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约-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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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川垂下眼眸，掩去复杂的神色，仙道，为什么，要帮我呢？
解释性的一章，所以也把有些可能看文的大人会觉得不合理的地方解释一下。首先，青年队中为什么没有牧，应为我的设定是青年队是为打第二年亚洲高中篮球联盟比赛所选拔的，这样的话三年纪生在第二年已经高中毕业，所以不会选上。
第二，为什么仙道球技高超，却没入选，因为他没有参加全国大赛，而且后来他到冲绳和泽北的友谊对抗显示作为纯进攻他不及泽北，何况青年队中已经有足够的前锋人选了，所以仙道和流川一起作为亲密队友，携手打球的可能被排除了。在我的设想中，仙道是那种，“做你的对手，逆风，托起你的翅膀”那种角色！
9
冬季选拔赛的最后一场，湘北对陵南。在看台上翔阳的藤真、花形和海南的牧、神不期而遇。
海南和翔阳做了这么久的冤家对头，此刻两队的四个主要干将却坐到了一起。
花形扶了扶眼睛，看着两边的球员，湘北和陵南正在争取冬季选拔赛的最后一张入场卷。“湘北和陵南可能就是所谓宿命的对手了吧，在县大赛和冬季选拔赛上都必须淘汰对方才可以入选，仙道和流川之间永远有一个人要品尝失败的滋味，真是残酷呢。”
“仙道正是因为如此才了不起啊！”藤真和花形是去考察过海边球场三对三的，所以对今天的比赛已经有了预感。“流川的成功转位以及他和撄木之间的默契配合都是拜仙道所赐啊！”
牧也从神那里听说了此事，虽然对仙道的动机无法理解，但还是肯定“仙道君是一个让人无法琢磨的对手，但的确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即使输球，也无法抹杀他的光彩。”
“但输了就是输了啊！”此刻场上响起了湘北欢呼胜利的高呼，“湘北、湘北、湘北！”在县大赛和冬季选拔赛中湘北都成功出线，这让湘北的学生欣喜若狂。
藤真的眼睛却看着陵南的队员，陵南的两个三年极生池上和小山捂住了脸，同样生为三年级生藤真当然明白他们是多么渴望在高中生涯中拥有一场最后的胜利，为此承担了升学和训练的双重压力。越野和福田与池上和小山靠在一起，而所谓的陵南的天才却离他们有一步之遥，过于遥远的距离藤真看不见仙道脸上的表情，但仙道的身影却仿佛被孤立似的伤感。
花形也能体会到陵南三年级生的失望之情，“福田和青木无法理解仙道的做法应该是正常的吧。”
藤真挑起了眉头，“可是与没有发挥潜力的对手比赛就象同没有派上最强阵容的对手比赛一样是一种遗憾吧？没有全力比赛，那是一种失礼的事吧？”
牧看着这个三年来的对手，“对不起，藤真君，我为海南的失礼道歉。”
藤真犀利的目光注视着这个号称“神奈川帝王”的人，没有一点退缩“海南在冬季选拔赛中将所有三年级选手冷藏，对于翔阳、湘北和陵南来说的确是一件失礼的事呢，即使取得了胜利那个胜利也不值得高兴吧？”
“就我个人来说，面对藤真君这样的对手，我很愿意陪藤真君打完最后一场球赛，我一定会全力求胜。但为了海南，高头教练的做法是完全正确的。”牧字字沉着。
藤真默然，他自己是带职翔阳督导的人，自然知道海南篮球队可以长盛不衰的诀窍并不在于一两个如牧那样的天才球员，而是海南拥有神奈川最雄厚实力的后备队员。此次冬季选拔赛，海南三年级球员全部没出场，却可以与翔阳、湘北、陵南一争高下，那么这批球员在明年的县大赛上面对失去三年级球员的另三支球队，孰赢孰输也就一目了然了。
