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守夫道-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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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的初夜给玩完了?
完了,完了!她刚刚竟然还想把他打成残废,把所有的「出轨」归罪于他─
─
一只大手在瑜璇的面前挥了挥,早被吓傻了的她,只来得及听到毅勋话语的
后半段,「……就这样办吧!」
「啥?呃……什么这样办?」她一脸心虚、无辜地望着他。
「我刚刚说了一大堆话,难道妳都当我是在唱歌吗?」哼!看她那「可怜兮
兮」的样子,就知道刚刚她又神游太虚了,「那我问妳话,妳干嘛一直点头答应?」
毅勋故意逗她说。
「呃?」她都答应了什么啊?「我答应的事……呃,是开玩笑的,不算数的
啦!」她嘿嘿傻笑着,心想!可不可以就这么混过去?
「昨晚……妳……」
话还没说完,他就马上看到她呛咳了几声。唉!她的演技还是一样烂!可见
昨晚的记忆她已恢复不少。嗯!这样一来,刚刚被她K了好几下的老鼠冤,现在
就可以报回来了。
「呃……昨晚的事,我完全没有印象,没事的、没事的。」瑜璇红着脸,拥
着被子急忙想下床,却不小心被床单绊了一下,跌进毅勋的怀中。
「妳忘记了吗?那我可以帮妳复习一下,反正,我什么都不用做,妳可以自
己来!」毅勋邪笑地拥住她,说得好暧昧。
瑜璇赶紧用手捂住他的嘴。唉!要他说出那么丢脸的事,倒不如自己告解算
了。
昨晚她虽然喝醉了,可是,脑海中一幕幕火辣辣的画面,却是怎么也抹不去
的。
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在她印象中,昨晚竟然是……是她强迫他的,她
强拉着他亲吻,自己「投怀送抱」地紧贴到他身上,还直嚷着要他抱她……
瑜璇「捂」住自己红得像猴子屁股似的脸。
是她直扯着他的衬衫、是她激烈的脱下他的衣裤、是她自己爬上他的身体、
是她跨坐在他身上,是她……自己把他的火热欲望送进……
唉!最丢脸的是,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还是他「好心」帮忙的……唉!
都是她一时色心大起,辣手摧草,虽然后来毅勋也有反被动为主动,但她终究是
始作俑者啊!这是不变的事实。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小女子我喝醉了,我是罪魁祸首,而你
是被我给强了的……」瑜璇由指缝中偷瞧他一眼,还好,他没有生气,「你原谅
我,好吗?」
毅勋啼笑皆非地望着瑜璇,他早该预料到的。一旦她认为是自己的错,就会
死也要扛起责任。可她没想过吗?他是男人,光是比力气就不知赢她多少倍,这
种事如果他真的不愿意,她强迫得来吗?
哦!该死的。毅勋低咒一声,他又不是圣人,难道她没有注意到自己也是光
着身子吗?她这样下意识地在他身上磨蹭,差点又让他把持不住!
毅勋故意面无表情地把她放在床上,然后站起身,毫不遮掩自己的「骄傲」,
抬头挺胸的走进浴室冲澡,好半晌,才一脸清爽地走出来更衣。
终于等到他走出浴室,她迫不及待地澄清。「毅勋,你放心,我昨天已经签
字了,我绝对不会因为发生了这件事就反悔,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不用负责,我
不会缠着你不放的。」
毅勋仍然不发一语,等穿戴完毕后,他才开口道:「昨天是妳的安全期吗?」
「啥?」瑜璇听得一头雾水,他怎么又鸡同鸭讲了?是不是在偷尝禁果后,
她的脑筋变笨了,所以听不懂他的意思?
「安全期。难道妳国中健康教育第十四、十五章也被老师跳过了吗?」毅勋
翻了翻白眼,耐心地提醒她。
「呃……」他猜得真准,不过,她可不会让他太得意,「我当然知道。去你
的,放心啦!安全,安全。」瑜璇偷偷地吐了舌头,决定回头自己再好好算算。
不过,又不是言情小说,才一次……呃,是只有一次吗……哎呀!反正不会
那么准的啦!
