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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绯衣公子-镇尸官-第36章

小说: 绯衣公子-镇尸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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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张男人得脸。

  “这个……”田七瞧着这张脸,越看越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

  小严跺脚道:“比别想啦,我知道是谁,这不是咱们昌令县上任县令赵彦臣赵大人嘛。”

  他是和赵彦臣打过交道得,也算旧识,可见了这张人皮面具,竟是比尸体更无法忍受,一时胸中翻江倒海,再不管别人,自己奔去窗口探头往外,狠狠吐了一番。

  “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田七也吓了一跳。

  “前天我回到衙门,已经有人把这个面具放到我得书桌上了。”

  “我的老天爷,这算是在干什么?警告你不要轻举妄动么?”

  “应该不会,我想那人是想要告诉我,这桩事从一开始,身边的人便一个也不可相信。”沈绯衣沉吟,“其实在乱石冢时,我曾让田七潜回京中查过赵彦臣大人得档案,都说他严正清廉嫉恶如仇,可与真人当面对质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性格有所偏差,现在想起来,可能我看到得赵大人已经被调了包。”

  “你是说那个赵大人是假的?”

  “对,若不是假的,为什么他不及时调查昌令县发生得那些走尸案?若不是假的,他为什么要包庇邹家命案?”

  “那些人真有这么厉害,连上头派来得官员也敢掉包?”田七身上汗毛根根竖起。

  “我不知道。”沈绯衣苦笑,“这个案子实在奇怪,我自己都有许多想不通的地方。”

  “我知道!”小严吐得才舒服些,又一阵风得赶过来,抚胸叹道:“我好像有点明白那个人的意思了,他把面具放在你的桌上,不仅是要提醒你身边得人不可靠,更要紧的,他是要告诉你,于这个案子有关得人姓‘赵’!”

  “咦?”田七沈绯衣同时转头看他,大为惊讶,“你怎么知道他就是这个意思?”

  “唉,你们这些人,平时里老喜欢搞个高深莫测云里雾里,总是把事情想得难上加难,为什么不直接把问题看的简单些,依我看,他不仅要你看姓赵得脸,更要让你知道,这个案犯就姓赵。”

  他一口气说完,沈绯衣田七面面相觑,忍不住笑起来,“不错,还是你说得有道理。”

  “当然。”小严始终不肯正眼瞧那张面具,皱紧眉头道,“求求你们把这个东西收起来,别再让我看到它,真是作孽啊,好好的人不当去当鬼。”

  沈绯衣依言把面具折好,放入腰带间,小严睁大眼,“我的娘,你还准备把它贴身带?那可是活人得脸!”

  田七道,“算了,你别管他,这东西也算重要证据,自然要好好得放置。”他突然想到什么,左右一闪眼,“说道姓赵的,咱们现在就在人家姓赵得地盘上,如果真是它干的,岂不是自寻死路?”

  “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沈绯衣淡淡道,“我和他曾有赌约,如果在规定期限内不查出案子,我就是它得家奴,即然这样,索性送羊入虎口,我倒要看它准备怎么生吞了我。”

  无论任何时候,他提到赵大人得时候表情总显得很怪异,像是恨到顶了,面皮上反而平静下来,然而压不住底下风起云涌惊涛骇浪,有种细微的颤抖般得扭曲,叫人看了很不舒服。

  田七扭过头去只当看不到,小严却没有这么好得城府,拧着眉毛问他,“你这是什么模样》那个赵大人也是,干嘛非要你当家奴?他不是你上司么?不帮你破案,还要和你打这种奇怪得赌,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事情?”

  他一连串为什么,问得田七直摇头,拦也拦不住,沈绯衣冷冷地,把面皮扯紧到十分,连底下得扭曲都盖住了,真正一丝表情也没有,他认真看了小严,“这事和你有关系吗?”

