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 对不起,我爱你by不存在记忆-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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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我还是没能记起13年前我们曾经的共同经历。你的身世,也依然是个迷。
不过没关系。起码现在,我们正在一点一点,彼此熟悉。
总有一天,会走得更近吧?
如果,神能恩赐更多一点的时间,容我们在一起……
“绯村?好陌生……卡卡西老师,你怎么突然想到的啊?”鸣人的疑惑,打断了卡卡西飘荡的思绪。
“这个嘛,可是大有来头啊——”收敛心神,卡卡西微笑着摸了摸下巴,环视了一圈众人期待的表情,甚为得意:“这可是《亲热天堂》的女主人公给我的灵感啊!灵感——”
稀里哗啦,众人又倒下一片。
“挺好的……”轻快响起的,是安的声音。
“嗯?”卡卡西循声而去,安的笑容,正入眼底。双眸之中,流光溢彩,让这一个浅浅的抿嘴微笑,都带上了艳阳一般的绚烂,也为这场小小的“骚动”,画下了结语。
不动声色地看着安指挥着不甘心地嘟喃着的众人开始进入例行的二对二互攻,卡卡西找了个空档,凑近她的耳朵,云淡风轻地一句低语。
安的脸“刷”的又红了,连脖子根都染上了通透的粉红色,娇艳欲滴。
只为,卡卡西那一句漫不经心:
今晚,说说绯村的故事吧。我想更了解一些,这个在你心里,占据着位置的男人……
想更了解你的曾经。
因为,我在意;因为我,在意你……
第四十九章、身世(下)
“雪纪13年,时4岁,往雷之国,灭‘雷豹’等若干,计6人。毫发无伤而返。”
“自此,长老断定其为‘质美而未学’, 特此悉心教导,重视程度,不可同日而语。其技突飞猛进,半年不足,独当一面而有余……”
“6岁,遵族长命,师从绯村,离村,隐匿半年之久,专心研习刀术……数月后,携逆刃刀独返……性情大变,日渐沉默寡言;每每出任务,总好背负逆刃刀,身着白衣,召唤白虎为坐骑……经百战而未败,白衣胜雪,血不沾襟……声名鹤起,人称‘血姬’……”
——《人物档案?初忍卷?传记篇?安》
空气里,淡淡的弥散着雪莲的花香,一如这间书房的设计:简洁、清雅。
闻着熟悉的香气,朱诺眼角的余光,却始终没有离开书桌前那位默默翻看档案的女子。
她手里的那份卷宗,好生眼熟。莫非……安的名字悄然浮现,朱诺的心底,莫名地一阵小小波澜。为了掩饰这份心悸,她端起了手边的杯盏;微烫的茶汤,缓缓咽下,终于自胃中升起了一股久违的暖意。
白牙也似睡着了一般,趴在朱诺的膝头,连呼噜声都没有。
寂静的空气里,只有香炉中的焚香偶尔在燃烧的间隙闪起一声低低的破音,证明时间并未停滞,而是一直在安份流动。
终于,书简被轻轻合上。葱白的指尖优雅地滑过扉页,一个温润的嗓音打破了沉默,平淡的语气里,习惯性地带着处变不惊的镇定:“现在想想,她第一次完成任务,却是个误会。也怪难为她了。”
“是。”话题尽管突兀,但如此谦恭的,正是我们向来脾气火爆的朱诺。只是,面对眼前这位轻声细语的女子,她却半点没有了平日里的肆意:沉稳的回复,内敛的目光,举手投足间,自然散发着难得一见的深沉与大气。
见气氛转变了而从装睡中“醒”来的白牙却不甚欢喜的样子。
装,你就装吧,哼——几天不见朱诺这阵式,都有点不大适应了……满满地奉献上自己的白眼,它毫不在意地伸了个足足的懒腰,才惬意地从嗓子眼里咕噜出了一个完整的句子:“可惜她已经不记得了,结果一直以为自己是从骨子里流淌着杀手的冷血哦——”
“是么……”简单的一个音节,却被吐出了山涧清泉流淌时一般动听的音韵;只是那语气,还是淡淡的。
似乎对对方的冷静颇为不满意,白牙甩了甩尾巴,咧了咧嘴:“我说,薇啊,你真的不下山一趟吗?安她现在——”
“白牙,”眼底波光一闪,朱诺及时打断了白牙的抱怨,“报告书早已呈上。婆婆自有打算。”
“哦?是吗?那么——”意味深长的一个问句,白牙突然跳上了书桌,直面雪女一族的最高领袖,凝重的语气,严肃的表情,“面对安的疑惑,族长大人打算如何继续隐瞒下去?”
