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情侠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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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情侠传-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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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瑾抽送起来,画棉比他的宠姬叶春娘还道紧窒些,又会说些好话哄他,却是个不赖的玩物,他将阳物耸入其内,大抽大撞,道:“这物事可是粗大?”
  “好生粗大。”
  “画儿可喜欢?”
  “委实爱的紧呢。”
  “若深些可曾使得?”
  “官人只管入来,顶到心窝子上才是美呢。”
  “画儿不怕痛了嘛?”
  “我便入死也不怨你恨你。”
  “画儿,唤我三郎。”
  “三郎……”
  邵瑾闭了眼,将她想成小婶,虽那握力不过尔尔,吸抓亦是不到痒处,但那莺声燕语实是他梦寐以求,若小婶子也这般爱他敬他求他,便叫他死都值了。
  又道:“画儿可曾得了趣?”
  “颇为得趣,内里酥酥麻麻,好受得紧呢。”画棉哼吟著,又道:“三郎真个粗大,把画儿塞得紧紧实实的,好生使得。”
  邵瑾如坠云里,一通乱颠乱耸,猛捣狂送,那粗大的阴茎来回抽动,把个小淫穴抽的水淋淋的湿亮,交合处“唧唧”作响,四周的皮都绷得透明,花唇红肿,翻进撅出,给糟蹋的一片狼籍。
  画棉给巨物入得得了趣,淫水泗流,滑爽非常,“三郎再弄得紧些快些,那神龟棱子已过了花心了,啊……”她颤颤缩缩的射出阴精,更是滑溜,邵瑾便觉得不如初时紧窒,拿手胡乱一揭,崩著臀持续顶耸抽插,又是狂捣了千余,仍不至仙境,女童已是泄了两回,再握不起那阳物,只无力的包裹著,邵瑾睁开眼睛,将阳物一把抽了出来,用袍子揭一揭骚水,又将画棉翻了过来,过了些穴水涂於臀缝,将阳物对准菊门,猛力耸入後庭,浑画棉全身一缩叫道:“好疼──!”
  男人哪里管他,只急著消那欲火,耸身又进了三寸,棉被这一猛耸,入的菊户大开,内里就像一柄铁杵捅在肠子里头一样,疼痛难忍,连连几声哭嚎疼痛,道:“三郎且不要入死我,缓一缓再弄,画儿定叫三郎舒畅酥美。”
  邵瑾心道:旁个女姬再怎麽学我的嫿儿也是惘然,李逵李鬼如何也是分得清楚。
  旁边敬云在画屏穴里抽动,也是只做浅插挺耸,那穴儿容不得大物,里面骨头又窄又硬,那阳物本已不快,听她求饶,一个耳光扇过去,打得画棉头一歪,骂道:“不过是个给男人压的玩意子,缓什麽缓,三郎只管弄来,看这小浪蹄子,还能作了反不成?”
  景予笑道:“我给叔叔分忧。”他走过来,将那软趴的阳物送到画棉口中,堵了个结实。
  邵瑾把阳物缓缓的提抽出来,画棉刚觉得肠内如去了肉刺一般好受轻松,那物便又夹风带啸的狂整进来,“啪”的一声直耸入根,两个阴囊撞上菊门,把她撞得魂飞魄散,哼也是没来得及哼一声,就翻著白眼珠子晕了过去。
  姽嫿与邵瑜云雨一度,弄酥了身子,睡得沈实,连父子三人几时离去也是不浑然不知,晚间梓谦与梓逸又来闹她,这才醒了,施施然起身,叫来丫环服侍著整衣著装。
  梓逸眨眨黑瞳;道:“奶奶头发真是乌黑,梓逸想给奶奶梳一梳。”
  丫头金珠笑道:“怎麽梓逸小公子要给夫人梳头?那岂不是抢了巧月的差事去做?”
