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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情若飞花舞夕照-第26章

小说: 情若飞花舞夕照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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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好象,他是个什么都不忌讳地粗神经人士,而其实,情若非知道事实正好相反。
  冰山师傅厌恶与人接触交往,忌讳陌生人随意闯入他的领域之中,而现在,他却非常自然地喝自己喝过的残茶,用自己用过的茶杯,甚至不介意沾染到自己的唾沫。
  这,说明了什么?
  
  情若非眼睛晶亮地盯着冰山男子的脸,手指慢慢伸了过去,触到冰山男子发丝时,对方依然仿佛不见。
  这个意思是……随他把玩?
  情若非微微一笑,握住了冰山男子长长顺滑地发丝。
  细腻,光滑,柔软,芳香,仿佛丝绢,又仿佛水流,淡墨的色泽,泛着淡淡的沁蓝流光,很美,可是怎么也与红色搭不上介啊?
  黑蓝,是本色,发上并没有沾上染料,原先的判断并没有错。
  
  疑惑地抬头,情若非若有所思,问的却是另外一个问题:“有一个问题,小青问过师傅的,我还想再问一遍,师傅能告诉我真实答案吗?如果不能,我便不问了。”
  冰山男子微一沉吟,放下手中茶杯,闭眼靠到椅背上,淡淡道:“是关于我削断头发的事情么?”
  情若非点头。
  冰山男子睁开眼,淡淡道:“太长,不方便。”
  
  又是这个答案!
  情若非有点郁闷,试想如果真的嫌弃头发太长不方便,又怎会养到这样长?
  于理不太通。
  未等情若非的失望之色浮上表面,冰山男子唇角露出一个浅浅地笑意,目光温柔地转向情若非,追加了一句:“主要,你不喜欢。”
  
  情若非的心一跳。
  嘴角忍不住往上扬,心情刹时无端飞扬了起来。
  松开冰山男子的发丝,坐回到对面托腮看着对方轻笑:“师傅,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可从未说过你头发太长需要剪掉的话语。个人只是觉得,头发太长不容打理,如此而已。”
  冰山男子皱了下眉头:“是么?不过都一样。”
  “是,削了一截头发,师傅显得更加英气勃发挺拔俊逸了,会迷倒一大片俊男美女的!”情若非大笑起来,心情愉悦已极。
  
  主要,你不喜欢!
  主要,你不喜欢呵!
  原来自己的想法,才是主要的。
  情若非瞅着冰山男子,左瞅,右瞅,那张普通平凡的脸,是越瞅越喜欢。
  当目光下滑扫过那张淡色的唇时,竟然心底有种冲动,想向那天一样再上去印一下。
  可是,对方思绪里却全是那个人……
  脑子突然又有点乱了。
  
  冰山男子喝完茶,突然探手入怀,掏出一本旧面书递给情若非,说道:“改好了,给你。”
  情若非接过,随手翻看了几页,发觉前几日叫小青送过去的藏书阁里寻到的旧本弯刀秘籍,关键部份已经被冰山男子做了部分修改和注释,一时间大喜。
  想要立即送给影子参详,不过影子还在养伤之中。
  情若非想了想,在房里找了个角落藏了起来。
  随身带着,还是不太方便呢。
  
  回过身时,却见冰山男子已站起身,目光飘向窗外,磁性略沙哑地嗓音,因为多了丝清柔的韵味,听起来特别好听:“雨止了,出来,我教你使剑。”
  说着,身形一闪,眨眼就到了院子中央。
  
  此时,天空中的乌云渐渐散去,几缕阳光慢慢汇聚成一片,蓝天碧空干净如洗,一片明朗地景象。
  情若非地心情,也如那碧蓝晴空般明朗惬意。
  紧跟着从窗口一跃而出,落到了院中青石铺砌地石板地上,微笑迎风负手而立。
  那气势,其实一点也不比冰山男子差。
  
