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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你到底想要什么?-第25章

小说: 你到底想要什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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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住!”一名武警喊道。

  武警们见两个匪徒仍在疯狂逃窜,于是开枪,黑虎和小株儒还击,混战中,小侏儒被击毙,黑虎趁黑暗之中逃之夭夭。

  雨亭向武警们报告了情况,于是兵分两路,一路找船去太阳岛,另一路乘车去华清池。

  当雨亭、南岛、牧牧随武警们来到华清池时,天已蒙蒙亮。

  华清池笼罩在朦胧的寒气之中,淡青色的仿古建筑,连栋北栉,疏落有致;大幅红瓦盖顶,花树掩映,门边朱红华表,柱上两面白粉牌,各有几个大字,写道:“华清池水暖,天下有谁知?”中央有个黑匾,红字书道:华清池。

  一行人冲进华清池,只见雕檐映日,画栋飞云,碧阑低接轩窗,翠帘幕悬户牖。

  穿过房间,有一条晶莹透明的暖廊,迎面是一排华贵的珠帘,挑帘进去,雾气腾腾,是一座神奇的大厅,仿佛是由碧玉和宝石镶嵌而成,周围发出柔和的光彩,一种令人神怕的音乐飘飘而来,下面是九曲芙蓉池,一些浴女似浪里白条,有的倚壁俏立,有的半卧凝思,有的躬身濯足,有的在水中嬉戏,她们都在妙龄,豆蔻年华,猛地看见冲进这么多武警,个个吓得面如土色,争先逃命。

  武警头目朝她们喝道:“穿上衣服,到外面排队。”他问一个少女:“你们老板孙狗子呢?”

  “也不知在哪个房间里。”她战战兢兢地回答。

  原来北面有九个房间,辟有九个鸳鸯池,皆雕饰华丽,各有特色,鸳鸯池水也是地下泉水,另有一套设施,四壁玻璃镶嵌,绘有西洋人体像。

  寻遍九间鸳鸯层,除了捉住五对正在欢娱的男女外,没有孙狗子。

  众人又来到后院,冲进挂有经理室房间,这是一个套间,空无一人,陈设华丽,有一椰雕桂屏,以若干块形状不一、颜色各异的椰壳精心精贴而成,风格别致,曲雅庄重。图案是《离骚图》。一个装饰柜内陈列有椰杯、镂花椰雕台。立体浮雕、通雕、沉雕、嵌贝等。里间是卧室,辟有卫生间,床上被褥凌乱。武警头目上前摸了摸被褥,尚有体温。

  “他没有逃远。”他判断道。

  武警头目见壁上有一幅长3米宽1米的油画,画面上是《贵妃出浴》。他掀起油画,只见有个洞露出一只白脚丫。

  “出来!”他大声喝道。

  “别开枪!”是一个男子的声音。

  紧接着,一个赤裸身体的瘦小个子男子,抱着一个仅穿内衣的妓女滑了下来,爬了出来。

  “你就是孙狗子?”

  “我是,我是……”孙狗子慌乱穿上衣服,那妓女钻入被内。

  “黑虎给你的录像带呢?”

  “在这儿,在这儿。”他打开卧室柜门,拉出一小箱录像带。

  “你开办华清池大搞淫乱活动,倒买倒卖录像带,知罪吗?”