听到她又说了三字经箴言,毅勋知道瑜璇又心虚了,没关系,反正他有的是
时间再套她的话。
「我要去上班,有什么事,等我今天回来再谈。」毅勋提起公文包,关门前
丢下一句话,「别忘了,妳答应过我的事,别想打混过去。」
当瑜璇还在苦苦思索她到底答应了他什么事时,只见门又打开了,毅勋探头
进来,邪笑地丢出一句炸弹,「想不到妳的身材还满有料的嘛!」
毅勋轻巧的关上门,吹着口哨走下楼,站在大门口默数,「一、二、三、四、
五」,果然……
「死吴毅勋,你……你这浑蛋!我非把你的骨头拆了!」楼上陡地发出震天
大吼。
唉!她还是那么迟钝,得这么久才反应过来,逗她实在是太有趣了,呵呵!
台北东区小巷里的一家小咖啡馆,虽然位在闹区,却因身处小巷,显得非常
安静。
咖啡馆并没有醒目的招牌,只有一方小小的、雕刻精致的小木牌刻着「三梦
筑」,来这个咖啡馆的人,大部分都是老顾客,当然,也有一些人是不小心拐进
小巷,而被香浓的咖啡味吸引进来的。
咖啡馆里的装潢也非常特别,来自各国小小的民俗艺品、地毯,显示出主人
的特殊品味,最令人惊异的是来自各地不同的娃娃摆满了各个角落。
整个咖啡馆坪数不大,却充满温馨的气氛,尤其是在平常日子的午后时分,
馆内除了几位「自由业」的老顾客外,弥漫的就只有咖啡香,以及一股静寂慵懒
的味道。
但是,今天咖啡馆的午后却是一反常态,一股山雨欲来的肃杀气氛取代了平
常的安静温馨。
只见一名美艳无双的女子,穿着一身不搭调的粉红kitty 猫围裙,手拿着锅
铲,杀气腾腾地数落着,「妳再说一遍!妳脑筋秀逗啦?我周颖凡怎么会有妳这
样白痴的朋友?妳最好坐远一点,免得别人误认为我们是同类。」
看到瑜璇真的把椅子挪远一些,她差点气爆,又开始如火龙喷火般叨念起来,
「说妳白痴还真侮辱「白痴」这个名词!徐瑜璇,我叫妳坐远,妳还真的挪开啊?
妳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豆腐,还是浆糊?」
「颖凡,形象、形象。」坐在一旁长发飘逸、温柔秀丽得像个洋娃娃般的女
子不疾不徐的劝道:「颖凡,这咖啡是新来的吧?叫什么名字?没有焦味,又有
蓝山的香浓,真不错。嗯!妳有加上一些东西,是白兰地吗?」
「是啊!竞男,妳的嘴巴真厉害,一尝就尝出来了。这是我新的调配,还没
取名字呢!好喝的话,我就把它加入我们的菜单中,作为新的招牌,如何?」一
说到咖啡,再大的事情周颖凡也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只关心她新调的咖啡是否顺
口。
梅竞男向瑜璇使个「没事了」的眼色,瑜璇赶忙回她一个感激的笑容。
正陶醉在梅竞男的赞美中的周颖凡,转眼看见两人「眉来眼去」的,才又想
起她和瑜璇的帐还没算完呢!
「梅竞男,妳才刚来,根本不知道事情的始末,妳可不要乱转移我的注意力
喔!」周颖凡朝着梅竞男叫嚣道,之后,又像母老虎般,伸手将把椅子挪得更远
的瑜璇抓回来,「瑜璇,妳说妳昨天和毅勋学长离婚了?」
「嗯!」瑜璇乖乖的承认。
「这不是意料中的事吗?他们的约定妳又不是不知道。」梅竞男白了她一眼,
完全不怕她发威的模样,继续慢慢啜饮另外一杯咖啡。「咦?这杯怎么酸了一点?
