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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综影视同人)苏玛丽拯救世界 作者:景夕江南(晋江vip13-02-23完结)-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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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天忙着跟那些军医们一起照料病人,丢下大量的金钱用于日常的开支。
  可是等到他休息时,他总要上楼来看她们。思嘉,他甚至还给我们留下大量的药品。要知道现在这些药品现在可是比金子还宝贵啊!”
  接着是一阵沉默,杰拉尔德沉默了好一会,然后开始摸索她的手,像个孩子一般寻求安慰和支持。
  思嘉丽紧紧抱住父亲的胳臂,摸索着走过宽阔而黑暗的穿堂,那里虽然漆黑,却像她自己的心一样熟悉。
  她避开那些高靠背椅,避开那些空枪和那些带突出爪脚的旧餐具柜,觉得自己是在本能的驱使下向后面那间小小的办事房走去,那是她母亲经常坐着不停地记帐的地方。
  她极力抑制内心的冲动向走廊尽头的办事房望了过去,那里的门依旧敞开着,可惜这间房子现在由于母亲的暂时离开变得空荡荡的了,冷冰冰的变得毫无人气。
  在她视线不远处则是饭厅,桌旁的椅子已经散乱,但食品还在盘子里。地板上铺着爱伦亲手织染的旧地毯。她祖母的肖像挂在墙上,胸脯半袒着,头发堆得高高的,两个鼻孔旁边的纹路很深,使她脸上永远浮出一丝高傲的冷笑。
  这里的一事一物都是她最早记忆的一部分,都与她身上那些扎根最深的东西紧紧地连在一起,
  这一晚,斯嘉丽没有回房间睡觉,她独自坐在前廊上,厅窗台上的灯将零碎的金黄的光影投射在黑暗的挂满藤蔓的走廊上。
  攀缘的黄蔷薇和忍冬纠缠一起,在她四周构成一道芳香四溢的围墙。夜静极了。从她和艾希礼赶路以来的哒哒步枪声再也没有响起过,世界好像离人们很远了。
  经过了一整天彷佛炼狱一般的漫长旅程,她现在居然毫无感受,除了一种像沉重的铁链般锁住她的四肢的疲惫和使她的两个膝头发抖的饥饿之外,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很抱歉,思嘉,我并不是艾希礼,所以很抱歉,我不可以喜欢你……”她还记得在旅程中的艾希礼曾这样朝她亲口承认道。
  “那么你是谁?”
  “我是一个来自于异世的孤魂,我即不存在于天堂也不存在于地狱,我只有不断的在世间的轮回里承受着磨炼,才能获得永生……”
  “那么你曾经喜欢过我吗?”她还记得自己这么颤抖着朝她一直最爱的对象问道。
  “很抱歉,我是一个被诅咒永远无法进入天堂的灵魂,你不是我的救赎,所以我可能不会喜欢你……”
  今晚的塔拉庄园没有了白日里炮声的隆隆枪响变得无比的安静,斯嘉丽眼前依旧是那一片无比静穆的田野,她感觉到这里的生活与两年前相比似乎一点也没有改变,可是她知道这个地区的生活是决不会跟从前一样的。
  望着熟悉的家园,她不由得想起了塔尔顿家四兄弟,那对红头发的孪生兄弟和汤姆与博伊德,不由得一阵悲怆把她的喉咙给哽住了。
  怎么,斯图或布伦特不是有一个可能做她的丈夫吗?可如今,当战争过后她回到塔拉去住时,却再也听不见他们在林荫道上一路跑来时那狂热的呼唤声了。
  还有雷福德?卡尔弗特那个最会跳舞的小伙子,他也再不会挑选她当舞伴了。她熟悉的儿时同伴有很多都躺在了战场上,而她最爱的艾希礼也变得像是不认识她似地了。
  她感到内心隐隐作痛,好像被一个深深的伤口麻痹了的神经在拼命和重新发挥作用似的。现在她决不能让它复苏;她今后还有大半辈子要活,到时候叫它尽管去痛吧。
  可今晚不行!求求你了,上帝,现在不行啊!
