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什么?-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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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照耀下闪闪发光,来的人渐渐多起来,黑压压的一片,聚集在河边,有说有笑。她们分别熟练地褪去衣物,走入河中洗浴。真似一幅众仙洗浴图!
老庆激动得一片心悸,赶快按动照像机快门,摄下了这一幕幕民俗风景……
“我们——人,赤条条地来到世界上,什么也没有带来。最后又赤条条地离开这个世界,什么也不能带走。如果他一生,无所作为或者胡作非为,同假为伴,与丑交友,和恶结党,他便成为来去匆匆的过客。……”
他想起慕柯夫的这段话。
几个黎族少女正在河中嬉戏,她们追逐着跳跃着,忽上忽下,相互泼水,欢笑声响成一片,像一尾尾小白条鱼尽情游水。
老庆连忙摄下这一个个少女出浴图。
老庆只顾聚精会神地拍摄,一用力,椰干折断,从树上栽了下来,失去了知觉,照像机也摔得脱了壳。……
老庆经医生诊断腰部骨折,当他被急救车送到三亚市这家医院时,已是第二天上午,和梦苑同住一个医院。梦苑住妇科病房,老庆住骨科病房,都在二楼。这可忙坏了南岛,他让烟茗到公司取两张支票押在医院,雇了一个临时工日夜侍候老庆。
过了3日,梦苑已有好转,精神恢复许多,伤口也已拆线,能够简单地说话,只是不时暗自流泪。吴欢好言相劝,百般照顾,牧牧、飞天、芬芳等人也常来医院探望,只有雨亭第二天不知去向。
老庆腰部受到重伤,但不耽误吃喝,仅两天就已养得白白胖胖,满脸红润,但一听“伤筋动骨一百天”的说法,就不觉暗暗着急。这几日他与护士们打得火热,护士们“庆哥长,庆哥短”叫个不住。
又过了两天,吴欢接梦苑回家休养。
这几日,画家峥嵘和心蕊还是没有消息,南岛不禁着急,只恐他们在外面遭遇不幸,于是报警;警方侦察几日也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
飞天被当地电视台请去制做一个名人专题节目。
雨亭去了太阳岛,他要深入虎穴,为梦苑报仇。
太阳岛呈圆形,深嵌在蔚蓝色的大海深处,雨亭花500元从一个走私贩手中买了一柄手枪,雇了一条船,乘着夜色,朝太阳岛摸来。
海路汹涌澎湃,光秃的礁石,
刀削似的岩壁,举托着中间高高耸立的冲天巨石。太阳岛陆岸陡直而险峻,岛上树木青葱,山崖之上仿佛有一处住宅,隐隐有亮,岛的西沿有一个很隐蔽的岩洞,洞口很小,掩埋在乱草、荆棘丛中,洞里一片漆黑,有三条汽艇隐在暗处。
船主问雨亭等不等他,如果等他,再加租船费,雨亭见有汽艇,又见船主贼眉鼠眼,分明在敲诈他,于是付了钱让他回去。那船主只好将船划回。
雨亭小心翼翼地走进洞内,越走越大,曲径通幽,里面竟是一个宽敞的洞厅,不仅洞高顶宽,而且干燥。脚下没有灌进来的海水。岩壁上有湿漉漉的水渍。他用手电筒朝壁上照去,只见壁上有几个歪歪扭扭的白色大字:飞虎队神威甲天下!
