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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爱我吧!-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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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他敢挺身相助,但是明抢易躲,暗箭难防,他们两个都可能会死在二少爷的暗算下。

因为杀人这种事,只要开了戒,就会上瘾,就会肆无忌惮。

“李小姐,我觉得为了安全起见,你最好不要跟二少爷正面冲突。”

“我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雪子一脸老神在在。

老尤担忧地说:“二少爷很阴毒,他没有什么不敢做。”

“看是无毒不丈夫厉害,还是最毒妇人心厉害。”雪子决心一较高下。

“你为什么一点也不怕他?”老尤想不透,她平常是吃熊心和豹子胆吗?

雪子很难以一个心理医生的角度,向老尤解释清楚,冷录在一开始虽然表现出沉稳的人格特质,但那一巴掌显示出他失控了;因为她的挑战,让他感到害怕,他才会以那一巴掌虚张声势。“我为什么要怕一个怕我的人!”

老尤陷入沉思,她是从哪里看出来二少爷怕她?他怎么完全都看不出来?

在雪子的脑海里,揪出内奸才是当务之急。内奸就像不定时炸弹,随时都有爆炸的危险,她想了一下,厨子夫妻、早班护士、三个菲佣,还有尤香,她完全不了解他们,究竟谁最有可能是那个被金钱收买的疑犯?

“你觉得谁最有可能是内奸?”雪子打断老尤的思绪。

“内奸?什么内奸?”老尤一头雾水,仿佛这个名词很新鲜。

雪子言简意赅地问:“你想想看,他们是如何得知大少爷还来了?”

“老天!你说得没错,我平常打电话还来,都只是报平安,从没提到我找到大少爷,更没提到我要还来的时间……”老尤偏着头,一副快挤破脑袋般的努力思考模样!半晌,他抱歉地摇了摇头。“我实在不晓得谁有嫌疑?”

“没关系。”雪子自信满满。“纸是包不住火,内奸迟早会被我揪出来。”

老尤小题大做地问:“你的脸颊还痛不痛?要不要请医生来看?”

雪子苦中作乐地说:“不痛,我皮厚,他伤害不了我的。”

“是谁掴了你一巴掌?”冷朴突然出现在门口。

“老尤,这儿没你的事,你去忙你的。”雪子示意老尤离开。

“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冷朴全然不知情,因为这屋子的隔音设备太好了。雪子讥讽地说:“一群狗跑到你房间来随地大小便。”

“是不是老五打你?”冷朴神情激动。“我非要好好教训他不可!”

雪于沉住气地说:“不是他,不过你放心,打我的人不会有好报的。”

如果不是有勇无谋的老五打她,那就是老二。冷朴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很没用,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他无法为她向冷椽讨还公道,因为他有弱点落在冷椽手上。

他又叹了一口气。“你现在知道我不想回家的原因了吧!”

雪子不喜欢他认输似的叹息。“我不怕恶势力,相反的,我很想跟他们斗。”

“他们什么坏事都敢做。”冷朴向前走,双手在空中摸索,雪子知道他是在找她,伸手握住他的手,十指交缠,并引导着他坐在她旁边。“我怕他们会伤害你,让我们一起离开这里,永远都不要再回来。”

“谢谢你的关心,不过百善孝为先,等处理完令尊的后事后再走也不迟。”

“你不懂,我根本就不该还来,我还来是对不起我妈……”

“我懂,老尤跟我说了,令堂是自杀的。”雪子安慰性地握紧他的手。

冷朴再也忍受不了了,自杀只是一个笼统的悲剧名词,它不能代表隐藏在他心中的悲伤。他从没对任何人提过,就连黄色炸药的朋友们也不知道,他浪迹天涯的理由,是为了不原谅他爸爸!他怎能原谅间接杀死他妈妈的凶手……

这个时候,他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我永远记得那一天,是我小学入学的第一天,我妈在要带我去学校的途中昏倒,我叫了救护车,跟我妈去医院。经过三天的检验,医生断定我妈已是癌症末期,我打电话给我爸,说我妈想见他一面,他却置之不理,继续流连在女人堆里。

“我妈在我面前佯装坚强,可是她却趁我睡着,到我爸的房间,躺在他床上,服了大量的安眠药自杀。你说,他这样对我妈,凭什么要求我……”

一声哽咽,他的声音突然消失,只剩下颤抖的喉结强压着悲伤。

雪子搂着他的肩膀,轻轻将他的脸推向她的脸侧,温柔地在他耳鬓厮磨呢喃。“想哭就哭吧!放声大哭吧!”

