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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银土-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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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吧,我的毅力可是比你追阿妙姐的还要强上一百倍呐。」他说。
              於是近藤回给他一个夥伴的笑容,然後便走了出去。男人在夕阳下的背影看来非常悲壮,面对很可能永远也不会有回应的恋爱,近藤义无反顾的背影是如此从容,即使下一瞬间就要毁灭,也毫不犹豫。
              但是他到底要什麽时候才会被阿妙姐打成白痴呢?都从第一季打到第二季红樱篇都开始了,怎麽就是没有废掉的迹象呢?还是因为本来就是白痴,再怎麽打就是那样?
              往土方的寝室走去,银时有点意外的看到土方的房间已经修膳得完好如初。虽然他自己被炸成爆炸头的头发都可以在三格之内变卷又变直,但那是因为作者很懒惰而且手误的关系,而土方的寝室却不是用手误可以简单解释得了的东西,除非是作者纯粹懒得描写被炸坏的寝室而直接将第一回用过的句子复制贴上,否则很难解释为什麽土方的寝室可以在六个小时之内修理得完好如初。
              「那当然是因为大家都把工作放下来帮副长修理寝室啊。」不知道什麽时候来到银时背後的山崎,用尖锐的忍刀抵著银时的腰际,冷冷发话。银时用眼角看了一眼那个长的很平凡说话声音也很平凡的家伙,如果不是羽毛球拍,这家伙大概永远不会被读者记得吧。

              「哦,我不知道多串君原来那麽受欢迎啊。」他说。而背後的山崎冷冷的笑了。
              「那麽,你就不要想动他。」山崎说。
              「那是不可能的。山本君。」银时说:「而且,你这麽拼命,该
              不会是想独吞吧?」
              「我叫做山崎!还有,我对副长可没有半点邪念!」
              「吉米,大家追求多串的权利都是平等的,你这样不行哟。」
              「都说我叫做山崎了!!」
              「不要吵!」土方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山崎立刻就闭上了嘴。
              「山崎,不要跟那家伙浪费体力,回来。」
              「是……」山崎委屈的跳上屋梁,还不忘记对银时露出忍刀和苦无狠狠的威胁。只可惜,银时对这种程度的威胁完全看不上眼,於是他拉开纸门走进房里,看到土方依然穿著制服在批阅公文。
              今天晚上没什麽月光,所以山崎多点了几支蜡烛。土方看银时走了进来,只是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要银时随便坐就好。
              蜡烛的火光不断晃动。
              即使在天人进入幕府,日光灯已经很普及的现在,土方依然不喜欢那样的亮度。也许是对服从幕府的自己感到厌恶吧,银时胡思乱想著。今天下午和近藤的谈话,让他感触很深。
              真选组并不是查不出来他的过去。想得更深一点,也许真选组其实是将他们壤夷组的动静都掌握在手里的吧,只是不知道为了什麽原因而没有动作,任由他们像闹剧一样的你追我跑。
              「是厌恶自己吗?」安静的沉默中,银时听到自己的声音,开口。

              土方批阅公文的手顿了一顿,然後又开始动作。双方都没有说话,彷佛刚刚的话语是清晨的露珠,一出口就消散。
              就在银时因为这平静的沉默而快要睡著的时候,土方停下了批阅公文的手,山崎从屋梁上跳下把公文抱走,而土方替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想问什麽,死鱼眼?」土方轻轻的说。
              「为甚麽不用日光灯?」银时问。
              「我不喜欢。」土方说。
              「是因为觉得自己没资格吗?」银时轻笑。蜡烛淡淡的光亮中他看到土方握著茶杯的手紧了一紧。
              「多串,你杀过人吗?」银时开口。然而没等到土方回应,他又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有吧?而且,是经常吧?但是多串啊……能够杀死你认为死得其所的人,是很幸福的啊。」
              「壤夷派的人,杀的天人难道就不该死吗?」土方哼哼的笑了起来,全然不顾自己说出的话有多麽大逆不道:「要说肮脏的话,你们和我们,都是一样的。」
              「那你为什麽不愿意用日光灯呢?是因为你觉得不愿意服从却又对幕府低头的自己,比我们肮脏吗?」银时看著纸拉门,土方的寝室外有一个小小的湖,现在是夏天,水边总是会出现许多萤火虫,青色的光点在月光下飞舞的样子很忧伤,总会让他想到战场。
              「……我们是走狗嘛。」土方自嘲的笑了。风吹过芦苇草,发出呜呜的声音。
              「土方,你今天晚上很诚实呢。」
              「罗唆。」

              银时翻身坐了起来,看著眼前的土方。月亮不知道什麽时候探出头来,银白色的光芒透过纸门,撒在榻榻米上。土方端著茶杯静静坐著,红色眼眸与黑色瞳孔对看,没有说话。
              「土方,我是谁?」银时开口。
              「坂田银时。自然卷的死鱼眼浑蛋。」土方很顺的回答。
              「你忘了提白夜叉。」银时淡淡笑著。
              土方似乎并不讶异,只是不耐烦的看著银时,然後吐出两个烟圈。
              「我们没有证据。」他说。
              「骗人。」银时低低的笑了起来。
              「不骗你。」土方不耐烦的捺熄了菸,伸手揉捏肩膀,彷佛这样的动作可以打破眼前奇妙的气氛一般。
              「土方。土方。」银时持续呼唤著。低低柔柔的嗓音就像在呼唤情人一样,土方皱起眉头,虽然不觉得讨厌,却觉得很不习惯,彷佛满身鸡皮疙瘩都要被叫出来投奔自由似的。
              「不要叫我的名字,恶心死了。」让他再叫下去搞不好会得荨麻疹,土方想。
              「土方,你遇到有困难的时候,会去找大猩猩,或S星王子,或者山本帮你吗?」银时又问。
              「他不是都说他叫做山崎了吗。」土方顾左右而言他。
              「土方,我是你可以信赖的人,你愿意向我求救,对不对?」银时的眼睛笑得弯弯的,语气好温柔。

