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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sd同人)我的野生动物情人 作者:echo-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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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不能信任吗?白天亲热得好象是最好的朋友一样,到了晚上就成了不能让他安心睡眠的不熟悉的气息了吗?

    真正让他接受了,他唯一真正要的人,只有牧绅一,只有他吧……

    “花道是因为要保护我所以才这么没有安全感的,并不是刻意的,只是本身没有办法控制,以前有发生一些事对他刺激太大了……”

    牧绅一好象在向我解释什么,难道我的表情露出什么来了吗?

    一时很安静,远处朦胧的似乎有狼的嚎叫声,听着很凄厉,但心里却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害怕。

    第二天,我知道了,原来‘乌末’是当地土语里父母称呼孩子用的,就象我们叫母亲为‘妈妈’一样。武藤正解释时那副憋笑的嘴脸,让我直想杀了这个中年老头。

    他态度的突然转变,对我的突然亲昵,都是因为他知道我是牧绅一的儿子,把我当成他自己的孩子在看吗?

    他有想起我来吗,那个吸着他的血才没有死掉的婴儿。

    我在非洲的日子一天天飞快的溜走,直到母亲和祖父母天天电话催促,我才意识到我在非洲已经呆了一个多月了,这大大的超过了我预定的时间,母亲在电话里总是哭,是担心我也和牧绅一一样呆在非洲不回去吗?

    可是,就算是在这里,也没有第二个樱木花道了。

    临走前一天,我和他吵了一架。

    “不要叫我乌末,我不是你的乌末!”

    在他又大声叫着“乌末乌末”的时候,我冲着他大声喊。

    他被我吓到了,张大嘴巴看着我,手里的野果也掉在了地上,脸上露出受伤的神色,然后低垂下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脚尖,慢慢的转身走开。

    我不行了,我的心纠结了般的疼,我扑上前去抱住他,我知道我完蛋了:

    “你叫你叫!!!!”

    好一会儿之后,我才发现我哭了,我的眼泪一滴一滴的掉在他身上,他回过身来拍着我的背,不知所措,根本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事。

    “你叫你叫,你叫我‘乌末’!”

    我抓着他的手逼他,他不明所以的看着我,并不开口。

    “你叫你叫!!!”

    我的眼泪拼命的掉,我冲他大吼,他伸出手来擦我的眼泪,我拍掉他的手,他把果子捡起来递到我手上,我把果子打掉,紧盯着他:

    “你叫我‘乌末’!”

    他又用手来擦我的眼泪。

    “你叫我‘乌末’!”

    他拍着我的背哄我。

    “你叫我‘乌末!”

    他看着我,满满的不解。

    “乌末?”他试探性的小声叫了一声。

    “再叫一遍。”

    “乌末。”他的声音大了一点。

    “再叫一遍。”

    “乌末!”他眉毛已经慢慢的竖了起来。

    “恩!”

    我点头,擦干眼泪,弯下腰拣起果子拿到嘴边大口大口的啃着:

    “以后不要再让我哭了。”

    他歪着头看我,一脸的狐疑,大概觉得我是个神经病,观察了一会儿见我好象是真的正常了,又高兴起来,一个人爬到根藤上去荡来荡去,不一会儿就又高声怪叫大笑起来,大叫着‘乌末乌末’,在我面前挑衅似的呼啸来呼啸去。

    这辈子再也没有能让我哭泣的事了吧。

    第二天,我就上了飞机,武藤正那老头居然来送我,给我带了一个木杯子还有一大包丛林里的野果。

    到纽约,刚下飞机母亲就将我一把抱住,痛哭得好象我刚从地狱里爬回来一样,母亲告诉我,我在非洲呆了三个月,再不回来大家就要一起去非洲抓我了。

    三个月,有这么长时间吗?

    晚上,母亲吞吞吐吐的告诉我,让我先不要管公司的事了,说我年龄还小,应该有正常的生活,再去学校找个学位来读。

    “当然,”母亲最后补充:“你也是可以拒绝的,公司已经是你的了,我只是这样的希望,你才十五岁,太小了,以前是我们考虑得…………”

    母亲眼一红,又要哭了。

    不用工作了,去读书,过正常少年的生活,有什么不好呢?我点头答应了,母亲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我,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干脆的答应。

    我去了已经是我的产业了的那个小岛,那个牧绅一为他建造的失败的伊甸园,不管是奔跑的小鹿还是扬颈的天鹅,虽然尽量的原始还是有很重的人工矫饰的味道,原始丛林里哪里会有这样娇气的生物,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才失败了吗?

    开发部的人来申请,想要把这个地方建设为度假地,原本最开始这个岛买下来就是做这种用途的,只是前任的总裁半途改变了主意,将这里变成了私人的野生动物园用来藏娇,我在企划书上签了字,这个地方已经没有必要留着浪费了,我知道,他是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

    破土动工的那一天,牧绅一的奶妈来了,摸着每一个地方都掉眼泪,她是当年牧绅一唯一信任特意恳求着到岛上来照顾他的人,虽然后来也对他产生了母亲样的感情,但在最后那场“战争”中她还是背叛了他们,站到了祖父母和母亲那边,这十几年来每个知情不知情的人都在把他当成传说讲,只有最知情的奶妈她反倒从不开口,没有人知道岛上的那个几个月对她意味着什么,最后他疯狂杀人吃人对她又意味着什么……

    十八岁的时候,我再一次正式接掌了帝烨集团,母亲和继父说如果我想改回牧姓的话,他们都不反对,祖父母知道后很高兴,天天来闹我,但我一直迟迟没有做决定,只是一个姓而已,姓什么不都是我吗?

