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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短歌微吟不能长+番外-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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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美人没见过,居然就对男人动了心思。”房外的阴影里,有人听得暗暗咬牙。
            
墨砚凑趣道:“这个穆箫吟小的见过,这金陵城里多少当红小倌,倒真是没他长得好。”卿企喻淡淡道:“白秋人大概怎么也想不到,他的宝贝徒弟,竟有如此不堪的一天。”又道:“如此一来,扬儿也该死心了。”墨砚忙道:“那是自然。少庄主是聪明人。”
            
卿企喻笑着点点头,又问道:“少庄主那边怎么样了?”墨砚心里“格登”一下,却又不敢不回答,道:“听管家说,外面飞鸽传书回来,少庄主前日趁随从不备,悄悄走了,不知……”不等他说完,卿企喻已是气得脸上变色,狠狠捶了一下桌子,怒道:“这个不成器的逆子!”气了半晌,将那玉瓶扔给墨砚道:“拿去。按我说的做。”墨砚连忙小心接了收好,退了下去。
            
卿企喻看他走了,从书柜后取出一只碧玉盒子。打开时,里面已是空了。他喃喃道:“那另一半,也应该装在同样的盒子里才对……”
            
四、昔思君(5)
            
少庄主最不耐烦的就是打点生意、管理帐目,这在翡翠山庄是人人都知道的事。因此这次少庄主偷偷溜走,谁也没有觉得太过惊讶。即是卿企喻,气过一阵子后也便觉得卿扬如此,实属寻常。但卿扬本人,实是没有料想到自己会走这一步。
            
卿扬本是带了管家出来的,帐目生意,自不用他操心,倒也没起腻烦偷逃的念头。只是一路上许多店铺的伙计的眼光甚是古怪,似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他开始不以为意,后来在一家店中偶然见有客人犯病,恰巧一位大夫也在店中,便上前救治。那些伙计的神情竟如平白拣了个元宝一般,当下有几人交头接耳一番,出店去了。
            
卿扬当时也不在意,事后心思一转,不知怎地就转到穆箫吟身上,越想越是不对。立即派人四处打听消息,便听说冼湖正在暗暗地寻一个大夫。卿扬虽不知冼湖曾是清商馆之人,却知道他与清商馆有些关系,年年中秋都去拜访。料定他寻的必是穆箫吟,又不知怎地认定是洛江城将穆箫吟怎样了,穆箫吟逃了出来,冼湖便帮着寻拿。卿扬只道父亲不喜穆箫吟,必不会施以援手,自己万不能扔下他不理,只有偷偷出去助他。苦捱了半个月,终于在江夏趁众人不备时溜了出来。
            
他虽出来了,却不知道去哪里寻穆箫吟,便想到扬州冼湖那儿去,若穆箫吟被捉到,必送去那里。走陆路太慢,恰好春季已到,刚过了桃花汛,正可坐船一路到扬州。
            
其时水运刚刚开始,正是繁忙。翡翠山庄在江夏倒是有船的,他哪里敢坐,怕被找回去,就是大些的码头也不敢去。只在乡野小渡头等着,小船又只在小镇间来回。又耽误了些日子。
            
一日,卿扬从早晨一直等到了午后,午饭也没吃,好不容易见了一条可用之船,忙招手叫它过来。那艄公远远的摇摇手道:“已经有人包下了,客官还是另作打算罢。”说完划船便要走。卿扬大急,忙喊道:“双份价钱如何?”那艄公果然动心,转了回来,却又为难道:“舱里那位客人不喜噪吵……”卿扬忙道:“我不说话便是。”那艄公喜道:“那客官就快请上船来罢。”
            
卿扬也甚喜,上了船去,也不进舱,只站在船头观赏风景。时当四月,两岸芳菲正盛,隐约莺啼燕啭,暗香盈盈。低头看那沉碧的水面上,红艳艳的泛流着许多桃花瓣,新鲜可爱。想起去年与那人在庄外离别时,也是桃花开得正好。想起他来,一时心里又急又忧,知道穆箫吟毫无江湖经验,如何躲得过冼湖的搜寻。若被抓了回去,不定要吃什么苦头。说不定自己耽搁了这几日,已将他坑到万劫不复的境地了。
            
