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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家事by卫风-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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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当时没有变故,他们之间的感情会更深厚坚贞。但是这个苗头已经被彻底掐灭了。 

又林和朱慕贤相识不止一年半载,做夫妻也有一年多了,对他的人品心性都很了解。朱慕贤要是心里还有于佩芸,她一定能发觉。

孩子又啼哭起来,这会儿的孩子一天要吃数顿,连晚上也要加一两顿,吃了睡睡了吃,劲儿都用来长身体了。

乳娘把孩子抱过来,又林解开衣襟给孩子喂奶。

这孩子吃着奶,眼睛还睁开条缝,看看又林,然后闭上眼继续埋头大吃。又林明知道这会儿他看不清什么,心里还是觉得很是欣慰。一抬头的功夫,朱慕贤的目光灼灼,正盯着她露出来的白皙肌肤。

又林脸一热,瞥了他一眼:“你瞧什么哪?”

朱慕贤一笑。

等又林喂过孩子,交给奶娘抱出去,朱慕贤的手已经不规矩的伸了过来,把她搂住了,低声问:“今天郎中替你看过了吗?说什么了?”

他话里的意思,又林当然明白。

“郎中说,还得几天呢。”

“真的?”朱慕贤满面失望:“还得几天?”

那样子活象索要不到糖果的小孩儿,从两人成亲到现在这么久,又林还没见他露出这么任性孩子气似的神情。

她绷不住,嗤地一声笑出来,赶紧把脸转一边去。

朱慕贤一瞬间就明白过来自己是受了小妻子的骗了,可是心里一点儿被骗的恼意都没有。搂着她的手臂收紧,两个人滚在床榻上。

又林的襟口刚才喂过孩子,只是松松掩住,这么一搓一滚,又散开来。又林伸手想把衣襟拢上,手腕被朱慕贤给拉住了。

“你……你去把灯熄了。”

“就让它亮着。”

又林有些难为情,把头转到一边儿去。

夫妻之间很久没这么亲热过了。

成亲之初,两个人都是新手,经常在这事上瞎折腾,一个弄的一身汗,一个又疼又难堪,根本也谈不上什么快乐。后来渐渐摸索出了门道,算是渐入佳境——结果情兴正浓的时候,又林有孕了。朱慕贤刚尝着甜头,就这么一直素着,也实在有点儿难为他。

“你……慢点儿……”

幸好她恢复得不错,毕竟年轻,底子好。黄妈妈又教她束腹等等方法,现在小腹看起来已经和没有怀孕之前差不多了——当然,这是视觉上。但是如果手摸上去,就会发现还是有些差异。

结果朱慕贤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手掌轻轻贴在她脐下的位置上:“当时……疼的很厉害吧?”

“你也试试就知道疼不疼了。”

说起这个事儿,又林还是有些怨气的。

朱慕贤的头埋在她的胸前,声音显得闷闷的:“让你受苦了……都是我的不是……”

他热热的鼻息都喷在她的肌肤上,又林打个哆嗦,感觉寒毛全都竖起来了。

朱慕贤也能感觉得到,原来柔滑的肌肤上起了一粒粒的小战栗,看起来可怜可爱。

“这儿……好象比过去……”

又林抬手去捂他的嘴。

她当然知道自己身材有变化——可是听朱慕贤这么大剌剌的说出来,还是很难为情。

又林身材小巧玲珑,生产之后,胸脯自然变得更加饱满鼓涨。她没有用香料之类,可是身上却有一股淡淡的甜香。

朱慕贤左闻右闻,乱嗅的姿态好象一只小狗。

又林虽然很难为情,可是觉得他这样儿实在好笑,也张开手臂抱住他的头颈。

朱慕贤的唇吻了上来。

他刚才特意含过薄荷露,现在嘴里一股清凉凉的薄荷味。

又林的手指在他犹带潮意的发间穿过,紧紧攀住他的肩膀。

等到最后他进来的时候,格外克制,小心翼翼的,轻声问她:“疼吗?”

