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江山一锅煮- bookbao-第2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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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裳一闪回来,幻象重又消失。白云裳摇头,道:“不行,我刚刚在小楼前就给发觉了,七夕鹊桥图确实玄异至极。”
“这鬼图这么厉害?”战天风挠头。
“先前近楼时,我感应到了七夕鹊桥图的具体位置,该是挂在最高一层的南墙上,但图上灵力一现,我就再也感应不到了,即使强闯进去,找不到图也是百费功夫。”
“那就算了,另想办法吧。”战天风摇头。
喜鹊一吵,曲飞桥又出来了。这一次却是怒气勃发,站在楼顶上四下乱看道:“壶七公,我说了你偷不到图,你就偷不到图,再要死缠不休,休怪我仗图拿了你。到时败坏了名声,后悔就迟了。
…【第三百四十一章】…
“仗图能拿了七公?吹的什么牛皮?”战天风恼了,在地下捡一块石头,瞄着曲飞桥,一石头打过去。
人能隐身,石头不能隐身,一脱手曲飞桥就看到了,只见曲飞桥仗剑一格,正中石头,“峥”的一声。火花四溅。他怒道:“壶七公,我今夜誓要拿了你,倒掉三日。”
曲飞桥怒叫声中,左手捏决,口中念念有词,楼中一道白光飞出,如一道白虹般架在山庄上。战天风和白云裳抬头看那白虹,只见白虹中飞出无数喜鹊,漫天盖地,而庄中的情形也整个变了。就如先前小楼的情形,山庄屋宇消失不见。放眼看去是茫茫荒野,明月高挂,大江奔流,鹊噪古树,于此荒凉中又显得极度的热闹,给人一种十分怪异的感觉。
曲飞桥身子也已消失不见,一群喜鹊却直向战天风和白云裳扑来。白云裳长剑一展,剑气如轮,将自己和战天风一齐护住。喜鹊明灭之中,曲飞桥忽地现身,仗剑叫道:“难怪你壶七公偷遍天下,原来会隐身哪!嘿嘿,可惜你瞒得人眼,却瞒不得鹊眼,今日看你往哪里逃!”声落,一剑刺来。
战天风大怒,暗骂一声:“倒看谁拿谁?”随即展开玄天九变,咻一下绕到曲飞桥侧后,一锅猛砸向曲飞桥后背,要一锅把曲飞桥打翻拿下了。
他功力还高于曲飞桥,玄天九变更是迅快无伦,但曲飞桥这七夕鹊桥图极其灵异,因图成鹊,因鹊成灵。喜鹊在鸟类素有灵鸟之称,喜鹊能抒喜,什么事都能先知一步,所以战天风虽快,隐了身,却仍是没能瞒过曲飞桥,煮天锅眼看要砸到曲天桥背上,曲飞桥身子却忽地往里一扑,一下子化成一只喜鹊,隐在了群鹊之中,漫天鹊舞,战天风再不知哪只鹊是曲飞桥所化。
“这老小子原来是只喜鹊精啊!”战天风一时失手,顿足大骂,曲飞桥却从小楼顶上现身出来,哈哈大笑道:“原来不是壶七公,乃是战将军和白小姐啊。战将军,我说你是何必呢?不是我吹牛,无论你隐身也好,叫壶七公来偷也好,或者持强来抢也好,你都是拿不到七夕鹊桥图的,还是乖乖的请人来下聘,娶了我女儿,才是拿图的正道。哈哈……”
战天风恼了,取水和白云裳喝了,现身出来,叫道:“曲飞桥,我本来只是想借图一用,用完也就还给你了,而且另有重谢,你却要故意刁难。我能取得天下,难道取不得区区一张图?我劝你想清楚了,否则真的惹出我的火来,让你人图两空!”