雨亭又向前走了一程,只见在一个宽敞的空间平地上摆放着20多辆崭新的摩托车。又走了一程,出了洞口,来到岛上的半山腰,他顺着一条小径朝山崖上的住室走去。
一点点灰色的东西,就像是从山顶滚下来的一堆乱石块,原来这是在岛顶的一座孤零零的住宅,像一个岛巢似的悬贴在那里。
雨亭走近一看,这是一排木屋,外面竹篱围护,竹篱前有两棵野树,叶子修得整整齐齐,像两朵巨大的绿蘑茹,数楹木屋内透出隐隐的烛光。
有人从木屋里走出来,是两个年轻汉子,一前一后,他们走出竹篱,来到一个巨石前。
“哗……”传来两个人的尿声,一阵酒气随风而来。
“那天那个小姐真好玩,大哥还真有眼力。”一个家伙说。
“只可惜马虎了。”另一个家伙说。
“应该把她带到这里,让大伙儿都乐合乐合。”
“那天哥几个把她折腾得够苦的了,
雨亭听了,顿觉心口似千万利箭穿过,一阵阵颤抖,他掏出手枪,向那两个家伙逼近。
“如果开枪惊动了屋里的匪徒怎么办?”他想,低头一看,地上有一些石块,于是拾起一个尖利的石块。
两个家伙显然已经喝醉,踉踉跄跄,摇摇晃晃,哼着淫秽的小调。
雨亭瞅准后面那个家伙,闪电般冲上去,一石块击中他的后脑,那家伙哼也未哼一声,就倒下了。
前面那个家伙听到动静,回头一看,见伙伴倒地,还以为他已醉倒,于是说道:“你……你刚喝了那么一点就醉成这样,没出息的家伙……”
他来到伙伴跟前,俯下身去拽他,没想到摸了一手血,粘糊糊的,正要发作。雨亭将那柄手枪抵住了他的后脑。
“不准动,动,就打死你!”
那家伙果然一动不动,说道:“我不动,不动,动就不是爷们,大哥,您是雷子?”
雨亭低声喝道:“你们是不是飞虎队?”
“大哥,我们哪儿敢称飞虎队,简直是飞驴队……”
“为首的是不是叫黑虎?”
“不是黑虎,是黑驴,黑驴,闷闷叫的黑驴。”
“前几天晚上是不是劫了一男一女?把那个女的强暴了?”
“那可是我大哥干的,我在一旁拍录像……”
“还有录像?”
“有,有,大哥说制成录相好卖,为了赚钱……”
“翻录了多少?”
“这两天翻录了30多盘,大哥下午交货去了。”
“到哪儿交货?”
“三亚西郊华清池,有个叫孙狗子的老板,……”
“屋里还有多少人?”
“八九个,都喝倒了……”
雨亭用手枪朝他后脑一磕,那家伙就躺下了。
他冲进竹篱,来到木屋前,顺着门缝往里一瞧,桌上饭菜狼藉,地上果然躺着八九个人醉得人事不省。一个29寸彩色电视正在放映那日一伙人强暴梦苑的镜头……雨亭怒不可遏,冲进木屋,一枪打碎屏幕,枪声惊动了醉汉,一个个有气无力,眼巴巴地望着雨亭。
雨亭用脚踢了踢其中一个又瘦又长的家伙,“喂,起来!”
“大哥,我起不来……”他挪动了一下身子,有些不听使唤。
雨亭在那家伙眼前一闪,说道:“你要起不来,就先把你阉了!”
那家伙一听,酒醒了一半,一骨碌爬起来,叫道:“别,别,大哥,留着有用,我还没成家呢,不然会断子绝孙。”
雨亭喝道:“听着,你指出前几天在三亚附近干坏事的人,用这柄刀把他们一个个阉了。”
“大哥,你说的是哪档子事?这几天干了好几次。”
“就是刚才录像上放的。”
“大哥,您可找对人了,那天我拉稀,正巧没去;我好福气;哥几个可以给我证明。”他有点心花怒放。
“快,快指出那几个人,不然我开枪打死你!”雨亭喝道,用手枪顶住他的后脑勺。
“大哥,我可没干。”一个家伙吓得往后缩。
“我也没干。”另一个家伙头捣地咚咚地响。
那家伙有点犹豫,手颤刀也颤。
雨亭用手枪逼得他后脑发凉。雨亭道:“快动手,把那天作案的阉了!”