翔阳最大的问题是没有一个好的督导，这也是藤真不得不以学生之身却兼任督导的原因，但两年之后问题并没有解决，虽然此次翔阳以第一名的成绩在冬季选拔赛中成功出线，但随着三年级生的毕业，海南依然是神奈川的霸主，陵南和湘北有仙道、流川支撑，而翔阳可能会就此成为二流的球队吧？他两年来的苦苦支撑对于翔阳来说究竟是对是错，藤真的眉头痛苦地绞了起来，“对不起，是我失礼了。”
牧并不知道自己的一番话引起藤真心中如此的反应，但看到绞起眉头的少年却很是无法接受，他和藤真做了三年的对手，在任何情况下即使输球，藤真永远没有皱过眉头。他忽然想起，陵南的仙道以个人的球技支撑起球队，即使失败了也被称为天才选手和失败的英雄，同样的，眼前的少年用自己的领导力独立支撑起整个翔阳，他所承担的压力比仙道更重吧，却没有得到同样的认可。即使输给海南三年，他从没有认输，他渴望着一场堂堂正正的胜利或是失败，可是处于冷静的计量，海南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那个失望一定堆积很深了吧。藤真却在对他说“对不起，是我失礼了。”
牧想起了藤真的眼泪，在县大赛上翔阳输给湘北时，藤真谢幕时的眼泪，那一次的比赛后报纸曾经登出的标题是“藤真时代的结束！”
很喜欢藤真，是除了仙流之外的最爱。有一次看了一个续篇，说藤真后来放弃大学入学考试再读一年，结果还是输了，看后很生气，怎么可以这样对藤真，何况漫画上不是也说了吗，县大赛是藤真的谢幕，如果他还有再打一年的念头怎么会在那时落泪，太欺负我们小真了，哭！
私心之下为小真安排了一场最后的胜利，但我们的小真是那种堂堂正正的美少年战士哦，让牧让路的事是 ken做的，不是小真的想法，小真是最让人佩服的啦！
10
外面的雪下得很急，仙道的录象机重复播放着陵南队在假期特训结束时party的录影带。鱼住、越野、小山、池上、相田、青木、福田、…一向在笑的仙道脸上没有笑容，地上散了一地的空啤酒罐。
门铃声响，仙道没有去开。今天仙道并不想将不笑的脸暴露在任何人面前，那么门外的人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
门铃坚持地响，仙道固执地沉默。邻居家被深夜的门铃惊动，发出抗议的咒骂。门铃声停了。仙道放松地躺在地上，那么今夜，终于可以独自呆着了。
录影带还在翻覆，空罐在增加，仙道此刻了解酒量太大也许并不是一种幸福。
一打啤酒已经喝尽了，仙道半醺地打开门，早知道买两打就好了。
门外标枪似地站着的是流川。
仙道几乎是狼狈的，“来找我么，流川，对不起，今天没法和你一对一，明天可以吗？”
“为什么帮我？”流川一向把直接当长处。
“很晚了，你不回去可以吗？”
“为什么帮我？陵南输了也不要紧吗？”流川执着得惊人。
“请回去吧！”仙道狼狈不堪，原来流川不是中了激将法，流川一直知道他的好意，流川不知道的只是他帮他的理由，是仙道自己也无法说清的理由。
流川没有见过如此狼狈的仙道，仙道不是一向潇洒的不羁的，流川闻到了仙道身上的酒气。他拖起仙道跨进门，录象机还在不知疲倦地放着快乐的party。
流川将仙道扔到地板上，“喝闷酒，和老头子一样！”
仙道捂住了眼睛，为什么眼睛那么涩呢？他苦笑“对不起，让你看到那么丢脸的一面。”
“真丢脸，为什么还要笑呢？”
仙道捂着眼睛笑，流川的问题还真是尖锐直接呢。他闷闷地笑起来，流川的反应真是有趣啊，这么有趣的反应值得他帮他，即使他使得陵南的其他人失望了。他们信任自己，自己却让他们失望，可是，流川，真是无法后悔的有趣反应。