              土方尴尬的往後退了一些,银时站起身来绕过小桌子,走到土方身旁重新坐下。两个人的距离好近好近,土方闻到银时身上甜甜的气味,银时闻到土方身上香菸的涩味;月光静静地洒落,院子里,青蛙开始鸣叫,水流的声音细细的,这是个很安静的夏夜,银时看到土方的耳朵有点红红的。
              「土方……不,十四郎,十四,我是你可以求救的对象让我很高兴,可是,我很贪心。」伸出手就能碰到对方,银时张开双臂抱住面前的男人,土方惊讶了一下,然後开始挣扎。
              「走开……」声音里有说不出的别扭,反抗的动作却不太认真。
              是啊,下午的时候不就知道了吗?土方恼羞成怒的原因是因为居然是在近藤面前亲吻,而不是因为他亲吻他啊。恋爱到底是怎麽来的呢?谁也不知道啊,谁也不知道爱情是什麽时候降临的呀,但是一回神,就发现爱情已经在了。
              「除了当你的救生员之外,我还想当你的情人,十四。」於是他们是两情相悦的吧?银时收紧手臂,土方还在挣扎。
              「我……!」土方的声音很僵硬,身体也是。但是银时透过烛光与月光,还是发现了那个别扭的男人从脸红到後颈去的害羞。
              「抗议无效,申诉驳回哟。」银时说,然後恶作剧一样的啃了土方柔软的耳垂一下,毫不意外地怀里那个僵硬的身体猛烈的弹跳了起来,然後他被土方用力的推开,同一瞬间土方拿起放在一旁的长刀,锵地将刀出鞘,对准银时。

              月光下拔刀出来的土方像梦一般,银色刀面反射银白色月光,冷得像冰,但面红耳赤还用左手捂著耳垂的土方却同时又那麽可爱,银时再也忍不住,於是他哈哈大笑起来。
              「笑什麽!!」恼羞成怒的土方握著刀冲上前去,而银时只是大笑著躲开,连腰间的木刀都没有抽出来的打算。
              送公文回来的山崎,站在拉门外听著里面的笑闹,无奈而温柔的苦笑著,然後窜回屋梁上,看著土方拿刀追杀银时,而那个银发男人笑著吃土方豆腐的画面。
              然後总是该到了家长出场的时候。
              虽然很不情愿,可是自家副长已经和对方两情相悦,近藤虽然万般不舍土方居然会看上那个银发自然卷的废材,却也只好含泪放手说祝你幸福;冲田则是确定土方对银时是认真的以後开始每天换著不同的枪炮弹药炸那个死鱼眼玩,山崎的照顾癖在土方确定和银时两情相悦以後从土方身上延续到了银时身上,根据本人的说法这个叫做爱屋及乌;至於其他队长与队员,则是每天变著法子找银时挑战,土方认为多打架也可以增进队员们的刀法技术所以从来不阻止,反而是累到银时。
              虽然组内已经很不情愿的默认了两人的关系,但近藤上头是还有长官的。
              松平片栗虎,一个所到之处不会留下任何生还者的男人,在某个接近秋天的夜晚,来到了真选组。
              然後他叫来了近藤勋、土方十四郎、冲田总悟、山崎退、以及坂田银时。

              五个人围著咕噜咕噜冒泡泡的火锅,山崎替每个人倒了一杯冰凉的啤酒,土方低著头没说话,近藤看著火锅似乎想把锅子瞪穿,冲田则是哼著小曲彷佛根本没他的事,山崎坐下以後则是拿出一本小本子不知道在写些什麽东西。
              「──咳咳,我说呀,近藤。」火锅滚了,松平拿起筷子伸向火锅,夹起第一片肉的时候终於开口:「你是不是没有向我报告什麽?」
              「有、有吗?最近的事情不是都写在报告书里了?」近藤哈哈地打著岔,一边拿起筷子要大家别客气、多吃一点。
              「我不是说那个,你应该知道的啊。」松平卷著舌头说话,看了一眼至今依然低著头看地板的土方。
              银时在一旁大嚼特嚼新鲜的牛肉,完全不在意那个大叔。
              「浑小子你客气点!知不知道现在你是在谁的地盘上啊!」松平的筷子指著银时,但是後者满不在乎的又夹起一块牛肉放进嘴里。
              土方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依然没有说话。
              要来的迟早要来,反正松平长官把真选组的队员通通当成自家子侄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这种「自家小孩和男人产生感情了」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是那麽小,真选组的大家之所以用力隐瞒,只是害怕松平长官听到这个消息以後跑到他们餐桌上跳黏巴达。
              所以他们三个真选组的都没有吃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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