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抹月光-第3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骇然后退了一步,忍无可忍地一巴掌甩过去,战子秦一把攥住,放在唇边一吻,“快进去换衣服,宴会是八点,我专门提前过来陪你。”
夏月被他拽着走近院子一路走进前廊,管家黄伯不安地看着两人拉扯,战子秦却毫不在意,笑着询问,“小姐的房间在几楼?”
黄伯仿佛被吓住了一样,结巴了一下,“在。。。。。。在二楼右手顶头。”缓过神来,战子秦已经扯了夏月上了楼。低下头想了半天,赶紧跑书房去禀报杜兰甫去了。
一进房间,夏月就开始疯狂地挣扎,战子秦放开她,却堵住了门,任她对自己拳打脚踢,微微侧着脸避开没有方向感的小爪子,免得破了相,呆会宴会上不好看。
夏月累了,撤到一边去,扶着窗台喘息,“你们两兄弟还真像!一个利用我麻醉婚姻的不幸,一个利用我对兄长打击报复,你买通杜兰甫也没有用,我不是你们的傀儡娃娃,全国不只东瑾一个关口,除非你把我关起来,不然我迟早能走成。”
战子秦感觉自己无奈地苦笑已经成了习惯,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妄自菲薄了吧。我对你可是真心的。”轻轻笑了一下,“再说,你能跑去哪里呢?在这里你就安全了?要不是我昨天吓着你了,你也不愿意回这里来对吧?”看见夏月背对着他的肩膀猛然抖动了一下,继续诱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不待见我。相对于杜家和四哥,我充其量不过是“欺负”了一下你。真是的,别的女人盼还盼不来呢。”
夏月感觉到一阵的恍惚,心脏一阵急速的跳动,头脑里却如同缺氧一般的一片空白,用力摇了摇头赶走那恍惚,她离开窗口避开他的缓步逼近。心烦意乱地搪塞,“哈,我当真是无福消受。”
战子秦笑了起来,“我今天人来这里,马上全东瑾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了,你要不要打扮一下?”原本以为她必然还要激烈反抗,没料她却一直沉默不语。良久才慢慢地开口,“求求你,不要逼我参加什么宴会。我会受不了。”
战子秦静静地盯着她苍白的脸上茫然无光的眼睛,“你怕刺激了四哥?”
夏月嘴唇微微颤抖,“我想远离罪孽,我不想看见他,也不想任何人看见我。”
战子秦冷声疵笑,转身拉开她的衣帽间的门,随便取了一件礼服出来,“罪孽是心底的魔鬼。把衣服换上,让自己彻底死了这条心吧。”
罪孽是心底的魔鬼,夏月打了一个冷颤,她当真可以就这样避开吗?战子秦的手触摸到她的肩膀,她本能地避开,战子秦摇头看她,似笑非笑地由着她逃避,“昨天晚上吓着你了?”
夏月本能地紧紧扣紧桌边,无奈手上粘粘乎乎地全是冷汗,越是用力越是抓不住,手指自桌面滑下,她心里勉强支撑着的精神也顿时崩溃。她无法克制那些屈辱和惊恐的回忆涌入脑海,战子秦俯身抱住她的时候,她本能地想要反抗,落在唇上的却是一个轻轻的吻,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只轻轻的一触,漾起的涟漪便一圈圈地荡漾开去,夏月抬起头来看着他,战子秦轻轻地蹭了蹭她的鼻尖,恍惚间她误以为眼前的人是战子楚,兄弟两人的眼睛那样的相似,漆黑幽深,她仿佛落入吸力抢劲的漩涡,顿时生出一种无力感来,战子秦轻柔的吻反反复复落在她的脸上唇上,“小可怜,这都是你逼我的,知不知道?”
