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头香-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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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晚意,嫁不成孟沛阳了你又来肖想大公子吗?痴心妄想,大公子是糼容的。”
下午孟沛阳进李昂房间出来后便问姜糼容戚晚意要来李府做客吗?那是因为,他在李昂房间里发现一封写给李昂的信,道明日要到李府做客,落款人是戚晚意。
那封信是粉妆冒名写的,李昂一早出府了,粉妆听得孟沛阳过来找姜糼容,把信送到李昂房间书案上后,又到清芷榭来请孟沛阳教她习武。
不出她的预料,姜糼容要甩开孟沛阳,孟沛阳则死缠着姜糼容,后来三人为避寒风便去了李昂院子里的练武厅。
孟沛阳那人看似粗嘎实则心细如发,脑子也活泛,粉妆要利用孟沛阳言语上打击戚晚意,自己再暗里使坏,使戚晚意和孟沛阳势同水火,以后在自己对付孟家时成为自己的盟友。
怎么使坏粉妆已有了计划,把戚晚意跟李宗权凑成堆变成李宗权的妾侍,以后让戚晚意和白氏你争我斗,高夫人和糼容坐得渔翁之利。
孟沛阳着了姜糼容道儿回去后不停拉肚子,好在他体质壮,休息了一晚,翌日又龙精虎猛了。
戚晚意竟然给李昂写信,想必是嫁不成自己盯上李昂了,孟沛阳怎么会如她意,翌日不和李昂兄弟一起游玩了,黄昏时分便到李府来等候着戚晚意。
今晚他定要把戚晚意羞辱得以后不敢再打李昂的主意。
戚晚意安心要引诱李昂的,仔细妆扮了,云鬓高挽堆云如墨,如雪似玉的梨花面,桃红杭绸长裙,人比花儿还娇。
戚晚意到得李府下了轿进门,李昂没见着,孟沛阳杵在高夫人背后似笑非笑看她,登时心凉了半截。
“真是不巧了,染衣不肯来,糼容昨日贪玩摔了一跤,现今卧床着,咱们赏月看梅饮两杯罢。”高夫人笑道。
这是孟沛阳从中作崇捣鬼吧?戚晚意心里除了点头应是,说不出其他言语。
高夫人喊了粉妆在后园赏梅亭里挂上灯笼备下酒席了,李宗权自不会出席,李昂和李逸出府玩了,亦不在,只孟沛阳和粉妆一同落座。
“往日在家里也能经常看到戚小姐,想不到在云起家也能看到戚小姐,戚小姐,你我真是有缘啊,来,为我们的缘份干杯。”孟沛阳道。
戚晚意咬着牙举杯饮下。
“戚小姐素常多是深蓝雪青衣裳,只见戚小姐沉稳庄重,今日一身桃红,别具一番妩媚,戚小姐好娇容,我敬你。”
女孩子家多喜欢娇红嫩绿,韩夫人性情孤介,喜沉稳,戚晚意为投其所好,便穿了沉稳衣裳,孟沛阳虽没明言,却语如利刀,阳阴阳怪气半点情面不留。
戚晚意坐立不安,心中怀愧含恨,孟沛阳敬酒不敢推拒,一杯接一杯,不多儿,便眼前迷蒙头脑晕沉。
“夫人,晚意不胜酒力,就此告辞。”算计不成反受辱,戚晚意强撑了片刻便急忙告辞。
“戚小姐有些醉了,喝一杯解酒汤再走罢。”粉妆关切地道。
的确有些醉了,头晕眼花的,戚晚意又坐了回去,点头应好。
粉妆没让小丫头去拿醒酒汤,自己离开了。
粉妆这几日与李宗权不时偷聚一起斗酒,李宗权心中正恼着白氏,粉妆又生得极美,脑子里便有了不该有的念头,粉妆无所谓作妾,她的目的只在报仇,然姜糼容不愿给她作妾,她不想伤姜糼容的心,便端着拿着不给李宗权得了身体去,出了赏梅亭后,她来到李宗权的院子。
李宗权正独自喝闷酒,他不喜欢高夫人,又恼着白氏,这两日有些孤寂,看到粉妆春柳扶风似走进来,登时身体热了,抓了粉妆的手不让她走。
“粉妆,来陪我喝一杯。”喝一杯后再做一些快活的事儿。
“侯爷,白姨娘耳目众多,上回若不是季大人明辨,粉妆已无法在侯府栖身。”粉妆拿帕子抹泪。
李宗权喜欢粉妆年轻娇美,对白氏却非全然无情,闻言缓缓松了粉妆的手。
“粉妆谢侯爷给粉妆栖身之地。”粉妆半羞半怯,低声道:“侯爷,府里哪一处都不便,白姨娘耳目众多,戚小姐的轿子停在府门外,人如今在赏梅亭和夫人饮酒……”
