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鸣)压抑-第1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希望我去吗?」卡卡西再问了一次,也拉近了和鸣人之间的距离。
「为什麽要问我?」鸣人退後,直觉不想和这样的爸爸沟通。
好可怕,那彷佛是陌生男人的眼神,不是他所熟悉的爸爸!
「因为…你是我最爱的儿子啊…鸣人…」卡卡西能读到鸣人眼里的害怕,他不再咄咄逼人,反而把少年抱入自己的怀里。
没有女人那样的柔软,反而有着宽阔的肩膀,平常有在运动的关系,肌肉练的非常结实,没有一丁点赘肉。虽不及女人那样软绵绵,但卡卡西觉得鸣人这样抱起来刚好,有刚洗完澡的清香,还有他最熟悉的,太阳的味道。
「爸爸…」
「鸣人……我该怎麽办?」好爱你,可是却不能拥有你;好爱你,可是却不能说出来,好爱你,可是却要把你推的远远……到底,该拿这样的感情怎麽办……
「爸爸…?」鸣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乖乖让卡卡西紧紧抱在怀里。
那是个用尽全力的拥抱。
──如果要把你推的远远的,那我是不是也该得到一点点的报酬呢?
下定决心,卡卡西看了一眼有些手足无措的鸣人,那样的表情有点太无辜太可爱,卡卡西不自觉漾开了一个极度温柔的微笑,一手臂勾住鸣人的腰身,另一手按住鸣人的头部。
唇与唇之间,便毫无缝隙的相黏在一起。
「呜!!」
没料到这天外飞来一吻,鸣人吓得惊慌失措,一时间忘了反应、忘了挣扎。
卡卡西也趁儿子惊愕之际,灵巧的舌伸进逗弄,舔玩着贝齿,与鸣人的小舌为之纠缠。这麽正大光明的舌吻吓坏了鸣人,他开始挣扎却不慎跌倒,一股劲的扑到地板上,连带卡卡西也受到牵连,与他一同跌入地上。
这一波战争并还未结束,鸣人试图爬起,不料卡卡西抓住他的腿,让他整个人又再度翻倒,整个人正面对着卡卡西。卡卡西也趁势追击,覆上鸣人的身体,疯狂的吻着他。
「爸爸…你疯了吗?呜…嗯…」
可惜没讲几句话,鸣人的唇不断的被覆盖,夺取他发言的机会。
卡卡西的手伸入鸣人裤底,直接在他浑圆的屁股上揉捏,整个画面看起来既疯狂又情色。男人的尊严被狠狠采在脚下,鸣人羞愤的想给喝得一蹋糊涂的爸爸一拳,但身体却不听话的起了反应,让他更加难堪。
「爸…!!」
就在鸣人握紧拳头准备出手的刹那,他的屁股一阵凉快,脚被抬高,伴随着一股狠劲的刺痛,他痛的放开拳头,眼角还泛着泪光,那股疼痛不是三言两语说的出来的。
「嗯啊!!好…痛…妈的…」鸣人忍不住口里的脏话,卡卡西也停下了一切动作。
卡卡西假装昏睡,他知道再继续下去一定会做出更过分的事,他虽想把鸣人推远,却不想让鸣人讨厌自己。自己,真是贪心。
冷静下来後,那股被卡卡西挑起的欲望也随之灭顶,鸣人摸着自己刚刚被卡卡西咬的臀部,发现有黏黏的触感,张开手一看,竟然流血了!「啊~好痛啊!!爸爸你这个王八蛋!」
见罪魁祸首还安稳的睡在那里,鸣人更是气愤。「旗木卡卡西,你这个大笨蛋!」
卡卡西在心里笑着,他总有股预感,这次的互动反倒让两人的距离更加危险。虽然这不是他所预想的,可是……他却觉得相当开心。
24
夜醉,是东京着名的牛朗店之一,里面的牛郎堪称个个面貌姣好、身材修长,是一家高水准的店,不仅如此,里面的牛郎都各有各的特色,更有每种不同的帅哥型男,足够让客人挑选满足。
