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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爱就是这么简单-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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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回忆中走出来,定了定神,轻轻抱着张妍,深情的望着她的眼睛,说:“妍妍,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你,你答应我,你一定要坚强,不要哭!”
  “你说什么?”张妍看着我的眼睛,吃惊的问。
  我重复了一遍,“答应我,你一定不要哭!”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离开我?我不答应,不答应!……你说过你不离开我的,永远不离开我的!”张妍有点激动的说,把我抱的更紧了。
  张妍的歇斯底里让我心如刀割,眼泪也不争气的渗出眼角,我痛恨自己怎么能让一个善良单纯的女孩子如此受伤,而且这个女孩还是如此的深爱着我。我不知道上天是眷顾我,还是折磨我,我只想要简单的爱情,但是却陷入了纷繁复杂的情感漩涡中,我抱着张妍默默无语,泪流满面。
  “没有如果,就算走到天涯海角,我都要跟着你!”张妍大大的眼睛上闪烁着几颗晶莹的泪珠。
  我用手轻轻帮她擦干眼泪,笑了笑说:“傻丫头,哭什么哭!”
  “你如果离开我,我就天天哭,哭到直到你回来为止!”张妍认真的说。
  夜幕降临,我抱着张妍伫立在街边,路上没有一个人,只有夜风凛冽。远处的夜空无尽黑暗,只是偶尔有几颗寂寥的孤星忽明忽暗,残月追穹方,我心里一片茫然!
  日子过得简单而平凡,白天去学校听课,晚上就在家做翻译,偶尔累了就把那个音乐盒出来摆弄一下,现在那个音乐盒可以演奏三首歌曲,一点不亚于周杰伦的《半岛铁盒》,我想子墨收到这个特别的生日礼物一定会很开心。不过我也一直很好奇,子墨要指定的生日礼物到底是什么?还有两天就是她的生日了,但是半点风声我都没收到,不由的有点着急。
  赴港交流学生的最后名单终于在万众瞩目下出炉了,大学大张旗鼓的张榜公布在各个校门口,榜上有名的自然开心得意,“倒”在最后一轮的候选人自然心里面老大的不爽,于是整个校园留言四起,各种各样的流言蜚语在学校的BBS上泛滥,有的说的绘声绘色,真的好像煞有其事;有的一看,就是穿凿附会,基本属于个人杜撰,一笑而过。
  曾子墨和张妍都不出意外在其中,不过钟国强也名列其中,即让我意外也在我意料之中,看来这些被选拔上的学生也是暇玉互现。
  为了庆祝张妍选拔上交流学生,文兄提议出去搓一顿,二胡,三石他们也很久没见过我了,也想聚聚出去聊聊。
  张妍主动提出“作东”,我们在山西路附近找了一家川菜的饭馆。二胡,三石看见我格外的亲切,嘘寒问暖,热情让我诧异,担心是鸿门宴,两股颤颤几欲先走。
  我离开学校以后,文兄接替了我的班长职务,张妍也借口学习紧张且不常在学校,把副班长交给了曹敏。文兄虽然管理才能不及我,但是兢兢业业,勤勤恳恳,把班上的大小事务管理的井井有条,再加上有曹敏这个“闲内助”,两个人的“夫妻店”搞的有声有色,我和张妍也觉得欣慰:年轻人都成长以来了!