  可是她还是两手捧着头坐在台阶上低声啜泣起来。


☆、乱世佳人(14)

  这时她听见前面大门哗啦一声响了;便连忙抬起头来;用手背擦了擦泪水模糊的眼睛。
  她站起身来一看;原来是瑞德·巴特勒,他手里拿着那顶宽边巴拿马帽;从黑暗的走廊上大踏步地走了过来。
  他打开他的烟盒;拈出一支黑雪茄放到鼻子前闻了闻;然后划亮一根火柴。他随意地靠在一根柱子上,静静地抽着雪茄。
  终于看到一个熟悉的可以倾诉的对象;恐惧和歇斯底里的眼泪从她脸上淌下来,她在长时间紧张的刺激下终于忍不住了。一切被紧紧锁在内心的中的压抑情绪像是被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倾泄出来。
  她一面像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抽泣着;一面朝他唠唠叨叨的讲述着内心中关于艾希礼,关于牺牲在战场上的儿时同伴;及这场战争让她所承受的难以想象的苦痛。
  她那泪淋淋的胸脸紧贴在他胸前浆过的衬衫褶边上。他用两手轻柔地、安慰地抚摩着她的一头乱发,他的声音也是柔和的。
  那声音那么柔和,那么宁静,不带丝毫嘲讽意味,好像根本不是瑞德巴特勒的声音,而一个温和强壮的陌生人的声音了,这个陌生人满身是白兰地、烟草和马汗味,使思嘉不由得想起自己的父亲来。
  “好了,好了,亲爱的”,他温柔地说。
  “别哭了,一切都会过去的,我勇敢的小姑娘。战争会过去的。别哭了。她感到什么东西在触弄她的头发,心中微觉骚动,并模糊地意识到那可能是他的嘴唇。他那么温柔,那么令人无限地欣慰,
  她简直渴望永远在他怀里。他用那么强壮的胳膊搂抱着她,让她觉得什么也不用害怕了。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条手绢,轻轻替她擦掉脸上的泪水。
  斯嘉丽呆呆地望着他那温和的褐色脸膛,他那高大身躯的肌肉在熨得很好的衣服里显得饱满匀称,而且很吸引人,像往常那样,仿佛受到了冲击似的,她感觉到了巨大的魅力。
  她望着他衣服下边鼓出的那副有力的肩膀,那充满诱感的令人不安的肩膀,不由得害怕起来,他的身体显得多么壮实而坚韧,这同他那敏锐的思想一样是很不寻常的。
  他浑身洋溢着一种轻松优美的力量,平静时像一只黑豹洋洋懒懒地躺在阳光下,机警时就像这只豹子正准备一跃而起向前猛扑。
  黑暗的夜雾浓密而温暖。他们周围一片静悄悄,平息在蔷薇和忍冬密丛中的模仿鸟从睡梦中醒过来,小心而流利地唱了几声。接着,仿佛经过一番审慎的思考,它又沉默了。
  他望着脸色转向平静的斯嘉丽低声而柔和地笑着说道:“现在我对你和艾希礼的一切实际上全都明白了”。
  瑞德继续说道,“我是从你在'十二橡树'村演出的那一幕开始的,后来我一直在注意观察着你们,又了解到许多有趣的情况。
  你仍对他怀有一种罗曼蒂克的女学生式的热情,而她也在别有所图的对你保持着若即若离的态度。”
  他声音里有一点东西使她感到愉快,她的心跳得快起来,同时也感到自己的脸发热了。
  他一面说,一面拉着她的手,把它翻过来,把自己的嘴唇紧压在手心里。瞬时之间有一股电般流的强大热流通过他温暖的亲吻注入到她身上,震颤地爱抚着她的周身。
  接着他的嘴唇从她手心慢慢地向手腕上移动,她想他一定感到她脉搏的跳动了,因为她的心已跳得更快,她便试着把手抽回来。
  “我并不爱他……”她心慌意乱地对自己说。她曾经唯一爱过的人只有艾希礼。可是,这又怎样解释她的这种感觉,这种使她激动的双手颤抖和心窝发凉的感觉呢。
  瑞德轻轻地笑了起来,“我又不会伤害你。不要把手缩回去!”
