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魔-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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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被猪精强暴后羞愤不已,跑进山里找了棵大树上吊了。她虽上吊了可事情并没有完。她肚子里已经怀上了猪精的孩子,她虽然死了,身体被家人埋在了土里,可她肚子里的孩子却在发疯似的长,一天当一月,十天便临盆分娩了。分娩出来的当然不可能是人了啦!生下的是个猪头人身的怪物,就是你见到的那个样子!这家伙从已经开始腐烂的娘的身体里出来,破棺而出,沾地便能跑,一天长普通人一年才能长的个头,十天便长成了成年怪。
“怪物也许怀恋母亲吧,它一直就在姑娘所在的山里晃悠。有猎人发现了,便把它当野猪精打,可是却无论如何也伤不了它。那怪物从它母亲那里遗传了人的身体,从父亲那里遗传了猪的脑袋。同时,还继承了猪精的不死因子和色的本性,其再生能力惊人地好,其色胆也惊人的大。它在山里吃野兽度日,本来和人类相安无事,可是,偏偏山里还有猎户人家,猎户人家偏偏就有年轻未出阁的姑娘,这些姑娘就成了它的糟蹋对象了。好在这种怪物是人类和猪的杂交品种,没有生育能力,不足以让被糟蹋的女孩子又怀上杂种的后代。可是老叫它这么糟蹋人家未出阁的姑娘,那怎么行哪?于是张真人便削了一支桃木剑,祭了处子血,派门下一个弟子,杀了那个怪物。
“现在你该明白了,要杀那怪物,只需用处子血祭过的桃木剑就行了。怪物最怕处子之血,因为它是处子之子,身体里流淌着处子血,这种血不能和外来的处子血相容。不过,要让外来的处子血和它身体里的血相容,金属的刀剑不行,需木头的才好,最好是桃木。桃木天生具有伏魔降妖的功能。
“现在再说那粒从兜率宫跑出去的丹……”
我读到这里,已经按捺不住了,哈哈哈,原来是这样的呀!
我不再看信,拿起手机,翻出王队长的手机号,按了键,迫不及待地告诉他:“王队长,我找到方法了!”
那边便传来王队长兴奋的声音:“真的呀?是什么方法?”
我说:“桃木剑,处子血!”
王队长不解:“什么意思啊?”
“就是用处子的血祭桃木做的剑,再用它杀怪物就行了。”我说,心下终于明白我为什么能够让那个爬上石头的怪物倒地了,原来是它怕我的血呀。小兰之所以能把那个小怪物杀掉,也是因为那支箭有我的血的缘故啊。那怪物也许太小,加上小兰恨它入骨,发疯地刺它,它才毙命的吧?
我好好地舒了口气。见小兰还在看信,便不打扰她,自己搬书报上楼。心里轻松,便不禁瞎想,不知怎的就想到了那些武警战士,心里便怀疑他们还有几个是处男,他们都因为什么原因被破了楚,想得心里直得意。不小心脚抬的矮了点,一脚踢到了楼梯上,人差点摔倒,牵得伤口好一阵痛。虽然吓了一跳,心里还是喜滋滋的。
我把书搬完,小兰也正好看完信。她把信收起,忧郁地对我说:“你还看不看?”
我并没有在意她的忧郁,说:“搁我这里吧,以后再看。”
她便把信递给我,说:“还有好多内容呢。”
“以后看吧,我们到村长大哥家去,把这个消息告诉他。”我说。
“我也去?”小兰问。
“当然,你是上级派来的特派员哟,是领导啊!”我笑道。
第七章 临战热吻意犹未酣
我和小兰来到村长大哥家,村长大哥刚好有事情到村委会去了,我们便又到村委会去。
村委会成员正在开会,像是在讨论秋季小麦播种和红苕、黄豆收割的事情。我们不便打扰,只好在村委会外溜达。等他们开完会,委员们一个一个地走出来,我们才上去,(奇*书*网…整*理*提*供)一边和委员们打招呼,一边把村长大哥喊住:“村长大哥,我们想和你说说杀怪物的事,我们找到办法了!”村长大哥听说有办法了,便冲开始散去的委员们喊:“大家先不要忙着走!小捷说有杀怪物的办法了,听听他怎么说,我们再开个会研究研究。”听得这话,委员们显得很兴奋,一溜小跑就转来了。
“什么办法呀?小捷,快说说。”大家迫不及待地问。
我说:“用处子血祭桃木剑,然后用剑做武器。”
“什么是处子血?”有人不解地问。
“处子血都不知道!”村长大哥笑道:“就是处男处女的血咯!”