那家伙说道:“是黑虎领头干的,他去了三亚,还有两个到外头去了,另外3个……”他望了望躺着的人。
除了他,地上躺着8人,个个烂醉如泥。
他走到一个又矮又胖的家伙面前,说道:“小老弟,对不住你了,实事求是。”
那小家伙脸吓得都白了,叫道:“三哥,您这可是干缺德的事,我还没成家呢。”
“小老弟,咱们都缺尽德了,还谈什么德行?”
躺在地上的另一个家伙说:“老三,行行好,你不是尽在歌厅唱《把根留住》吗?别忘了,大哥还在外头呢!”
被称之为“老三”的瞪了那人一眼,叫道:“我不管那么多了,我要唱《一剪梅》(没)了,这手枪还顶着我后脑勺呢,冰凉!哥几个,我可对不住了,谁都知道舒坦是什么滋味,谁也知道受罪是什么滋味,我可闭眼了……”
说着,他先把那小家伙阉了,那小家伙疼得在地上直打滚儿,惨叫声不绝于耳,接着,又把另外两个家伙也阉了。
惨叫声连成一片。
雨亭取出录像机里的录像带。
那又高又瘦的家伙说:“旁边那屋里还有呢,黑虎带了30多盘到三亚华清池去了。”
雨亭来到里间,只见地上有十几台录像机,正在翻录,他把那些录像带都取出来,捣毁了,然后把那些家伙绑了,离开了这小木屋。
雨亭飞快下山来到溶洞里,拉出一艘汽艇,开动汽艇向彼岸驶去……
汽艇靠岸,他迅速上岸,正巧有一出租汽车迎面驶来,他想:初战告捷,天助我也,缺什么来什么,不禁喜出望外。
出租车上下来两个人,其中一人是个彪形大汉,络腮胡子,两只眼睛像两个灯
笼,瞪得滚圆,冲天鼻孔,左上额一道明亮刀疤,身着蓝衫,拎着一个精致的皮箱。后面一个小衣襟,短打扮,此他矮半截,动作灵活,是个小诛儒。
那两人来到海边,前面那个黑黑的家伙拿出手机联络,雨亭隐约听到他自称黑虎,心想:他莫非就是黑虎,正迟疑问,只见那个黑黑的家伙掏出一支手枪,朝他射击。
雨亭意识到自己已经暴露,立刻往草丛里一滚,也拔出手枪还击。
小诛儒也掏出手枪,占住一块巨石,朝他射击。
雨亭滚到一块巨石后面,继续射击。黑虎和小侏儒一左一右对他形成夹击之势。形势十分危急。
雨亭在上大学时参加过军训,来到天地出版社工作以后,也同一些朋友经常到京郊的一个射击场练习打枪,枪法还算可以。
双方对击了一段时间,雨亭的子弹打光了,他自知大势已去,于是拾起地上的几个石块。
黑虎见他没有动静,知道他的子弹已经打光,于是悄悄摸上来。
原来黑虎白日到三亚附近的华清池,把录制的强暴梦苑的像带卖给了老板孙狗子,在制作录像带时,对作案人的头像做了技术上的处理,然后返回太阳岛,正巧碰上雨亭。按照规矩,他在太阳岛彼岸用手机联络,让岛上的人驾驶游艇接他们上岛;岛上的歹徒向他报告了雨亭袭击的情况,他立即断定匆匆擦肩而过的雨亭即是袭击人。
黑虎和小诛儒围抄上来。
“哈哈,好小子,有种,单枪独闯太阳岛,偷袭海南飞虎队,不知是哪个山头的?是那妞们的同党,还是相好?”黑虎狞笑着,露出一嘴黄板牙。
传来尖厉的警笛声,几辆警车呼啸而至。原来南岛和牧牧见雨亭失踪,知道他一定去了太阳岛,于是通知了警方。
黑虎见势不妙,向雨亭开了一枪,仓皇而逃,小侏儒也随之而逃。
“站住!”一名武警喊道。
武警们见两个匪徒仍在疯狂逃窜,于是开枪,黑虎和小株儒还击,混战中,小侏儒被击毙,黑虎趁黑暗之中逃之夭夭。
雨亭向武警们报告了情况,于是兵分两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