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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美人劫-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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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伶牙俐齿的小野猫怎么变哑巴了?”见我一再沉默,夫差将脸凑近,咧嘴笑道。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呵呵,怎么办?我真的变哑巴了呢。

我垂下眼帘,不愿看他,这个男子,只是看着他的眼睛,我便会无所适从,当真是王者之风吗?

正在想呢,他的脸突然在我眼前放大好几倍,一手托着我的后脑勺,微微有些冰凉的唇便压了上来。

感觉到唇上一片柔软,我的脑袋是彻底秀逗了……他,他在干什么?我瞪大双眼看着他,他狭长的双眸微微带着笑意,那么近距离地看着。直至感觉到他的舌尖快要窜到我的口中,我这才回过神来,怒气冲天地张嘴便咬。可恶,他居然胆敢如此堂而皇之地吻我!

感觉到唇上的刺痛,夫差立刻放开了我。

我抬手拭去唇上的一抹腥甜,狠狠地瞪着他被我咬破的唇角。

狭长的双目中微微有惊讶之意,然随即他竟是轻笑出声。

薄唇上那一小块刺目的红,衬得他微扬的唇角愈发地艳丽无双。

他看着我,忽然缓缓伸舌,舔去唇角的血迹。

我一愣,怔怔地着他美艳无双的模样,这样的他,不论男女,都该被他迷去三魂七魄吧,真是冤枉,他才该是真正的祸水!

见我怔怔的模样,他仿佛见了什么好笑的事物一般,竟是放声张狂地大笑起来。

我大惊,慌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就算他是吴王,可这里是越国,他又是令越国灭国的罪魁祸首,若他孤身一人前来,被范蠡发现了(奇*书*网*。*整*理*提*供),他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不管夫差是否真的是为了我而夜探土城,但若是吴王在此被囚,那历史可真的被彻底颠覆了。

见我捂住他的口,夫差微微扬眉,竟是没有打算推开我。

我微微一愣,正想他怎么突然会这么温顺时,忽然感觉手心一软,我大惊,他居然一脸理所当然地伸舌便舔我的手心。

这个色中恶鬼!我气得收回手,随他放声大笑去,不再管他的死活,最好被发现,然后变成阶下囚,看他还怎么猖狂!

“谁?”外面巡逻的守卫终于发现不对劲,冲了进来。

“呃?参见吴王。”冲进来的守卫看清眼前的人时,竟都纷纷曲膝下跪道。

这……这是什么状况?我的眉忍不住微微抖了一下,心中大感不妙。

正在我进退两难的时候,范蠡似是收到了消息,不一会儿,他便赶了过来。

“见过吴王。”范蠡双手抱拳,却是并未下跪。

“范将军什么事那么急,竟喘成这样?”夫差看着范蠡额前渗出的汗珠,笑道,真真一个笑面虎。

范蠡调整了一下气息,“刚刚听闻西施姑娘房中有刺客出现,西施姑娘是越国准备进献给大王,以示诚意的使者,范蠡深怕此中会有差池,便匆匆赶来了。”他不卑不亢地道。

进献给吴王以示诚意地使者?我吗?呵呵……微微侧然,我似笑非笑。

“如此甚好。”吴王点头轻笑。

范蠡微微抬头,见到夫差嘴角微微肿起的细小伤痕时,眼神不由得一黯。

夫差却只是轻笑,忽然倾身上前,伸手便要来碰我。

我微微皱眉,下意识地想躲开。

夫差却仍是倾身上前,附唇在我耳边轻语,“大氅没裹好,要走光了。”

我大惊,这多么人,要走光了,我拿什么脸见人?夫差微微一笑,旁若无人地将我拥入怀中,如此这般,我只能躲在他怀里狠狠磨牙,却又不敢贸然推开他。

这个家伙总是技高一筹,每回我都被他吃得死死的!真是气闷!

微微从他怀中侧头,眼光正对上范蠡紧握的双拳,青筋根根毕露,他……在生气?可……他在气什么?他又以什么立场生气?我……只是进献给吴王以示诚意地使者,不是吗?

