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心恶徒-第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等一下。”袭心瑶听见他的足声,不禁脱口而出。
他不想停住,可是双脚却有它自己的意识。“还有事吗?”
“我……我要你留下来。”她说出了心底的话。
“你说什么?”马冀一脸震撼的旋身,惊诧于她正经的表情。
龚心瑶做了一个深呼吸,明确的自红唇中一一逸出。“我——要——你——留——下——来——陪——我。”她努力不让自己脸红,这是她一生当中最大胆的请求。
他垂在腿侧的拳头猛地一握,“你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很清楚,也知道自要什么,你……不愿意吗?”她窘迫的等待他的答案,可是一直等不到他的声音,这时恨不能有个洞可以钻。
“我……对不起,你就当我没说过好了。”
“你不后悔?”他出声了。
她才发现他离自己好近,近到可以感觉到他灼人的鼻息喷在脸上。
“是,我不后悔。”龚心瑶声音轻颤,却很认真的应道。
马冀像是想吓吓她,蓦然俯下身像鹰牟般攫住她的红唇,如鞭的舌准确的敲向她的口腔,他可以察觉侧龚心瑶的身子受惊的绷紧,但他却假装不知情的继续掠夺。
“唔……”她被这种亲密的举动吓着了,局促不安的蠕动。
为了加强效果,接着,他使粗鲁的掀开隔在两人之间的棉被,用自己的身躯覆住她。
“后悔了吗?想叫停的话现在还来得及。”他利用自己已然亢奋的部位磨蹭着她的大腿内侧,粗嗄的问。
龚心瑶面如火烧,固执的摇头,“我不后悔。”
“既然你这么配合,我又何必矫情?帮我脱衣服。”他语气中的轻蔑与嘲笑几乎让她想临阵退缩,可是她要忠于自己的感觉,最起码给自己制造些回忆,即使它的代价是失去清白的身子,她也不想忘了他。
她微抖着手指解开他衣上的盘扣,褪去了外袍,然后是内衫,当指尖触到他发烫的胸口,她宛如被热水烫到一般的赶紧收回手。
“不要退缩,我要你抚摸我……”马冀将她柔腻的小手重新抓握在胸膛,“害怕了吗?还是想后悔了?”
“我没有后悔,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她半是好奇半是羞怯的在他胸前探索着,当指尖触及到一颗男性的乳头,就听见他闷哼一声。“怎么了?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马冀涨红了脸,憋着气,“没有,你做得很好。”他动作十分熟练、快速,不一会儿便卸去她所有的衣物。
“还是不后悔吗?”偾张的欲望已是蓄势待发,准备随时突破重围,冲向敌人的巢穴。
“是……的!”她睁着失措的美眸,惊喘一声,尽管看不见,仍然可以感觉到他正在对自己做什么。“……马冀?”他的舌刻意的挑逗嘴里的细致乳尖,然后张大嘴将乳峰吸进口里,这举动无疑的激发她的情欲。
就在这当口,不知何时趁虚而入的长指,在她的体内翻云覆雨,让她再也抑制不住的拱起身子。
“唔……”她曲起指节用牙齿咬住,阻止自己吶喊出来。
如雨滴般的汗珠从马冀额头、身上淹落,长指抽送的速度渐渐加快,在爬升的快感中,她的欲望很快的达到沸点……他松开口中坚硬如石的乳尖,跪在她腿间欣赏着身下的人儿进入高潮时,嫣红似火的小脸,以及在他纯熟的爱抚下颤动、抽擂的娇躯,聆听着那辗转的嘤咛娇啼。
“这么快……”他从没碰过像她这么敏感、热情的女人。
龚心瑶娇喘咻咻的从天堂坠落回地面,晕眩的闭上眼皮。