夏月犹自恍惚,突然门口传来一阵敲门的声音,在夏月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战子秦已经优哉游哉开门去了。
门口站着的不是管家也不是下女,却是一脸阴晴不定的杜兰甫,夏月迎上他的眼睛才猛然惊觉自己给他一个多么暧昧的映象,她居然让战子秦在家里轻易地登堂入室。
战子秦回头摸了摸她的脸,“把衣服换好,我一会回来。”飘然随着面色森冷的杜兰甫而去。
69
那一天晚上,夏月过得恍恍惚惚,战子秦带着她穿梭在宴会之中,眼前的人物不断变幻,她根本没有任何的感觉,总之当她知道战子楚没有来参加这个晚宴之后,唯一有印象的就是宴会上的鸡尾酒带着诱人的橄榄清香,后来是如何回到酒店那个已经不属于她的套房的过程,她完全没有了记忆。
再一次醒来,战子秦□着身体半靠在床头抽烟,而她□地套了件薄睡衣躺在他的怀里。她只觉得头都要爆炸,猛然直起身体想要逃开,却被战子秦一把搂住腰截了回来,她瞬间陷入他的怀抱,她逃脱不得近乎疯狂,恨恨地拍打撕咬着他禁锢她的手臂,战子秦把她翻过来摁进自己的怀抱,禁不住想,如果她真是一只小猫,挠人一定很疼。夏月总算慢慢消停下来,温腻柔滑的小身子因为急促的喘息而不停颤抖,突然在他胸膛上狠狠咬了一口,他哼了一声,手指顺着她睡衣外面光滑的脊背游动,“我这个柳下惠当的,真是冤枉。”
“战子秦,你是世界上最差劲的男人。”夏月余怒未消,眼里还含着泪水,燃烧着愤怒的泪水。
他闲闲地回应,“你怎么知道?据我所知,你好像还没有经验进行比较吧。”她的酒品当真是好,昨天晚上他一晚上都担心她会突然崩溃掉,她却看也不看他,只是和鸡尾酒较劲,他带她回酒店,一路上只见她目光冰冷,面色苍白,一点也没瞧出来喝多了的样子,到进房间的时候他都以为随即会进行一场冷言冷语的交锋,没想到他刚转身脱了礼服,她就倒在沙发上睡着了。他替她脱衣服,替她沐浴,她柔顺乖巧的像只小猫咪,任他随意摆布,在他怀里只剩下娇弱地哼哼唧唧,他蓄势待发,她柔媚如水,本来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却在他进入她的那一瞬间停顿了下来,那一瞬间的狂喜过后,他猛然惊觉,四哥是真的爱夏月。这个认知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让他有些怔然,夏月在前线和四哥朝夕相处了二十一天,之后也有两次约会,如果是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对她的渴望,四哥和夏月的眼神,分明隐藏着缠绵,可是四哥却从来没有碰过她。这太过不容易,他痛恨在私情上混乱而软弱的四哥对夏月的这种不同,他所抢到手里的,是四哥精心呵护保存的宝贝,四哥是真的爱她,这种认知让他莫名的烦躁。相对于四哥,夏月会不会觉得他太过卑污?
他看着夏月娇艳动人的睡颜,她当真是虔诚的教徒吗?恪守婚前的贞洁和对婚姻的崇拜?想到她下午所说的罪孽,一时间他有些恍惚,不知道对于夏月来说,如果当真她这样在乎的话,四哥的尊重和宽忍与自己的步步紧逼,到底哪一个更能让她接受?以她的性格,如果当真是被他逼迫到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和他结婚,以后让他生气苦闷的事情就再无尽头了。思虑得焦躁,莫名其妙地就这样停下了自己,放过了已含到嘴里的小猫咪。
可是她抚摸起来感觉真好,嫩滑温暖,隔着薄薄的睡衣手经过哪里哪里就在他的手掌下难耐地颤抖妖娆,他当真是难以住手。夏月忍无可忍地掰开他环着自己的手臂,转身背对着他,他索性靠过去,用胸膛贴近她光滑的脊背,手臂环绕着她小小的身体,轻松地就将她柔腻的丰盈握在掌心,在那薄薄的丝绸下面,柔滑如丝的顶端瞬间崩紧,凸显出嫩嫩的小尖儿在他指尖滚动,他咬着她的耳朵,眯着眼睛看她脸上难耐的潮红,“小坏蛋,教你个乖,千万别在床上说男人差劲。不然你可就受不了了。”手指滑到她唇边,揉弄她因□和羞涩格外红润的嘴唇,突然被她狠狠咬了一口,他笑着松开了手,任她裹紧被子躲到一边。
