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寸……
“公爹阳物巨大,丽儿娇受不住,还请怜惜则个……”
伯瑞一听,说:“我三个儿子都是有本钱的,就说暮允那话儿,没有一尺……哦……”说话间挺著阳物又是一顶,生生捅入一半,“……也有九寸……”
丽珍皱了眉叫痛,伯瑞又说:“丽儿与公爹干穴也不能是头一两回,我这根物事你是使弄过的,怎麽偏这回就叫受不住了?”说话间两腿一绷,收臀一挺,扳著丽珍双肩往下一压,全不管娇人是否生受得了,就把个九寸有余的粗硬鸡吧全根捅进,疼得她直呼没命。
丽珍自打公爹出门争战,已是数月未逢春雨,丈夫姬妾外室颇多,哪又轮得到她承泽恩露,所以阴内虽穴水丰足,还是被入的两眼翻白,一阵痛嚎失声……
伯瑞在儿媳穴内一捅到底,顿时四周穴肉紧覆包裹,握住棒身,内里温暖火热,深处花心更绞著龟头不住的吸吮,吸得他浑身一颤,真有说不出的酥爽,当下便两手揉搓著一对挺实的奶子,屁股一颠一挺,胯下不停的急抽缓送,奸弄起那儿媳嫩穴……
“求公爹小力些吧……莫把丽儿捅破了身子……嗯……就不能侍奉公爹胯下事物了……”
“丽儿耐得住肏……这穴要干穿了才舒服……一会儿丽儿美死了……还要求我入你呢……”
邵安看著这淫妇给奸的一团儿淫秽,头脸虽还齐整,衣物却散乱狼狈,公媳二人交合处时隐时现,淫水直流,却看不真切,把个心猫挠似的乱颤……
伯瑞似是知晓他心中想法,握住丽珍的玉腿一分,把孩童尿似的抱著,又把她衣物一并扯了,不著半缕,赤条条的露出阴户,就见女人腿间花唇之内,正插著那手腕般粗细的黑壮阳物,花谷充填的满满实实,於腹内突起老高一块,男子纵送著那根事物,腰眼一挺一挺的插弄著,那物事一抽一送间清晰可见……
丽珍给肏的百样浪态,两片阴唇一咂一咂的吸含弄那物事,越是给插得狠了越是公爹好人的乱叫一堆……
邵安见两人体液交混,性器交合,“啪啪”的交媾声不觉於耳,一个狂顶猛入,下下尽根;一个婉转承欢,欲眼迷离……
伯瑞玩得好不爽利,那阴茎在儿媳嫩逼里大肏大干,威武雄风,直肏了三百余下仍然不泄,便更道此女妙处,不但骑得插得还有股子风骚入骨的浪劲儿,又与自己是公媳关系,肏弄起来便多了一层微妙心境,直比那娼门豔妓还要有趣……
“公爹弄深些吧……丽儿要美死了……”
“公爹什麽东西弄深些啊?”
“公爹坏死了……求公爹把鸡吧插深些吧……丽儿要丢了……”
“丽儿要公爹把鸡吧插到哪里去啊?”
“……啊……公爹……插到丽儿逼里去……”
“好吧,公爹就用鸡吧插烂丽儿这个骚浪儿媳的嫩逼……”
说著竟然抱著丽珍站起身来,鸡吧还肏在穴里,边抽插著儿媳边往窗边走来,邵安吓得一缩,以为被伯瑞发现窥奸,但半晌未听得主子呵斥,胆子又大了起来,逐又俯了身子去看,这一看之下可是了不得了,原来伯瑞把尿一样抱著儿媳丽珍的屁股,离著窗纸三尺不到的地方肏弄开来,那湿淋淋的阴户就像摆到眼前一样清楚,中根巨大的一根阳具顶出顶进的插那小逼,下下都是顶送到根,两片阴唇随著猛烈的抽插被扯得一厥一翻,穴水都被带了出来……
邵安看得是周身欲火乱蹿,胯下物事快要绷破裤子。
娇人又是浪叫:“求公爹别这样弄吧,丽儿羞死了……”
“肏淫妇都是这样弄的,你管羞与不羞,丽儿只说爽是不爽?”