可以想像,这家牛郎店的业绩绝对是可观且蒸蒸日上;志乃就在这样的店里当服务生,本来从泊车小弟,变成端酒服务生,现在已是店里最红的调酒师。
「大老远来东京找我,真荣幸。」志乃看着站在店门口的老友,漾开笑容。
「呿,少在那边。当然是有事找你,否则我干麻搭一个小时的电车过来?」牙和鸣人佐助一样,都住在离东京有一个小时距离的千叶县。
「喔?什麽事需要你专程跑这一趟。」志乃笑笑,但话里的疑问句没有问号。
「少来了,你说你诱拐鸣人是什麽意思啊?」牙和鸣人的个性如出一辙,是那种有话就直说的类型,他们很不擅长隐藏自己的情绪,这点是缺点也是个优点。
「我听不懂你说什麽。」现在离上班时间还有一段时间,志乃有时间跟牙在这里玩文字游戏。
「装蒜,一个月交往是怎麽回事?」牙快人快语,他才没那闲工夫和志乃玩。「我请你出现不是要你诱拐鸣人耶,是要你帮他!而且你是怎麽说服他的?」
从以前他就觉得志乃的口才厉害的可怕,也是因为有志乃的劝说他才敢大胆追球怜哥哥,也不晓得鸣人这家伙是怎麽被志乃收服的,明明对同性恋排斥的要死,认识志乃也不过是一两个月的事,一下就被对方拐过去了!?
「我这麽做完全是为了引另个诱耳出现,若是他出动了,就不用我出马,到时候鸣人也会察觉他对老爸的感情。」志乃推了眼镜,说了兼差发现的插曲。「而且……他老爸对鸣人的感情超出我们想像。」
那天他替朋友代班,正巧碰上在喝酒的卡卡西与伊鲁卡,两人的谈话没有遮蔽的呈现在他的面前,让他不听都不行呢。
「哦?你说是宇智波佐助?连你也看出来了?」牙松下脸部表情,对这话题产生了兴趣。
「很明显呢,他那宛如杀人般的视线。」志乃失笑,想到佐助每每的瞪视,就更让他兴起想欺负他们的乐趣。所以他才会刻意的在佐助面前表现他和鸣人的亲密,这讨人厌的个性和牙似乎也很相似。
所以他们这几个人才会这麽契合吧?
「喂喂,惹上他不太好吧。」牙心里暗叫不妙,他看的出来宇智波佐助是那种占有欲强又霸道的家伙,若是真的对鸣人出手,不是成功就是两败俱伤。
虽是这样说,牙却也对这场戏的发展感到好奇。
「可是要治治那个迟钝的家伙,也只能下猛药了。」志乃笑,他头一次见到这麽不解风情又迟钝的笨家伙。
「你别对鸣人做太过份的事,他很纯情的。」牙叹气,志乃一遇到碰到好玩的事,说什麽也不会罢手。现在他只能口头劝说,要志乃收敛一点。
「放心吧,我会尽量不做到最後一步。」
志乃的保证听起来反到让牙直冒冷汗。
「除了他,这是第一次看到你对别人的事有兴趣。」牙默默的说,眼神直盯着带着墨镜看不出表情的志乃。
「的确,我很意外。鸣人就像一张白纸,让人忍不住想敎他点别的东西。」志乃笑着,有点邪恶。
「喂!= =」牙不得不承认,这个朋友的话让他最难猜透。
「放心吧,我有分寸。你快回家去吧,否则你的怜哥哥会担心。」志乃挥手,准备转身进店。
「罗唆,用不着你多嘴。」牙比了一个中指,送给志乃。
牙转身时,正巧与一位长相极为俊美的男人擦身而过。他叫了志乃的名字,志乃明显惊了一下,随後两人简单打了声招呼後,男人便进了店里。志乃愣了有好几秒,才转身向还没走的牙道别,然後也跟着走了进去。
「就是那家伙吗?志乃……真是看上不得了的人。」牙喃喃着,对志乃的单恋苦笑摇头。
那个男人,夜醉的负责人,人们叫他店长,除此之外没有人知道他的身分背景,连名字也一无所知,男人神秘的宛如黑夜,怎麽样也看不清。
而这样的男人是改变志乃一生的大恩人,当初就是他收留志乃,让他在这里工作生存。
──是不是越危险的东西,就越容易被吸引呢?