  二胡和余晓更像是老夫老妻,在我们面前肆意的打情骂俏,原来二胡打骨子里也是个骚人。只是三石还形单影孤,保持单身。
  闲谈中,文兄提起下个月有个图灵奖的得主要到我们学校来访问,我一听就明白了,肯定是Sanuel。
  文兄说,Sanuel这次原计划是在上海参加国际图算学会议,期间很多上海的大学想请Sanuel去讲座,Sanuel都借口行程太紧推掉了,但偏偏舍近求远要来南京S大做讲座,让系里面个几个头头喜出望外。
  “听说我们系好几个研究生,博士生都想借这个机会去套近乎,要是能被Sanuel招入门下就太爽了,且不说全奖有了着落,而且毕业了去微软,IBM这种大公司都很容易!”二胡滔滔不绝的把他收集到的小道消息都“倒”出来了。
  “就这么短的时间,要被Sanuel直接招入门下几乎不可能,如果这哥们肯写封推荐信,估计你进美国排名前十的学校就没问题,哎,不过这也很难……,算了别想了,反正没我们的份!”三石拍拍二胡的肩膀说。
  三石是我们屋唯一一个考虑本科毕业后出国的人,所以平时也比较注意收集这方面的信息,不过英语太差是他的“致命伤”。
  三石的话倒是给我很大的启发,如果真的重新考国内的学校比较麻烦,我倒真的不如去找Sanuel,看他愿不愿意推荐一下。
  “三石,本科生有没有可能去美国?”我问三石。
  “本科毕业倒是可以申请去美国读研究生和博士,不过至少要考TOEFL,GRE,像我们学计算机的一般都还要要考专业GRE……”三石说的滔滔不绝。
  “如果出去念本科呢?”我继续问。
  “去读本科,那就非常困难了。过去读本科生都没有奖学金的,美国的学费一年都是好几千美元,除非家里面很有钱;而且本科生签证也是问题……”三石一番话无疑给我泼了一头冷水,算了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国内吧!
  回到家,我躺在床上拿出做好的音乐盒,仔细的端详了半天,拧了拧发条,音乐盒响起了悦耳的音乐。
  “又在想佳人?!”老赵总是喜欢冷不丁的冒出来。
  “嗯!”其实生活了这段时间,老赵也是越来越了解我了,我也不否认了,免的给老赵落下一个欲盖弥彰的口舌。
  看见我承认的这么爽快,老赵也觉得意外,不过更加得寸进尺,说:“张妍闭月羞花,子墨沉鱼落雁,不是鱼和熊掌这么简单了,是右熊掌和左熊掌,我倒要看看你这个神童怎么解决这种难题!”
  “哎,我现在已经很烦了,你不帮我出谋划策,还趁机调侃我,落井下石,不厚道!”我严肃的批评老赵。
  “如果是我的话,我一个都不选!”
  “什么?给个理由先!”
  “我说是我,我又不是神童,无论是选沉鱼落雁还闭月羞花,最后肯定都会离我而去,与其老大徒伤悲还不如现在撤退……”老赵笑了笑说:“我是说我,你是神童又不一样!”
  老赵一番无聊的废话,却让我陷入了沉思。曾子墨为了我迟迟下不了决心去英国,而张妍如果知道我根本就去不了香港,估计也会留下来陪我,她老妈准备安排她去澳洲读书的事也没戏。
  两个女孩都对我这么好,都愿意为了我而不惜放弃自己的学业和前途,或许我也应该学会牺牲和放弃来成全她们。
  老赵还在旁边絮絮叨叨,我却在自己的世界陷入沉思中。古人云,君子要成人之美,古人又云,君子要克己奉人,古人又云……。
  我不知道应该拼命找理由去说服自己放弃还是应该坚持,我一向认为自己是个人生观世界观异常清晰的人,做什么事都有明确的判断,但没想到也英雄难过美人关,且我还不是英雄,且还是两个美女“双人拦网”。
  “神童,你现在有没有拿定主意跟谁?”老赵絮絮叨叨半天见我没反应,过来拍拍我问。
  “关你什么事?”我及其不爽老赵问这种问题。
  “要不你打电台的热线电话,我听见很多年轻人遇到感情问题都打电话去咨询!”老赵晚上酷爱听夜话情感类节目,乐此不疲。
  “我才没你这么无聊!你还是好好考虑考虑你的论文吧!答辩过不了,看你怎么毕业!”我数落了老赵两句。
  “哎,我的论文只是时间的问题,你的问题,我看就算这辈子都找不到答案!”老赵有点幸灾乐祸。
  “丫的,你还越来越来劲了……”老赵还没反应过来,屁股上就被我踹了一脚。
  “呜呜……”我的手机在枕头下开始拼命的震动,我掏出来一看,是子墨打来的,难道生日礼物的谜底了要揭晓了?