  轻风托起情若非的发丝往后吹,拉扯冰山男子的长发往前吹。
  发丝衣袂猎猎飞扬中,彼此双眼互相注视,情若非就在这种暧昧地气氛中,一步步往前靠近。
  
  冰山男子拔出了一柄古朴无刃不知什么材质打造而成的短小黑剑,细细拂拭欣赏。
  半晌,才慢慢道:“这剑原本是为凤儿打造的,先借你用。”
  情若非双手接过后,突然嘴角邪邪一扯,阴荫道:“好,我也不强求你送给我,先借用个一万年吧!”
  一万年后,我再考虑要不要还你。
  冰山男子眸中的阴郁似乎融化了一些,也跟着微笑起来:“随你。”
  竟是云淡风轻。
  情若非一时间怔住了。
  
  咳嗽一声,随手在空中划出几个大小不一的剑圈,试了试剑的大小重量都很衬手,感觉很满意。
  情若非问冰山男子:“师傅,你的主攻武器是剑么?”
  “恩。”
  “好,那我学剑。”
  要学,自然得学冰山师傅最拿手,最厉害的,不过……
  
  情若非有点为难:“我没有内力,也不想花个几十年时间辛苦去练这种难练又收效甚微的功夫……”还是灵气好啊,方便又实用,过段时间找个机会出城再去找找吧……
  冰山男子一字字道:“勿需内功,只要快。”
  “快?”
  情若非眼睛一亮。
  冰山男子手一晃,情若非根本来不及感觉什么,自己手中的黑色短剑又到了冰山男子的手中。
  他再一挥,自己来不及闪避,短剑又架到了自己脖子上。
  一惊一下,正想说,这个架势可不好玩,短剑又回归到自己手掌中了,被自己重新握住。
  
  冰山男子一连串动作之后,一手负于后,一手在面前空气中疾点,指尖划过空气留下残影痕迹,那些残影组成了一个字:快。
  
  情若非看着冰山男子的动作,震惊过后,悠然笑曰:“快,说得真是太好了,一快可破千难万难。”
  
  得确,一个人不管功夫练得再怎么高深神秘又或复杂艰涩威力强大无比,可如果在发动之前就被别人击中,那么再厉害的武功又有何用?
  慢了,就攻击不到别人。
  慢了,就只好被别人攻击。
  等你慢腾腾地触碰到对方的衣袂,只怕胜负早已决,生死一招定。
  
  “不过,”赞美完冰山师傅的想法,情若非提出了心底地疑惑,“利用速度战胜对方,我事前也想到过,可是想不通另一个关键的问题,就是一个没有武功的寻常人,行动速度如何快得过练家子?
  冰山师傅唇角微微扯,流露出一个淡而带嘲地美丽弧度,好听的嗓音犹如醍醐罐顶般淋醒差点思路走入牛角尖的情若非。
  冰山师傅只说了一句话解释:“你不是寻常人。”
  
  情若非不好意思地低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是的,以冰山师傅的水准以及自己有意无意间地话语透露,他早就看出自己是仙的灵魂凡人的躯体吧!
  话说,自己目前居住的这个人类身躯曾经被用天命师特有的灵能猝洗过身体,又进入过圆空寂静的状态,因此,变不可能为可能,也不是说就不行吧,而且这个身躯似乎构造也与一般人略有差异,从一开始便很适合自己仙魂的进入与融入,而且还会影响情若非五百多年刻意培养起来的后天的淡泊心性,偶而释放出他的潇洒放肆真性情,这一点,其实是很奇怪的。
  但情若非早已与此身体完全融合,完全没有排异反应,所以也就忽略过不去多想这奇怪的一点,只是心里大概地猜测了一下,可能是原白痴生来因为头脑白痴,所以身体机能各方面都优于异于常人。
  至于真实原因,这个世界上,就算仙魔界没有毁灭,答案怕也只有情若非一个人知晓。
  那是情若非的秘密,那是身为天命师的他感应到红月末世大劫后给自己留的一步后手,潜意识里为了逃脱樊篱束缚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隐瞒了神通广大却让他无由厌恶的仙尊。
  这与情若非的灵魂为什么会有一些变化,与他灵魂中的烙印为什么会那么轻易消失有直接关联。
  