“我不能,隔墙有耳。”冷朴摇头,他的故事还没说完。

“你何必在乎他们的看法,而压抑自己?”雪子感到十分不以为然。

冷朴抬起头,坚定地说:“不是在乎,我是不想让他们看扁我。”

雪子要求道:“既然如此,跟我一起战斗。”现在敌众我寡,她需要人手。

冷朴耸了耸肩。“我只是个瞎子,我能帮得上什么忙?”

“就从那场车祸开始,把来龙去脉告诉我。”雪子一脸的冷静。

“刹车线是被动了手脚没错,但办案的警察被收买了。”冷朴指出。

“你为什么不反击?你是不是受到威胁?”雪子觉得事有蹊跷。

“我跟冷椽有协议,我走,他就放过小妹,小妹是我爸的女儿……”冷朴突然停住,他跟玛丽非亲非故,却对她泄漏太多秘密了,他有必要把所有的事都告诉她吗?会不会太没男子气概了?

“你怎么不说了?怕我嫌你没男子气概吗?”雪子一语道破。

冷朴考虑了一下,然后说:“你真厉害,我想,冷椽会是你的手下败将。”

玛丽被冷椽打了一巴掌,他被冷椽夺去双眼;好吧,联手向冷椽进攻。

“我高中有个女同学,她是养女,养父母不肯让她升学,要她赚钱贴补家用,我拿了一笔钱给她养父母替她赎身,让她来我家住。想不到,没多久她就怀孕了;因此我恨死我爸了,跑到美国去流浪。直到五年前,她跟我妈一样得了癌症,我从日本还来看她,她要我照顾她女儿,也就是小妹,但葬礼过后我就发生了车祸。”

雪子听出来,那位冷朴的高中女同学,是他的初恋情人,但她一点也不嫉妒,跟一个可怜的鬼魂吃醋毫无意义可言;不过她却非常生气,冷椽真是没人性,连一个小女孩都不放过,她绝不轻饶他。“小妹现在人在哪里?”

“被冷椽藏起来了。”冷朴一脸无奈地摊了摊手。

“小妹几岁?”就算是大海捞针,雪子也有信心把针找到。

“十一岁。”冷朴恍然大悟。“她现在应该读小学,不难找到。”

“没错,以冷椽的个性,不会花大钱送她去国外读书,她人一定就在国内。”

雪子站在窗前,双手环抱,注视着月光下的庭院。

冷枫在客厅锉指甲,已经锉了一个多小时,还没有打算还房睡觉的迹象。

再锉下去,她相信冷枫的指甲都会被锉光,但她怀疑她根本不是在锉指甲,而是另有目的;她可能是在监视她,不过好像又不是,因为她一直面向门口,不是面向楼梯。

过了不久,一辆汽车驶入庭院,车轮辗过玫瑰花丛,一个人从车里跳出来是冷碌。

他手上还拿了一个瓶子,从跌跌撞撞的脚步看来,那个瓶子应该是酒瓶;一个不小心,冷椽跌坐在地上,此时冷枫冲了出来……

一个念头突然闪过雪子的脑海--难道冷枫是在等冷椽还来!

