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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彩虹同人 转角月光 作者:viburnum-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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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Ken告诉我说,那些痕迹都邪行了,怎么洗就是洗不掉……

  * * * *

  火车一路平稳行驶,均匀的噪音让人颇有些昏昏欲睡,包围在空调的暖风中,身旁是Tetsu,我突然觉得自己身体异常的好,似乎什么病痛都已经不存在了。
  啊……病痛。我没想到有一天我会把身体弄成这个样子,真的没想到,甚至连一点点预感都没有。
  我一直以为我很强的。
  “你不是很强吗?”恍惚中,一个声音从头顶上方响起来,我条件反射地立刻抬头,却只看到车厢顶棚深暗的灰色,再看看枕着我肩膀的Tetsu……
  “你刚才说什么?”
  “啊?”很不明所以的语调,“我什么都没说啊。”
  “哦……是吗。”
  “怎么了?”
  “没事,我幻听。”
  一笑了之的应付过去,我看向窗外,飞驰而过的景物拉我回到那个声音响起的夏天。
  那年我十四岁,Tetsu十三岁,初中二年级的暑假,我们去河边钓鱼,那家伙笨手笨脚的一脚蹬空把自己滑进了河里。我当时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跟着就跳进去了,河水相当清澈,所以找到他一点不费劲,抓住短裤的腰带,我好像缺乏训练的海岸救生犬一样,七手八脚把他拽了上来。
  两个人趴在岸上,全都气喘吁吁。Tetsu明显吓到了,好半天紧紧抓着我不敢松手,湿乎乎的身体贴在一起,让我觉得格外不舒服,可是我没动,因为我知道他一定害怕极了。
  其实我也害怕,我怕我要是没把他捞上来该怎么办?我没想过什么对不起他爸妈之类的,我就是觉得万一没了他,我以后一定会难受死,难受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话不夸张,一点都不。
  那天,Tetsu哭了,他哭得挺厉害,可是只是抽噎,并没有发出什么更大的声音。
  我头一回觉得他楚楚可怜。
  后来的事情就有些好笑了,我们怕一身湿衣服被家长骂,于是就在河边一直呆到全身干透了才回去,可是最后还是被发现了,因为我妈闻到了我头发上残留的河水味道,那种有点腥气的味道。于是,我这个Tetsu口中“天字一号不会撒谎的大笨蛋”便招供了,不过并未全盘托出,我只说我们两个不小心闹进了河里,没说具体细节。
  好久以后,Tetsu说这件事时还会笑道:“这是你最仗义的一回,给我留足了面子,没说我是自己掉进去的。”
  我的确仗义,我也觉得对他仗义是必需的,不过仗义往往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第二天,我发烧了。
  Tetsu跑来看我。
  “你不是很强吗?”恍惚中,一个声音从头顶上方响起来。
  我有点困难的睁开眼,看到Tetsu就站在我旁边,他冲我很灿烂的笑,然后晃了晃手里的袋子。
  “我来看你了。”
  “你还来啊?”我眯着眼睛看他,“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
  “怎么会?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他边说边坐下,语调听起来还算诚恳,“昨天要不是你,我可能就完了。”
  “没看出来,你现在不是挺活蹦乱跳的,再说你也不是不会游泳,没有我你也能自己扑腾上来。”我的嗓音哑哑的,有点可笑,口气明显就是在打趣他。
  Tetsu的脸色变了一下,他咬着下唇瞪我:“我是很认真地来感谢你的。”
  “啊,我知道啊。”发觉到那家伙似乎有点不爽的样子,我翻身躲开他的注视,“那个,你别离我太近,我咳嗽。”
  “咳嗽怎么了?”
  “你傻啊?传染。”
  “传染就传染了。”很无所谓似的,Tetsu淡淡地说,然后帮我掖了掖被子。
  “真的?那好,你再凑近一点,我传染给你。”好像来了劲,我回头冲他坏乐。
  “你别闹了。”他好像有点脸红。
  “切……”我撇嘴,“我就知道。”
  “你知道什么啊!”Tetsu从后面捅了我一下,声调有点撒娇的意思,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发烧了变得有点浮想联翩,反正当时我就觉得他那个口气是撒娇。
  “我什么都不知道。”拽过被子蒙住头,我偷偷笑出了声。
  “哎,蒙着会缺氧的。”
  “哦。”
  “脑缺氧可是会致命的。”
  “嗯。”
  “会留下后遗症的。”
  “是吗。”
  “你……算了。”他好像要说什么,但是后半句话咽下去了。
  这让我有点不爽,我不爱听半句话。
  “什么啊?”翻过身看着他,我问。
  “你不是不听吗?”居高临下看着我,他挑高了眉毛。
  “听啊,我听着呢,你说。”我和他对视,而这似乎让他有点不自在,犹豫了好半天,他低下头,话一出口,竟显得让我意外的轻声细语。
  “谢谢,真的,我当时吓死了,要不是你……”
  “嗯。”那种腔调我格外不适应,一向对我说话有如发号施令一般的家伙突然软下来,怎么听就是觉得怪异,“那个,你不用这么客气,我哪儿能见死不救。”
  “嗯,我知道。”点头。
  “哎,我说,你别这么说话成吗?”我苦笑。
  “我怎么了?”