面前,那一双黑亮的眼眸,深邃得如同沉寂的夜空:点点星光,是你看得见的美丽;星光闪烁背后,是你看不清、摸不透的,冰与火的杂糅,是岁月留痕人心……
等白牙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雪代薇的怀里了。族长大人的抚摸,相当温柔;看样子,自己的冒犯,并没有使她老人家动怒啊——也是,这世上,怕是再也没有什么人什么事,可以逼婆婆动怒了吧?
心底浮起一丝无奈,白牙颇有些“庆幸”的苦笑道:“我和朱诺坏了族里规矩哦,您就不生气?”
“规矩是死的,人却要应时而变。况且,也该让她知道了。”
薇的答复,显然大大出乎了朱诺的意料,一时间,她不免有些喜出望外:“真的?!哈——咳咳……嗯,族长英明。”一时疏忽,险些原形毕露;赶忙收敛,回归那个“循规蹈矩”的大祭司的官方形象。
抿嘴微笑,雪代似乎并不在意:“朱诺君,我们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了,何必拘礼。”话虽如此,称呼上的礼数却毫不含糊。
“正因为了解,才更不能松懈吧,第7代族长大人。”微微欠身,朱诺的回应,一样有板有眼。
“是么……已经第七代了啊……”轻轻抿了一口香茗,薇的目光突然变得意味深长,“我族传承‘游历’一俗的历史,有据可考的,就有117年。期间,派下山的初忍以千数计,但巧合的是,七代族长中却有六位都选择了木叶,再加上一位族中公认的有史以来最为出色的大祭司——”
“过奖了。惭愧,惭愧——”起身离席,朱诺郑重地行了一个大礼。
白牙斜着眼睛看了一眼落座后平静地给自己添茶的朱诺,那份淡然,并不像是装出来的。只是,婆婆突然开始追溯族史,又算哪一出啊??
心中纵有百般疑问,偏偏她二人在关头上却默契地选择了端起了茶杯,将这一头雾水留给了十分之郁闷的白牙。但依她二人的脾气,不到她俩“卯”出味道来,也是不可能开口的吧?无奈之下,它也只能在婆婆那件绣满了大朵大朵暗金色并蒂团花的缎面锦袍上挠上几爪子,打发打发时间,发泄发泄情绪了。
良久,朱诺一声轻叹,终于开口了:“她,就不能过另一种生活么?……当年,你下了那么大的决心……到头来,还是只能如此么??……”
“喂喂,不是吧——难道说——”突然被点醒的白牙一个灵激,“长老会,给出姓氏了?!薇,你倒是说话啊!”
“白牙,你又不好好听我说话了。”责怪的句式,却依旧淡淡的听不出责怪的语气,但那份从容,却迫使人不得不肃然起敬,“七代族长中有六位都选择了木叶,再加上一位族中公认的有史以来最为出色的大祭司;然后,是雪女一族百年一遇的天才初忍,被长老会指明要求派往木叶——安自己,也有自觉了吧……”
现实,那残酷的现实……心头一紧,朱诺无力地垂下头去,声音越发低哑:“可是,为什么是木叶?为什么又是木叶??”