满足了她的欲望,接下来便轮到他自己。
当马冀捧起那白嫩的臀部时,将适才脱下的内衫垫在下面,才不至于让真正的落红泄漏了秘密,最后三两下的将长裤拽到地上,昂挺的男性顺着湿滑的黏液戳进那窄小的幽穴。
突来的侵入让龚心瑶惊恐的张开双眸,“好痛……”
“只会痛一下,很快就不会了,呃……”马冀屏住气息的将自己挺进深处,在她发出疼痛的叫声前堵住小嘴,大掌用力的握住一只形状完美的雪白乳眸,像是要挤出乳汁来。他命令自己不要太快律动,让她先适应它的存在。
她跟他平日惯常交往的妓女不同,他不能不顾她的感受,何况这是她的初次,只是豆大的汗水流个不停,再不动他会死掉。
龚心瑶尝试着挪动身子,没想到体内的肌肉也跟着缩紧。他从喉中发出一声野欢般的嚎叫,再也没办法静止不动,开始由缓而快的冲刺。
“唔嗯……”她十指掐进他的背,一次又一次的敞开自己。
最初的痛楚在连续的律动中消失,龚心瑶本能的抬起双腿夹紧他的腰……直到耳边回荡着他规律的呼吸,她知道马冀已经睡着了。
“我不后悔把自己给你,我也知道我和你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有结果……”她柔媚的嗓音透着淡淡的哀凄,近乎耳语的理喃,“如果咱们是在别的地方相识,那该有多好,我可以不在乎你是贩夫走卒,可是为什么你要跟那些绑匪是一伙的?要是我求你带我一起逃,即使真的能逃离这里,双目失明的我必定会成了你的累赘…她不知道自己所说的话,每一句都落进马冀的耳中,他只是一声不吭的望着帐顶,从他那挣扎的眼神中看得出,此时他的心情是五味杂陈。
“我只能每天为你祈祷,求菩萨保佑,千万不要让你被抓,我真的不想听到你被砍头的消息……”龚心瑶哽咽的用被褥捂住嘴,怕哭出声音来。“我一辈手部不会忘记你,可是你呢?你会记得我吗?”马冀假装翻了个身,背对着她继续打呼,可是那压抑的嘤嘤啜泣,声声都敲击在他的心坎上。
※※※
“姑丈,让我跟您一起去。”周楷峰知道今天就是和掳走表妹的匪徒交换人质的日子,昨晚就连夜赶来帮忙。
龚元辉没有考虑就摇头,“不行,对方已经说过要我一个人前往,如果你也跟去,万一激怒了对方,出手伤害了心瑶,那该如何是好?”“是啊!楷峰,姑母明白你关心心瑶,可是为了她的安全,你还是留在这儿等消息比较好。”龚夫人可不敢拿女儿的性命开玩笑。
“可是,万一他们还是不放心瑶回来呢?”匪徒可不讲什么道义。
“这倒不见得,依前面几次的例子,只要乖乖的交出赎金,人质最后都平安的送回,我想这次也不会例外,咱们也只有跟他们赌赌看了。”“姑丈……”“什么都别说了,我和你姑母都明白你对心瑶的心意,是心瑶没有福气,如今你和王侍郎的千金婚约已成定局,多少还是要避避嫌。”他可不想让女儿背负上坏人姻缘的罪名。
周楷峰气恼的说:“这是爹娘替我作的主,根本不是我要的。”就算心瑶已当面拒绝了他,他喜欢的人自始至终都只有她。
“不管怎么说,再两个月你就要正式迎娶王小姐进门,为了你们夫妻往后的日子,还是和咱们保持点距离,免得人家误会。”龚夫人也好言相劝。
“姑母,怎么连您也这么说?”他吃惊的问。
她叹着气说:“你别怨姑母说得绝情,这只是我当娘的一点私心,心瑶自幼双目失明,已经受了大多的苦,忍受着普通人无法忍受的事。可是她从来不在人前埋怨一句,所以找绝对不会再让她受半点委屈。”“夫人,时候差不多了,我该上路了。”龚元辉将一只长条木盒抱在怀里,这可是救女儿性命的宝贝,不能有半点差池。
龚夫人和周楷峰送他到门口,“老爷,路上要小心点。”
※※※