胡思乱想着已是傍晚,艄公正在后艄生火做饭。凉风春寒一起袭上身来,卿扬心想,自己白天不去舱里搅扰那客人也罢了,难不成晚上也要睡在外面,总是要进去的。于是掀了舱口那极简陋的竹帘,进了舱内。不由得好奇地去看那客人。一眼望过去,登时呆在当地动弹不得。
            
那人靠着舱壁坐着,双臂环膝,额头抵在膝盖上,似在睡觉。那身形衣衫,分明便是穆箫吟!卿扬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不知到底是不是,一时却又不敢上前看个清楚,唯恐不是那人。心头又惊又喜又怕。听到响动,那人抬起头来,一张脸清秀非常,双眸似月,不是穆箫吟是谁?他见了卿扬,吃了一惊,旋即微微笑了,道: 
            “卿扬。”卿扬愣愣地看着他,半晌道:“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心中狂喜,抢上去抓住他手,道:“箫……”却见他低低呻吟了一声,脸色苍白了几分。
            
卿扬赶忙放开,一眼看到他双手紫暗肿胀,又惊又怒又是心疼,咬牙问道:“手怎么了?拶子夹的?”穆箫吟轻轻一笑,道:“拶子?你想到哪里去了。冻伤的。” 
            卿扬气道:“四月天冻伤手?你别说笑。”一把抓过他手腕,细看他手,整个手掌都肿着,绝非拶指所致,竟真是冻伤。问道:“有药么?我帮你抹一点。”穆箫吟点点头,看了他一下,将手伸进一边的包袱里摸索一会儿,拿出一个小盒子来。卿扬拿过来打开。穆箫吟忙道:“不是这个”却已打开了。卿扬觉得眼前一花,手掌便是一阵刺穿似的痛,忍不住低吟出声,惊疑不定的看着穆箫吟。
            
穆箫吟看着他,微叹一声,道:“苗疆的蛊虫。钻进你体内去了。”卿扬一惊,还未说话,穆箫吟又找了一阵,拿出一盒药粉来,挑了些撒在卿扬手掌那小孔内。卿扬觉得疼痛渐止,道:“这是什么蛊?要紧么?”穆箫吟道:“别的没什么,就是劳神费力时头痛得厉害。我也不知怎样拔除,总会找到办法,你不必担心。”将那盒药粉给了他道:“你拿着罢。疼的时候撒些就好。若是伤神头疼,这药就无效了。”卿扬知他医术,也不在意,道:“你不留些么。”穆箫吟道:“那蛊虫都在你身上了,我留它还有什么用。”
            
卿扬想穆箫吟一路奔波躲藏,身边却带着这东西,自然是珍异非常,竟不明不白的给自己糟蹋了。讪讪地道:“都是我手太快,”穆箫吟眼波闪了闪,淡淡的道:“怪你什么,是我自己。”又找出来治冻伤的药。
            
卿扬帮他涂了,觉得自己的手指稍稍用力些,他就疼的微微颤抖。这一路上穿衣吃饭等杂事,也不知他怎样做的。也不想问他怎样冻伤手,忙忙的道:“我是来找你回庄的。跟我回去罢。”穆箫吟道:“是庄主的吩咐么。”卿扬边涂药边道:“也算是罢,爹说过要我二月带你回去,现下都拖到四月了。”穆箫吟淡淡道:“我不回去。”
            
四、昔思君(6)
            
卿扬知道他从未喜欢过翡翠山庄,便是自己,小时也曾欺负过他。只是现在不是使性子的时候。急道:“你知不知道,冼湖正派人四处搜寻你。你现在不就是在躲他们么。回了庄去,再怎样也能保得平安。若被他们抓住,还不知会怎样。”穆箫吟看他一眼,道:“我倒是躲,只是躲的不是冼湖的人。你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翡翠山庄,我是不回的。”卿扬满心焦急,看他一脸的若无其事,恨不能把他打晕了扛回去,恼道:“你不躲他的人,难道在躲庄里的人不成?快跟我回去,若被他们找到了,我都不一定能护住你。”穆箫吟道:“你尽管放心,若他的人找到了我,总不会对我怎样就是了。”
            