  “知罪,知罪,罪该万死!罪该万死!我还犯有嫖妓罪,我是花心,黑心,狗心肠,我太有罪了!……”他不住地点头哈腰,双手伸出来,做出要戴手铐的样子。

  梦苑的精神已经恢复许多,伤口也已愈合。老庆的伤势也有好转,只是行动不便。

  雨亭见梦苑受些屈辱,心情不畅。牧牧陪芬芳上街采购去了,只有穗子陪他叙话。

  穗子的性格开朗爽快,为人精明,说起话来喋喋不休。雨亭与她交谈,很难插上话。

  穗子说,历观人生诸种,繁杂多样,不外乎五道,即红道、黑道、黄道、白道、灰道。红道者,走仕途,求官运,或头悬梁锥刺骨奋发苦干,或卧薪尝胆蓄意煎熬,或句心斗角,尔虞我诈绞尽脑汁,或于苍董倾覆、风云莫测之间闪展腾挪,或大笑以得意,败伤而忘形。西方的恺撒大帝,拿破伦一世,中国的秦皇汉武唐宗宋祖,乃是此道中英杰。于生死交替、剑影刀光中,经历战胜者与阶下囚的种种人生历练中,透享着权势之百味、荣辱之判然。等而次之,西方的铁血宰相俾斯麦、中国春秋末期秦国的改革家商鞅等;再等而次之,像中国历朝历代文臣武将,乃至幕僚属吏,地位虽不同,做为一回人生,活得算是有声有色,积极热烈了。黑道者,或于风高天放火,或于月黑夜杀人,岂顾什么礼义廉耻,是非曲直,只求人生畅快无羁,豪爽无忌。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占山为王,落草为寇。指天骂地,顿足捶胸,全任一时情志;被缚刑场,即将身首异处时,也是大吼:“再过二十年又是一条好汉!”仍显出英雄本色。另一类黑道,则是世人嗤之以鼻的皮肉生涯,日接千家,门迎万客,一手交人,一手交货。虽不张旗扬帜,矫饰贞法,也不虚张声势,藏头露尾。纵然年老色衰,门前冷落车马稀疏,或身染恶疾,委尸沟壑,却也尽享了几十年香艳风流,不枉了“意悬悬关世心,昏惨惨灯将尽。”再一类黑道,虽难登大雅之堂,不成风云气候,却也尽心竭力,于战战兢兢间,品味人生甘苦,干些坑蒙拐骗,打家劫舍的勾当。黄道者,专在金钱眼里搏人生,寻日月,为寻巨利,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或运筹帷幄,通宵达旦,电话电报电传,期票彩票股票。于瞬息万变的生意场中,指挥若定。一笔生意作成之际,一项买卖谈妥之时,抑制不住的兴奋,不假装的矜然。白道者,取清净淡泊境界,过超脱自主人生的日子,既不挤入官场拼杀厮打,也不陷入贼窝巧取豪夺,又不苦心积虑为为挣钱费神伤身,而只是在一定之规的人生道路中,在为之痛畅淋淳的奋斗中,获得积极健康的人生价值实现。此类人在历朝代文人中俯拾皆是。西方的伽利略、达尔文、牛顿、居里夫人们,无身外名利之欲,只献身人类的科学事业。柏拉图、亚里士多德、卢梭、康德、尼采等,完全党缅于对人生哲学的深刻探索,已达超凡入圣之境,这些先哲先贤,可称之巨星伟人。中国境内,孔子、孟子、老子、庄子百家争呜,建说立学,启迪人世,首屈一指。身遁空门,著书立说的刘勰,遁迹人间、返归自然、独抒灵性的陶渊明等都可钦敬。司马迁发愤著史,乐在其中,名垂千古。灰道者,半死不活,消极颓废。想当官,又假情高;要虚名,又不甘寂寞;思放纵,有贼心无贼胆;想发财,又无毅力少智谋;这山望着那山高,梦游太虚幻境,恍人金钱钱眼。内心深处,怨天尤人,常作苦恼状,痛苦、压抑、牢骚、愤懑搅成一团,恍惚之中骨立形销,面青眼灰,宛如活鬼,活得扭曲、别扭……

  穗子说到此处,雨亭笑道:“老庆当属这灰道中人。”

  穗子笑问道:“那你呢?”

  “我是白道中人,一生清贫,两袖清风,你一定是黄道中人了。”雨亭把一颗荔枝含在嘴里。

  “还没剥皮呢。”穗子咯咯笑起来。

  雨亭道:“我看你无忧无虑,真是个乐天派。”

  穗子道:“我也有痛苦的时候,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都说喜怒哀乐,不形于色,可是真正能做到这一点的又有几个人呢?有时一想到‘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伏,’忧愁和苦恼就如飘云散去了。”

  雨亭想到峥嵘和心蕊一直没有消息,说道:“峥嵘和心蕊不知到哪儿去了?一直没有消息,南总早已通报警方,可是没有找到他们的下落。”

  “不会是被匪徒劫持了吧?”穗子一想到劫匪不禁心头发冷。

  “我想他们相爱已久,不会私奔了吧?”