我说:“就是。还记得小兰杀死了一个怪物么?因为那箭上有我的血。”
“哟,小捷,你还是处男啊?难得哟!”一个和我平辈的委员笑道。
“这方法管用吗?”村长大哥沉吟道,“万一不行怎么办?”
“就是啊,万一不行咋办?”委员们都说。
我笑道:“第一,我相信这办法行,因为这办法是一个道行高深的老伯告诉我的。第二,即使不行,那也没什么呀,反正‘一线天’堵着呢!我们为什么不试试?”
这时候,一直沉默的小兰开口说道:“这办法应该行,祝村长不是说我杀死了一个怪物么?怪物那么强的再生能力,我凭什么杀得死它?其他的木箭对付它它都没事,惟独有捷哥血的把它给杀死了,这就证明了处子血的威力!同时,邓老伯在信中说了,桃木本身具有降妖伏魔的功能,用桃木剑威力会更大。刚才捷哥给搜捕队的王队长打了个电话,告诉了他这个方法,我相信他们一定会用这个方法去对付老鹰村的那些怪物的,过不多久,他们一定会回我们的信。如果真行,我们就可以行动了,不必等搜捕队亲自来。”
村长大哥说:“既然这样,我们先做些准备工作,一有确切消息,证实这方法可行,我们就行动。”
“我们可以先做一些桃木剑,不过,为了保险,防御墙还是先别拆,大家再准备一些钩索吧。”一个委员说。
“我看大家多做几张弓,用桃木枝做箭,这样,我们可以远距离射杀怪物,减少我们受伤的机会。”我说,“我们村不少人射箭的技术不错,可以试试。”
“这想法不错!”大家同声赞同。
……
大家经过一翻讨论,最后决定:一、各委员散会后广泛发动群众多做桃木剑和箭、弓、钩索等工具;二、动员部分青壮年组成杀怪队,由村长任队长;三、请示上级党委,一旦证实方法可行,即开始行动。
会后,村长用我的手机向黄乡长作了请示,那边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居然说:“你爱咋的就咋的吧!不过少他妈给我捅娄子!”村长大哥一边把手机还给我,一边说:“黄乡长今天吃了枪子儿,火气不小。”
“他干什么火气大?”我问。
“可能是他分管的工作又出了乱子。”村长大哥说,“这些当官的,稍不顺心,谁触他谁倒霉。”
“他分管什么?”我问。
“文卫加畜牧。”村长大哥道。
这时,其他委员都已经散去,村长大哥这才想起关心他的老弟来:“小捷,伤怎么样?”
我说:“不碍事。”
“你说这怪物也是真绝啊,居然会射箭!”村长大哥很是不解,“它们都是从哪里来的?”
“我怎么会知道?”我说。
“我知道!”小兰道,“邓老伯在信中说,这种怪物是色魔附在处男身上,借处男之身与处女交媾之后所生的后代。它们非常恋母,会一直生活在它们母亲生活的地方。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
我连忙打断小兰的话道:“小兰,我们回去吧。你看,村长大哥也忙。”
村长大哥却道:“不忙,不忙,我正想听故事呢。”
小兰望了望我说:“要得,祝村长,你忙,我们先回去。等王队长那里有了消息,我们就来通知你。”
小兰和我走出村委会还没几步,便站住了不走。我问:“怎么啦?走啊!”
