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量(yy谢霆锋电影)-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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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立无援，怎么可以放任这样的他在忍受失恋的苦楚？
“这……也是我还没有告诉阿飞的原因。”小可说道，抬头看向我的眼睛，“我本来在出事之前就想和阿飞讲清楚的，只是，出了事情，我觉得我不能……”小可说道，一脸的无措。
“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么？”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Paul说他们分手不应该是你所喜闻乐见的么？为什么还要尝试着叫她挽回？
不是的，我更不愿见到的是唐飞的痛苦，我怎么能见到唐飞在挫败的情况下再痛苦呢？在唐飞的伤心和我自己的伤心中，我永远会选择后者，所以我是真心希望小可可以和唐飞有一个美满的结局。
“大麦哥，我不能够。”小可说道，竟是异常的决绝。
“大麦哥一定觉得我是坏女孩，大麦哥一定更加不喜欢我了吧。”说话间竟然是一阵的凄苦，“我本来就喜欢的是大麦哥，阿飞拼命的追我，我才和阿飞在一起。可是后来我就后悔了。”小可的话却叫我震惊了一下，有瞬时的脑海中的那根弦的崩裂。
大概是爱情
不过是寻常的茶餐厅，过是寻常的午后，不过是很简单见面，偶然的误打误撞，但是我的心情不是任何人何以理解的。
“我么？”有一瞬间没停止呼吸的错觉，但是没有欣喜，只有淡淡的苦涩溢出来。大麦你难道不应该感到高兴么？你还是魅力异常，竟有女生是喜欢过你的。
但是大麦，你不觉的你自己失败么？喜欢的人却视你为情敌，或者最后他对你的责难不是希望你做得更好，只不过是不甘心，自己的女友，先喜欢上的是你？
“但是，后来不是喜欢阿飞么？”我说话的声音轻轻的，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
“恩。”小可低头，继续摆弄她的衣角，“渐渐喜欢上阿飞，是因为他真的是很耀眼的男人。我是一个虚荣的女人，有这么好的男友，应该得到满足……但是，不做够，不足够，虽然他这么优秀，但是，却好像不属于我。”小可说话间，已渐渐有了哭泣的意味，抬头看一双眼睛里面已经含着泪水。
“阿飞的身边总有太多让他分心的东西。比如他的工作，他的家人，他的朋友同事，还有……大麦哥。总是在两个人的时候还不断地回想这些东西，在我面前总是不能专心致志。是不是所有的男人在得到后了就觉得没有必要珍惜了？我竟感不到他的爱了。”小可楚楚可怜。
“这个就是你的理由？”我能感到一种愤怒从心底里发出，我不是那种易怒暴躁的性格，很多时候我只是装作我是很冲动的，其实，我觉得这个世界上，除了唐飞，很少有让我上心的事情。
但是这一瞬间，我感到愤怒。
“这样的借口就可以成为劈腿的理由？还要把错误推在阿飞的身上？你觉得这样的你就可以原谅？”我没有表情，甚至忽略了在我的对面坐着的是一个女孩子，就这样冷冰冰的话冲口而出。
“大麦哥……”小可似乎被吓到了，愣愣地看着我，这个时候侍应生送来点的奶茶和点心，但是谁都没有动手的意思。
“我的确是坏女人。”小可低头，“爸爸也不理解我……只有阿乾……”我冷哼一声，打断了小可的思绪，“大麦哥，我其实真的喜欢你很久，以前说那些糕点是送给你吃的，是真的，我纯粹想送给你吃。”小可难堪地停顿了几分钟，终于又鼓起勇气。
“没有想到大麦哥这么关心阿飞，其实很少看到大麦哥会生气，一直以为大麦哥什么都无所谓，没有想到……怪不得阿飞也这么关心大麦哥。”
“别瞎扯了。”我打断她，唐飞会关心我？恐怕是世纪末的大笑话了吧，我不愿意别人如此对我说，会让我产生无妄的幻想，幻想或者有天我也可以得到幸福，而幸福事关我和唐飞。
“那个男人，对你很好？”我其实没有立场指责小可什么，警察这个职业不是什么喜闻乐见的差事，就像这次的唐飞，一个弄不好就是以身殉职，只不过这次的运气好，让他只是受了个轻伤，但是新爷的双腿就废了，守着我们这样危险的男人，也不是轻松的差事。
当年在警校的时候，大家聚在一起闲扯，就说要是为了这个和女朋友吹了，恐怕也只是命中注定孤星逐日要孤独终老的命，说话间不甚唏嘘，没有想到，倒现在唐飞这个认真的小孩身上先实现了。
“那个男人对你好的话，也还算值得。”我淡淡地说，我连自己的事情也搞不定，实在没有资格对小可指手画脚什么。
“好，阿乾对我很好。”小可说道，脸上竟然浮现出淡淡的微笑，我们之间的话题并不轻松，但是能让一个女人在这样的状况下想到还能浮现幸福的微笑的，我想小可是真心的喜欢他。
爱情是什么？爱情不过是在你想到心中的那个“他”的时候，会微笑会感到温暖，会突然间又来勇气和力量，与全世界为敌。就像我想起唐飞，会突然有勇气。在警校的时候严酷的训练，就是这样一天一天艰难地挺过来。
想到这里，居然对小可有了一丝的理解，爱情，没有什么道德的道理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它的降临，纯粹是一场意外。
既然这样，我这个局外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指的是对阿飞。”
“我会去坦白的。”小可吸吸鼻子，“我觉得，对阿飞的欺骗才是最不能饶恕的吧？他是这么纯粹的一个男人，对他的欺骗，才是最大的玷污吧？”小可说话间没有犹豫。
