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四个mm的性事-第1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子给戳了回去,我正想“鲤鱼打挺”起来把她抱住,她却按住我不让我起来,然后就解我的腰带,我幸福地配合着收了收肚子。当丽丽的手触及到那儿的时候,一阵疼痛使我一下子坐了起来。只听碰的一声,我的头撞到了丽丽的头上。
这哪是丽丽呀,我根本就没躺在医院,只不过是一个梦而已。不知道啥时候,我身旁坐了一个女子,捂着头说:“哎呦,疼死我了,你醒了?”我不知道是咋回事儿,条件反射地说了声:“对不起,对不起,你是?”“我是陪你的呀,给你按按摩吧。”她一边说还一边揉着脑袋。
唉!梦啊,我无奈地又躺了下去,已经平静了的心又难过起来。我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以缓解心中的烦闷。“吆吆吆,到这儿来取经来了,算你来着了,我们这的经好着呢。”她不说话我到忽略了她的存在。她一边说一边还动手动脚的,我定睛看了看她,可能到晚上了吧,灯已经开了。借着昏暗的灯光,我发现,她比广场那两个女人穿的更加报露,不过比那两个顺眼一些,长长的头发压得板直,身上穿的薄纱跟透明的一样。她发现我在看她,甩了甩头发说:“小哥,看我性感吗,有兴趣咱去包房让我好好侍候你,我活儿好,什么都会,回头客可多呢。”她一边说还一边摸我的那里,他妈的,我说怎么疼呢,原来是她弄的,听她说的话就感觉到恶心,再加上这动作,气得我真想一脚给她踹出去。可转念一想,让她摸吧,正好看看那万分之一的幸运有没有落到我身上,反正隔着睡衣呢。我没言语也没动,那里一点儿硬起来的感觉都没有,那个女的摸了一会儿,然后笑了一下就奔另一个人去了,我听得出来那是嘲讽的笑,一种失落感或是失望涌上了心头。随后又陆续的来了几个女的,以同样的结果告终。我彻底绝望了,那万分之一的幸运并没有眷顾我,皈依我佛的信念更加坚定了。
正文第三十章皈依我佛
第二天,因为不知道时间,我早早地就来到了寺门前,门没有开,我只能静静地等着。门外的人越来越多了,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可能都是进香者吧。
门终于开了,我没着急,慢慢地走了进去,反正我也要在这里落户的。寺院还真挺大,古色古香的,跟我见过的那个玉佛寺完全迥异,也许这里是真正的佛门净地。没多一会儿,寺里就烟雾缭绕起来,那些进香者,一把把地把香点燃,然后插在佛前那大大的香炉里。
我走到一个很大的殿厅时,看见好多和尚在那里跪着唱经,声音很齐也很好听,就象排练过一样。旁边还围了好多听众,我往前挤了挤,目的是寻找那个说我有佛缘的老和尚。可这么多和尚穿的都一样,头也都光秃秃的,咋找哇?正当我想去别的殿里转转的时候,我发现最前边有一个老和尚,似乎在领唱,应该是他吧?我从左边走到右边,再回到左边,从侧面看果然是那老和尚。等他们唱完吧,也不知道老和尚能不能认出我了?