是放久了吗?颖凡,这杯可能不大合顾客的口味喔!」
她一说完,周颖凡的心思马上转向心爱的特调咖啡,「不可能啊!我喝喝看。
嗯!是酸了一点,可能煮久了,我再调一次……不对,梅竞男,妳又在转移我的
注意力了!妳乖乖喝妳的咖啡,不要打搅我的逼供,不然有妳好看的。」
只见梅竞男水汪汪的大眼无辜地眨了眨,温柔地辩解,「我哪有啊!我只是
喝咖啡而已,如果咖啡味道不佳,可是会影响店里的声誉耶!真是狗咬吕洞宾,
不识好人心。」
「妳说谁是狗啊?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妳的本性,少来这套了啦!少假扮温柔
这种伎俩,拿去用在那些没长眼睛的男人身上吧!妳啊!我「看透透」了,标准
的狐狸一只。」
「是啊!狐狸至少比母老虎好,妳难道不知道狐狸精都长得很美吗?妳可别
太嫉妒我喔!」梅竞男闲闲的说。
「我会嫉妒妳?!是啊!我嫉妒妳比我风骚、比我会扮猪吃老虎!要不是太
了解妳,怎么会知道妳是一只「披着羊皮的母狼」?认识妳,真是我三生不幸、
误交损友啊!」周颖凡不甘示弱的说。
「哟!说妳母老虎还算是太便宜妳了,改叫喷火母暴龙,妳觉得如何?」梅
竞男凉凉地道。
「妳……」周颖凡气得差点噎死自己。
「好了啦!妳们两个都给我住口,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们开的不是咖啡馆,
而是动物园呢!妳,」她指向周颖凡,「三桌的招牌餐等很久了,妳还不赶快进
去准备?妳要我们被砸招牌啊!」接着又转向梅竞男,「妳,去招呼五桌新来的
客人,人家等很久了,我可不想倒店去喝西北风!」
心不甘情不愿的去做煮饭娘的周颖凡,讪讪地丢下一句,「瑜璇,听说昨天
妳还「强──暴──」了毅勋学长。」她故意在重要字眼上加重了语气。
「啪!」的一响,只见平时温柔可人的梅竞男,居然用力地把菜单丢在桌子
上,那杀气腾腾的样子把顾客吓得赶紧「落跑」。
她转过身,朝着缩在角落的瑜璇走去,怒吼道:「啥?妳做──了什么?我
没听错吧?」
「竞男,形象,形象!客……客人都被妳吓跑了。」瑜璇再度抓住她的「把
柄」提醒道。
果然,梅竞男一听,马上「变脸」,以温温柔柔的模样、娇娇弱弱的嗓音重
新面对她的顾客,「对不起,先生,想点些……咦!人呢?」
「我不是说已经被妳……吓跑了吗?」瑜璇嗫嚅的说,深怕她又把注意力转
向自己。「妳可不要再把我们其它的客人吓跑了。」
梅竞男优雅地走到她面前,靠在她耳畔,面目狰狞地低语,「等一下,有妳
好看的!」当她再抬起头时,又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娇滴滴的对咖啡馆里的
顾客说:「对不起,今天店里突然有「私事」待解决,所以提早关门。弥补各位
的损失,今天算本店请客,欢迎下次再度光临。」
只见梅竞男优雅地送走客人,动作轻柔地关上门,挂上「今日休息」的门牌
后,缓缓转过身──「徐瑜璇,妳是白痴啊?这种事妳居然做得出来。」
「而且,过程就像饿虎扑羊一样,把毅勋学长啃得……哼哼!浑身是「伤」
喔!」周颖凡还凉凉的在一旁加油添醋。
周颖凡意犹未尽地将梅竞男拉到一旁叽哩咕噜,瑜璇就知道她惨了,而且是
惨到谷底了,她的两位损友若联合起来,骂人的功夫可是连死人都能骂醒。
自高中时代起,她们三人便有一个共同的梦想,那便是──合开一家咖啡馆。
再加上瑜璇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