“只是……”我却犹豫了，“一定要在这样的时候么？”现在的唐飞，什么的保护外衣都没有，一颗心脏已经□在外面扑通扑通瞎跳，对这样的他说这样的事情，是不是残忍了一点？
“所以，请大麦哥一定要帮阿飞，我不愿意再这样耗着，对阿飞不好，对我对阿乾都不好。虽然知道现在是非常时刻，但是……电视剧的导演不都这么拍戏的么？主角总是要知道噩耗的，不是由我说，也会在别的特定的时候被揭穿，这样，还不如我自己坦白。”小可说着，苦笑起来，“但是大麦哥，请一定帮我一下，也帮阿飞一下。”两个眼珠含着水望向我，竟然不能够拒绝。
帮忙
约阿飞的地点就是在玲玲经常出现的那个公园的对面的一个咖啡厅里面，装潢虽不豪华但很得体，我猜想唐飞喜欢这样的地方，低调但是不失品味。
Paul对我推荐这个地方的时候一直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我，他说，明明关心人家但是总装作无所谓，明明比任何人爱他，但是总是嘴硬说只不过是习惯。
我笑笑，没有必要和Paul争执什么，Paul这个人是心比针细，有的时候什么也不说但是就是都知道。
我有时候也会对他说，这么精明，怪不得总是没有情人。
Paul虽然是gay吧的老板，但是私生活简单得很，偶然有的和看得顺眼的客人上床，因为现在的屋子里面有了一个新房客——就是我本人——也就常常在外面的酒店里面解决。Paul不是会压抑自己的人，所以性的方面能开放的就尽量开放。
我就不行，不是喜欢的人，就是没有办法逢场作戏。
“你小子就是傻。”我记得Paul是这么对我说的，然后摇摇头把这个咖啡吧指给我看，彼时的唐飞在不远处的公园里面接电话，温暖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异常的好看。我知道，现在小可正在给他打电话，约见面的地点。
我看到唐飞慢慢地收线，然后冲着不远处的玲玲微笑，小玲玲似乎把一张画地给他看，唐飞撤出一个微笑，比哭好看不了多少。他一定是又想起了小仪，这个男人，总是对自己的过去心心念念放不下。
此时我的电话也响起，拿出一看，是小可，小可说已经越好唐飞，在周五的晚上，这个咖啡吧。我答应了一声，收线继续注视着唐飞。
Paul冷哼了一声，“你这个偷窥狂！”然后他转身离开，下午的时候是他补眠的大好时光，这样陪我看一趟唐飞，足够他唠叨半个月。
我有时也觉得自己这种心态很变态，变态地喜欢一个人，这样的喜欢是说不出口的，然后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里面看他，在心里面幻想或者有一天他也可能属于我。这个不是变态是什么？
但是我忍不住。
我忍不住地想见到唐飞，名正言顺。
而老天似乎听到了我的祈祷，虽然我从未真正祈祷，只不过在心底保存幻想。
还没有到周五，只不过是周三的晚上，一身狼狈的唐飞却出现在我工作的地方——那个总是铃声不断的后台电话信息中心。
前一天的时候另一个同时曾经给我打招呼说要我查一个电话，我当时一口答应了，但是周三的时候那个同事轮休，我料想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于是就耽搁着，没有想到，这一耽搁，就招来了唐飞。
“你想怎么样？”我问道，心中考虑着我到底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唐飞——假如是正常人，看到自己的前任上司，又是把自己的简历写得一塌糊涂的上司，应该是一派的愤怒吧。但是我不是正常人，不是普通人，我是喜欢唐飞的那个人——那我到底应该用怎样的表情面对他？
我抬起眼睛看他，试图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冰冷一点，我也的确做到了，声音冰冷地弹在唐飞的身上，我看见他的眼神一暗，有受伤的意味，一瞬间我呆住了，我思量着我是不是应该马上就问他要我帮他什么，不然的话，我会演不下去。
“我要你帮我查一个号码。”唐飞说道，语气很弱，与他一向强大的气场不相适宜。
“什叫‘要’，你要说‘请’啊！”我冲唐飞喊道，没有丝毫的犹豫，仿佛看着这么弱势的唐飞，心底就激荡起一种报复的快感，一直是你在折磨我，让我喜欢上你，然后你却心安理得地和你的小可幸福快乐？而我呢？我的建立一塌糊涂地躺在现在的上司的手中的时候，他对我说：
“大麦你是不是得罪过唐飞啊！这么不放过你。”当时的我哭笑不得，我能说什么？我能想什么？唐飞，我只能理解为你厌恶我，不管是不是因为小可的原因，总之你厌恶我。我很伤心，我的心在滴血你知道么唐飞？
“请你，帮我查一个电话号码。”唐飞显然没有料到我会这么说，愣了半晌，终于低着头，木讷地吐出这几个字。
“哼！试问我为什么要帮你？”我睥睨地看着他，心中竟然呈现出的是一种变态的双重心理。一半是希望一口答应他，只希望他不要再露出这样一副忧伤的表情，要知道，我这一辈子，除了我妈，他是我最心疼的一个人。
但是另一方面，我的不满也需要宣泄，我怎么能克制住？这么多年来的暗恋终究一场空，我只不过是他生命中的小丑，往后亦是眼不见为净。
“把我的简历写得一塌糊涂，然后把我踢到这里，以后想升职是一辈子都不可能的了。”但是我并没有为自己的前程担心什么，唐飞，只是我不愿意，我的人生从此和你没有瓜葛，我不愿意，我不甘心。
“还有，要是我的上司和你一样是一个箭钻狡猾的上司怎么办？我在办公时间为了私人的事情擅自动用纳税人的钱和纳税人的工具？我岂不是要被逐出警局永世不得超生？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唐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