一个“又”字,就像一枚小小的石子,投掷进雪代的心湖,却瞬间沉没,除了,轻轻泛起的一点无声的涟漪。
并没有答复朱诺的问题,薇一如既往地选择了跳跃性思维:“明早,随我下山。”
朱诺迅速抬起了头,直直地盯住了薇的目光,仿佛想要确认刚才的那句话,不是自己的幻听。
“误会,往往是因为不了解。她也大了,是时候让她了解真相,作出选择了。”平淡的语气背后,朱诺却听出了深思熟虑之后的决绝。
又是一段沉默。良久,朱诺点了点头:“放心吧。我会陪你走下去的。”
一如,这40年来的风雨携手……
第五十章、记忆(上)
初春,午后,艳阳。
如此美好的三个词叠加在一起,却因为一声刺耳的警报,划碎了所有的宁静。
猛地睁开眼,床上的小姑娘一把掀开了身上的薄被,应声而起:显然,在此之前,她便一直没能安睡。
警惕地扫视了一眼房间,只有自己孤身一人:师傅,并没能如约归来——心头一紧,她不动声色地伸出手,从枕头下摸出了一把匕首,轻轻拉开:轻薄的刀身,倒映出了一双纯净的海蓝色眸子;纤巧的线条显示了刀匠不俗的做工,刀刃泛起的隐隐寒光,更证明着它的锋利。
没想到,下山前婆婆临时的一个决定,原本是当作给自己4岁生日的礼物的,竟然还真派上了用场……深吸了一口气,安努力平复心绪,翻身下床,顺手将匕首插进了右脚的靴筒里。
突然,门外传来的一阵由远及近的喧闹,吸引了她的注意。从杂乱的脚步声和碰撞的嘈杂声判断,来者起码有五六人;而且,都带着兵刃……
“砰砰——!”紧接着就响起了利器砸门的声音。数秒之后,还未等她做出下一步动作,一条双手持斧的彪形大汉已经骂骂咧咧地踹门而入:“贱货!竟然暗算本大爷!!妈的!——给大爷我他妈的彻彻底底地搜!!雷州城的地皮就是挖塌了,也得把她拖出来!爷剁了她喂狗!!”
紧跟着,五名随从打扮的武者也持着长枪尾随而入,警惕地护在大汉身旁,生怕有人将行暗算一般。
只是看来,那汉子寻的人并不在此。似乎是忿恨难平,那大汉牙一咬,一斧头就劈在了门板上:数寸厚的紫檀木门,竟应声而碎!
见主子正在气头上,随从们谁也不敢吱声,直到一个脆生生的童声,打破了僵局:“进门不敲门,张嘴还要侮辱人。雷候,就是贵国的待客之道?”
众人一惊。直到这时,被怒气冲晕了头的“雷候”,才发现了客房里另一位“小客人”的存在。
眼底闪过一丝邪恶的光芒,大汉摸了摸下巴,斜着眼将面前的小姑娘上下打量了一番,突然仰天一阵狂笑:“啊哈哈哈哈哈!!那贱货居然把这么个小花骨朵留了下来,是算作给爷的补偿吗?那爷就不客气了哇!哈哈哈哈哈哈!!!——”
“小姑娘,你阿姨不要你了!跟着叔叔走吧,叔叔会好好疼你的哦——”得意洋洋地冲面前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伸出了手,大汉不由得咽了口口水:妈的,自己摸过的妞不算少了,可这么水灵的小姑娘,还真不多见啊!不如今晚立马就——嘿嘿嘿嘿——!
畏惧似的往后缩了缩,安低下头,让自己眼底的光芒避过众人的视线。果真如资料显示的一般:雷豹,男,39岁,雷之国诸侯,雷州城城主。自小从军,有怪力,双手持斧,嗜好杀戮。性情暴躁,贪婪,恶毒。好女色,尤喜,奸淫幼女……
人渣……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安扬起头,撒娇似的往地上一坐,冲着雷豹就是一个无邪的微笑:“叔叔,我的脚都站酸了啦!你来抱我走嘛——”
雷豹先是一愣,但安的手无寸铁,加上一脸的楚楚可人,还是让他放松了警惕。几乎是有些急不可耐的,他扔下了右手的板斧,赶着上前几步,一脸猥琐地笑着,冲安伸出了手——
机不可失。
就在雷豹的手即将触及安的那一瞬,安一咬牙,从靴筒里抽出了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