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抹月光-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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榴弹炮…………炮身短,初速小,弹道弯曲,射程比较近,射角调整'高低和方向,'范围大,对于非视线目标有如工事;各种车辆,物资及人员有很大的杀伤力。榴弹炮的装填是弹头和药筒是分装式。
加农炮——炮身长,初速大,弹道平直,射程远,用于攻击移动目标,和远距离目标。山炮机动性强,山地作战和长距离运动战中具有优势,大型阵地战时作机动火力使用较好。
所以啊,一眼就看出来了,日本人的山炮,就是我们常说的步兵炮其实是很小的,但是射速快,对付步兵有一定的优势,但是对付具有远程压制能力的炮兵就不行了,一旦暴露了位置,只有跑了
炮兵观察员
所有炮兵部队都使用某种形式的弹着点观察员或前进观察员。前进观察员可分为直接在步兵部队中服役的前进观察员(有时甚至几个月都不曾认识或见过同一火力单位的其他成员),配置在主抵抗线上或其前方掩体中的前进观察员,乘坐没有武装和防护的侦察机飞行的航空观察员。
战子秦只有步兵观察员,他的地盘他熟,日本人比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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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大家比较喜欢素素,我只要同时更两个,肯定是那里人比较多感慨,唉小七和夏月被嫌弃了。这边战家换防,自有两侧的刘衡、张龙山两部从武胜山中小路突袭汪家侧翼以为掩护,分别与汪鹤声的步兵交战,在山中汪家骑兵优势不能发挥,因此双方混战一场倒也没有吃大亏。只是小兵力作战只能牵制汪鹤声的注意力,并不能改变战局,武胜山远比武垭山口易攻难守,山势平缓,山前谷地开阔,汪家若有强大的炮火协助,还是占有极大的优势。
战子秦那日与白天齐等一同再次查看了上次炮击留下的弹坑,回忆那日炮击情形,越发肯定此次炮击绝不是汪家临时筹建的炮兵所为而是日本人的手笔。所用战术协同多种炮械,在同一时间将大量的火力集中到一点,造成巨大的杀伤,必定是训练有素的熟练兵员,按炮兵标定图算好了坐标,并测算天气弹速,获得命令之后,按战术指标相继开炮方能有此效果。绝非一般只能用目测尺量的初级炮兵能完成的作业。战子楚在龙城前线连连获胜,虽尚未能攻克龙城,却已将石海平极大消弱,并压缩至一线,日本人此次协助汪家进攻战家后方的意图可想而知。
汪家军队里有日本的炮兵分队,那么是否有日本正规军的全面介入就很难判定,战子秦深悔那日有些义气用事没有细问汪墨涵。这回他的第七军四个步兵团加上两个炮团,都布到了第一线,正对汪家的攻击正面,必定面对最大的冲击,他一连两天都在阵地上巡视,不断督促工事的修筑以及物资运送,一边又督促装甲战车团立刻到位,清江到武胜前线四百多公里的路程,装甲兵却是第一次乘火车运输,刚开动就因为缺乏固定经验,两辆德制猛虎挤到了一起,等重新固定完毕,日本人和汪家的飞机已经到了,姜绮年率部起飞,和日军飞机搏斗,终究是经验太差,一个八机编队飞过去,一架被日军击落,其余七架都有弹伤,总算是保住了装甲团成功启程,却是白日一头扎进隧道里,不到夜里压根不敢钻出来,战子秦急电东瑾让把两个高射机枪连急调过来掩护装甲团前进。心急如焚只是期盼在汪家攻击之前装甲团能到位。
