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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伪家教nch同人)neverland 作者:弥泪(晋江非v高分2012-10-05完结)-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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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么事情了吗,书店小姐~”
  
  那一瞬间,我猛地有种被凉水从头浇了一身的刺骨感觉,但好在之前也想过了应对方法,很快就能回答出来:“嗯,稍微有点小感冒,所以休息了两天。”为了表示此话的真实性,我还特意腼腆地笑了一下,“先生之前有来过吗?真的太遗憾了。”
  
  白兰晃晃脑袋:“没错哦~不过原本只有前天打算来的呢,但是遇上关门反而更加在意了,只好每天都过来看看~”他这样说的时候,就好像个赌气的大孩子,然而那种故作倔强的表情配上这张笑嘻嘻的脸总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幸好今天终于遇上了~”
  
  我礼貌地回以微笑,本打算直接走开,但还是对他这身打扮有点在意,想了想终于问了出来:“先生这是……刚刚结束工作吗?”
  
  白兰今天大概心情不错,和第一次来时爱理不理的样子不同,竟然也愿意陪着我多说几句:“嗯嗯,差不多吧~真是一群没用的手下呢~”
  
  ……咦?“什么?”
  
  “擅自去找人打架什么的哦~真是令人烦恼呢,不是吗~?”
  
  完全没料到他会这么轻易就将家族的事情对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说出来,虽然这家伙的行动也确实无法令人预料,但我还是吃了一惊。
  
  估计这表现实在太明显,白兰笑起来,带着几分恶意,又好像单纯只是在开玩笑:“我其实是黑手党的BOSS哦~”
  
  “……”谁来教教我在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回答……他是在试探我吗?还是有什么其它的打算?
  我突然有种力不从心的无奈感,但这种时候也许可以得到更进一步的情报,当然也有更大的可能性这家伙会透露的完全是错误情报。
  
  然而在我想清楚之前,自己的声音却先一步响了起来:“那听起来真是不错。请尽情享受下午时光吧,先生,有需要可以再叫我。”
  
  说完这些,我假装收拾东西跑进了厨房,留下白兰一个人呆在外面。
  
  我又一次逃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每章提示】
游戏中日期——4月6日




☆、Target。09   连环锁(二)

  可不管我怎么逃,白兰看起来真的对我这间小书吧很有兴趣,后面的半个多月平均每星期都会来一次。
  
  大多数时候,我这里还是很冷清的,客人有很大一部分是观光客或旅行者,当然也会有学生冲着漫画小说之类的在周末过来坐上一下午,所以白兰就理所当然地成为了我为数不多的常客,没有之一。
  
  这家伙时不时的出现当然在某种程度上确实增加了获得情报的可能性,但我不敢相信他说的话,而且他还总给我造成心理上的压力,虽然他其实什么也没做。
  
  于是我只好一边堤防着他一边继续进行手头的工作。就这么半个月过去,上次和沢田提到过的希望知道他近期安排的事情始终没有得到答复,反倒是来了一通邀请我见面的电话。
  
  约定的时间在4月24日下午,我查了一下路线,决定直接坐公交去见面的地方。谁知出门的时候外面还是艳阳高照,车子开到半路上却忽然下起了大雨,等我到达目的地车站,雨势愈发猛烈,几乎已成倾盆之势。
  
  雨水仿佛瀑布一样从头顶的玻璃板边缘哗啦啦往下流淌,我被困在车站里,马路正对面是一家音响店,名字就和沢田纲吉告诉我的一样,叫做“LA MARE”——是大海的意思。
  
  我站在原地观察了一下,人行道就在几米外,冒雨跑过去的话大概一两分钟就能到达店里。距离约定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一想沢田也许已经到达,我咬咬牙,用双手挡在头顶一口气冲进了雨里。
  
  这场雨比想象中的还要大,雨珠打在身上生生的疼,刺骨的寒意紧贴着皮肤传进身体,我一跑进音响店里就忍不住使劲打了好几个冷颤。
  
  身上的水珠顺着发稍和衣服不住落到地上,打湿了店里原本干净的地板。我顿时觉得有点窘迫,下意识看了眼旁边坐在柜台后面的工作人员。幸好对方并不介意,还拿了干净的毛巾给我擦试。
  
  我松了口气,站在门边默默擦干身上的雨水,趁着这个空隙顺势打量了一番店内。这家音响店规模不小,灯光也很明亮,里面每隔五排CD架就有一个试听区,看上去相当宽敞。
  此时店里放着舒缓的轻音乐,客人不少,可环视一圈下来却始终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沢田纲吉还没有来吗?但是已经过了约定时间,难道他临时有事所以耽搁了?
  
  我下意识看向店门外面,也没有看到他,只好先在店里消磨时间。我平时其实不怎么逛音响店——当然是指在现实世界里的时候——偶尔和死党一起逛也多半是为了等人,没想到来了游戏里还是这样。
  
  我沿着CD架一排排往下走,偶尔到试听区听几张碟,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一个小时,然而沢田纲吉还是没有出现。
  
  我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可这个预感究竟是关于自己还是关于他,却怎么都搞不清楚。
  
  正心情复杂地站在一排CD架前,感觉有人从旁边走过来,我下意识往前走了点想要让他,谁知那人却在我边上停了下来。然后,就见他微微侧过身,伸长手臂从我面前的架子上拿走了一张爱尔兰民谣的CD。
  
  那双手真是漂亮,大概传说中适合弹钢琴的手就是这样吧。我心想这人估计就是个乐手,下一秒便听到了对方的说话声:“真是偶遇呢,书店小姐~你也喜欢民谣吗?”
  