不论是他对怜哥或是志乃对店长,又或者是鸣人和他家老爸……大家对於不能碰的东西,都越是跃跃欲试,不晓得结局如何,却一昧的靠近,等拉出一条距离时才发现那条线已经是极限。
但,那也是最美的。
晚上七点十分,鸣人从教学大楼走了出来。这时候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鸣人打着呵欠,揉着惺忪的眼,可见他方才晚自习时间又不小心睡着了。旁边跟着牙,他也没好多少,一样是睡醒惺忪。前面是佐助,可以看出他刻意放慢脚步,想必是为了等後面的人。
「辛苦了。」
走出校门口,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校门旁窜了出来。
「志乃!你怎麽在这?」鸣人对於志乃的出现感到惊讶,这种时间怎麽会在这里?「今天不用上班吗?」
「明天是礼拜六吧,等下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志乃故作神秘的一笑,不理会在场还有两个人,把他们当作路人甲,当面抓住鸣人的手腕。
「呃!?可是我还没跟爸爸报备……」鸣人有些惊慌,他转头看了一眼牙,然後也看了佐助。
「等下打个电话就好了,时间宝贵。」假装没看见鸣人带点慌张的神情,志乃拉着鸣人走。
「喂,不带我们去吗?」牙说话了,碍於鸣人的求救眼光。
「不好意思,摩托车只能载一个人。」
志乃笑了笑,却被後面一道冷冽的声音刺到五脏六腑里。
「放开他。」佐助冷冷开口,眼神豪不客气的瞪向志乃。
志乃听了没有害怕,反而牵住鸣人的手,给予佐助一个充满挑衅的笑容。「你应该没有权力命令我吧,况且这是我们两个的私事,男朋友要带情人去哪里,你管得着吗?宇智波同学。」
「志乃!」没想到志乃会这麽坦白,鸣人赶紧出声制止,连忙把那只手甩开,改搭志乃的肩膀。「我、我想你一定喝多了,对嘛,喝这麽多当然会胡言乱语啊,哈哈哈,真是的,我扶你去休息吧,牙、佐助,我们先走一步罗。」
听见鸣人的说词,志乃在无人看见的地方偷偷勾起了笑容。
──真是可爱的家伙。
「唉,我该拿你怎麽办?」
「啊?」鸣人不解,困惑看着笑的异常开心的志乃。
志乃愉悦的绽放笑容。「我想这一个月应该是我人生最快乐的时光吧。」
他放开了鸣人的手,两人逐渐离开牙和佐助的视线。
「什麽啊!」听见志乃过於肉麻的台词,鸣人皱了脸,耳根却淡淡的红了。
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佐助不悦的开口。「那家伙说什麽?」
「就是那个意思。」牙没有解释,因为他可不能辜负老友一番好意。
「那个吊车尾怎麽可能会……」喜欢男生!?
佐助不可置信,觉得这实在过於荒唐。
「没有什麽不可能,喜欢就是喜欢了。」牙冲着佐助一笑,那笑容带点轻挑。「这样一来,大家都有机会公平竞争,反正小鸣也喜欢男生。」
「你说什麽。」佐助狠狠瞪着牙,他知道这句话是针对他来的。
「没什麽。」牙耸肩,宇智波佐助果真是可怕的家伙。「只是说我也有机会。」
「你!」佐助不晓得牙是故意激他还是认真的,鸣人和志乃的事带给他的震撼过大。
「先失陪了。」牙先闪为妙,否则再多说下去一定会露出马脚。
此时早已走远的鸣人根本不晓得未来会有怎样的情葛纠缠着他。
25
海野伊鲁卡,勉强算是他的朋友。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可以说是最熟悉的人。可是,对於过去发生的事,卡卡西并不想再次回想,那些对他来说是多麽可怕又残酷的童年回忆。
母亲被不曾见过,自称是自己父亲的男人乱刀砍死,母亲身上被连砍了好几刀,他连阻止的力量都没有,只能凭着蛮力阻挡男人手上那把锐利的开山刀。但是小孩的力量又算得了什麽?男人的一拳就够把他打得头昏眼花,等到他再度挣开双眼,母亲已奄奄一息躺在血海当中。
他连哭都来不及反应,男人便在他和母亲面前刻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