看到冷枫低下头,跟冷椽脸贴着脸,雪子讶异地睁大眼睛。阴影使她无法看清他们在干什么,但她觉得冷枫的动作,好像在吻冷椽的嘴;她的手臂没来由地冒出无数个疙瘩,浑身笼罩在一股不寒而栗的冷头中。

冷枫双手绕过冷椽的腋下,却扶不起他;她放开手,快速地跑还屋里,直奔楼梯而上,接着发出敲门声。很快地,冷梓和冷棋冲到庭院,一个抬手,一个抬脚,两人合力把冷椽抬进屋里。

雪子耳朵贴着门板,倾听他们的动静,发现他们并没有上楼,而且听到楼下有关门声。

雪子扭开门把,轻轻步下楼梯。忽然一阵摔东西的声音从书房传出,她很快地走近,贴耳在书房的门板上,偷听他们在搞什么鬼?

“可恶的死老头!”冷椽一边骂,一边摔东西,火气不小。

“二哥,你小声点,老头还没死。”冷枫轻声制止。

冷梓接着说:“趁老头还有一口气在,你应该常去看他装孝顺。”

“就是嘛!你再不好好演戏,当心老头把你从遗嘱里除名。”冷棋附和。

“闭嘴!你们这群笨蛋,懂个屁!”冷椽用力敲着桌子。

“我累了,我要去睡觉了。”冷枫见苗头不对,准备脚底抹油。

“明天还要上班,我也要去休息了。”冷梓也想藉机溜之大吉。

冷棋边打呵欠边说:“我明天负责监视丑女人,我要去养精蓄锐。”

“今天下午,我跟老头的律师见了面。”冷椽一句话,立刻让三个人都停脚。

看来冷朴的出现,带给冷椽很大的压力,他担心老头子修改遗嘱,所以跑去找律师以防万一,不知道这位律师正不正直?雪子正这么想时,冷梓的话让她松了一口气。

“咱们软硬兼施,逼了他三年,他连一个屁也没放出来。”

“是啊,连美人计都用了,他还是不上钩。”冷枫心有不甘地说。

“我们干脆绑架他,以死要胁。”冷棋连说狠话,声音都会发抖。

冷椽感叹地摇头。“老天怎么会给我三个笨蛋当弟妹!”

“难道你看到遗嘱了?”三个笨蛋异口同声地问。

“每个人都有弱点,那个老律师的弱点,就是他的宝贝女儿!我威胁要从他女儿身上下手,他吓得半死,乖乖地把遗嘱拿给我看。”冷椽的声音突然从骄傲变成气愤。“我这才知道他为什么怕他女儿嫁给我!原来我一文不值!死老头,把一半的遗产留给瞎子,另一半则是给被我们赶出去的那些人。”

“我们也是他生的,凭什么我们没份?”冷棋气得哇哇大叫。

冷枫镇静地说:“我们联合起来去打官司,拿还我们应得的。”

“一场官司打下来,至少要三五年,这段期间我们吃什么?”冷梓不以为然。

冷棋拍马屁地说:“二哥,你聪明绝顶,你一定有办法扭转颓势。”

“我若有办法,我就不会去借酒浇愁。”冷椽没指望地说。“我们都已经上了死老头的当。你们还记不记得,去年我们签署了一份英文文件?”

“记得,那是老头把纽西兰牧场过继给我们的文件。”

“那个牧场不赚钱,老头要我们四人联手处理,有何不对?”

“那份文件比老太婆的里脚布还长,我看你们签,我就跟着签。”

三个笨蛋,你一言,我一句,说完之后仍没想到不对劲的地方,只是以呆呆的目光看着冷椽。

去年的冷椽工作繁忙二听到有好处,没有多想就签了名,直到今天他才知道上当了。“平常叫你们好好读英文,你们不听,结果报应就来了。”

冷梓还有点大脑地说:“我懂了,老头在文件上动了手脚!”

冷椽咬牙切齿地说:“那份文件里夹了一份放弃遗产继承权的声明书。”

“我们可以告他作弊!”冷棋气极败坏道。

“又没人抓着你的手逼你签名,我们告不赢的。”冷枫白他一眼。

一阵沉闷,四个人的头上仿佛被乌云笼罩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半晌,冷棋沉不住气,自以为有学问地说:“俗话说的好,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更何况我们有四个人,对付的还是一个瞎子,只要我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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