  冰山男子为情若非演练了一套只适合他本人使用的剑法。
  剑法还未取名,但和冰山男子自己使的剑招有个共通点,那就是擅长一个字:夺。
  夺天地之间的能量,以身为导体,练至极至,世间万能皆可为我所用。
  比如一丝阳光,一缕轻风,一片飞叶,一道气流,甚至,一个杀念,都可以成为自己攻击的助力。
  
  在人间界,仙如果放开束缚,是无敌的。
  但是冰山男子束缚着自己的能量,情若非又只有仙的灵魂没有仙体灵力,因此,极至之说暂且不表,最基础的利用却是必须学会的。
  利用对方的杀念,利用对方的气势,利用对方袭击过来的武器身体带动的细微气流变动,一切,化对方的能量为己用,从而达到后发也能先至,是为最基本的夺。
  
  世间万物皆有轨迹而循,循着那轨迹,便可以用最少的力气收获最多。
  情若非是占卜师,心思敏锐无比,暗杀可以利用感应或占卜事前就躲开,至于明刀明枪,则可以用夺来搞定。
  单对单,如果直接剥夺成功意志薄弱方的杀念,则不必动手就赢了。
  混战,则更加如鱼得水。
  自然的力量,整个世界的力量,其实,是巨大无比的。
  没有灵力,照样可以借用天地大气整个世界中的有形无形的力量。
  
  情若非毕竟不是专门修武道的,在仙界也只是个天命师,虽然比其他天命师多学了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但结果就是让他更加佩服强中强手的冰山男子。
  看不出来,这家伙也是个天才,武学方面的天才。
  
  这套武功很潇洒。
  因为遵循的基础是自然地轨迹,运用的能量是天地之间的能量,所以练起来动作潇洒又自然,非常符合师徒二人的淡定从容作风,大气得无以复加。
  情若非心道,难怪人都说,请师傅一定要请好一些的。
  如果有可能,尽量要请最好的。
  看来自己拒绝琉启文做师傅,果然非常正确且明智。
  
  于是,这边厢师傅教的轻松随意,那边徒弟练的舒服惬意,几日下来,情若非明显有了进步,速度力量攻击的方位以及眼神都精进不少,师徒之间的感情,比先前也更是融洽亲密许多。
  
  情若非每天会煮一壶茉莉花茶,亲自端给冰山师傅享用,冰山师傅喝完茶,偶而无聊时候也会勾起唇角朝情若非招招手,示意他过来休息,然后将手中的茶杯推到情若非的面前。
  每当这个时候,情若非便会笑吟吟地学着冰山师傅以前做过的样子,一口喝掉杯中剩余的茶水,同样的,不管自己碰触的杯沿是否刚好是对方刚就过唇的位置。
  
  练剑休息时分,情若非兴致来了,偶而也会耍耍小无赖,假装累了顺势倚在冰山师傅怀里,抓起他的长发细细摩挲把玩,偶而气对方不肯说出自己的一些小秘密,就咬一下脖子耳朵,趁机吃点无伤大雅的小豆腐,以至于在外人看来,这两人之间似师非师似徒非徒,有些暧昧地古怪。
  不过两人现在都还未察觉那渐渐滋生的一抹不寻常的情愫,只是觉得和对方在一起,很愉快很轻松很欢喜,没有太多别的想法,偶而有也被各自忽略了过去。
  
  师傅就只是单纯地宠着自己的徒儿,宠着这个与凤儿各方面都相似的少年,徒弟也是用自己的方式无由地信任着这个神秘的师傅,也不管双方的充溺和信赖是因何而来,两人又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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