“爹,这就是你说的那幅画吗?我看来看去就是看不出它哪一点值一百万两银子。”善昕研究了老半天,只看见上头用浅浅的墨笔勾勒出来的白衣观音像,跟在画摊上常见的没两样。
善政拍掉儿子的手,像是怕他弄脏、弄破了。
“你懂个屁,值钱的是画下面的落款,虽然说朝廷一直想缉捕“妙音女尼”和一干乱党,不过这反而让她的名气跟着水涨船高,画作也就越值钱,随便拿到京城里找个贵族富绅,听说最高还可以卖到两、二百万两银子。”“真的吗?那咱们不就赚到了,这可是我的功劳,我要是没有抓错人,爹也拿不到这幅画,这下咱们不必再窝在这鬼地方,可以到城里去享福了。”善昕满脑子想的都是做大老爷的威风和左拥右抱的销魂滋味。
谨慎的将画卷好,收进木盒中,善政说:“有了这一幅画,咱们父子俩要挑什么官都行,不过在离开这儿之前,还得先处理好一件事。”“是不是把马冀……”比了个杀人的手势,父子俩难得如此有默契。
他赞许的说:“哈……真难得你今天开了窍,人也变聪明了。”“我早就看他不顺眼,而且他知道得太多,要是让他活着,说不定将来会碍了咱们发财的路,还是早点把他解决掉才安心。”两人都是同样的毒蝎心肠。
这点不用他说,善政心里也明白。“这件事千万不要让你妹妹知道,她现在心全都在他身上,告诉她只会坏事。”碰巧有事来找善政的人,在房外将善政父子俩恶毒的计画听得明明白白,也在这一刻认清了他们伪善的真面目,当场震慑得说不出话来。
直到细碎的跑步声朝这儿接近,那人才慌忙的闪到柱子后面。
“爹……”善媛媛一脸的仓皇失措,推开门就大城:“爹,不好了!我听说御史大人出事了。”善政大惊失色,“什么?!”“我才一进城,就听说昨天皇上下了道圣旨,都察院左都御史大人就被抄了家,连宅邸都被查封了,人现在也被关人天牢静候询查。”她一口气把话说完。
“怎么会这样?你知不知道他犯了什么罪?”这消息对他们来说,简直可以说是青天霹雳。
“听说好象是食污行贿、中饱私囊,还有……私通盗匪和勾结叛党,爹,难不成是咱们的事曝光了?”善昕大呼心疼,“完了!爹,现在御史大人进了天牢,咱们前前后后付给他少说也有二十万两,这下钱白花了,就连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都没得捞了。”“我现在倒不担心这个,虽然山寨地形隐密,但我怕的是这儿已经不安全了,官兵随时可能会攻上山来,早晚都会找到这地方。”只要有画在他手上,他才不把那些银子放在眼里。
“爹,那咱们快逃呀!”善昕现在已不想做官,只想活命。
善媛媛也急了,“爹,怎么办?”“不急,咱们要是走得太匆忙,反倒引起其它人的怀疑,你们就跟平常一样,不要轻举妄动,等爹把最后的事情办完,咱们再走也不迟。”事情会这么快曝光,可见山寨里有内奸,而这内奸只有可能是他。
※※※
王仲豪使劲的捶着树干,打得指节都出血了。
是他识人不清,居然让善家父子给骗了这么多年,还替他们卖命,并且说服所有人离开生长的故乡跟着他们来到京城,谁晓得那只不过是障眼法,结果证明了这一切不过是个大骗局。
现在说什么都大迟了,要是官兵真的来了,一群老老小小又能逃到哪里去,他是天大的罪人,是他将所有人置于险地,该怎么做才能救得了他们呢?
“我该怎么办?谁能告诉我?”他自责的吼。
“最好的方法就是什么都别做。”一条人影从树上跃下。
王仲豪警戒的盯着他,“马冀,是你!别才的话你听见多少?”“听到的是不多,不过大致上都了解了。”马冀嘴上叼了根草,身子往另一棵树干一靠,双臂环胸的笑,“不要用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