  脑袋瞬间清醒了,我猛地回过头去,紧接着映入眼中的是穿着白色外套,正朝我微笑的白发青年。
  
  ……怎么走到哪里都能遇到他?我是来见沢田纲吉的不是他啊!
  我真是连抓狂的冲动都有了,可又不敢发泄出来。不过低落的心情想必是怎么都无法掩饰了,我勉强扯了扯嘴角,点点头:“啊……是呢,真是巧遇。”说着,又开始继续盯着CD架发呆。
  
  白兰低头翻看手里的CD,笑道:“书店小姐看上去心情很不好呢~”
  
  是啊是啊,所以你能不能不要笑得这么高兴?我不想理他,于是也没有接话。
  
  白兰好像还想说些什么,可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铃声突然从他口袋里传出来,我下意识看过去,只见他很不耐烦地眯了下眼睛,才不情愿地将手机掏出来。
  
  可按下接听键后,他也没有立刻说话,听了一会儿,凉凉开口:“一个小时前就见过了哦~虽然这家音像店确实不错,不过下次约定的日子如果还是这种糟糕的天气我就杀了你哦~”
  
  我本打算趁机溜走,但听见这一番话,身体突然无法动弹。巨大的压迫感从头顶罩下来,他的语气相当不耐烦,里面透出非常明显的冰冷杀意——那种让人直打哆嗦的感觉应该就是了。
  
  我下意识看了他一眼,这时他已收了电话,看向我的时候脸上依旧挂着平时嬉皮笑脸的不正经表情。“那么我就先走了哦~”白兰冲我晃晃手里的CD,毫无留恋地大步走开。
  
  他一走,四周的空气好像也在一瞬间变得清爽起来,几秒之前那庞大的压力倏忽消失无踪。我长长吐出一口气,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中自己竟然紧张得摒住了呼吸,连一动都不敢动。
  
  这个人就是杰索的BOSS,是真正的黑手党BOSS。
  
  我在这个时候才终于认识到这一点。以前那些对白兰的二维定义、抽象形容一下子变得无比清晰,好像真的能够触摸一样,一阵接着一阵的战栗铺天盖地涌上来,让我措手不及。
  
  听他刚才的那通电话,白兰今天也是来这里见人的,时间似乎跟沢田纲吉约我见面的时间差不了多少。我不相信以彭格列的情报部门会不知道白兰今天要出现在这家店里。
  
  那为什么沢田还要让我在这个时间到这里来见他?
  
  我难以自制地用手捂住嘴巴,蹲到地上紧紧抱住了自己。心里难受得要命,脑袋里嗡嗡直响根本无法思考,只有一个想法异常清晰,可我实在不愿意承认——
  
  沢田纲吉大概已经知道了白兰会经常来我的书吧这件事情,所以想要试探我是不是和白兰有关系吧?所以,他是故意爽约的?
  
  他可能是在出发前才知道白兰也会出现所以才选择不过来的,可结果仍然是他没有告知我,反而将计就计选择了静观其变。
  
  我觉得脑子一片空白,但那其实也只是片刻。出乎意料的,我竟然很快就接受了这一事实。
  
  没错,沢田纲吉是彭格列的首领,他也是个黑手党,只是他比起一般的黑手党来说要更加温柔,或者说,他身体里那根深蒂固的温柔让他看起来不像是一个黑手党。
  正是这份温柔,让他为保护同伴而走上这条路,我是知道这点的。我只是没有想到,在这种时候,他的温柔竟然会让我感觉如此残忍。
  
  但不得不说,他这样的试探,未必不是考虑到要顾全彼此的面子,比起直接挑明要好得多。这也许是他自己的主意,也许是Reborn的主意,又也许是其他什么人的主意,可不能否认,他最后确实这么做了。
  
  而忘记了他是个黑手党、把他想象得过分仁慈的我,真是太糟糕了。
  
  我忍不住自嘲了一番,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走到了音像店门口。外面还在下着瓢泼大雨,看起来一时半会是不会停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去。
  
  正考虑着是不是要再一次冒雨跑去车站,音响店的工作人员却叫了我一声,向我指了指门边那一排贴有标签的雨伞。原来那正是为下雨天没有带伞的顾客准备的,人们可以免费使用,只要保证能够归还。
  
  我心怀感激地借了伞,终于可以不用冒雨回家。然而不幸的是,当晚我就发烧了,温度高达39。7℃。
  
  脑袋晕得厉害,整个人都好像踩在棉花上一样。我找到药吃下后还是浑身不舒服,躺在床上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睡着了,总觉得哪里都不对劲。
  
  大概是发烧烧糊涂了,半梦半醒间,我好像回到了大二那年冬天。那时候我也像这次一样因为淋雨感冒发烧,原以为很快就会好,可一连几天过去,温度反而越烧越高。
  
  第三天晚上,室友终于看不下去,在寝室楼门禁之后仍旧半是劝说半是强迫地拖着我去了校医院。当时恰逢H1N1盛行,我烧到近40℃,果然被留下来住院观察。
  结果这么一住就住了一星期。
  
  那段时间里,同学的慰问短信几乎算得上络绎不绝,室友们一日三餐按时来看我给我带吃的,怕我无聊第一天就帮我把笔记本带到了病房里。我虽然住着院从早到晚就是挂盐水,却一点也不觉得难过。
  
  跟现在一点也不一样。
  
  睁开眼的时候,外面的天色还是暗的。
  
  看着头顶不怎么熟悉的天花板,还有周围模糊不清的家具轮廓,我有些分不清楚自己现在到底在哪里,过了好久才意识到之前似乎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
  那梦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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