又林没作声,腿勾在他的腰上,微微用力。

半边帐子脱了钩,垂落下来。雕莲花鸳鸯的白铜帐钩来回的荡悠,一前,一后,晃在床架上,发出咔、咔的轻响。

又林这一晚睡得比平时都沉。她这些日子也总是睡不安稳,孩子一哭她就会立刻惊醒。

早上她还没睁开眼,先听见窗外啾啾唧唧的鸟鸣声。天色已亮,坊市之间的也越来越多,熙攘往来招徕声也远远的传来。又林伸了个懒腰,慢慢睁开了眼睛。

帐子被撩起来,又林转过头,朱慕贤朝她一笑,转身去把铜盆端过来,到前微微躬身,笑着说:“为夫来伺候少奶奶净面。”

又林愣了一下,捂着嘴笑起来。

朱慕贤挺有模有样的,又说:“请奶奶起身吧。”

又林索性又往后一躺:“我不起了,你就端着水候着吧。”

朱慕贤笑着应了声:“是。”

又林掀了被子起身:“好端端的,怎么今天格外勤快啊?无事献殷勤……”

朱慕贤接口说:“奶奶昨晚上受累了,有事当让为夫服其劳,也是应该的。”

又林轻轻啐了他一口,果然就让他这么捧着盆,自己拧了手巾,掬水净面。 


第二百二十九章

隔了一天,果然于佩芸又上门了,还给大太太带了礼物——她以前为人处世可没有这么周到,从来都只有别人给她东西的,她可从来没想着要给别人点儿什么东西。

可见人要长进,就不能过得太顺心。过得太舒服的人,总不太能替别人着想的。于佩芸要是不吃苦头,也学不了乖。

于佩芸带的礼物是亲手抄的佛经和鞋。佛经是要给老太太的,鞋子当然是做给大太太的。她一惯娇养,以前想得她的针线可不容易。大太太一看这鞋的做工,就知道下的功夫少不了,添香再替于佩芸表白几句说她的手为了做鞋扎了不知多少下,大太太心又更软了两分。

上回她来,大太太也没问她近况。现在看她穿的戴的,包括容色神情都与从前大不相同,终于有心思问问她的事情。

于佩芸终于逮着了诉苦的机会,还没开口说话,眼圈已经红了。

这回不是装的,是真委屈。

她以前觉得朱家注定翻不了身了,听父亲和继母说的那些话,一心觉得要是嫁了朱家,以后肯定会受牵累,到时候犯官罪妇,只怕命都保不住,更不要说下半辈子能享荣华富贵了。可是离了朱府,嫁了刘家,接着又丧夫——这一连串的事儿终于让她明白过来,这世上要说有谁真心对她好为她着想,那还是姨母和表哥。虽然她姓于,可于家没有一个人巴望着她好。她嫁了刘家,可刘家人只想让她给那痨病鬼殉了才好。要不就给他守一辈子的活寡,那跟立时死了也没什么两样。

她好后悔,当时是她想岔了。朱老爷子没被问罪,却还能再起复。朱慕贤也没象继母说的那样一辈子出不了头。他现在已经入了翰林了。

要是她没上继母的当,没听他们的摆布改了主意,现在的四少奶奶应该是她才对!

于佩芸说得断断续续的。添香时不时跟着帮腔几句。大太太听着于夫人说朱家迟早抄家问罪,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人总是这样,一有了共同痛恨的对象,就会觉得对方更加亲近起来。 说到刘家少爷连拜堂洞房都是服了猛药催迫,成亲第二天就病得再也起不来床,大太太也难免骂刘家人黑心肝,儿子都病成了这样还要害人家闺女。

听到于佩芸想回娘家。继母都根本不让她进门,只能赁屋暂住,大太太实在有些心疼。这个外甥女儿她从小看顾到大,什么时候让她吃过这样的苦头。一应衣食住行,都是挑最好的给她。朱家的几个庶女比她的待遇那可差得远了,好象于佩芸才是朱家的正经姑娘,她们才都不作数的。

