不良主母 作者:人太懒(潇湘vip12.5.18手打完结)-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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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远远地,慕容术的人却是没有一个人动。
就这么站在那里,面无表情。一如他们的主子,如厮冷静。
那时,一双铁链缠绕马匹的前蹄,疾驰的马儿就这么被撂了倒。突发之至,毫无缓冲,马车紧跟着就这么往前冲了去。而马车里的人由于惯性……
陆少顷‘怎么回事’还没有出口,人跟着就下了去。
在那里风悠悠地说着不蛋疼的话的花木月也是一点悬念都没有,不过,至少的是,人家是脸先着地,而他,则是脚!
深深地呼吸一口气。
他老人家也知道这‘吓’字是怎么写的,这会儿,小心肝还在那里扑通扑通的乱跳寻不着北。
旁边,阴雪颜如他一样,双脚落地。
身上,捆绑的绳子已经松的不行,如同饰物挂在他的身上一样。而他随意一抖,绳子当即是被抖落在了地。
花木月也是一样。
想来二人在马车里早已做好了一些准备。也幸亏如此,不然这二位此刻只怕会比那陆少顷还要凄惨。
只是,他们这边才刚站稳脚,那边,人家已是将刀口对准了他们!
还是没有逃脱!
失笑,现在若是笑也只有这样的味道了,花木月悠然地挑开一截挂在身上的断绳,既然逃不了了,这风度还是得要的。
这东西,他好像也从未丢掉过。
“哎还是要回去,早知道,干嘛要坐马车走呢。”
余光淡淡,在被人压制住的陆少顷身上扫了过去,一刻都没有停顿,这话,听起来似乎在说陆少顷。可是,再一听,只能说某人站着说话不腰疼。
刚才这坐马车的,何止他陆少顷一个人。
“哼!放开本公子!本公子可是太守的儿子!你们……”陆少顷怒吼,脸摔的不轻。与毁容,倒是还有一段距离。
不过,这太守公子的颜面只怕是一点也没有了。
护卫连一分颜色都未给他。
他这太守公子也只能说是在自己的地盘上栽了。
“我们自己走。”微笑,能打一百分,花木月这厮对这手是信手拈来的很。而语气说的就跟今日的天气一样明媚。
说罢,人是整了整衣冠,当先朝着妖孽他们的所在走了过去。翩翩潇洒阴雪颜在后,随即跟了上。
“你说,待会儿,你家的妹子会不会出手救我们?”花木月微不可见地张口,声音,大概也只有阴雪颜听的见。而笑容,依然春风满面。
“你觉得呢?”不算回答的糟糕回答。
花木月也没这个指望。
叹。
“也是,就她那人品,确实也没什么好指望的,看来,我还是得指望少主啊。”末了,花木月有感而发,“来这里,果然是水土不服,不然,怎么会次次都这么走背运呢。”
水土不服,好借口。
“那又为何来呢。”阴雪颜一句没一句地搭着。二人极像是走在路上,纯属聊天。不过,也就看起来像而已了。
旁边,那把把冷刀可不是作为修饰用的。
花木月明白,阴雪颜也明白!
“身不由己,必须为之。”
“这个理由能让素儿抽的别人都不认识你。”说着这样的话,阴雪颜却还是那般自然的语气。
花木月一愣,笑点顿被打了开来。
“呵呵呵……,我决定了。”
阴雪颜听着,朝着花木月看了去。
“我决定回去以后,自制主母小人,每天晚上都用银针狠狠扎之。”花木月笑眯着眼,不厚道地爆发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 要她
茶未凉,方还宁静的茶肆却已经是血流满地。
满目死尸,一种苍凉感当即油然而生。
那趾高气昂的一行人彻底地被踩到了脚下,就连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结局早已注定,只是,那一双眼识不识得!
而显然,答案是没有!
花木月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笑容春风和煦,那般脚步轻快地朝着人就过了去。他是径直朝着那个唯一的空位过去的。
“唔?”
就在到了那跟前的时候,上官野的人是一手将其拦了下。
脚步紧跟一停。
而笑容,咧开的却还是跟太阳花一样。
“哈哈,今天的人到的可真够齐的啊。”风凉话,谁都会说,只是,从每个人的嘴里出来,味道都是不一样的。
没有一个人附和花木月。
再一次的独角戏,很诡异。
“呵呵,呵呵呵。”最后,春风之笑不得不化作了干笑。而心里,花木月映衬的却是这么几个字。
这群真是混蛋。
微笑着咒骂这句话,突显的方是最高的境界。
花木月原来还是有点脾气的,只是,明显的属于闷骚型。
他被拦下,后面的阴雪颜自然也不能幸免,两个人隔着妖孽三人,中间,是护卫的冷刀要挟。
“中途偶然遇到,所以,便一同过来了。”上官野眼睛不眨地说瞎话。却是慢条斯理,谦谦而雅,而这雅,怎么看,怎么有点邪。
花木月懒散地拍了拍衣角,就差双眼朝天看。
对于上官野的瞎话,他能做的,似乎就是装瞎。中途偶然遇到不假,可是,说是因果关系,那就不对了。
花木月心中肺腑,嚷着比窦娥冤。
后面,阴雪颜却还是那般自若。
视线于妖孽,连点波澜都没有掀起来。阴家的妖孽,道行都不浅。妖孽半转目光,与阴雪颜对视了一眼,顺势,便向着花木月落了去。
那一刻,她老人家眼帘抬着八分惰。
启开唇,散漫了一地,“遇上你,怎么都这么倒霉。”
花木月刚想双眼朝天,猛地灰白了整个世界。恶人先告状,不待这样的。“主母,这可要凭良心说。”
到底是谁遇上谁倒霉了!