两人静静躺了良久,夏月看着窗外的阳光渐渐透过窗帘的缝隙钻进来,颤颤悠悠地扫过昨晚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战子秦的体温远远的辐射过来,她却浑身冰冷。“我该怎么办?”她居然开口问他,多么的可悲。
战子秦从后面重新将她抱进怀里,两个人的身体都是轻轻一颤,她太冰冷,他太火热。“你怎么这么凉?”他将她整个贴入自己的怀抱,用被子将两个人盖好。她偎依在他的怀里,落差巨大的体温让她有些发晕,他的嘴唇比他的身体更烫,密密匝匝地落在她的脸上、颈间,抓起她纤细的小手放到她眼前,不知什么时候,被她丢弃的戒指又套回了左手,透明的钻石闪闪发光,“你说呢?我的小坏蛋?”她的身体依旧僵硬,让他有些挫败,她明明敏感得很,偏偏有本事在这种情形下还和他别扭。惩罚似的咬上她的耳垂,“现在全东瑾都知道我们是一对了。你说该怎么办?”她终于无法忍受耳垂被撕咬的那种酸痒热痛,开始扭动柔软的身体,“你别这样。”他抱紧她,刻意撩拨她的脆弱,让她感觉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别和我别扭了,夏月。”故意把她贴到自己身上,腻着她,“你看我们都这样了,你觉得你还有别的选择吗?”但是他很快的发现怀里的夏月依旧僵硬而冰冷,手指抚过她的眼角,没有眼泪,再抚过嘴唇,咬得死紧。他把她掰过来,只看见一脸的森然凝重,长长的睫毛缓缓抬起,“战子秦,你这样说只能让我更恨你。”
他心里一阵扭痛,却只淡淡地扯了扯嘴角,“没关系。尽管恨好了。”
夏月的发作被他这样堵了回去,如同被人塞住了咽喉,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战子秦起身穿衣服,“过几天我会让报纸刊登我们订婚的消息。新年之后我们就结婚。”
“真的结婚?”夏月按着被子坐起身来,“你疯了吗?”她也许在其他方面不是最虔诚的教徒,但是她却最迷信关于忠诚的教条,母亲的死,几乎完全是受到良心的谴责,她勾引有妇之夫,背叛了与罗督军的婚誓,她发誓绝不走和母亲一样的老路。她和战子秦这样混乱地呆了一晚还勉强算是喝多了昏了头,或者说是为了做个样子给不肯放手的战子楚看,但是这样子嫁给战子秦又算什么?战子楚会如何看待她?她该怎么活在自己的愧疚和痛苦里?“不,我不结婚!”恐惧猛然抓住了她的心,她一辈子都不要结婚。
“别胡闹!宝贝。”战子秦系着颈扣,看她神色激动,不由得又坐到了床边,“婚礼的事情我来办,你只管乖乖的呆着,等我忙过这几天,我们就去新黎,那有海有山有温泉,我们好好玩玩。”
“我不结婚!我要离开!你把护照还给我。”夏月拍开他的手,犹自为了结婚而感到恐惧,看他的脸慢慢凝肃下去,更激动地叫了起来,“我不结婚!”
战子秦眯着眼睛凝视着她,慢慢地开口,“宝贝,我告诉过你,你没有选择!”
“我假装和你参加舞会,是为了让他死心!可是结婚?天天看见他?反复提醒我的罪孽和背叛?你让我一辈子都受到这样的折磨?我死也不要和你结婚!”
“一辈子?”战子秦的手禁不住握紧,“你就那么爱他?就算你爱他又怎样?实话告诉你,他就要离婚了,可不是为了娶你,是为了罗督军的女儿罗菁。”
夏月浑身一震,停止了挣扎,战子秦把她放倒在床上,轻轻替她盖好被子,却依旧保持着清冷调侃的语调, “是不是感觉好些?。”
夏月咬紧了牙齿,“我早就知道。这和你没有关系。”
战子秦瞟了她一眼,“夏月,清醒一点,我比四哥强,他给不了你的,我全能给你。”
夏月呆呆地看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战子秦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的深处,“乖乖地睡一觉,养好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