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就是你"-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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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的疑心。佩尼费瑟先生揍他的时候，我也在场；他脸上现出的恶魔那样的表情，虽然仅是一霎那，却说明了他的报复一定会实现的，如果可能的话。因此，我就从旁观察“好人老查理”是如何活动的，跟响尾蛇堡上的居民用的目光完全不同。我马上看到了所有的罪恶行动，无论是直接的还是间接的，都是由他亲自动手干的。至于使我看清这个案件的真实情况的，却是那颗子弹，是“好人老查理”自己从马肚子里找出来的。我没有忘记，虽然响尾堡的居民看见马身上有一个子弹打进去的洞，可还有一个钻出来的洞。如果子弹已经钻出去了，却又在马身上发现了，我就清楚地想到这必然是发现的人自己放进去的。血污的衬衫和手帕证实了子弹的设想，因为经过检验，证实那血污不过是红葡萄酒而已。我一想起这些情况，也想起最近“好人老查理”变得如此花销大方，就怀疑起来，尽管这感觉很强烈，但我却憋在心里。
　　同时，我独自去寻找许特尔华斯先生的尸体，因为这是有理由的，趁着“好人老查理”在招待朋友的时候去找，不会引起他的注意。其结果是，过了几天，我找到了一口枯井，井口被树丛遮掩着。就在这井底下，我找到了我要找的东西。
　　我曾经无意中听到过这两位老朋友之间的谈话，“好人老查理”敲他朋友的竹杠，要他答应送一箱马高堡酒。按照这条线索，我采取了行动。我用一根鲸鱼骨头，插进尸体的喉咙，将它装在旧酒箱内——仔细地把它连鲸鱼骨头一起弯了过来，然后用箱盖紧压下它，再用钉子钉上，当然，不用说，一旦箱盖打开，鲸鱼骨头弹开，尸体也就弹起来了。
　　我把箱子这样准备好，贴上商标，编好号码，以与许特尔华斯做交易的酒商的名义写了那封通知信，我就派我的仆人根据我的信号，用车把这箱酒送到“好人老查理”家门口。至于我想要死尸说的那句话，我就只能相信我的口技本领了。它的功效，也得要看那杀人犯的良心了。
　　我看我没有什么再要解释的了。佩尼费瑟先生立刻被释放，继承了他伯父的遗产。由于这件事情的教训，他的生活翻过了新的一页，开始过起了新的生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