  巧月也是笑:“来,这东西给小公子用,我也乐得清闲一处。”
  梓谦这些日子也跟丫头们混熟了,便嚷嚷著他也要梳。
  姽嫿在镜前坐了,一把将他搂在怀里,笑道:“便让你哥哥先梳吧,你且等下回,不要让奶奶立时便成个秃子,出不了门去。”
  梓逸执了梳子上前轻轻理顺乌发,道:“奶奶不用担心,就是秃子,也是全天下最出色的。”
  巧月一旁将她乌云巧挽,做了个简便发髻,夫人不爱繁冗,便清清爽爽的饰了几处碧翠点缀,妆罢再看,美人便是美人,那桃腮微红,目如点漆,樱嫣小口,玉齿珠唇,总是恰至好处,不多不少。
  梓谦埋在她怀里,吸著幽香,情绪突然低落了下来,道:“听说祖父已得了胜,不日就要回府了,奶奶就不能同谦儿玩了。”
  梓逸把手一顿,握著她头发,也道:“祖父不待见我们这些遮出的子孙,定也是不愿意我们来扰奶奶的清静的。”
  姽嫿伸了纤纤玉指,点点两人紧皱的小眉头心,笑道:“你们两个鬼灵精的,又会撒娇著赖我,我哪天不见都是闷得紧,谁敢不让你们来玩闹,奶奶第一个不依他便是。”


第廿二回 呷酸醋祸起萧墙 逞风流鸳鸯戏水
  梓逸停了手,略微放小了声道:“二奶奶,我听娘亲说,刘氏说奶奶是狐狸媚子,要找大奶奶评理去呢。”
  由於这些正房奶奶对庶子丫头刻薄凶狠,所以几个小童也是素无敬意,只用刘氏马氏等相称。
  姽嫿一默,抬眼遣了丫头们出去,把梓逸搂到近前,问道:“你可听仔细了,是怎麽说的?”
  “那日我娘去给刘氏请安,正巧那马氏也在,两个人嘀嘀咕咕的,说二奶奶是是狐狸精托生的,专门勾得男人去搞,还骂我娘蠢呆,耸著崽子给爹爹拉皮条子。”
  梓谦接道:“奶奶,狐狸媚子不是好话对不对?”他抬起头,嗫嚅:“我娘也说,男人都喜欢狐狸精。”
  姽嫿也不生气,只揉著他的小脸,搓圆捏扁,那边粉扑扑的惹人喜爱,道:“听她们浑说呢,你看奶奶像狐狸嘛?”
  梓谦给揉的飘飘然,眼睛都是亮晶晶的,也不知怎地,要是见二奶奶笑了,他就比什麽都开心。
  邵珏此刻,正打扮得风流倜傥,把脚一台进了西院,他头上戴金玉牙骨镶的簪儿,腰里扎著巴掌宽的苏绣白锦,双垂龙凤环佩,足登白底陈桥鞋,原本就是俊美人物,这一番收拾,更是比那宋玉,也不差分毫。
  冷辰见了他却是不喜,看他这打扮,便似个狂蜂浪蝶似的浮夸,便道:“二公子是来是吃酒还是奉茶?此时天色已晚,夫人也要洗漱歇了,不如明日请早。”
  府里几个浪荡子儿,个个白长个好模样,骨子里都是色痞淫种,偏偏夫人还不辨黑白,见哪个都是软语温言,真真让人气愤。
  邵珏多玲珑个人儿,怎麽不知冷辰作哪个想,可他一个白丁侍卫,也就在西院里走动走动,便是对婶子有救命恩又怎著,还想吃那凤凰肉不成,不过醋酸罢了,也不与他计较,好整以暇道:“我那稚子梓逸,还在夫人房里玩闹,我这也是看天色晚了,怕扰了婶子的清觉,特来找他回去。”
  冷辰心里不快,又是无法,只好侧开一步,“如此,二公子便请吧。”心里又是担扰,这几个变著法,换著样的找说词,走马灯似的往西院里来,你方唱罢我登场,那大夫人惜月也不是泥做的,那可能瞧得习惯,前儿还找了他去问话,如此下去,只怕夫人就是有封号,日子也要难过。
  姽嫿正与两个小孩子闹,一人讲一个笑话来乐,要是说了不乐,就要罚刮鼻子,她提的主意自然是她先讲来,两个孩子都是笑得前仰後合的,等著孩子们讲,姽嫿却存了心捉弄,死活把俏脸整著,不动容色,等刮了两个孩子的鼻子,这才笑得花枝娇颤。