“你为什么不让我说出我的猜测?”她有点生气了。
“为这事生气啊?”我笑着说,“因为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我知道你聪明,能掐会算!可是祝村长他不知道啊,我是说给他听,又不是说给你听!”
“我不能让他和其他村民听到你的猜测,知道吗?”我说,“你就把你猜到的沤在肚子里,一直到沤烂为止吧!”
“你还讲不讲理呀?”小兰道,“为什么呀?”
“走吧,回去告诉你!”我去拉她,她不睬,自顾自走了。
回到家,上了楼,小兰便进她的房间,我要跟进去,她拦住道:“说呀,现在已经到家了!”
我愕然道:“说什么?”
“我不知道!”
“哦!你是说刚才的事哟?”我恍然道,“你猜的结果是什么?”
“你不是知道吗?你自己说!”她作出一副不想理我的样子道。
“你是不是想说我们村一定有女孩子被色魔附身的人强暴过啊?”我不满地道。
“是啊!难道不是?”小兰道。
“是!是!”我说,“你知道她们都是谁吗?”
“我怎么知道?”小兰道,“难道你知道?”
“是小妹、小丽,还有一个叫小芳的孩子!”我沉痛地道,“她们以后的路还长,我不能让全村的人都知道她们被强暴过!农村人,口水能淹死人!”
“怎么会这样?”
“我也想知道啊!怎么会这样?”
“对不起啊,捷哥——”小兰一下子变得小心起来,“你生气了啊?”
“我不生气,我那么小气么?”我说,“只是一提起这事,心中便不是滋味。”
“那我就把这事沤在肚子里,直到它变成肥料。”她又笑嘻嘻的了。
我刮了她一个鼻子,她便顺势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又搂着了她温软的身子,闻到了她特有的香味。我用心去感受她的每一寸温软,去品味她的每一缕馨香。我能感受到我生命中最真实的爱,正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通过血液的回流迅速地集于心中……她扬起头来,微闭着眼。我能够感受到她呼吸的热度,那玲珑的鼻子,鼻翼正微微翕合;在她那吹弹得破的俏脸上,两朵红云正在升起;过耳的鬓发,衬托得乖巧的下巴特别可爱;还有她的嘴,我还从没有这么仔细地看过她的嘴:小巧玲珑,线条优美,光泽鲜艳。我控制不住内心的冲动,我的嘴盖了下去。刚一接触,她全身便颤抖了一下,接着,她用双手钩住了我的脖子……可是,我的运气实在太差,我的舌头刚刚伸进她的小嘴里,右手才触摸到她的胸部,该死的手机便响了!
第八章 骂刁民情敌非好官
电话是搜捕队王队长打来的,我忙接过来听。
“是小祝吗?太好了!”听得出王队长很兴奋,“你的办法果然灵验!我们已经杀了一大片了!”
“真的吗?那简直是太好了!”我也兴奋起来,刚才打扰我们好事的懊恼一下子消失了,“杀了多少?”
“也不知道有多少,战士们说,他们每人都解决了十来个吧。”
“那有上千了哟?”我说。
“应该有。可是怪物到底有多少,我们并不清楚,漫山遍野地搜又太费事,怎么才能杀干净,倒成了一件难事。”王队长说。
“发动群众啥,”我说,“你怎么把我党的光荣传统搞忘了?一旦群众发动起来,那漫山遍野将是人啊。”
“发动不起来!”王队长说,“一方面,这个村的老百姓已经被怪物害惨了,见了怪物怕得要命。另一方面,这个村的老百姓似乎对村干部、对我们搜捕队很抵触,根本不听我们调动,也不听村干部的,连乡干部去了都挨骂。这真是怪事!他们见上次有的战士能刺伤怪物,有的不能,又联系到这次的处子血,他们见了我们,远远地便指指点点的,似乎对我们更加不信任了。”
“呵呵,”我笑着说,“王队长啊,你的兵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