曲飞桥脸一沉:“你陷身我图中,还敢说大话,你以为我拿不了你吗?”身子往前一扑,霍地化成一只喜鹊,隐身群鹊之中,战天风功力虽然高于曲飞桥,但曲飞桥借图隐身,战天风想要在群鹊中找到曲飞桥真身,却也做不到。不由大骂。
便是白云裳,也没法在群鹊中找到曲飞桥真身,怕战天风有失,道:“风弟,我们先出来吧。”说罢,拉着站天风的手,长剑开路,剑气将数丈方圆之内的喜鹊尽数扫灭。曲飞桥虽镄鹊隐身,但也绝不敢在白云裳剑前现身。
只一闪,白云裳已带着战天风闯了出来。七夕鹊虽玄异,但想困住白云裳这样的绝顶高手,那也只是痴人说梦而已。
见两人出庄,曲飞桥复现真身出来,哈哈笑道:“战将军,还是早下媒聘才是正途,本人随时恭候哇!”大笑声中,自回楼中去了。
战天风真有些恼了,眼珠儿一转,对白云裳道:“这老小子好象不住在藏图的楼中,呆会我们再进庄去,到他被窝里截住他,三招擒了,刀子临头,倒看他交图不交。”
白云裳想了一想,微微摇头:“像这种玄力级强的宝物,与主人必定是灵息相依的,曲飞桥既知我们窥伺在侧,却仍不宝在楼中,必有他的理由。我猜他即便不在楼中,只要念动口诀,十有**就能驱动图上灵力,而此图玄异至极,你我隐了身它也能发觉,想悄无声息地摸到曲飞桥身边,只怕极难。”
“试一下也没关系嘛。”战天风不甘心。
“风弟,不要性急。”白云裳拉了他手,“我觉得七公必定来过。也是近不得七夕鹊桥图,所以另外去找克制此图的法定了。我们且先等一等吧,七公去了已有数日,随时都有可能回来呢。”
…【第三百四十二章】…
她说的也有道理,战天风只是点头。两人又回山里来,盘膝静坐,无时天明,战天风又打了一只野鸡烤了,白云裳仍只是吃了两只鸡翅,余下的全进了战天风的肚子。
吃了早餐,两人又到鹊桥山庄转了一圈。庄中一切如常,显然壶七公还没有回来。两人便去庄后数里的一片竹林中隐身,以白云裳的功力,虽在数里之外,但只要庄中略有动静,便绝瞒不过她。
战天风是个没有坐性的人,竹林中闲坐无聊,大是气闷,白云裳知道他的性子,道:“我吹笛子给你听好不好?”
战天风不通音律,但看白云裳吹笛也是件赏心悦目的事,欢喜道:“好啊,不过没笛子。”
“竹林中怎么会没笛子。”白云裳笑嗔,拔剑削了一枝竹子,不多会儿便做了一支笛子,盘膝坐下。战天风在他身边躺下,头枕在她腿上,看她吹笛。
小溪横穿过竹林,蓝天白云倒映在溪中,微微的风吹过,拂动白云裳如雪的白衣,还有她肩头的黑发。她的袖子略有些宽大,举笛时袖子褪下去,露出一截小臂,光滑如玉,十根白嫩的指头,在青绿的笛身上轻轻移动,更衬出她手指的修长柔美。
笛声轻扬,战天风并不知道白云裳吹的是什么,却已心神俱醉。
一曲吹毕,战天风击掌:“真好听!”
“好听吗?”白云裳微笑,“那我以后常吹给你听。”
“好听是好听,不过我有些吃醋呢。”战天风皱眉。
“吃醋?”白云裳不解,笑道:“你吃谁的醋啊?”
“这笛子啊。”战天风伸指去笛管上一弹。“姐姐抱着它又摸又亲,而且是大吃特吃,啊呀,酸死了,牙齿都掉了八十个呢。”
“你胡说什么呀?”听着他鬼扯,白云裳娇笑起来。
“不行,反正我要亲回来。”战天风伸手搂住白云裳的脖子,白云裳越发娇笑,缠他不过,只得俯身吻他。
缠了一阵,白云裳忽地神情一凝,直起身子,顺手整了一下衣服,战天风看她神情不对,道:“怎么了,七公去庄里了?”