汪家在武垭山口之战的时候是见识过战子秦的炮兵和装甲兵的,这回有日本人的炮兵坐镇,首日即取得大胜,晚间却也吃了点小亏,韩彪亲自操炮,击毁了日军的三门105mm榴弹炮,心痛的日军炮兵大佐暴跳如雷。日本领土狭小,矿产匮乏,自古就是混战不断,丰臣秀吉统一日本之后立时看出日本先天不足,唯有掠夺他国方是强大之道,因此统一之后第一件事就是侵略朝鲜,那时候朝鲜是中国属国,大明国土自是不许倭人强占。明朝大军的火炮火枪,以及骑兵都给当时的日本武士极大的震撼。日本被逐出朝鲜之后,丰臣秀吉病亡,日本却从此走上兴军之路。一是灭绝本土产矮马,大量引进西洋马种,建立骑兵。第二就是从一味加强刀具的冶炼发展至现代军事工业的建立。
此次出战的日军炮兵联队是日军精锐,一向目中无人,听闻战家居然有两个训练有素的完全德制装备的炮团,压根不肯相信,第一轮打击的时候竟是将两个炮团的阵地排在了冲锋步兵和前线指挥所的后面,最后攻击,没想倒是给了韩彪机会,夜间不管他们怎么移动,都能遭到战家炮团的袭击,竟是连停下来还击的机会都没有。气得荒木太郎哇哇大叫,却也相信了对方确实是训练有素装备精良,能够夜间如此精准射击,一是必定对此地地形方位有详细的了解,精确绘制了炮兵战斗用图,并且有老练的侦查兵准确快速的报告了他们的位置才能成功。因此,动员防卫的步兵搜索驱逐了战家的侦查兵才算逃离了战家炮火的追逐,如今安下阵势,要与战家那边的炮兵好好较量一番。
战子秦这边自然也是严阵以待,时刻警惕着汪家和日本人的攻击。没想到狡猾的汪鹤声却没选择正面进攻。这一日凌晨时分,战子秦因到了前线,怕夏月知道了担心,每晚都给她打电话,又怕她听出什么来,也不敢多说什么,这一晚放了电话,又和韩彪,赵翼仁等手下军官商量了半宿才自歇下。正睡得深,突然听见雷霆一般的炮声,隆隆而来,当即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冲出帐篷只见,漫天炮弹划出的红光映得天空半明,却不是朝着他的阵地的方向。他只看了一眼便知道是要绕过他打击左侧的张龙山,当即明白了汪家的意思,又是要捡软柿子着手孤注一掷要在左边狭窄的空间里硬是撕开一条口子,抄他的后路。他知道方龙山还不如郝孟平来的狠辣,当下命令改变阵地的布局,同时命令炮兵支援张龙山。
抓起电话,“韩彪,攻击他的炮兵阵地。”
韩彪憋着日本人的气多日了,当下也想还鬼子一个Time…On…Target,听见立时放了电话,调整自己的炮兵阵地去了,不过多时就见这边也有炮弹划过天际回敬日军炮兵阵地。
战子秦的七团团长赵翼仁带着部队赶去增援张龙山,却没想到,已是看不见战线在哪里,满山都是张龙山的第六十七师的士兵,胡乱地各自为战,汪军的步兵跟着延伸的炮火已然冲了过来,他还没来得及进入阵地,就被汪军的攻击打得抬不起头来,眼看着张龙山的战线被突破,如同崩堤一样,溃泄无形,再看自己的部队全然没有展开,更是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顿时叫苦不迭,心知这样窝在这沟渠里只是等死,抓起一只冲锋枪跳了起来,“弟兄们,抢阵地去,拼他一条血路出来。”当即带头向汪军冲了过去。
战锋已是知道战局有变,却根本和张龙山联系不上,这边战子秦虽然调整了部署,却又立时失去了和前去支援的赵翼仁的联系,也是混乱不堪,唯一能联系得上的白天齐却报来一个极坏的消息,说是已有张龙山的溃兵逃到了他的阵地上,说张师长第一轮炮击就被炸死了。
战锋大惊,当即叫白天齐守好阵地,又命令已经撤下去的郝孟平赶紧增援上去抢回张龙山丢掉的阵地。
