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精盟 短篇KB故事合集-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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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后悔莫及没有听郭明的话,这琴果真是一部祸国殃民的凶琴啊,绝对不能让它留在世上。想到此处,我也豁出去了,到里屋拿出一把修车用的铁锤,照着这琴拼命砸了下去。同时,我也不省人事。
一切都结束了。不,才刚刚开始。
当我睁开眼时,让我不能相信的是:我看见了我自己。不是站着的,是躺着的。身旁是我痛哭流涕的儿女们。大厅里正放着哀乐,两旁摆满了花圈,有认识的人送的,也有不认识的人送的。在我的灵柩旁最显眼的地方摆放着一部瑶琴——就是那凶琴,完好无损还粘上了一张纸,上写:“父亲大人最爱的古琴”。我似乎能看见它正在得意地狂笑着,而我起初的悲哀也旋即变成了愤怒。一种同归于尽的念头让我一点、一点靠近了它。我刚想伸手去抓它,那如同鬼魅一样的琴声又响了,布满了整个时空,不休不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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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4):太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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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5):先留名; 回头再看! 实在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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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6):楼主好帖,加个醒目灯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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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7):No。189 爱吃冰的小孩
明明刚学会了走路那年,妈妈就带她到糖厂的冰店
明明最爱吃草莓冰,红红的果酱淋在上头,甜甜酸酸冰冰凉凉的,他总是 伸长著舌头,一口一口地舔到嘴里。後来明明的妈妈没有空,只能一周带他来一次,明明很不开心,因此常常吵著要到这里来,妈妈说:
『明明,那妈妈买草莓冰回来给你吃好不好?』
『不要,我要到冰店去,吃完後我还可以到公园去玩,还可以去溪上的桥去跳一格一 格的木板,真好玩!』
妈妈没有办法,但明明是他们惟一的儿子,从小已经溺爱成性。
『那没办法了,你还这麽小,如果你再大一点,就可以自己去了,不用妈妈带了。』
明明望著妈妈,对於〃自己去〃这几个字似乎很有兴趣,但妈妈并没有查觉 。
这一天是星期六,爸爸照例带明明到冰店去吃冰,但明明今日却与往常不同 一路上 四处张望著,妈妈感到很是奇怪,说:
『明明,你在找什麽东西?』
『没有啊?』明明的话很是心虚,但妈妈也没有在意。
又过了一周,星期五早上祖母托人到工厂通知,说明明不见了,同时家里也少了十块 钱,应该是明明拿走的。
妈妈很是惊慌,请了假回到家,但四处都找遍了,依然找不到明明的踪迹,傍晚时, 隔街的老伯告诉妈妈,溪里掉下一个小孩,因为桥上正好有一块木板裂了,小孩跳上去, 整个人就往下掉,根本没有机会救他。
妈妈已经发狂了,急急的冲向溪旁,但是湍湍的水要向那里去寻明明的踪迹。爸爸也 来了,他的脸上有著愤怒与哀伤,明明的妈妈知道当初他就反对自己出外工作, 但这时惟一的希望就是那个小孩不是明明。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明明还是没有消息,一直到第四天pol。ice局打了电话过来说,已 经找到了。
妈妈已经是痛哭欲绝,同时爸爸的眼中也有著怨责,但是如今所见到却是一个全身浮 肿的尸体,追悔、怨恨都已经没用了。
当明明的骨灰被葬进坟中时,爸爸妈妈的缘份似乎也已经结束了。
但明明还是喜欢来这里吃冰,他最喜欢在星期六下午来这里吃冰,因为明明掉下溪时 撞破了头,因此头上的血还是不停的流著,掉落到盘子上,然後他再把它一口一口的舔到 嘴里,露出满足的笑容,就好像现在;他就坐在你的後面,一口一口的吃著,像这样:一口一口的舔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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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8):No。190 那么远,那么近
“你到底想干吗?”阿九一把推开我,怒冲冲的走到门口,回过头来指着我的鼻子说:“蔡某人,你再不把事情说清楚,我们以后就不用见面了。” 这已经不是阿九第一次和我闹翻了,作为一个莫名其妙被指责的男朋友,我黯然的垂下脑袋,额前的头发垂到眼睛上,暂时档住了我的视线,却压抑不住心里莫名的愤怒。