大约一个小时的时间,经终于唱完了,和尚和听者们都散去了。我眼睛一直盯着老和尚的动向,恐怕他不见了。人差不多都走散了,老和尚又在佛祖前上了一炷香,然后可能就要走了,我赶紧走上前,叫了一声:“大师”,老和尚没回头打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然后说:“有缘自会归缘,小施主是否已经彻悟”说着慢慢地转过了身。我不知道是否真的心已向佛了,赶紧跪了下来,“大师,我已彻悟,收下弟子吧?”说完我刚要叩头,老和尚把我搀了起来,“我佛慈悲,定会渡你,善哉、善哉,随我来吧。”
一路上遇见的所有和尚都先跟老和尚单手合十行礼,我想他应该是这里的住持吧?我们来到了一个偏殿,殿里有两个年轻的和尚在上香,老和尚朝着其中一个说:“了尘,去领一件僧衣来,”那个年轻的和声说了声“是”就出去了。只见老和尚跪在佛祖前,手数念珠,嘟嘟嘟的念些什么我没听清楚,或许听清楚也听不明白。一刻钟的时间,年轻的和尚回来了,手里托着一件僧衣,叠的很板正,等老和尚站起身,递给了他。
老和尚让我跪下,然后端起僧衣,让我跟他一起念了一些禅语:远离污染心,得清净心远离贪?心,得慈悲心远离邪知心,入正见心远离凡俗心,得道念心远离懈怠心,得精进心远离妄想心,得正念心远离差别心,得平等心远离计较心,得自在心远离奸狎心,得忠义心远离孤独心,得群我心远离三界心,得解脱心然后把僧衣递给了我说:“赐你法号了缘,先带发修行,时机一到,自然会给你剃度。”原来做和尚也有试用期呀,我接过僧衣,老和尚又叫了尘领我去穿衣。了尘应该是我师兄吧,不用老和尚说,我自然就会想到。换衣服的时候我问:“师兄,师父是不是住持啊?”“当然是”了尘回答的很快。师父是住持,做徒弟的应该不会受气,我心里想。回到殿里,老和尚又叫了尘领我去参见几位师叔,路上我偷偷地问了一下师父的法号,了尘说是“空色”大师。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我除了跟师父打坐念经就是打扫寺院。怎么也是大学毕业呀,师父常常夸我领悟的快。由于是住持的弟子,其他的师兄们从来不难为我。
东北的天气渐渐凉爽起来,原来还觉得穿上僧衣浑身都不自在,现在也习惯了。
寺里的香客着实不少,只要是开放就络绎不绝的。也不知道是因为我长得帅气还是带着头发的原因,来往的香客总是多看我一眼,偶尔也能碰到几个漂亮MM主动跟我搭话,我只是双手合十,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打着佛号“阿弥陀佛”不理会她们的窃窃议论。
一天,寺里来了个老尼,说是邀请师父去开坛讲法,师父居然让我跟着去。好久以前的疑问终于解开了,原来师父是得道高僧,到处去讲法的。
尼姑庵叫净心庵,坐落在一个县城的边上,周围没有别的什么建筑物,也没有居民房,前面有一片林子,林子边上还有几棵大柳树,其他的就都是绿油油的庄稼了。寺院不大,但很干净,院里还有一棵果树,树叶被虫子嗑得千疮百孔的。
殿堂里,我坐在师父旁边,前面坐了十几个尼姑,其中一个小尼姑搅得我心神不宁的,因为她长得很像丽丽,白净的脸庞,眉目清秀,宽松的僧衣也遮不住她坚挺的胸部。尘封在心底的牵挂和思念带着丝丝的痛楚不住涌上心头,师父讲了什么我根本就没听见,我的脑海里不停地闪耀“八+ 一= 九”这可爱的称呼,也不知丽丽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陷入了想我的痛苦中?或是和琳琳、胖子在四处找我,找不到我是否会出家作尼姑?也许和那“眼镜”已经…?琳琳是否听我的话在慢慢将我忘记?胖子是不是在恨我骂我?我脑子已经乱作一团了。
我不时地把目光移到那美女尼姑的脸上,总想以此找到丽丽的影子。偶尔目光相对,却都快速的避开。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师父好像讲完了。尼姑们也都站起身,打了个佛号“阿弥陀佛”朝殿外走去。我注视着那个背影,身材竟也跟丽丽差不多。