  “听着特不习惯,我还是适应你对我横一点。”我边说边抬手弹了一下他的脑门,凭感觉,我没有多用力,但他却立刻叫出声来。
  “啊!疼死了!你那么使劲干吗?”打开我的手,他在我肩膀上反击了一拳。
  “哎!你怎么欺负病人?”故意大声咳嗽,我继续找空隙试图弹他。
  “我就是欺负你,怎么着吧?”他的声音总算恢复常态了,一边攻击我一边笑让他的力道有些不足。
  “啊……救命……”故意让语气很虚弱,我接着夸张地咳嗽。
  那天我们闹出了一身汗,平静下来之后,Tetsu把那种很是楚楚可怜的感谢又说了一遍,这次我是很认真的听的,然后,我拍了拍他的手背说:“没事,就当你欠我一个人情吧,记得还就是了。”
  他重重地点头。
  说来也怪了,年轻就是身体好,闹出了一身汗之后,我的病奇迹般的迅速痊愈,等到Tetsu第二次拿着礼物来看我的时候,我已经在院子里帮老爸劈柴了。
  时光如梭,我知道这种形容很俗气,俗死了,但是的确是这样的。
  从初二到高二,似乎只是一转眼的事,我还没反应过来呢,Tetsu就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了。
  那张脸,那个身材,那个声音,那个一举一动……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是他变化之大让我在发现的时候颇为诧异不止。
  Tetsu长大了,我头一回有这种感觉。
  说不上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但是并没有觉得多么不舒服,我想,应该还是喜欢的成分更多一点吧。
  高二的时候,家里买了电脑,组装这件事是Tetsu做的,他趁我一个不注意就把注册名称写成了“Tetsu”,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正很无辜的对我笑。
  “反正名字只是一个代号嘛。”耸了耸肩膀,他继续手头的工作。
  我无奈透了,不仅是因为一个名字,如果只是为了名字,我就太小气了,后来的事情才是我无奈的原因。
  这小子好像完全把电脑当成他的了。
  冬天,大雪纷飞,他窝在我家里不走,把电脑玩得都能当电暖气用。从后面敲了他一记,我故作生气的嘟囔:“行了行了,有完没完?别玩了,跟我出去一趟。”
  “干吗啊?”回过头,他推了推眼镜,然后看到了我手里的钓竿,“不会吧……”
  “什么不会?”我瞪眼,“走,陪我去冬钓。”
  “啊……不要吧……好冷。”很不情愿的表情,他赖在椅子里不起来。
  “快点,走了走了。”催促着,我一抬手就关掉了电源,紧跟着Tetsu的叫声就爆出来了。
  “你!你……马上就到关底了!”大眼睛瞪着电脑屏幕的一片漆黑,他一幅快要哭出来的神情。
  “你过不去了。”拽着他就往外走,我心里暗自好笑,“走吧,去呼吸新鲜空气,总窝在屋里会早死的。”
  “那也不用去外头冻着吧?冬钓……你怎么有这种老头子嗜好?喂喂!我的外套……”Tetsu的抱怨跟在身后,我却只是拽着他的手一直往外走。他的指头很修长,掌心也是温热的,骨感的轮廓让整体形状显得纤细,我喜欢那种感觉。
  村口那条河,就是曾经让Tetsu一脚蹬空跌进去的那条,虽然后来我们的家长都明令禁止再去那儿玩,但随着年龄增长,禁令也渐渐解除了。
  我有着Tetsu眼里的老头子嗜好——钓鱼。但是他从来没有真正反对过和我一起进行这种嗜好。我举着钓竿打哈欠的时候,他就坐在旁边的青石板上写东西。
  我一开始问他写的是什么,他总是不说,后来才知道,他在写剧本。再后来,我知道,他加入了小剧团。再后来,我也被他拽了过去。
  那条河,似乎成了我们全部美好回忆的寄托,从很小的时候就是。我们在河边对台词,我举着钓竿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然后在Tetsu威胁说如果再不认真就把我踹下去时背上一大段台词给他听。
  “这么流利?你不是没背过啊……”他有点惊讶的看着我。
  “切,小看我,你以为我什么都不认真哪?”我撇嘴。
  这时,Tetsu就会对我笑笑,是很柔和的那种笑,很温暖,很灿烂,让我全身好像过了电流一般。
  在我脑子里,他那时候的样子相当……我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漂亮?是吗?
  应该是吧。
  柔软的黑色头发反射着太阳光,苍白的肤色,带着笑的眼睛,直挺的鼻梁,粉嫩的嘴唇……他就坐在那儿,专注看着膝盖上的剧本,偶尔哼出几个不知名的曲调,然后脚底轻轻在那块青石板上打着拍子。
  那块青石板……
  我永远不会忘了在那上面发生的种种……
  “外头有什么好看的?”有点昏昏欲睡的声音响起,我转过脸,看着刚刚在关键地方打断了我回忆的家伙。
  “我没看外头,我想过去呢。”
  “过去?哪段?”他饶有兴致的等着答案。
  “那个,你还记得河边那块青石板吗?就是旁边有棵枣树的那地方……”我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Tetsu就立刻开始脸红,他显然是想起来了,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他禁止我再说下去。
  “不许乱想。”
  “哎?想都不行了?真没人权。”我故作不满。
  “哼……你只会记得那些事情。”漂亮的大眼睛瞪我。
  好吧,好吧,我不反驳,我就算什么都忘了,也不可能忘掉这个啊。我打赌你也忘不了,那些过往永远都是鲜活的,你不觉得吗?
  那时候我们那么年轻。
  我十九岁,你十八。
  那年,我拿到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要走了啊……”染成黄色的头发挡住了眼睛,我没能看到眼神。
  “还有一个暑假呢。”抬手去撩他的头发,却被打开了手。
  默不作声持续了一段时间,我摸了摸鼻子,然后怪怪地笑了两声。
  “你是不是舍不得我走?”
  “少臭美。”
  “说实话会死啊?”
  “会。”
  “切……”
  又是好长一段时间的沉默,我终于受不了了,一把拉过他,我把瘦瘦小小的Tetsu锁在怀里。
  “舍不得我就直接说,说实话真的死不了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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