“我他妈的到底怎么了?!”我冲出去,阿九却已经不见踪影,空荡荡漆黑的走廊上,只留下急促的皮鞋声,“的”“答”“的”“答”,“的”“答”“的”“答”。 在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遥远而又空旷。我用力的摔上门,门扇带起的冷风从背后卷上来,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阿九穿了高跟鞋吗?我突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我追出门去想要看个究竟,走廊里的灯坏了,一片漆黑。好不容易我的眼睛适应了暗淡的光线,发现周围的一切都昏昏的,好象没擦干净的玻璃。阿九高跟鞋的声音在前面一声一声的响着,那么远又那么近。“阿九?!”我试探着叫了一声,前面的脚步声突然停了,我摸索着走过去,看见阿九儿正扭头看我,她的脖子转出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笑容也有点僵硬。“阿九,我错了,这么晚了你别乱跑,跟我回去吧……”我拉住她就往回拖,楼道里又黑又冷,我稍微的有点发抖。阿九一动不动,也不出声,她的手冰凉。我再一用力,听到“喀哒”一声,手里突然一轻。我不可置信的转过头去,看见自己手里紧紧握着阿九苍白的残手,阿九举起只剩半截的断臂,慢慢的伸向我。我扭头就跑,脚下突然一绊,我慌乱的爬起来,一抬头,只看到一双血红的高跟鞋,上面是一团空气,再上面,是阿九血淋淋的残肢,正努力的迎向我。忽然,我想起来,阿九来的时候,似乎穿的是球鞋……我瘫软在地,阿九的脸在黑暗里,那么远,那么近……
面前似乎有人影在晃动,我睁开眼睛,看见阿九的脸就在面前,我尖叫一声,跳了起来。“猪头蔡,你到底想干吗?” 阿九一把推开我,怒冲冲的指着我的鼻子说:“蔡某人,你敢打我?!你出息了啊你?!好,我们以后不用见面了。” 我努力的平息了呼吸,发现我还在自己的床上,那么,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可是,阿九是真的又一次和我闹翻了,我黯然的垂下脑袋,努力的压抑下心里莫名的恐惧。
“我他妈的到底怎么了?!”我用力的揪着自己的头发, “的”“答”“的”“答”,“的”“答”“的”“答”。阿九急促的皮鞋声在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遥远而又空旷。我用力的摔上门,门扇带起的冷风从背后卷上来,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刚才的梦里,阿九是穿了高跟鞋吗?我突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我拉开门冲出去,走廊里的灯坏了,一闪一闪的。我的眼睛终于适应了一明一暗的光线,发现周围的一切灰蒙蒙的,散发出诡异的气息。“阿九?!”我试探着叫了一声,脚步声继续急促的向前冲去。我松了一口气,大步追了过去。阿九的红色T恤在光线里一闪一闪的,那么远又那么近。我终于追上了阿九,这次我没敢拉她的胳膊,只是用力的按住了她的肩膀。阿九用力的挣扎着,我转过她拥进怀里。 “阿九,我错了,这么晚了你别乱跑,跟我回去吧……”我用力的抱住她,楼道里一闪一闪的,我稍微的有点发抖。阿九一动不动,也不出声,她的身体很僵硬。我低下头寻找她的嘴唇,阿九儿突然抬起头,她的脖子转出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笑容也有点僵硬。我一愣,手里突然一轻。我不可置信的看到,阿九的头向后仰过去,然后滚落在地上, “啪嗒”一声。阿九仰起血淋林的脖子,慢慢的迎向我。我放开她扭头就跑,脚下突然一绊,我慌乱的爬起来,一抬头,只看到一双血红的高跟鞋,上面是一团空气,再上面,是阿九血淋淋的残颈,正努力的迎向我。忽然,我想起来,阿九来的时候,似乎穿的是球鞋……我瘫软在地,阿九的脸在黑暗里,那么远,那么近……
面前似乎有人影在晃动,我睁开眼睛,看见阿九的脸就在面前,我尖叫一声,一拳打过去。“你到底想干吗?” 阿九尖叫着退到门边,怒冲冲的指着我的鼻子说:“蔡某人,你,你敢打我?!你好,你真好!以后你再也不会看见我了。” 我努力的平息了呼吸,发现我还在自己的床上,那么,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可是,阿九是真的又一次和我闹翻了,我黯然的垂下脑袋,努力的压抑下心里莫名的恐惧。
“我他妈的到底是怎么了?!”我用力的捶着自己的脑袋, “的”“答”“的”“答”,“的”“答”“的”“答”。阿九急促的皮鞋声在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遥远而又空旷。我沮丧的摔上门,门扇带起的冷风从背后卷上来,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刚才的梦里,阿九是穿了红T恤吗?我突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我拉开门向外看,走廊里的灯好好的,发出白亮刺眼的光。我的眼睛终于适应了过分明亮的光线,发现周围的一切白碜碜的,散发出诡异的气息。走廊里没有人,空洞的风穿过空气,发出呜呜的声音。“阿九?!”我试探着叫了一声,没有人回答。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迈出了门口。阿九的呼吸声在风声里忽疾忽徐的,那么远又那么近。我继续的向前走,不敢回头看。走廊里仍旧空荡荡的,只有我木屐和地板的撞击声,“的”“答”“的”“答”,“的”“答”“的”“答”。我颓丧的蹲下去,跌坐在墙角。“阿九,我错了,这么晚了你别乱跑,跟我回去吧……”我抱着自己的膝盖,夜里可真安静,我稍微的有点发抖。阿九不见踪影,也不出声,我疲惫的低下头去,额前的头发垂到眼睛上,暂时档住了我的视线,却压抑不住心里莫名的难过。我茫然的抬起头,只看到一双血红的高跟鞋,我不敢再抬头,慌乱的向身后伸出手去,摸到了一根棍子,用力的向前抡过去。我听到“啊……”一声,阿九张开双臂,慢慢的迎向我。我扭头就跑,脚下突然一绊,我慌乱的爬起来,却发现,绊倒我的,是一颗长头发的头颅,而我的手里,正抓着一截儿残臂,无名指上还戴着一枚葵花戒指。忽然,我想起来,阿九是长头发的,而这枚戒指,是我送给阿九的……我瘫软在地,阿九的脸在黑暗里,那么远,那么近……
面前似乎有人影在晃动,我却再不敢睁开眼睛,我听见有人尖叫:“杀人了,杀人了……”后来pol。ice来了,我仍旧闭着眼睛躺着。我听见他们说:“蔡先生把她女朋友打死了。”pol。ice把我拖起来,我顺从的跟着他们往外走,在门口的时候,我回了下头。我看见,我的阿九人儿,一张脸埋在血泊和散乱的头发中,可是,我分明听见她说:““蔡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