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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左手没空,右手很忙-第8章

小说: 左手没空,右手很忙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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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女孩身上一阵摸索,从上到下,最后摸到了她屁股上,巴掌就象蛇一般哧溜闯进她的屁股口袋里。那女孩穿着牛仔裤,屁股被掴得又圆又丰满,跟陈燃的很象。那圆屁股女孩开始还动了几下,后来就随便那男人了。我想想就流起口水来:这男的摸起来肯定很舒服。
 我以为赵良杰和杨东没看见,就回头想告诉他们这好玩的事。当我转过头来,正准备跟他们说起的时候,我发现他们的表情非常奇怪。我正要问,前面三个人却一齐转了头。右边那个女孩是叶子,左边这个圆屁股,是我熟悉无比的陈燃。
 我们都愣在了那里。我的脑子完全乱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什么都不愿意想。四周的人,四周的树,四周的车和道路立刻全部旋转起来,越来越快。我只感觉到晕眩。心窝象是被人踩住,闷闷的。得有个发泄的途径才好。我下意识地向前跨了一步,冲到陈燃跟前。我感觉我的手瞬间充满了毁坏的力量,只要我愿意,眼前的这三张脸我能够同时击得粉碎。可杨东和赵良杰紧紧扯住我。
 陈燃脸色煞白,她说,卓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万念俱灰,心想我把什么都看在眼里,你就一贱货还屁眼抹口红——装唇(纯)。我朝她摇了摇手,然后笑着想对她说什么。我笑是笑了,可什么都没说出来。赵良杰和杨东的眼神对我露出一种以前从没有过的惋惜。等我腿脚麻木地转头上了回学校的车,杨东这个时候落井下石,把一杯珍珠奶茶塞进我的手里说,喝!不就一女人嘛!
 其实不用陈燃解释,我也知道事情不是这样的。以前读高中的时候,我也拉过已经有男朋友的女同学的手。初二的时候,我们学校经常断电,某天晚上我趁着断电漆黑一片的那一瞬间顺手摸过同桌女生的奶子。第二天,那女同桌还对我羞怯地笑呢。可那些,我都是做在暗处。哪有象陈燃这样大白天的让人摸屁股的?而且她的好朋友叶子就在身边! 
 和陈燃相处的时间长了,我还发现陈燃的行为有的时候叫我摸不着头脑。她有个毛病,就是对处女非处女等等词非常敏感,上次我说她不该买“阳光女孩”的礼物,说叶子不是处女,她就以为我含沙射影,触怒了她。还有,每次和她亲热,她常常显得心不甘情不愿,很痛苦的样子。事完总有那么一两天变得格外沉默。在更早以前,和我有了第一次之后,她曾经一再提示我要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她说,她一直就希望自己是个好女孩的样子,不给任何见过她的人留下坏印象。我一定得跟她保持距离,至少在大庭广众之下必须如此。我笑她此地无银三百两,但还是答应了她。所以在和她走在一起的时候,我为了照顾她的形象,要拉她的手都不敢,更别说在她身上乱摸了!
 可现在,她被别人摸得这么心甘情愿,这又怎么解释?
 我怎么想也想不通,叶子还打电话过来劝说我。叫我别放心上,大家闹着玩呢。我心里暗骂,你这个人就是食堂里的凳子,是人都可以坐(做)!当然不放心上了!