可能我的异常被师父发觉了,佛音从师父嘴里传了出来:“心不动,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心动则妄动,伤其身痛其骨;尘缘既了,自当空明,皈依我佛,无色无欲,目空则清心,阿弥陀佛。”我的心渐渐地平静了下来,转身跪在师父面前说:“弟子知错,请师父惩戒。”师父站了起来,把我也拉了起来,说:“起来吧,错不在你。事有前因而生后果,此为业。缘起而不熄,是为苦。为师赐你法名了缘,是希望你能了却尘缘,潜心佛法而成正果。”
用斋的时候,我发现那个美女尼姑的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我不免有些心疼,但马上想起师父的教诲,赶紧默念了几句“阿弥陀佛”,不再敢看她。
用完斋饭,我和师父就乘车回来了。
正文第三十一章风音师妹
时间总是无情地流逝,我入佛门已经两个月左右了。我曾经问过师父,能否为我剃度,可师父说,尘缘未尽,时机未到,还不能剃度。看来见习期还有一段日子。没有办法,我只能用心修行,烧香、敲木鱼、念经、打坐、清扫,每件事情我做得都非常认真。由于每天吃的都是素斋,初期还感觉很难吃,总觉得身体里需要些什么?但后来也就习惯了,倒感觉浑身上下都特别轻松。
已经是深秋了,可近几天天气特别热。明天是九月十九日,观世音菩萨出家的日子,在佛界也算是重要的一个节日。快晚上的时候,附近几个寺院的僧人差不多都来,也包括县城边上的那个尼姑庵。也不知道那个美女尼姑来了没有?我刚有这一丝闪念,就被心里的“阿弥陀佛”给熄灭了。
僧众们聚会跟普通人也没什么大的区别,有说有笑的,但很讲究礼节,不相识的就根据所穿衣服的颜色不同决定谁先行礼。有披袈裟的、有穿黄色僧袍的、大多都穿紫色的,还有些跟我一样有头发的俗家弟子。当然我见谁都要先行礼的。
我忙前忙后,点头合十行礼的,累得我腿都直了。我来到大雄宝殿,就是上早课的地方,上了柱香,刚想打坐休息一会儿,一个师兄跑来说师父叫我。我赶紧来到师父的偏殿,一进门,只见师父跟前站着两个尼姑,一老一小我都见过,小的正是那个长得象丽丽的美女尼姑,我担心我还是六根未净,没敢正眼看,走上前单手合十施了个礼“师叔、师兄(但我心里还是叫师姐甚至想叫师妹)”,然后给师傅行个礼说:“不知师父找弟子何事?”师父说:“了缘,本来不想你去的,但你师兄了尘在戒律堂思过(因在外边偷吃酒肉,还经常勾引我),你跟风音(原来美女尼姑叫法名这么好听)去把《佛说天地八阳神咒经》取回来,切忌在路上要小心。”我知道那本经书很重要,还是唐朝的原本呢,我都没碰过一下,借给了那师太已经半个月了。我也知道师父话里存在着担心,怕我尘缘未了,但我自己心里有数,就算未了又能对风音师妹怎么样呢?我应了声:“请师父放心,弟子会谨遵佛法的。”
老尼姑跟风音交待了几句,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交给了她。幸亏离火车站比较近,我们刚上车车就开了。做和尚真好,坐车居然不用买票,上次跟师父去还以为师父面子大呢。
车上人不算太多,我俩找了个座挨着坐下了。我总觉得浑身不自在,再加上无数双眼睛不住地盯着我俩,还偶尔有小声的“私奔”两字和窃笑声传来,弄得我有些心虚。我斜眼看了风音师妹一眼,发现她的脸有些发红,可能是害羞了吧?
总不能一路上都不说话吧,我没话找话地问了声:“师兄,你修行多长时间了?”风音师妹小声地说:“半年了,你呢?”我说:“见习期,两个月。”没想到我这几个字说完,风音师妹竟扑嗤一乐还斜了我一眼。既然说了是见习期,我假装不懂规矩的说:“风音师兄,我以后叫你风音师妹吧,总觉得叫师兄有些别扭。”这话颇有调侃的意味,也许是因为她长得象丽丽吧,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我以为她听了这话会不理我或教训我几句,没想到他却说:“叫师姐才对,咋说我也比你入门早呀。”气氛一下子变得轻松了,我的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