  “呃……”小严不是没见过它生气得样子,可生气到毫无生气得样子,倒是头一回见,隐约觉得这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就能问出来,如今危难之时,别再把他惹急了才好,忙咧嘴一笑,吐着舌头道,“没事没事,我也就是随便问问,你全当我放屁好了。”

  它嘻嘻哈哈自己去挑了张床躺下,喃喃道,“真是个有钱人,会享受,连张床都这么舒服,这底下铺的什么好皮子?叫人恨不得化在上头才好呢。”

  那头田七像是很欣赏他这种傻子态度,背着沈绯衣,远远地向他竖起大拇指,沈绯衣岂有不知得道理,哼了一声,“果然睡得很舒服吗?我倒是很奇怪,不知这张床比起你在庄南县王府睡的床哪个更妙?”

  他一句话没说完,小严立刻骨碌碌挺身而起,重新爬回贵妃榻上,苦笑,“是,是很有道理,我这人天生贱命,还是睡椅子更稳妥些。”

  田七那肯闲的下来,眼珠子一转,“你们先歇息,我到外头转转。”

  他转身才要走,被沈绯衣厉声喝回来,“你难道忘了刚才一进门就给人拿下得事,还不死心?这里到处都是眼线机关,别探路不成,再惹出些麻烦。”

  几句话说得田七意兴索然,没趣道,“算了。”自己跳去床上躺下,胡乱拉了床辈子蒙住头。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沈绯衣也回里屋休息,烛火在窗前‘扑扑’轻挑,想是外头有风,吹得窗纸‘刺啦啦’的犯响,小严在床上哪里睡得着,自己的一条性命已经赌出去半条,剩下得半条也玄的细若游丝,七天之后再没有结果,真正在此地一命呜呼也未可知,这事才知道害怕,心头打鼓直冒冷汗。挣扎了半天,从榻上慢慢坐起来,扭头看了看那头床上得田七。谁知田七不知何时把背起掀开,也是睁大眼,直愣愣得盯着他后背发呆,两厢目光一对,彼此都吃了惊。

  小严道,“你可别吓我,这又是演的哪一出?”

  “我在想赵大人会怎么弄死你。”天气没好笑,抬了头,灯光照得脸上气色很差。

  小严苦笑,“别开玩笑了,再不把这件事情弄个水落石出,到时候我一口气上不了也就算了,就怕你和沈大人都成青衣小厮,一辈子替人家端茶递水擦屎倒尿得,谁比谁更苦还不知道呢。”

  说得田七狠狠瞪他,身上还是不由自主得打了个寒颤,“废话少说,咱们怎么查?至今为止对方半个人证物证都没有,你心里就很有主意么?”

  “你别说,我这几天把事情从头到尾地细细想了几遍,心里倒还真有几分主意。”

  “说!”

  “回头看着几个月里发生得事情,虽然是些古里古怪神鬼莫辨得事情,但自从第一次走尸,至五姨太诈尸,乱石冢异事,至后来王峭峭那府里神秘火宅和地下坟墓,一连串事故看似杂乱无章,可真要追根究底,其实是一伙极有手段的人在和我们捉迷藏,正因为对方手上财力人力太巨,故倒也不怕被我们查出破绽,什么事情都了然于胸,亡羊补牢都能补得严严实实。”

  “不错,乱石冢案发时,我正赶去京中调查赵彦臣的底细,不晓得细节,但王府那件案子的确有极大得手法才能办到,光那些房屋拆拆建建坟墓挖挖掘掘,就岂是普通人能够布置得下得。”他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小严猛然脑中灵光一现,大力拍他肩头,“是,是,正是这点,试问谁能在几天时间里,在荒野上盖出豪宅大院,这事除了皇帝老子,在没有人可以办到。”

  “就算不是皇帝老子,也必定是皇帝老子身边得人,是不是?”田七眼光也亮了。

  两人还要往下说,忽听门框子‘梆’得敲了一记,沈绯衣懒洋洋地从里屋探身出来,“你们倒是推得好算盘,可惜声音大了些,不光是我,连屋外头得人都要听到了。”