卷二:三千宠爱 哑女

“大夫,她怎么样?”一个焦急的男子声音。

“她受了伤寒,之前应该被严重冻伤过却没有及时治疗……”陌生的声音,应该是大夫。

“可是刚刚她好像不能讲话!”那声音急躁起来,是范蠡吗?

“这个老夫无能为力,只能等她等醒来再说了。”那大夫的声音渐渐远去。

我又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香宝,你醒醒啊”,一个女子似是在我耳边哭泣,“不去吴国了,只要你醒,姐姐一定不会再让你去吴国……”

谁?姐姐?莫离吗?可以不去吴国,可以不去报仇了吗?

黑暗。

“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迷迷糊糊之中,似乎总有一个人在我耳边低低地说着什么,声音似哀伤,似无耐……还包含了太多理不清的感觉……

那个声音?……是范蠡吗?

意识渐渐清晰起来,我却仍是懒懒地躺着不想动弹,不想睁开眼睛,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又是在逃避什么……

“三天了,香宝……醒一下好吗?”又是那个熟悉的男声,我几乎已经可以确定他便是范蠡了,只是声音分外的憔悴。

“她哑了。”一个冷冰冰的男声突然响起。

是史连,闭着眼我都听能出他的声音,这个家伙的声音倒是精神得很哪!他不是一直都为我保守着秘密吗?为何现在要……

“哑?”范蠡似是一怔,连声音微微有些颤抖起来,“怎么会?”。

“被夷光‘不小心’推进了悬崖,在崖边的树上吊了半个时辰,我见她还没死,便救了她上来。”史连冷冷地道,说到“不小心”的时候刻意加重了语气。什么意思?那个死鱼脸也会为我鸣不平?

“夷光?”范蠡只说了这个两个字便没了声音,我都无已经法想像现在的他是何种的表情了。

再也按捺不住,我微微动了动酸涩的眼皮,缓缓睁开了眼。

第一个印入眼帘的便是范蠡,他眼中布满了血丝,像是几天没有睡好的模样,再偏头,看到的便是史连,他正看着我,嘴角微微扬起一个讥讽的弧度,似乎知道我会醒一般。

“她醒了。”史连微微抬了抬下巴,看着我道。

那一瞬间,我有个错觉,那个史连是故意在我面前将所有的事情告诉范蠡,或许他知道其实我早已经醒了,他只是想激我睁开眼,面对现实。

“香宝……”范蠡回头看我,眼中有着明显的惊喜,随即又恢复了黯然。

我冷冷瞄了一眼史连,仍是沉默。

见我醒了,史连低嗤一声,转身便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我与范蠡,安静得可怕。

“真的是夷光?”半晌,范蠡终于开口,声音嘶哑得可怕。

我微微转头看向他,心里突然有些不甘和刺痛,扬唇,我点头。只是……呵呵,真的是夷光推我入崖那又如何?对于那个爱你已经到无可救药的女子,你能为我做什么?

范蠡看了我半晌,眼中说不清是什么复杂的表情,许久,他忽然伸手将我拥入怀中。

“对不起。”低低地,他开口。

对不起?我无声地咧唇,轻笑,又是对不起吗?只能是对不起吗?

我被他紧紧拥在怀里,紧得我的手臂肩膀微微发疼。

“我……后悔了……”忽然,他开口,轻轻几个字,嘶哑得不能入耳。

我微微怔住,忽然想起那一日在越王大营,我一人孤立无援,被强行冠以西施之名,百口莫辩之际,我怒极反笑,烧了那补过的破衣,对范蠡摞下狠话:“今日所言,你要牢牢记住,他日倘若后悔,再不可用失忆来搪塞!”

现在……他告诉我他后悔了?