  “伤害我?我可并不怕你,瑞德·巴特勒,也不怕任何男人!她大声嚷道,并为自己的声音也像手那样颤抖而恼怒。
  “思嘉,你是喜欢我的,不是吗?”瑞德笑了笑,了然的说道。
  “唔,有时候是这样”,她谨慎地答道。“当你的所作所为不那么像个恶棍的时候。”她有些迟疑的想了想回答,瑞德又笑起来,把她的手心贴在他结实的面颊上。
  “我想,正因为我是个恶棍,你才爱我呢。你这人很少出门,很少见过真正的恶棍,所以我的这个特点对你最有吸引力。”
  他这个举动倒是她没有预料到的,因此她想把手抽出来也没有成功。他又吻了吻她的手心,这使她的后颈上感到痒痒地难以忍受。
  “不过我倒是非常喜欢你”瑞德毫不在意的挑高了眉毛,他漫不经心的笑着道,
  “因为你那种伸缩性很大的良心,因为你那是很少着意掩饰的自私自利,还有你身上精明实用主义本性,这最后一点我想你是从某位不太远的爱尔兰祖先那里继承下来的。”
  斯嘉丽瞪大了眼睛,为瑞德难得的深情告白反应无能起来。
  “请不要打断我”,他把她的手紧紧地捏了一下。
  “我喜欢你,还因为我身上也有同样的品性,思嘉,你不要回避了!
  我正在向你表白哎,自从我在'十二橡树'村的大厅里第一眼看见你以后,我就喜欢你了,即使那时候你正在苦苦追求艾希礼呢。
  我想要你的心情,比曾经想要哪个女人的心理都更迫切……而且我用来等待你的时间比我等待任何其他女人的时间都更长呢!”
  斯嘉丽听到这末了一句话时,紧张得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原来,不管他怎样侮辱她,他毕竟是爱她的,而且他仅仅由于执拗才不想坦白承认,仅仅由于怕她笑话才没有说出来。
  “你这是要我跟你结婚吗?”斯嘉丽迟疑了一下问道,
  他把她的手放下,皱了皱眉毛道,“虽然我很想立即娶了你,现在可不是结婚的好光景呢,咱们可要去一个不被战争打扰到的地方度蜜月。”
  像是故意要吊斯嘉丽胃口似地,他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现在可真够晚的了,我想我还是得先告辞了。”
  他拿起帽子,鞠了一躬,这时她从灯光下窥见,他那髭须底下的两排牙齿间流露出一丝微笑。
  他看上去似乎一点也不像是急着要走的样子,看起来倒像是一位个中老手怀着浓厚的兴味打量着自己的猎物。
  斯嘉丽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傻傻的猎物掉到了早已挖好的陷阱里,她有些恼火,她迅速转过身来,大步走进屋里。
  她一手抓住门把,很想砰地一声把门关上,可是让门开着的挂钩太重了,她怎么使劲也拔不动,直弄得气喘吁吁。
  “让我帮你一下忙行吗?”瑞德在门外抬高了尾音饶有兴趣的问道。
  斯嘉丽一点也不想在搭理这个让她束手无策,牢牢把她控制在掌心里的家伙,她只得一阵风似地奔上楼去。跑到二楼时,她才听到他似乎出于好意替她把门带上了。
  ……
  ……
  而苏玛丽,在经历了漫长的穿越之后,她拥有了能短暂摆脱穿越的束缚,恢复成自己样貌的能力。经过了一整天漫长的奔波,她和衣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深沉的梦乡。
  在梦境的混沌中,她隐隐听见在远方无尽的黑暗深沉有一个声音远远传来。那是一个很熟悉的声音,虽然这个声音是那样模糊,几乎听不清楚,
  她竭力的想要看清黑暗中交拱着的树木深处,可惜在她视线所及的地方一切都显得昏暗而黑黝黝的。
  在黑暗中声音愈来愈近,那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听起来像是混合着车轮的声响,混合着杂沓的马蹄声,缰辔和马嚼子的丁当声,铿铿锵锵的军刀磕碰声;接着是一声清冷带着淡淡的毋容置疑的口令:“全体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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