  “现在社会已经很开放了,如果两个人相爱,两个人离婚重新结合不就得了,何必一天到晚鬼鬼祟祟担惊受怕的。”穗子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穗子,你说,他们会不会偷渡出海呢?” 

十三
  仇恨是一柄狠毒的双刃毒剑,它毒害别人也毒害自己,尽管人类感情是多动的因子,但人的责任与善良却是永恒的,这是人类希望之所在,爱与不爱是每个人的权利与自由,婚姻尚且如此,更何况你在婚外

  雨亭一行人回到北京时,正赶上鹅毛大雪。从飞机上望去,那树木、房屋、全都罩上了一层白茫茫的厚雪,北京城变成了一个粉饰玉砌的世界。那些落光了叶子的树上,挂满了毛茸茸亮晶晶的银坠儿,常青的松柏树上也挂满了篷松松沉甸甸的雪球儿。一阵风吹来,树木轻轻地颤动,那些美丽的雪球儿、银坠儿就籁籁落落地抖落下来,玉屑似的雪末,随风飘荡。

  雪愈来愈白,愈来愈亮,橘红色、淡红的的朝霞在空中升起,扩散开来,越来越高越来越亮,越来越蓝。在严寒的浓厚的空气中可以感觉到一种轻松和新意。

  峥嵘、心蕊仍然没有消息,老庆行动不便,在海那尔医院里疗养。雨亭、牧牧、飞天、芬芳、穗子5人回到了北乐。

  雨亭回到家里刚两天,黄秋水就火急火燎来找他。他一进门,没顾得上喝茶,喘吁吁地说:“银铃失恋了,要找人报复那个男人。”

  原来银铃有着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丈夫是个医生;她丈夫后来不满足整天拿着听诊器给患者诊病的生活,在商品经济大潮的冲击下,到深圳“下海”;时来运转,发了大财,成为“款爷”。有句话说,女人学坏就有钱,男人有钱就学坏。有了钱就消费,加之丈夫孤身一人在外,泡歌厅,洗桑拿,沉迷于花天酒地醉生梦死的生活之中。后来结识了一个上海小姐,也是到深圳闯荡的“淘金者”,年轻美貌,擅长社交,口齿伶俐,多情妩媚,二人一拍即合,索性买了一个别墅,公开同居。随之而来的是与银玲离婚,女儿小晗判归男方。这以后银玲笃信佛教和气功,以此做为精神支柱。北京的雍和宫、潭拓寺、法源寺、广洛寺、广化寺、云居寺、红螺寺、卧佛寺、碧云寺、戒台寺等,都有她烧的香灰或踪迹。她还参加了一个气功培训班,先后向严新、张宏堡、张宝胜、刘心宇、狄玉骑等气功名师请教气功真谛,由于本身就有点特异功能,又兼之勤学苦练,虔诚专修,气功功法大长,佛心大开。几年前她在卧佛寺附近的樱桃沟遇到一位年轻的副局长,萍水相逢,一见如故,很有共同语言,那位副局长是某领导的女婿,家住朱门深院,门口有一警卫班守护。他出身平民,平时在这大家族中唯唯喏喏,谨小慎微,不敢多言。他的妻子生得矮小丑陋,且犹如男性,说话声如巨雷,发起脾气力大无穷,并且对男女之事极为冷淡,与他分屋而居,年长日久,这位副局长只得把全副心思和精力投入到工作之中。如今在这春意融融,如花似锦的樱桃沟遇到银玲这么一位善解人意百般寂寞的女子,自然是自怨相见恨晚。于神思恍惚之中,二人渐入花丛,加之压抑甚久,一触即发,就在樱桃沟里做就了鸳鸯梦。

  那男人一是碍于身份,二是因妻子管束森然,家庭背景高深,不敢招摇过市,于是每逢周末,就托故开会或加班,来到银玲家中与她幽会。银玲是那种传统和情感专一的女子,离婚之后倍觉寂寞和冷清,一旦邂逅了这个如意郎君,情感上有了寄托,自是觉得十分幸福,于是对那男人百般温柔,无所不用其及。那男人早已不堪忍受妻子的压迫,只因有个可爱的孩子不能离婚,如今久旱逢甘雨,自然感到宽松和快活。谁知好景不长,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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