他本想说正是在躲翡翠山庄的人,若被抓住,那才是真正的危险。又想说了何益,他若不信,便害得两人生分;若信了,又害他父子生隙。徒费口舌而已。话到嘴边,便又压了下去。
            
卿扬不明就里,看着他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狠狠瞪着他。穆箫吟微微苦笑,道:“卿扬,你是不是以为我从……洛馆主那里逃了出来,冼湖便帮他寻我,想要捉我回去。”卿扬点头,恼道:“难道不是么。”穆箫吟道:“不是。他病已好了许多……”卿扬截口道:“既然如此,当初便说好了的,他病好了,便放你回去。你跟我回去,叫人去清商馆说一声就是了。”穆箫吟淡淡道:“我本就不是翡翠山庄的人,受了翡翠山庄荫庇之恩,既拿我做了交易,便是两不相欠。他纵是放了我,我也不必就回庄去。”卿扬知他说得不错,无可辩驳,又担心他安危,正要说什么,穆箫吟又轻轻道:“我是有些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要做,便自作主张出了来。做完之后,多半是要回去的。我本以为他不会着人寻我,现下如此,也不是为了拿我,只是放心不下。你也不必担心,他们总不会伤我。”
            
卿扬听着他如此说,心底忽地冒起一个极可怕的念头,不敢多想,只怔怔的看着他。穆箫吟看卿扬神色,已知他在想什么,看着他道:“你想的不错,我和他确是已有肌肤之亲。”卿扬听他这句轻柔的话,直如一个霹雳当头打下来,心里早已胡涂了,也辨不出什么滋味。仍是不愿去细想他这话的意思,喃喃地道:“你又不是女子,被他用强逼迫,难道一定要跟他一辈子。”穆箫吟如何不知他对自己心意,见他如此伤心失神,心下也自黯然,然而终不能就这样和他纠缠不清下去。狠下心道:“我虽不懂武艺,却也不至于被人迫了做那种事。我自己喜欢他。”
            
卿扬听他终究将这句话明明白白的说了出来,心中痛极。抬头看着那个在自己面前从来是一脸柔和淡然的人,心里也不知是悲是怒。他从未对自己承诺过什么,也未曾说过喜欢自己。自己试探他时他总是小心又淡漠的避开。这样的结果早该想得到,却不能承受,可又怪不得他狠心。
            
穆箫吟看他直直的盯着自己说不出话来,眼神惊怒悲伤却又破碎,显是伤心之极。他找不出话来跟卿扬说,便只是看着他。耳听得外面摇橹声一声声极清晰缓慢的传过来。卿扬对上他温柔里带些忧伤的烟波似的眼,神色逐渐变得绝望。猛地闭了眼,转过了身去,声音极平静冷冽的道:“如此是我多事,还望你不要见怪。”说完便走,脚步却不如声音那般平稳了。穆箫吟知他心中伤痛,劝也无用,而此时最不能劝他的便是自己。也不阻拦,任他逃似的去了。听到他在外面怒喝道:“靠岸!靠岸!我要上去!”
            
卿扬上了岸去,心里竟是不舍,一边骂着自己该死,仍忍不住回头向那船望了一眼。见那船上只是那艄公看天色晚了,将船慢慢向近树的岸上靠去,不见穆箫吟半点影子。一口气堵上来,想起自己心急如焚的四处找他,担忧他给人抓去作践,竟是听他说与那人本是两情相悦,自己简直是傻子一般可笑之极。惨笑了两声,看那船慢慢远了,身上竟没了力气。
            
穆箫吟自竹帘隙间看见卿扬慢慢坐倒在了地上,心里一痛,便不再看,却知道若瞒着他只会伤他更深。虽然明白,仍是叹了口气。
            
那艄公托了晚饭进去,道:“刚才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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