于佩芸看大太太终于松动了,心里暗喜。

姨母这儿只要一说通,那就好办了。添香也帮着她说话,说她们现在住的那屋子多窄,冬天的时候冷得屋里的茶都上冻结冰,这等到了夏天肯定热得象蒸笼。

大太太明白外甥女儿的意思,她正要顺口说出让她干脆住到家里来。范妈妈在旁边咳嗽了一声,借着给大太太端茶的功夫使了个眼色。大太太素来信重她,虽然不知道范妈妈这会儿为什么拦她话,也就没有再提起这话。到中午于佩芸留下来陪大太太用饭。又林还不能随意走动,这会儿就没过来,钟氏倒过来了。借着服侍大太太用饭的功夫回了两件事儿。

于佩芸原是坐着陪大太太吃饭的,看钟氏进来,就站起来了。

大太太招呼她:“坐你的,你嫂子又不是外人。”

于佩芸低头一笑:“嫂子操持家务辛苦了,今天这鱼鲜得很,不如添双筷子,嫂子也就在这儿吃吧。”

钟氏当然推辞——朱家这样的大户人家,哪有儿媳妇和婆婆坐一桌吃饭的理儿?

可是出了正房,钟氏走着走着,步子就慢下来了。

周嫂子扶着钟氏:“大奶奶?”

她以为钟氏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儿了。

“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啊。”

钟氏继续往前走。

以前于佩芸那个性子啊,何尝把钟氏放在眼里过?象今天这样客气的场面话,也不是她说得出来的。到底栽过跟头,懂得人情世故了。

“你看,她打的什么主意?”

周嫂子不屑地笑了:“瞧奶奶说的,这是考我呢?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她打的什么主意。”

“她想的挺好,可惜啊,就是老太太那关也过不了。”

周嫂子轻声说:“听说刘家那头儿不肯松口,她现在到底算是哪家的人还不一定呢。”

钟氏抿了下嘴,没作声。

对这种打别人丈夫主意的女人,钟氏当然是厌恶的,更不用说于佩芸以前做人多么让人讨厌。

可是于佩芸打的并不是自己丈夫的主意。

钟氏还是挺想看看弟媳妇李氏的热闹。一个商家女,有今天这样的日子,她够有福的了。凭什么她都有孕了还牢牢霸着丈夫?自己陪嫁来的人都容不下,婆婆要赏人她也能挑唆着老太太和丈夫给顶了。

这回可好了吧?没那些丫头,可来了个更麻烦的人物。这于表姑娘要是真再住进了朱家,可够李氏头疼的。要万一表姑娘真能当了四弟的二房,那这以后的日子就好看了。

等于佩芸走了,大太太问范妈妈的话。

范妈妈是大太太的心腹,主仆几十年了,大太太倒真没怀疑她会向着旁人。范妈妈虽然时常替又林说话报信儿,可是她也没有做过什么伤害大太太的事情。

“太太,您刚才是想让表姑娘暂时住到咱们府里来吗?”

“嗯。”大太太看看她:“不妥吗?”

“是不大妥。表姑娘和刘家那边儿的事,还没撕掳清楚呢。您自然是把表姑娘当自个儿闺女看待,可是表姑娘现在挽的那也是已嫁妇人的发式,身份和过去不一样了。要是她真住进了咱们府里,那旁人会怎么说呢?”

大太太被她这么一说,果然思量起来:“依你看,会怎么说?”

“外头的人都是兴灾乐祸的多。他们不说太太您留表姑娘住下是怜惜她孤苦可怜,而会把这事儿想得很不堪,只怕什么样没天理的话都说得出来。到时候,您一片好心,可要是妨碍了老爷,还有少爷们的名声,又让御史盯上咱们家,说咱们诱拐人家的寡媳……”

大太太悚然而惊。

丈夫的名声她才不在乎,可儿子们不一样。

闲言碎语别看是小事,可是真积少成多,越传越离谱,那就说不好了。京城的人对这种消息最感兴趣,丈夫又是个在女色上头荤素不忌的。真出了什么闲话,那还不顶风臭十里啊。 范妈妈察颜观色,能判断出来大太太已经打消这个念头了。

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放心,大太太耳根软,表姑娘有心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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