白天齐是打老了仗的人,知道这个时候固守还不如主动出击迎头将突近自己阵地的汪军打散,当即派出一个团以攻击队形向着枪声密集之处冲了过去,又派一个团沿着战线的右翼搜索前进,一方面寻找失去联系的战子秦的第七团,一方面准备在前卫团与敌遭遇时候给敌侧翼以痛击。
右翼搜索的301团走出没有多远,就遇到劈头一阵弹雨,当即展开阵势还击,随即借着夜色想要穿插过去,没料穿插的队伍正对上对方准备穿插的队伍,双方又是一阵混战,等到了近兵肉搏的时候才看清楚对面的是战子秦的第七团,两边又是晦气又是庆幸,总算没有大的伤亡,赵翼仁的通讯兵早不知道去了哪里,也不知道派回去报讯的士兵有没有活着回到军部,派去找电台的士兵也没有回应,他索性也豁出去了,自己带着一伙子人一面冲杀,一边高声呼喊,那些初初被混乱的阵势和汪军的突袭镇住了的士兵渐渐向枪声密集的地方靠拢,汪军突破过来原本立足未稳,再加上也并不擅长夜战,这边稍集中起来火力,也就气势受挫。等赵翼仁抢先冲上一个制高点,捡起一挺被丢下的机枪对着山坡下狂扫的时候,汪军已然没有了攻击的冲击力,渐渐收拢部队退了回去。
就这样一场混战全面展开。天亮之后,日本人的空军开始出动,将战军的阵地彻底轰炸一遍。韩彪将炮兵阵地迅速前移之后,对准日军的炮兵阵地出奇不意地来了个TOT模式的密集轰击,一举击毁了日军的一个炮兵阵地后迅速后侧,开始全力为前线的步兵提供火力援助。战子秦的炮兵是按美国炮团的编制配备,四门155mm,12门105mm榴弹炮,另外还有十门82mm口径的步兵炮,数量上虽然不如一个日军的炮兵联队,却胜在武器精良,射速快,炮弹威力大,两边都退到彼此不能互相攻击的安全位置,各自用尽全力为彼此的步兵提供火力支持,当真是斗了个旗鼓相当。
但是在阵地之上依旧不那么乐观,张龙山死虽没死,却是受了伤,吊着一只胳膊勉强收拢了部分部队加入阵地的守卫,战子秦的第九第十两个团也冒着日军的炮火开始抢占被汪军占领的阵地,两边你进我退,杀得血流成河不亦乐乎。
战子秦的两个团刚一投进去就陷入和赵翼仁一般的混战苦战,汪军势大,素以悍勇闻名,又不比战家安逸,这几十年来一直和西北的孟家你死我活的打个不停,士兵老辣彪悍远胜战军。此次连胜几阵,压根没把战家那些安逸惯了的疲沓兵放在眼里,几番冲杀都撕开了战家的战线,若不是后面还有白天齐拼命顶着,怕是早就被汪家切割包围了。
战子秦几天下来当真是精疲力竭,焦心如焚,装甲团到了武阳只能躲在树林里隐蔽,没有步兵掩护,装甲兵根本不敢单独突入汪军阵垒,还需防备日军空军轰炸,当真让他懊丧不已,他第一日在郝孟平的指挥所里遭到炮击就伤了肩膀,此时居然有些感染,一直发着高烧,让卫士取了雪过来包在毛巾里不断擦拭额头降温才能继续指挥。咬紧牙关再命姜绮年驾驶带伤的飞机勉强升空,和日军对垒。又命令士兵大量焚烧湿木材,烧出满天浓烟才算让日军的飞机的威力大减。郝孟平的部队上来,加上左翼刘衡不断出击攻击汪军的侧翼,总算是让前线渐渐稳定了下来。
期间却是老帅战锋在白天齐那里视察情况时被炮弹弹片击伤,被迫回东瑾治疗,战子秦已是实际上最高的指挥官,他原本不能服众,此刻战事胶着,稍有不甚,就将倾巢而覆,他忙乱之中竟是一连几日未曾给夏月电话,此番战锋被送回东瑾,她不可能不知道消息,父亲受如此重伤必定叫她惊惶不已。夜里睡到一半,突然惊醒,再无法忍耐,抓起电话给家里拨回去。
没想到第一时间就是她接起来,只叫了一声“秦……”就再没有声音,他抓住话筒恨不得就把她抱进怀里,“宝贝,我一点事情也没有,你不要担心。”那边好半天才开口,那细细弱弱的声音直在他心上一下下碰着,说不出的温软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