丽珍被公爹这个姿式一弄,身子已经是全无著力之点,跟团子软面似的,全凭男人摇来晃去,下体又被那根粗大阳具不要命似的直捣狠撞,下下捅进花心……只觉又是酥又是爽又是麻,不多时已是阴壁紧缩,穴肉缠搅著那粗壮阳具,娇娇颤颤的泄了……伯瑞被她嫩肉一紧,阴精一浇,也是穷途末路,再不能战,硬挺著鸡吧生撞两下,龟头顶入花心深处,把精门一松,射了阳精……
晚间席宴撤下,宾朋好友散去,公媳二人亦各自归房不提。
次日清晨,依礼是新妇奉茶,引见家人,有丫环婆子服侍姽嫿起来收拾齐整,虽是新婚,亦是新寡,哪有喜气,只著一身缟素,由仆妇领路,贴身丫环银儿搀扶著,嫋嫋婷婷踩著碎步奔延寿正厅而去。
这边一大家子人也到齐了,伸著脖子等著看新媳妇的卢山面目,高堂二老正厅端坐,往下是伯瑞、媳妇邵王氏(名惜月)表弟敬云、媳妇邵陈氏(闺名少莲),大儿子邵瑜(表字凤钦),大儿媳邵郑氏(闺名秀媛),二儿子邵珏(表字暮允)、二儿媳邵刘氏(闺名丽珍)、三儿子邵瑾(表字逸真)、媳妇邵马氏(闺名晓婵)小女儿紫纯(年十四未出阁),另有妾侍数人,不一一表过。
邵逸真昨晚下了席又去那春娘处歇宿,纵声淫乐,与那妇人弄穴弄到五更方才歇了,现在腿还是软的,哈且连篇,二哥邵珏捅了他手肘叫他注意将门体面,这才站直了身体,把嘴一噘,悄声道:“也不知这新妇是圆是扁,却肯嫁个死鬼,料想也是东施出世,鬼怪见了都要回避。”
二哥邵珏道:“昨日拜堂之时,我见她虽是娇小羸弱,但体态风流,到也未必如此不堪入目。”
大哥邵瑜瞪了两人一眼,道:“不得无礼,一会儿见了新妇要尊称二婶。”
话语间家仆来报,新妇邵苏氏前来奉茶,头前有丫头婆子给打了帘栊,丫头仔细托著新妇一只酥莹玉手,跨过厅门木坎处款款而来,行走间如娇花照水,弱柳迎风,纤腰婀娜,皎如玉树风前;粉面光华,宛似素梨月下,原来那新妇穿得是缟素一身,美得是西施模样,把一众人等看得是眼愣发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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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四姑娘受屈回府 色表叔夜探摘花
且说姽嫿让银儿扶了玉手嫋嫋婷婷的行至众人跟前;玉蕊娇花儿似的容色定住了众人眼睛;直道她媚若吴宫西子,美若塞北王嫱;来到二老高堂跟前,立即有婆子给弟了蒲团,姽嫿规规矩矩的跪了磕头,旁边银儿接过仆妇们送来的清茶递到姽嫿手里,依礼敬奉,请公爹婆婆喝了。
“这丫头真真是个好模样的。”婆婆看得欢喜,拉著她手不住劲儿的夸赞,又是玉镯又是金头簪儿的赏了给她,絮絮问了些话,姽嫿一一答了,婆婆见她不但模样齐整,言语举动更是有礼有度,一派大家气度,更哀痛那次子没有福气,拉著姽嫿以绢拭泪。