 我没等她说完,就没好气地挂掉叶子的电话,等她再打过来,我就用非常纯正的普通话说:“你好,你所拨打的用户左手没空。请你稍后再拨”。她若还打,我就说:“你好,你所拨打的用户右手正忙。请你稍后再拨”。如此几次,叶子骂了我一句神经病,就不再打了。
 晚饭的时候,赵良杰他们都出去给采芳庆祝生日了。我没心思去,呆在宿舍使劲折腾那台电脑,因为智能ABC打不出“鸡巴”这个词,鼠标被我摔得啪啪直响,那输入法的开发商也被我用恶毒的话咒骂了很多遍。QQ中毒了似的,不一会就说已在别处登陆。我没心思上网了,干脆躺在床上,被子盖上了,我却很久没睡着,一头扎进了回忆里。
 10,总有些事不堪回首
 和陈燃的第一次争吵是什么时候我已经不记得了。恋爱刚开始,争吵的起源肯定是非常幸福的。比如,我责怪她对自己关心不够,她自己却说没事,这是她的习惯云云。那个时候的争吵完全是出于一腔柔情。我们要对方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都以为只有听自己的,对方才能够健健康康的活着。后来慢慢就不一样了。比如责怪对方不守时,不温柔,比不上某某某。再后来就是拿彼此的缺点开玩笑,话说得不轻不重,却时刻在不言而喻着什么。她说我脾气臭得个傻逼似的,看上我是她瞎了眼。我就旁敲侧击她曾经在外面乱搞过。那生气也渐渐成了真的。不过我们相似的地方是,不管当时吵得有多凶,后来碰面走到一起了,就笑笑,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我们真正产生裂痕、我对陈燃第一次产生排斥心理的原因,是她给我讲起了她的第一个男人。
 那个夜晚我记得清楚。是一个凉风习习的晚上,天上还挂着一轮细到几乎没有的银色钩子。几颗星在白净的天幕里点缀着,若隐若现。我们从东门出来,边说话边走,一直走到了白沙门。那天晚上我们说了很多,也聊得很开心。我们坐在白沙门沙滩上很久,陈燃忽然说,卓越,你不想知道我的过去吗?
 我笑了笑,我怎么不想知道呢?对于一个我喜欢的女人,我巴不得将她所有的日子都再看着过一遍。看她怎么从一个呱呱坠地的婴儿变成一个扎着小辫子的小女孩儿,然后又是怎么变成一个漂亮的大姑娘。看她怎么打量这世界,怎么害羞,怎么笑,怎么哭。但是我不喜欢追问那些她不想说的事情。因为我预感那些事情一旦说得太明白,会间接地伤害我自己。
 她没看我。她看着绵长的沙滩和翻涌不息的浪花,那小小的浪头一波波地吐着舌头,舔我们的脚丫子。她也不管我爱不听,就给我讲了她的故事。
 那还是大一,现在想起来才知道差不多已经过了三年了。大一的时候她的心还很野,胆子也很大,有一天晚上,她和宿舍里的人商量着要去溜冰。溜冰是她在高中的时候就喜欢的一种运动,她喜欢那种向前穿行旁若无人的感觉。本来都已经商量好了,大家都去,结果到了傍晚的时候,一个女孩子说是要去约会,就没去。碰巧其他几个要去跳舞。于是,她决定一个人去。
 那个时候,她只知道M隧道,出了东门往右走上一百来米就到。她一个人走到了那里,面对那震耳欲聋的音响和明明灭灭的灯光她丝毫没感觉到害怕,相反,这一切让她感觉到似曾相识。她刚刚走到冰池边上,一个穿着溜冰鞋的男生就冲了过来,她吓一跳,想躲到一边去。那个男生却非常娴熟地刹住了,那溜冰鞋立即发出“支”地一声。他在她面前潇洒地做了一个转身。男生看她受惊吓的样子,歉意地朝她笑了笑,那俊朗的笑容瞬间让她心慌意乱。
 她买了票,领了一双鞋子进了冰池。那个时候她已经会倒着溜了,甚至还会玩出一些花样。她在人流中飞快地穿行,用她知道的一切姿势。她S形绕过前面的女孩,又低头钻过一对拉着手的情侣,然后又有惊无险地和一个迎面而来的赤着上身的男生交错过去,最后她潇洒地停在一个小孩子面前。她是快乐的,那飞行的美妙和转弯时候优雅的变向让她陶醉不已。
 而后面,则是一个俗得不能再俗的情节。她摔交了。这个摔交她不是刻意的,因为冰池地板是用木料做的,年代久了,有那么一块被溜冰鞋给刮了起来。她的速度很快,也正好碰上了那一块,她摔在了地板上。不重不轻。她想,正好,我可以休息一下,于是她干脆一屁股坐在了池子中间。