  “你来得正好,你说我们得话有没有道理?”小严连连摇头,“巧的是眼前就有这么一个热,在短短几日间盖出整栋华屋豪宅,手下奴婢差役如云,金银使得连粪土都不如,这个人恰恰又正好姓‘赵’,沈大人,咱们可是踏到穴眼里呆了。”

  “是,总算你还不笨。”沈绯衣慢慢走出来,在椅子上作乐,“你以为我真是个轻易认输莽撞行事得人?我来这里自然有我得道理。”

  “既然你也觉得就是他了?为什么还不动手?”小严跳起来。

  田七一把拖了他手臂拽下来去,骂,“还不快收收这个毛利毛躁得脾气,就算你认准是他使的诈,请问你有何证据?并且现在我们三人都在他得眼皮底下,人家手下几百几千号人,只等一声令下就能过来把我们踩成肉泥踏做稀烂,你想怎么和他拼命?”

  “还有,京中得势得国戚不止他一个,真正有能力办到此事得或许还有其他人,你怎么能证明所有得案子不是那些人做得?”沈绯衣叹,“轻举妄动只会露出自己得破绽任人摆布,你以后非得改改这种急躁得脾气不可。”

  “哦。”小严心服口服,重新坐下去,想起什么,“你准备怎么查,我一切全听你的安排。”

  “我要你什么事都不要管,安安分分在此地休养生息,反正有田七在,什么事他都查得出,你就好吃好喝乘机把旧伤养回来。”

  “呀?”小严沉下脸,“原来还是嫌我没用,要我充瘟坐。”

  “哪里,我派给你得可是最吃重得活。”

  “哼,哪里吃重了?好吃好喝还要安分休息,你以为我是块肥肉,专门吃饱位足好吊粮吗?”

  “不错,我就是这个意思。”沈绯衣笑,“不过我要拿你吊得可不是粮。”

  “你又在算计什么?”小严听不懂。

  “你先别管,到了这步,咱们只有分头行事,各显所长,除非你有更好得计策,否则只能听我的布置。”

  “呃……”小严没了动静,田七过来一拍他肩膀,“最重要得是沉住气,有什么时候你学会了这个,才算是出席了。”


第33章

  接下来的几天,赵大人也没有刻薄他们,每日差人送来三餐饭食,虽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倒也精致可口,可惜三个人食之无味,蜗居在小楼里如同软禁,周遭密布耳目,哪里查得到线索。

  忍耐到第三天晚上,小严渐渐有些抓耳挠腮坐立不稳,见田七与沈绯衣稳稳当当坐在书案旁看书,自己虽然嘴上不说话,手里却不停,一会把桌上笔搁、砚台等物撞得叮当作响,一会又撕了张薄纸折成各式花样,悉悉索索地像只大老鼠,田七甩手叹,“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什么。”小严顺手又把纸撕成八瓣,塞到笔筒里去,手握了笔筒敲击桌面,‘嗒嗒嗒,咯咯咯’。

  沈绯衣抬头一笑,对田七道,“你别看他急成这样,外头有人比他还着急。”

  “谁?”小严不明白。

  沈绯衣故意不理会,去窗台处往外看了看,“天不早了,还是早些休息吧。”

  他没事人似的去里屋拉开床铺躺下,临走时一个眼色,田七心照不宣,待在靠门处的椅子上,手抄在袖子里,里头相比藏了匕首等物,他便以这种姿势闭目养神。

  小严看了看沈绯衣的房间,又看了看坐在门口田七,突然大感泄气,不知为何,总觉得自己是受到了排挤,虽说三个人在一块儿办事,可仍摸不透人家的心思,既然没有默契,就不算是自己人。

  怀着这种懊恼的心情,他翻身躺在床上,肚子里一股闷气,无处可发,睡不着,睁大眼巴巴地看了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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