粉妆说了一半不说,脸红目润,含情脉脉看李宗权。
“你是说?”李宗权眼睛亮了。
粉妆轻点了点头,羞涩地转身,裙裾翩跹走了出去。
李宗权兴奋地出了院子,唤来一个小厮,“天气寒冷,去喊戚家小姐的轿夫进来喝两杯暖暖身体。”
戚晚意的轿夫进了李府,李宗权一身正气走了出去,左右看了看,夜色深沉,只远处有些许焰火烟花影子,近处,轿子靠着围墙停的,大门上的四个红灯笼的光也没照到,黑漆漆的甚是方便。
轿帘是厚重的棉毡,里面角落搁着炭炉,轿子里暖洋洋的,李宗权觉得身体很热,等不及粉妆进来,先把自己扒了个干干净净。
粉妆端了四杯加了料的醒酒汤来到赏梅亭,先端到孟沛阳面前。
“孟世子也喝了不少酒,要不要也喝一杯醒酒汤?”
“几杯酒还醉不倒我。”孟沛阳狂妄地笑,摆手示意粉妆拿走。
“夫人,你要喝吗?”粉妆笑问,手心微有出汗,生怕高夫人要喝。
“我喝的不多,不要了。”高夫人也摆手。
“戚小姐,那咱们俩喝吧,我有些醉了。”粉妆笑道,在戚晚意身边坐下,端了一杯给戚晚意,自己拿起一杯。
“喝了醒酒汤,我怎么还要更迷糊了。”粉妆喝完了,自言自语道:“可能是喝的太少还不够。”又拿了一杯喝,一面撕拉自己衣领。
戚晚意见她似有些不对劲,想起醒酒汤从孟沛阳面前停过的,手里的醒酒汤只喝了半杯,不敢喝了,急忙告辞。
“沛阳,粉妆,你们俩送送戚小姐。”高夫人吩咐道。
“夫人,我怎么好热啊?”粉妆闭了眼低喃,上裳拉扯开来,露出雪白一片胸脯。
“粉妆,你怎么啦?”高夫人惊叫,孟沛阳也急忙过去察看。
戚晚意听得粉妆shenyin似的低喃,脚步一滞,忽然间觉得自己身体也好热,热里带痒,痒得很想有一只大手在自己身体各处狠狠揉…摸。
着孟沛阳的道了,戚晚意不敢停留,也不等主人送客,急急忙忙往外奔。
轿边没有轿夫,但戚晚意已没有定力发问了,她此时很想撕扯掉自己的衣裳找一个男人抚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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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先进轿子里忍片时,也许一会就好了。
戚晚意掀起轿帘,黑暗里还没看清什么,一双有力的手拖过她抱住,一个男人叫道:“怎么这么久才来?”
戚晚意想叫唤,想让那个男人放开她,她的两只手却脱离了大脑的控制,紧紧地缠住男人,急切地去抓…摸男人。
男人光溜溜的,**着,戚晚意的裙子裤子被撕开,一阵刀绞穿心似的疼痛,戚意意疼极,尖利地啊地一声叫。
“你不是粉妆?”李宗权呆住了,想退出来,只觉得里面嫩rou轻颤挤推,箍勒的自己的物…件极疼又是极美,龟眼眼酸胀,迟疑起来。
戚晚意疼极之余,痒更甚,好不难受,只想他疯狂大动,方才好些,李宗权不动,她等不得,把李宗权推倒,坐到他腰上扭腰摆tun用力摆动起来。
37、第三十七回
(下删很多很多字)
元宵之夜最是热闹,鲜花锦缎佳人如织花灯光影摇曳;戏班子街头搭起戏台;悠扬柔媚的歌声咿咿呀呀把人们的心勾得更不平静。
季唯此番接手的两件案子甚为棘手;白日到护城河勘察;晚上还要挑灯推演,忙得脚不沾地;这晚按捺不住相思之苦,把劳形案牍放到一边,过来李府,意欲约姜糼容一起上街赏花灯。
想到又能见到姜糼容了,季唯心中雀跃,抬步要踏上李府大门前的台阶时;季唯愣住了。
大门一侧暗影里传来的是什么声音?季唯缓缓走了过去。
他看到那里停着一顶轿子,轿子在激烈地晃动,厚重的轿帘因过于剧烈的晃动不停跳荡,尖锐的哭声和吼声夹杂着从轿子里发出,还有一股说不清的味道漫延着,让人没来由地感到脸红耳热心跳加快。
“我弄得你爽不……”男人哑着嗓子问,随着说话声,啪地一声沉闷有力的撞击。
虽然因沉黯粗嘎有些走调,可季唯还是听出来了,那声音是李宗权,不觉皱起眉头。
李宗权不在府里在轿子里做什么?什么弄得爽不爽的?