“流川，你真是不会安慰人的家伙啊！”
流川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然后粗鲁地将他拖起来，在他的背上拍灰尘似地拍打了几下，“假笑得真难看！”
仙道将头靠在流川的肩上，恶意地把所有的重量压在流川身上，流川没防备，被他撞倒在地，“滚开！”
闷闷地笑，不知道为什么停不下来笑，流川这家伙，“流川？”
“流川？”
“流川，你还欠我打赌的吻没还啊。”
“流川？”
“流川，不可以赖帐啊。”
“流川？”
流川思考，有这回事吗？的确是有，那次和仙道一对一打赌输掉后仙道要吻他，被他咬了一口，打了一拳，虽然仙道也有错，但欠帐不还绝不是流川的风格。
仙道用手肘支撑起一点上身，用手将流川的刘海撩开，露出一直藏在发后清澈得没有一丝杂质的双眸，此刻这双眼正晶莹清晰地映出自己来，清晰得似乎可以直看到眼中人的内心。仙道用手捂住流川的眸子，吻了下去。
流川，为什么让我吻你？
流川，为什么不再挥拳？
流川，你真正了解我在做什么吗？
仙道将唇挪开，也将手放开，“好了，两不相欠了啊。”
“为什么帮我？”流川固执地追问。
“和更强的对手对抗才是比赛的乐趣啊！”仙道笑得如常般云淡风轻“明年的县大赛湘北可以达到什么程度我很期待呢。”
“我不参加。”
“恩？”仙道愕然。
“明年我会转学到美国高中就读。”
“是吗？”仙道起身放开流川“美国啊，到NBA打球，流川，这是你的梦想吧？”
“流川”仙道面色一正“在你去美国之前我有一个忠告。”
一向微笑的仙道忽然变得正经严肃，流川也不觉认真起来。
“在去美国之前，请多加练习吧！”仙道很正经地告诫说“你的吻技实在是太烂了！”
流川愕然，随后在仙道的爆笑声中拳脚齐施。我们不得不承认，流川有时还是很暴力的。
虽然离新年还有一天，街上已经是一片喜庆的景象了，樱木从小钢珠店出来却一脸沮丧。从来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樱木花道被女生拒绝了五十次，但在小钢珠店却屡赌屡输，该说他是天才呢还是什么？
樱木摸摸空口袋，对钢珠店门口的招牌踢了一脚，抬头却看见街对过的仙道和流川，“咦，狐狸和刺猬头在一起做什么？”樱木的好奇心蓬蓬勃勃地跳动起来。
昨天流川揍完人后，因为时间太晚，便在仙道家借宿一晚。第二天准备离开时才发觉随身听在昨天的打斗中被压坏了，仙道也有责任，便陪流川出来修。修理随身听的店就在湘北高中的边上，被告之修理需要花上几个小时后，流川消磨时间的方式就是将仙道拉到湘北的体育馆一对一。
在更衣室里流川一拉开衣柜，如同所有偶像剧中描述的一样，粉红的信件和包装的很漂亮的小礼盒滚出来散了一地。仙道着实吃了一惊，知道流川受欢迎，但受欢迎成这个样子太过分了吧，更别提流川还一向摆出一副死人脸，这小子成为男性公敌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事。
在仙道惊讶略带妒忌的眼光中，流川将信件和礼物一起捡起来，丢进门后的垃圾桶。仙道完全可以肯定湘北至少有一半男生想揍流川。
眼尖地看见很多礼盒上有“happy birthday！”的图案，仙道有些好奇“今天是你的生日啊？”
“明天。”流川换好了运动服。
“新年的生日，很吉祥的日子啊。”仙道了解到礼物如此之多的理由了，仙道自己的生日是情人节，收到的巧克力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