  梓逸梓谦都是机敏孩子,又是熟惯的,也不怕她来恼,发现上当便扑到她身上呵起痒来,姽嫿左躲右藏,与他两个追逃疯闹,不成想邵珏正掀帘进屋,一个收势不住,一头栽到他怀里去,这一栽,可是酥倒了暮允半边身子,要知道他虽与婶子龙凤鸾交了几回,但都是打著邵瑾的旗号行事,温存间也不敢多言,只一味挺插弄干,除了用药那回,哪一次他也不曾露得脸来,就是平日里与婶子相见问安,也是礼多情寡,这一栽到像是她主动投怀似的,把他美个不住,心飘在云里,收了手环到她纤腰上。
  两个小的一看他来也停了,梓逸拉一拉梓谦的袖子,站到一旁,姽嫿羞红个俏脸,半垂螓首,男子灯下观美,更觉夺魄勾魂,只见她乌发如瀑,点翠零星,钗环简素,却盖不住翠弯弯两道秀眉,水汪汪一双杏眼,更不用提那粉嫣嫣的豔腮,纤盈盈的柳腰,哪个男子见了不想,便是剃了发的和尚,也要还俗。
  邵珏一时心迷意乱,也忘了礼数,只管紧著胳臂,把美人压在怀里看著,四目相对,轻轻一碰,姽嫿又是把面儿羞得粉红,转了首一旁道:“暮允,还不把手放了,叫梓逸梓谦看了,又成何体统。”
  邵珏听她著恼害臊,只好幸幸然放开,姽嫿微掀星眸,一溜眼扫过他,正是顾盼生姿,又是雪肤花貌的怜人,二郎见了,哪还沈得住气,一把抓了那青葱似的小手来握,道:“婶子可知我心意?”
  姽嫿手给他抓著,把脸一整,正是冰霜薄怒,道:“你哪个心意我不管,我只知,那晚赵府……有你。”
  邵珏肉一跳,也不管儿子侄子还在後面站著,撩袍跪倒,将脸儿枕在她绣鞋上,道:“婶子明鉴,暮允打从得见仙颜,这心便不由已作主,是甜是苦全凭婶子一颦一笑,三郎与我乃是手足兄弟,实不忍见我相思苦楚,才出了下策,却不是存心轻薄婶子。”
  美人儿玉颜稍霁,问道:“那邵瑾呢?怎不见他人?”
  “这……”暮允作了难,也不知当不当说。
  梓逸一旁答道:“叔叔得了姑仗的请,去吟风楼听戏了。”
  邵珏拦道:“逸儿休得胡言。”
  姽嫿生了疑,便问:“即是听戏,你这个做哥哥的为何吐吐吞吞,难到那戏里还有鬼不成?”
  “婶子息怒,吟风楼却是一戏楼,再无别个。”
  “不对。”姽嫿轻移莲步,罗裙微拂,到在案桌边抄起茶碗摔在地上,发出“哗呛”的脆响,气得粉面煞白,道:“你们一个两个的欺负我,将我当青楼女子来耍……呜呜呜……我不过想寻一个真心待我的,却不料如此命苦……”
  “婶子……”
  “罢罢罢,都散了罢,哪一个也别来。”她咬著樱唇,说著就越发的伤心起来,低低啜泣,梓逸梓谦紧赶著上前劝慰,姽嫿搂了这个,又亲了那个,也是好生舍不得,抽咽半晌,见那邵珏还跪著,道:“都去吧,我今儿累了。”又唤了丫头去备汤入浴,她只坐在榻上靠著,闭了眼不作声响。
  邵珏心思动得极快,见美人对他无情还似有情,却是恼多恨少,想一想计上心来,拉著丫头巧月到在小厅里,打赏了些碎银金珠,叫她差人先行送两个小公子回各归宅院,又说婶子在气头上边,防著出事,他得留一留,好生劝著,等风平浪静了才走。
  姽嫿只当他去了,起身拐进内间汤室,却久等不见服待的婆子来,也懒得再唤,便解了外袍中衣,只著兜衣亵裤踏下汤池,热汤氤氲,蒸得人暖烘烘的身似絮柳,她搓揉臂膀,洗涤娇躯,邵珏闪进身来,立时呆了,那俏肩以裁,美背风流,直看的他是心迷意乱,神情缭绕,两腿间的阳物直挺挺得竖将起来,鼓胀胀的蠢动龟首,连忙窸窸窣窣的解衣卸袍,脱个精光,踏进汤池,上前把美人一抱,搂个死紧。
  “婶子,邵珏便是那惜你爱你之人。”
  “你……”姽嫿好恼,刚要开口,就给他堵了个正著,箍住面儿狠狠亲了个嘴,又将舌尖吐在她口里翻搅,她本是樱桃檀口,被他这样堵住,便是塞的个满满当当,呜呜呜的叫著。邵珏一双铁臂,也是不放,直要把她搂化了了事,舌尖紧紧的咂吮,扫荡檀口,著实咂得美人浑身酸懒,再不能抗,慢慢软了身子,低低的哼吟著。
  邵珏咂得美人小嘴都肿了,莹莹的闪著光,正是美不胜收,举誓道:“如今婶子若许了我,邵珏便一心只对你好,如何?”