“当然凭良心了,难道你没听出来这话里的诚意有多么的深吗?”
“主母,小心胃肠溃烂。”花木月开始皮笑肉不笑了。
“身体健康,吃饭饭香。”
妖孽淡淡而道,所谓脸皮厚,出口成章,怎么着都不会淹死自己。有的也不过是气死他人。
“说吧,怎样才能放人?”妖孽转了视线,轻瞥了上官野。
上官野笑了嘴角,慢慢从茶杯上收了余光,然后,慢慢地到了慕容术的身上。两个男人顷刻对上了双目。
然,就在他要开口之际,却不料妖孽忽然又开了口,青葱食指无比傲慢地翘指向了花木月,黑白的瞳,撒了一池冷淡。
“他不要。”
三个字,瞬间激起了小水浪。
简单的几个字,似乎并不能完全表达妖孽的意思。而当下,妖孽的声音又至,“这家伙,我不管。”
这意思,比刚才顿时更加明白。
花木月不可止地挑起了眉头,额上,已是漆黑亮丽了。竟然给他来这手此刻,妖孽渐渐笑弯了一双明眸,看着花木月,合着弯月的眸,唇角随即牵了起,“你们没听错,我就是这个意思。”
纯属故意,毋庸置疑。
花木月的皮笑肉不笑地嘴都有点抽了。
“你妹是个混蛋。”
“早就知道了。”旁边,阴雪颜很淡定地回道。
“呵呵,他当是附送也可以。”上官野很‘合时宜’的插了口。
“自个儿留着吧。”妖孽点点若道。
花木月被当成了皮球一样给踢来踢去,长这么大,他这般的人才受到如此的待遇怕是第一次。堂堂天齐的相,现在,那是华丽丽的不值钱货!这叫花木月如何情何以堪。更何况,还不是出自别人的口!
被妖孽人身攻击,怎么着,他的小心里再风轻云淡,这会儿也该掀点什么风,刮点什么雨了。
“听说,他可是三公子的师父,你这般做,可叫他们师徒如何是好。”打岔添油,上官野似乎很乐意这般做。
此刻的气氛,少了方才的剑拔弩张,多了一分斗嘴之意,若是除去周遭林立的带刀护卫与那遍地可见的血色尸体,一切倒也不失为一场不算太过的惬意。可是,这终是遐想。妖孽的嘴从不饶人,就像苍蝇盯上了有缝的蛋,不是她偏好,只是,人家开了天窗让她钻。她不回上几句,还真的是有些过意不去。
“你是老三的娘?”
上官野当即一愣。妖孽的思路转的太快,即使如他,都有些一时之间折不过来。
“还是,跟我家男人有一腿?”明眸善睐,是阴招。
“咳咳咳,咳咳……”花木月一个不小心被震撼到了,都说喝水都会咽着的人,与被自己的口水呛住是同一回事。
很幸运,花木月就是其中一人。
阴家大少再淡定,此刻也不得不变了颜色。他朝着慕容术顿看了过去。而这个时候,慕容术也是几分被定住了眸色。
妖孽,语不惊人死不休。
四个男人,无一不都被给震了住。
“既然都不是,那管的是不是太多了。”语气在末,对视上官野,狭长了狐狸眸。“把我哥放了。”
自动省略花木月。
然,慕容术一点也未表示,默认。
花木月当即怔住了表情,一丝悲鸣顿从心中来。好歹他也是朝廷重臣,国家栋梁,这般被冷落是不是凄惨的太过了一点。更何况,他还是皇子的师父,皇子他爹的朋友呢。好吧,朋友两个字可以直接忽视了。
依刚才的情形,结论就可以这样判了。
“你要什么?”慕容术第一次开口,冷漠的专注。却声音给此刻的空气打开了一条不一样的道。
斗趣,全然消失。
所剩的,正题被重新摆上了台面。
上官野的脸上还挂着淡淡的微笑,“很简单。”轻跃的调,如是鸟儿轻盈地跳落在电线之上,‘很简单’,一如他此时口吻说的简单。
目光所及,是视线相交。
一微笑,一冷霜,截然相反!
相同的,或许是那隐匿其中的认真。渐渐,上官野笑容愈发,忽然,他将手下的茶杯朝着右手边小划了过去。
一个方向断然停下!
所指向的是——
“我要她。”三字而落,茶杯,就在妖孽的面前。
微笑可以很迷人,也可以,很欠扁。猛然的安静,就连空气都似乎停止了流动,连着上官野说的那一句时的时间,一同随之沉沦。
阴雪颜改了面色,第二次。
旁边,花木月慢慢收起了笑,即使吊儿郎当那也是一时,鬼相不单单说的是好听而已。上官野的玩笑显然开大了。
他朝着自家少主顿时看了去。
冷霜似的冷漠,此刻似乎骤然间更冷了,离着这么几步之遥,花木月仿佛也能感受到这股冷溢。
“如何?”似不见那抹绝冷,上官野轻然了笑靥之后,又道。
“如何你大爷。”
“不可能。”
同时响起的两道声音,却是如出一辙的语气,不冷不热,不温不火。好像说的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件事,但是,那周遭的气氛显然不止如此。
“呵呵呵……,怕我吃了她吗?”是与慕容术说。
“她,不行。”慕容术冷冷落话,威气慑人。然,上官野还是分毫不让色,悠悠意意,嘴角浅笑依旧清浅的很。
“若我非要呢?”他突然一转口吻,这句话一出,似乎连他自己都漏了心神似半拍。但是转眼,他是立马恢复了过来。
啪!
当下,慕容术手指尖划过放在妖孽面前的那只茶杯,只听得一道脆响,那只茶杯眼见的当即一分为二。
从上到下的裂开,茶水从两侧的裂缝处慢慢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