  “喂,子墨,是不是要告诉我谜底了?” 我按了“接通”键,迫不及待的问。
  “什么谜底?”子墨纳闷的问。
  “就是你要指定的生日礼物呀?后天就是你生日了,你还不告诉我,害的我这几天心里面老不踏实,忒忐忑!”
  “哦,……”曾子墨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你还惦记着这事……,”
  “对呀,我……”
  “神童,今晚你能不能出来陪我走走?”曾子墨轻轻的说。
  “现在?”我看了看床头的闹钟,已经晚上十点半了。
  “你如果觉得太晚,就算了,改天吧!”曾子墨若有所思的说。
  虽然只是通过电话里面短短的几句话交流,但是我感觉到曾子墨心情不是很好,声音里面没有我熟悉的活力和开朗。
  “没事,你等一下,我现在就出来!”
  我和曾子墨约好在鼓楼广场见面。我骑着车到了鼓楼广场北边,远远就看见曾子墨等在那儿了。
  曾子墨穿着一件高领的风衣,一头秀发搭在风衣外面,高佻修长的身材在寒风中愈发的恬静端庄。晚上温度很低,曾子墨是不是的哈几口气然后搓了搓手。
  我骑到曾子墨面前,按了按铃铛,曾子墨扭头冲着我笑了笑,抱歉的说:“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把你叫出来!”
  “你这么客气,陪美女聊天散步是我的荣幸!” 我笑着说。
  我把车停在广场旁边,然后陪着曾子墨大路信步往前走。
  “你心情不好?”我关切的问曾子墨。
  “嗯,有一点!”曾子墨看着前方,点了点头说。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点郁闷,想出来走走!”曾子墨想了想,摇了摇头还是没有告诉我为什么。
  我很了解曾子墨,如果她心里面的秘密不想被人知道,无论怎么问,她都会三缄其口。即便如此,我还是隐隐约约预感这事可能和她去英国读书的事有关。
  我想问下去肯定是自讨没趣,不如聊点其他有趣的事。
  走着走着,我们走到了北极阁进香河路。进香河路两旁都是很高的松树,据说是上世纪二十年代种的,以前有两排,据说后来为了扩宽马路砍掉了一排,让人听着非常惋惜。路上几乎看不到车,偶尔有几个骑车人都是一闪而过,匆匆消失在路的拐角。
  “子墨,你从小是在南京长大?”我问。
  “对呀,怎么了?”
  “那你肯定对南京非常了解?”
  “非常算不上,略知一二吧,呵呵,你是不是又想难为我?”曾子墨笑着说。看着曾子墨心情稍稍好了一点,我也很开心,效果还不错。
  “难为你?我怎么敢在建筑系第一才女面前班门弄斧!”
  “呵呵,你是在挤兑我!好啊,看你有什么花样,兵来将挡!”曾子墨笑着侧眼看着我,刚才脸上忧郁的神色消散了很多。曾子墨和我同属于超自信的人,所以对别人发出的挑战从来都不回避的。
  “这条路是什么路?”
  “进香河路呀!”
  “嗯,进香河在哪儿呀?”其实这个问题我以前也从来没想过,只是前不久偶然看到了一篇写进香河的散文中,才知道了一个大概。
  “这个问题可难不倒我,原来这条路就是一条河叫进香河,只是后来为了修路,把进香河填了,只保留了这个名字!”曾子墨得意的说。
  “厉害,厉害!”我一半吹捧一半佩服的说。
  “又为什么叫进香河呢?这个名字怎么来的呢?”我继续问。
  “以前进香河是联通到秦淮河的,那时候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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