 她的手正在解鞋带,因为有些松了,她想重新绑一下。她没有向大家撒娇的想法,一点也没有。但是,一只手却伸了过来,手指修长。她抬起头,看见了那双充满怜悯的眼睛和那曾经让她心慌意乱的笑容。她心突突地跳了起来,她想告诉他,我只是系一下鞋带,有些松了,她想绑紧点。可鬼使神差,她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飞快地系紧了还没解开的鞋带,把手就递到那双修长柔软的手心里。她想,这手若是缩回去了,以后不会再见到这么好看的笑了。
 他的溜冰技术显然比她高了不只一个档次。他拉着她,单足,只用鞋尖的一个轮子着地,另一脚抬得很高,而她弯下腰,速度带出来的风将她的长发温柔地掠起。他不时地放开她的手,在她面前迈出迷幻一般的脚步,然后又旋转旋转旋转,突然停下来拉住她的手,单膝跪地。象王子对公主的求爱。她的脸红了,心花怒放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冰池里的人全部停了下来,密密匝匝地围在栏杆那里看他们的表演。他不时用耳语让她这样,让她那样。他的声音温柔却带着命令一切的威严,如同他的手。可她喜欢他的发号施令,喜欢他手指每个温柔的触碰。他们绕场飞行,一片片的灯光,从他们身上扫过去,红的象花朵,绿的象叶子。这个时候,她突然明白,什么才叫比翼双飞,什么叫梦想成真。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停了下来,周围给了热烈的掌声。她在掌声里黯然神伤。这些都是给他的,而她不过是他的陪衬。掌声代表着结束,是对她这将要过去的美好时光的祭奠。原来,再美妙的幸福,也有曲终人散的时候。她不再看他,甚至都不接他递过来的水,她换上自己的鞋,一言不发地走了。
 走到了东门,她才发现门已经锁了。这个时候她才知道时间很晚了。她准备翻过去。手刚刚握上铁门,后面就传来他的声音:喂。
 她回头,看到他正笑吟吟地望着她。她心里涌上来一股说不清楚的酸楚。他大胆地走了过来,一把将她的腰抱住,说,下来,你不怕被抓住吗?他的拥抱还是那么温柔,带着点霸道。好象和她已经很熟悉。
 她下来了,他的双手却没放开。她想让他放开,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她委屈得想哭。他说,我们聊聊吧。她轻轻地说了声好,他才把手放开了。
 他很健谈,给她讲了很多很多好笑的事情。她也给他将了刚刚入学的寂寞,讲她过去的一些算不上挫折的挫折。他们忘乎所以地聊着,一直走,走到了白沙门。他说,再也不能往前走了,前面是海。
 于是他们就在沙滩上坐了下来。海边的风很大,她的衣服其实在溜冰的时候就已经湿透了,出了溜冰场身子还热着,没觉得。后来和他聊着,也没觉得。现在终于坐了下来,吹着风,她有点冷。海边很黑,海面上不时有一束光对着天空乱射一气。那时候的海浪和现在一样,时刻想扑上来舔他们的脚。开始她靠着他,后来,他把自己的衣服盖在了她的身上。他自己冷得打颤。她心疼他,就靠得更紧。最后干脆他抱着了她,再以后,他的嘴靠上了她的嘴,并且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衣。黑夜将一切伪装褪掉,催发了他们残留的激情。一切就这样了。
 我听完陈燃的故事,嗓子中发干。心想那个男人真是个情场高手!有机会一定要拜他为师。我说,你和他当时坐在哪?她苦笑着说,你现在就坐在他这个位置,我还是坐我原来的位置。我立即觉得屁股被火烧着了似的,热辣辣的,移了一下,但是没敢做大动作。我吞了口唾沫:你们,你们就,那样,发生了?
 她不置可否,良久,她把头深深地埋下去。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不久却听到了她嘤嘤的哭泣。这哭就是肯定的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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