  姽嫿依偎在他怀里低喘,手环著他熊腰,道:“当真麽?不是诓我骗我?”
  邵珏正是爱她娇羞不胜,低吼一声又亲起来,大手胡乱的在她身上揉著:“千真万确,邵珏若是稍有诓骗,便被雷霹死也值。”
  “哪要你赌咒了,呆子……“她把玉指一戳,点著他赤溜溜的胸膛。
  邵珏更是忍个不住,含了她舌尖吸吮,咂得死紧,粗喘著又道:“如此良宵,岂可辜负,好婶子……”
  姽嫿别了脸儿欲拒还迎,道:“如此羞人,怎生使得。”
  “此间无人,如何使不得。”他寻著她的嘴来亲,一下下的诱著。
  “要叫婆子们撞见了,我便不要活了。”
  “放心,我早打发了她们出去。”
  “原来是你,我说怎麽久不见人来服侍……啊……”姽嫿见他那粗沈沈的肉棒,吓了一跳。
  “也不是第一次……”下面使手解了她裤带,“婶子依了我吧,暮允服侍妥贴,婶子还夸过的。”
  美人狐疑:“我几时夸过?”
  邵珏便俯到她耳边说了一便经过,美人又羞又气,拿粉拳捶他,他好脾气的哄著,抚触著她一身如雪娇肤,上下游动撩拨,左右点风燃火,不多时搅得姽嫿也是想了,腿间流了不少春水,邵珏指尖触著那粘腻晶莹,更是淫心勃勃,下身那根阳物,似铁棒一般,跳了几跳,青筋暴增,蠢蠢欲动,两人又是一番交颈温存,邵珏引了美人玉手去握弄那阳物,教著她去搓揉套动,姽嫿羞道:“此物如何这般粗大?”
  邵珏笑道:“哪有三弟的大,不怕,婶子都是受用过的。”
  “还敢浑说,当心我撕了你的嘴。”
  “好个绝色的小悍妇,我原怎麽没看出来,便一头栽进去,爱得死去活来的。”
  “如今要是悔了,也来得及……”美人见他情真,又是生得潘安相貌,也是喜欢,吐了香舌去他口里,邵珏立时吸住,四唇相贴,一阵揉搓,吻得难分得离。
  “婶子放心,要悔也等我死。”邵珏把美人推到池边,解了她亵裤小衣一丢,耸身一抱架到腰上,两厢器物揉擦,更助欲焰,他把著姽嫿小脚一握,不过二寸来长,又无那缠裹出来的怖人怪状,道:“婶子好精致的香足。”含了她一脚趾去口里咂著,美人痒的直缩,哀道:“快放了它吧。”
  邵珏一笑,又去看她腿间妙处,只见其中白白馥馥,光洁无毛,如刚出笼的小馒头一般,花唇紧合著,粉嫣嫣逗人的一条细缝,伸了指去揉它,美人便莺莺的娇喘起来,又把一指入里抽送,那花唇翕张著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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