“不是。”白云裳摇头,“是有人出庄了。”
“曲飞桥出庄了?”战天风一弹起来。
“不像”白云裳摇头,秀眉微锁,似乎有一个疑问难以索解,但眉头随即就松开了,笑道:“哦,原来是她。”
战天风却没明白,道:“什么?”
白云裳笑道:“有人出庄,明明觉得是一个人,可风声又实在不对,我先一下都糊涂了……”
她话没说完,战天风已经明白了,骇叫道:“是那个曲肥风出庄来了?神那!”
白云裳看了他那夸张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捶他:“人家只是胖大了一点,你也不要这么夸张吧。”
“还只是胖大一点?”战天风张了嘴,“她那对**,每一个都比我的脑袋要大,还有那大屁股,要是她去哪家讨债,只要把大屁股往人家门洞里一坐,那就是一堵墙了,别人不给钱,就出不了门。”
他说的有趣,白云裳娇笑不已,打他道:“风弟啊,你这张嘴也太会损人了,当着人家面你可别这么说,会伤人心的。”
“我可不敢当着她的面说。”战天风做了个鬼脸,却道。“别说,要是把脑袋砍下来,仅是那张脸,肥虽肥了点儿,倒不难看。”说到这里想到一事,道:“这肥凤出庄干吗?去她外婆家走亲戚?”
“不像。”白云裳摇头,凝神听风,道:“她往山里去了,不知做什么。”我们跟去看看。
战天风按柰不住好奇心了。“不过要远远的,太近了我怕晚上做梦。”
“你刚才不是说她脸蛋也不难看吗,又会做什么梦?”白云裳笑着起身出林,远远的,果见曲小凤的背影消失在对面的山后。她这么肥大一个身子也遁起来,战天风不由暗暗咋舌。
两人从山背后绕去,略跟得近了点,白云裳突地“咦”了一声,战天风道:“怎么了?”
“曲小凤在叫你、我的名字。”
“什么?”战天风失惊大叫:“你听错了吧,她叫我们做什么?真要送货上门啊?”
“哪有这样的事?”白云裳嗔他,“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女孩儿家呢,自己到山里来找你,怎么可能?”
“那可难说哟。”战天风在自己脸上揪了两把,笑道:“我发现我现在可是越来越帅了呢,虽然只见了一面,说不定那肥凤真是迷上我了呢!”
“行了吧你!”白云裳差点笑倒,笑了一会,道:“行了,你别搞笑了,曲小凤还在叫呢,她找我们可能是有事,过去问问吧。”
这时掠近了点,战天风也听到了,曲小凤果然是在山里到处喊:“战将军,白小姐……”
“能有什么鬼事?”战天风“哼”了一声,却也好奇,道:“这样好了,姐,你修为深不怕做恶梦,你上去会会她,我就呆在这里了,好不好?”
白云裳拿他无可奈何,只得一个人迎上去,战天风不想见曲小凤,耳朵却不肯闲着,只听白云裳叫了声:“曲小姐。”曲小凤随即也喜叫了声“白小姐”。
白云裳问道:“曲小姐,你找我们有事吗?我弟弟这会儿不在,你要有什么事,我可以转告他。”
“曲小凤道:“我也没别的什么事,就是把七夕鹊桥图拿了来,请白小姐转交给战将军,不过要请白小姐答应我,战将军破了阵后,还望把图还回来。”
“她把七夕鹊桥图拿了来!”战天风差点跳起来,脑中电转,“她想要干吗?白本大神锅示好?讨我喜欢?”
白云裳嘻叫道:“曲小姐把七夕鹊桥图拿出来了,真的啊?好,太谢谢你了!你放心,只要一破阵,我立即亲自把七夕鹊桥图给小姐送回来,只不过受之有愧,不知小姐……”她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显然她也拿不准曲小凤突然送图来的意思。
叫战天风想不到的是,曲小凤虽胖,却不傻,显然听明白了白云裳话中的疑虑之意,道:“白小姐,你不要担心。我知道我太高太胖了,除了我爹,这世上不会有男子喜欢我。我送图来,不是要和战将军做交易,而是因为我明白,战将军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