虽然不甘,可是我的心竟因他这一句话而温温刺痛,那痛渐渐蔓延开来,弥漫的是满满的苦涩。

“想逃吗?我们逃跑吧,小狐狸……”冷不丁地,他开口,语气竟如往常般轻松,微微带着宠溺。

有那么一瞬间,我快要有种错觉,眼前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范蠡还是那个答应会娶我的范蠡,从来没有失忆,从来没有夷光的出现,我便是香宝,没有穿越时空,不是别人,就是香宝而已,可是……这一切仅仅是错觉。

我微微动了一下,推开他,看着眼前的男子,看着他的眼睛,他是范蠡啊,青史留名的越国大将范蠡!在他的心里,有越国的兴衰,有宏伟的抱负,这样的人……他现在告诉我他要带着我逃跑?更何况……此时还有一个病重的夷光……

范蠡将自己陷入一个两难的绝境,无论进退,都会伤人伤己,无论如何决择,他都可能抱憾终生……

而且……我会跟他一起逃吗?

我会吗?

卫琴生死未卜,我可以丢下他不管吗?

第一次,在这个摇远的战国,我有了要牵挂的人,那个桀骜固执,却又心地善良的孩子……

“吴王到!”

我推开范蠡,正襟危坐,这个麻烦的家伙,他来干什么?还嫌不够乱吗!

仍是那一身碍眼的明黄,我抬头偷觑,心中却仍不住暗暗怀疑,这个家伙是不是知道几百年后黄色是帝王家的专用颜色啊,居然这么偏爱!

“美人如何病得如此严重?”夫差竟然微微蹙眉上前,仿佛我就要驾鹤归西似的。

卷二:三千宠爱 越女

见来者是吴王,范蠡只得起身见礼。

静静坐在榻上,我看着眼前那邪肆狂傲的帝王,他如此一副吃定我的模样,若我真的入吴,那我以后岂不是要彻底跟我梦寐以求的懒人生活说拜拜?

都说一入侯门深似海,更何况如今是要我入宫?自古有哪个帝王不是后宫粉黛三千,又有哪一朝不是后宫风云叠起,比那男儿战场更为可怕,男儿战场尚是明刀明枪,那后宫却真真是杀人不见血的地方哪!之前越王与我并无半分瓜葛,君夫人尚且醋海横生波澜,处处想置我于死地,若我真的进了吴宫,那我岂不是自找麻烦?

“美人,怎么了?”见我不开口,夫差干脆上前坐在我身旁,既是范蠡刚刚所坐的位置。

我抬目看向范蠡,他站于夫差身后,面色难看得紧。

此时我不由得心下为他悲切,他喜欢的人是我,那是毋庸置疑的事实吧,只可惜他有太多的事放不下,他胸怀家国天下,还有一个苦苦恋着他的夷光……刚刚他该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那样云淡风轻地拥着我,告诉我“想逃吗?我们逃跑吧,小狐狸……”

逃跑吗?呵呵……好难呢……

正想着,夫差的脸已在我面前放大一倍,我微微一惊,忙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张了张口,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脑中灵光一现,我立刻泪水琏琏,如今就算冒西施之名不是我的本意,但冒也冒了,如果因我不想入吴而自揭身份,搞不好还得落得个欺君之罪,但若是因我有缺陷而被吴王摒弃,岂不一举两得,落个干净?

历史上战国之后两千年,明朝燕王朱棣为了躲避朱允文的诛杀,装疯逃过一劫,而我此时虽不必装疯那么累,但至少我的的确确已是个暂不能开口讲话的哑女!

“怎么了?”见我突然落泪,夫差愣了愣,一时竟也反应不过来。

我一把扯住他的衣襟,不停地说着谁也听不见的话……

夫差微愣地看着我急急地开口,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连“啊啊”那样毫无意义地单音节字我也无法讲出口。

那样微怔地神情出现在夫差的脸上,效果真是不错,呵呵……

“你怎么了?”夫差双手握住我的肩,阻止我乱动。

我只是拼命流泪,拼命摇头……忽然间,连我自己都分不清那泪水究竟是真是假了,我真的只是在演戏给夫差看吗?真的只是在演戏吗?

那一夜大雪封山,那一夜悬崖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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