伯瑞又是上来劝,半晌方才好些,婆婆又拉了她的手让给大伯、小叔(指伯瑞表弟敬云)二个见礼,姽嫿轻移莲步,先与伯瑞折腰拜了,喊声大伯,那娇声儿似啭啼黄鹂,真把伯瑞喊得心尖儿都是颤,连忙伸手搀起;
又是款蹙湘裙与敬云见了礼,那敬云只觉眼前之女是琼林玉树临凡,神女巫山降下,也忙躬身还以一礼,一时间心摇目荡,一魂以飞天外。这敬云年方二十,身高八尺,容长的脸,清眉俊目,乃是伯瑞四叔的次子,因与伯瑞几个儿子年纪相仿,又都是好渔色的性子,一月到有半月住在将军府里。
“这是你嫂子惜月,最是持重能当家的。”姽嫿又来见礼,邵王氏把姽嫿的手拉著,又叫仆妇婆子给她搬了绸凳,与自己一道坐了,说:“妹妹虽才十三,可是这位份到是不低了,该是小辈们给你见礼才对,你只管坐了就是。”
邵瑜连忙过来拜了新婶子,只觉得她又是脸若凝脂又是幽韵扑人,笔墨言语难描似的美,赶紧收拾了心神,拉了媳妇给她见礼。邵珏与媳妇刘氏也过来与婶子见礼,深深一揖,只觉得她眉若春山,眼横秋水,仙子中人,是俊影难描。
邵瑾勾了勾唇也是携了媳妇晓婵拜了,那姽嫿睁著双秋水盈盈的美目把他上下一瞧,直盯得他是蜂痴蝶已迷,雨魄云魂黯黯酥。心道她镜中花貌,烟中粉黛,竟是平生未能见,只恨不能抱在怀中,狠狠疼爱一番才好。
还不等他退下,紫纯已是古灵精怪的俏生生立於面前,道:“婶子莫要责怪,我三哥最是爱瞧绝色的,原来宏京没有的,现在邵府却有一个,真真是他的福气。”一边取笑邵瑾,一边折了腰花枝乱颤。
众人也是笑成一堆,姽嫿一一记住每人相貌姓名,暗道这邵伯瑞一家子到都是头脸生得体面齐整,不论男女都是人才一表,只不过除了紫纯丫头片子一个,单纯天真外,其余个个眼不对心,或色欲贪迷,或假意讨好,端得十分叫人恶心。
晚间在翠逸轩席摆两桌,一律是酒若流波,肴如山叠,男女各坐吃酒,姽嫿进了些荷花饼又喝了两口银丝鮓汤就道饱了,侄媳们举了盏来敬,只得一一尝了,她本就年轻量浅,不多时已是微熏双颊,再不能饮,那邵瑾这时正往此处看来,更觉得她檀口轻开,勾引得蜂狂蝶乱;纤腰拘束,暗带著月意风情。正所谓色不迷人人自迷,酒不醉人人自醉。
敬云自是看出邵瑾心思,低声与他道:“新婶子年幼,不过是个不懂人事的小女童,表侄人才一表,少年风流,自然能叫她俯首帖耳,以身相就。”
邵瑾听得心痒,道:“如此甚好,可省许多波折,否则不愿意我也有法子叫她愿意了,不过是白白多受折磨罢了。”
二哥邵珏也是把头一凑,道:“这样美貌女子,哪能叫她在将军府里守这活寡,我们做侄子的,也该尽点心力才对。”
两人说罢都是一阵淫笑。
大哥邵凤延吃了口菜,正好听到他们这一句,忙道:“二弟三弟休要鲁莽,此事需从长计议。”
二人忙问有何不可?
邵瑜压低了声道:“我见父亲也是有意的,咱们做儿子的,哪能同父亲争女人,不成体统,要下手也得他烦腻了再说。”
邵珏忙点头应称说是,邵瑾是不以为然,敬云勾了唇淡淡一笑,一时间四个人,都是各怀心思。
酒进三巡,歌吟一套,外间突听仆妇们高声唱道:“四小姐回府了。”
邵王氏把身一站,失声道:“什麽?”