    再一次踏上那块土地,我已经二十岁了。

    我认定那是天意,天意让我可以再见他一面,可以亲手送他。

    那时我和母亲刚下飞机,在机场一个人猛冲过来我闪躲不及被撞倒在地,可那人竟连道歉都没有,跳起来又继续往里冲

    “好没礼貌的人。”

    母亲连忙来扶我,嘴里抱怨着,我皱了眉头,看着那个没礼貌的人狂奔去的背影,这个人,我认识,没等我多想,机场门口又涌进一群人,他们追着前面的人,每一个都是跌跌撞撞失魂落魄的样子。

    武藤正,神宗一郎,高砂一马,宫益,清田信长,人到得好齐,出什么事了吗?这些人精,有什么事能惊得他们都这么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

    “是神他们……”

    母亲说,表情有点复杂。

    晃了晃头,赶走心中突然而起的那种不祥的异样窒息感,我转身继续往机场外走去,刚出了机场门还未及上车,后面就传来一阵喧哗,急促的脚步声追在我们声后,有人在大声叫喊着我的名字:

    “流川枫——”

    我还没来得及回头,身体已经被人强硬的扯转了过去:

    “喷气机,你的喷气机借我!快借我!!”

    我发现武藤正紧抓我肩膀的手居然在颤抖,我保镖已经在把他从我身上扯开。

    “流川枫——”

    他挣扎着,竟好似疯狂了般:

    “喷气机借我!!他死了……他死了……。”

    全身血液“嗖”的全往下急速冲去,我浑身冰凉,耳朵“嗡嗡”的响,我听见自己在大声问:

    “谁死了,你说谁死了!”

    有人死劲的掰我的手,在我耳边大吼,我发现,原来我揪着武藤正的衣领,勒着了他的脖子,他已经被勒得翻白眼了,我赶紧松了手,两只手没了着落,开始微微的颤抖起来:

    “谁死了,你说谁死了?”

    我冷静的问,但是就连母亲都意识到我的不对劲,从车上走了下来,担心的抓着我,一脸戒备的看着武藤。

    “老大……他死了……”

    “小枫————”

    听到母亲的尖声高叫,我回头才发现我的身体已经跟着武藤飞跑起来:

    “……”

    我已经无暇去想母亲惨白的脸色了。

    坐在飞机上,我浑身冰凉。

    “……因为心脏病……突发……他没有心脏病的……怎么可能……不相信……”

    我不知道他们嘴巴开开合合的在说什么,我只有一个意识:他呢?他怎么样了?他还好吗?是不是已经疯了?……

    樱木花道,你到底怎么样了?!!!!

    我紧紧的攥尽了拳头,指甲掐到肉里面也不知道疼。

    尽管心急如焚,到非洲的时候也已经是深夜了,照时间算,牧绅一他已经死了两天了。

    在很远的地方就看见了火光,听见了鼓声和一些奇怪的呼喊怪叫歌咏声,我们冲过去,整个部落的人都围着篝火,一个满脸色彩满身羽毛的黑人正在边敲着一面巨大的鼓边上下左右扭动着身体,跳着奇怪的舞蹈,口里时不时的发出怪声,周围的人都低声的应和着他,垂眉敛容,很是严肃,但是这其中没有牧绅一也没有他。

    一个黑人过来和武藤叽里呱啦的说些什么,武藤回过头,声音哑了:

    “樱木……在葬仪点火的时候……抢着老大……跑了……”

    我转身就走。

    “总裁!”

    不知道是谁从后面追上来拽住我的手:

    “现在不能去,天黑了,丛林太危险了。”

    “放开。”

    “……”

    “放开。”

    “总……总裁……你冷静点……”

    我一脚踢开他,跳上车,武藤正已经在驾驶座上了,车子冲进了夜幕里。

    我们在他们的家里找到了他们,黑夜里,只能看到一双冒着绿光的眼睛,冰冷的注视着我们,让我们全身发寒,我要进去,被武藤死死的拽住:

    “现在……不行……”

    他的声音哽咽了。

    好几只手一起把我的身体往后拖,黑夜里,只能看到两只冒绿光的眼睛,冰冷的,一如野兽。

    我们对视了一夜,天亮起来的时候,我们看清了屋里的情形,都倒抽了一口冷气。

    他坐在那里,披头散发,面无表情,牧绅一的尸体就被他抱在怀里,分明已经开始腐烂了,我们在屋外都闻到了尸腐的味道。

    白天也不能接近他,他金色的眼睛冰冷的盯着我们一群人,漠然无情的散着寒光,丝毫也找不到半点人类理性的痕迹,显然已经不认识我们了。

    他的世界里只有他,真正让他接受了,他唯一真正要的人,只有牧绅一,只有他!

    我们僵持着,毫无办法。

    到第二天,我终于忍不住趁武藤他们不注意甩开他们冲进屋里,他抬起来,冷冷的看着我,我慢慢的靠近他,一边和他说话:

    “你还记得我吗?是我呀,认识吗?”

    “乌末,乌末,你记起来了吗?我是乌末呀!”

    他的眼睛闪了闪,似乎有反应,我大喜,连忙再接近他:

    “对,是乌末,你想起来是吗?”

    我离他只有一臂远了,他始终没有攻击我,只是盯着我不眨眼,我在他身边慢慢的蹲下,伸出手:

    “你累了,把他放下,睡觉好吗?他不会不见的,乖,睡觉吧 ̄ ̄”

    他眼中金光一闪,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一阵巨痛从颈侧传来,人登时就想昏过去,温热的液体迅速的流出我的身体,我被人旋风样的拖了出来。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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