季唯静立原地,似是听不到回应,轿子里面的撞击声更大,半晌后,一个女子哭泣着叫道:“爽……啊……慢些儿来……”
那妩媚至极的声音贯入耳中,季唯愣住了。
女人是戚晚意,戚晚意和李宗权在轿子里做什么?
“慢些儿来你就不够爽了。”李宗权低沉地狎…笑:“戚小姐喜欢这样吗?还是再多加一根手指?只一根手指加一根棒子,怕是你不够快活。”
“别了,啊……”戚晚意又是一阵似悲似喜的哭泣,哀哀叫道:“好麻,啊,就是撞那里……不要停……啊……停下来……我受不住了……”
难耐的吼叫声和哭泣不住传出来,季唯心头狂跳,模糊里知道,那里面正在享受极致的快乐。
自己和糼容是不是也可以这样,这样是什么样呢?季唯迷糊里想,就是老师说的,抱着亲亲摸摸多了,就会知道了。
这么样子时糼容会是什么模样?季唯想像着,周身血液沸腾,底下棍子竖了起来。
胀得真痛,好想现在就抱住糼容。
粉妆扒了自己衣裳连连喊热,后来又抱住孟沛阳求欢,孟沛阳手起掌刀落把她敲晕了,让高夫人喊丫鬟把粉妆捆个结实送到问梅居去。
发落完粉妆后,孟沛阳寻思是戚晚意下的药,要害他对粉妆做出禽兽不如的行止,不由得恨得牙根痒痒,奔出门就要去找戚晚意算帐,与神**失傻站着的季唯撞个正着,他急忙避让,不避还好,这一避,垂在身侧紧攥的拳头正好撞上季唯高耸的棍子。
“啊……”季唯一声痛呼,双手捂住裆部直不起身。
孟沛阳暗生愧,忽又瞠目,若是那物软垂着,即便拳头撞上了,不至于疼成这个样子的。
“季慎之,你脑子里在想着什么,走着路也能……”
走着路也能起反应,你怎么不用一天都搂着女人躺床上?
季唯疼得说不出话,勉强挪动脚步。太疼了,他得上医馆请大夫诊治,无法再找糼容一起去观花灯。
孟沛阳耸耸肩,伤了人家命根子,人家不追究,存点儿厚道罢,就不要再取笑季唯走着路竖起棍子的丑事了,先去找戚晚意算帐。
孟沛阳抬步要走,轿子里恰到了最是魂…消的时刻,戚晚意一声尖锐高昂的嘶叫落进孟沛阳耳中,孟沛阳高高抬起的脚落了下去。
他可不像季唯什么也不懂,也不似季唯厚道,蹑手蹑足走过去,轻轻揭了轿帘一角看个究竟。
轿子里面粉香缭绕,桃红缎裙扔在一侧,上面半盖着深蓝锦袍,还有抹…胸亵…裤等物,两具红果果的身体交…缠着。女子雪…白的身子上伏着一个身材健…硕的男子,虽看不清面部,结合方才听到的吼声,孟沛阳也知道是谁了,不由得心花怒放。
许是阴差阳错戚晚意也中了药物,然后不知怎么的和李宗权做了夫妻之事。
以戚晚意的家世,想必不愿为妾,宁愿吃了暗亏也不会声张的。
孟沛阳在心中哼了哼,轻手轻脚奔回李府,揪起在门房里烤火盆的李府守门人。
“快进去喊上十几个人,打着灯笼拿几个铜盆出来,别问为什么,慢得一刻,我揍死你。”
“是是孟公子。”守门人连滚带爬往里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