这时就见帘栊一挑,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长得是细弯弯两道蛾眉;滴流流一双凤眼,只眼眶微红,似是才刚哭过。
惜月忙问了怎麽一回事,这才知道紫嫣(四姑娘闺名)因著夫婿又纳一妾,一连三宿都在新人那边宿了,这才气得跑回府来。可这不年不节,又没有姑爷陪著,还是不成个样子,就算是心疼她受了委屈,也是先当责备一番。
当下又差人揭了贴子给婆家说了原由,只道是叫了四姑娘给新婶子来见礼,歇一晚吃酒,明儿一早就回去。
又叫紫嫣给姽嫿见礼奉茶,四姑娘也是一惊,见那女子身量未足,不过十二三岁年纪,又是清丽动人,难掩绝世仙姿,这样一个标志人物竟然会嫁给已故去的二叔,真真叫人费解。
众人重新入席坐罢,几位嫂子都是劝她,男人三妻四妾,左不过是图个新鲜玩乐,总是有腻歪的时候,叫她不要太乔致了。
可那紫嫣是将军府小姐,哪里受得这个冷待,就说婆家也是做大官的,但也大不过她父亲盖世的功勋去。
敬云与逸真问:“紫嫣是怎麽了?”
邵瑾笑道:“左不过是新婚时得了雨露,知得了男人妙处,现在我那妹婿搞上新欢,冷了娇妻,她一个寂寞难眠。”
敬云听罢一乐,道:“你这个做三哥的,真真浑没个正经。”
邵瑾道:“话虽不精,理却是真的,不信你就去问她是也不是。”
这敬云哪理又是好货,怎会不知原由始没,心道我弄不成新表嫂还弄不得这表侄女吗?
借著小解出去,打发了亲近的家仆里外打点周全,又假模假样的回席吃酒,不提。
紫嫣今天是酒醉愁肠,不几杯就晕了,由小丫头春兰打了灯笼,一席凉轿抬著给送回闺房歇著,仆妇丫头迎上来侍候梳洗,揭开锦幔,熏香铺被,解了紫嫣衫裙小!,只留中衣亵裤,待主子睡下,拿了吃酒的钱去耍,只留了春兰陪著。
那春兰也是早有相好的在府内,见主子睡了,掩上门也偷偷跑了出去,与情郎相会不提。
敬云打发的家仆早在一旁盯著,见好事已成,便叫了敬云出来,这位邵府的表亲也是个好美色的淫贼,今见了那姽嫿美貌早酥倒了身子,让邪火给勾得上蹿下跳,把脑筋动到表侄女身上,又怕不能顺利,还带了媚药怀里揣了。
他蹑手蹑脚的行至床前;把帐幔一掀;秉灯一照;但见紫嫣容色娇美,瞌著双目正睡得香甜,粉脸上醉染花娇;檀口边似笑非笑;看得邵敬云是淫性大发;心道即不能得与“莺莺”春账相会,且把这美“红娘”干了解馋再说。
当下把灯盏摆到一旁,除了裤子,只著外褂中衣潜上女儿绣榻,双腿一跨,压在紫嫣身上,四姑娘突然被重物一压,惊眸一掀,借著那灯光一看,吓得是三魂全抛,目瞪口呆,原来那表叔腹下三寸,黑毛丛密,龟头肿愣,阳具沈甸甸甚是粗大。
邵敬云趁她发愣之迹,把一块丝绢塞到她口里,以防她惊叫坏了美事,随後那粗壮的身子把她压个瓷实,手底下快速将亵裤一扒……
紫嫣觉得下体一凉,两条光溜溜的素腿挣扎乱蹬了起来,一双凤目含怒,全是不可置信,嘴里“呜呜”的乱喊,只是发不出声响。
敬云从衫内掏出一颗暗红色的丹丸,两手捏著,屁股往後一挫,压到她膝盖上,见她小腹平坦,肌肤绵软,甚是可爱,匆匆抓摸了两把,又往下滑入萋萋芳草,分了阴唇嫩蕊,突伸一指把丸药快速推抵入穴。
四姑娘只觉得表叔把什麽东西塞到她体内,先是一凉,又是一烧,之後酥酥麻麻之感便往那心里面钻去,钻得她是春心涌动,穴水横流,阴缩娇颤,竟是恨不得与男人干到一起了事。
不多时紫嫣便蛇一般扭动起来,一张俏脸是媚眼如丝,娇汗岑岑,敬云见这妇人最怕的“颤声娇”已起效,把那方胡乱塞入的丝绢从她檀口内抽拉出来,那侄女即刻哼吟不止,骚浪求欢,往他下身肉棒处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