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蔷薇の堕落(黑执事)-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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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章亲们认为如何?偶正在小火慢熬得升温着赛夏的暧昧……
……留言的亲咋那么少捏~?
“满意了吗?”夜璃冷冷的问,没有回头。
蓦然出现的亚撒看着坐在床沿上目光空洞血腥的落蝶,笑了,“呵呵……这样才是真正的你吧?”
“亚撒,现在还轮不到你来评头论足,是与否都与你无关!”
“你似乎有些心痛呢。”冷眼望着夜璃,亚撒悠悠的说出这个结论
“真是可笑……”夜璃似乎是自嘲的撇了撇嘴,然后转身看着身后的银发男人,“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自己而已。”
亚撒勾了勾唇角,并没说什么。
“……”转过脸,长长的蓝发遮住了有些飘忽的眼神,“你在怀疑吗?”
“当然不是。”亚撒微笑着否定了她的话。
“那你可以走了。”冷淡的话像是冬日的寒冰透着丝丝杀意。
亚撒微微的笑了笑,下一秒便消失在溟濛着杀气的空气中,不见踪影。
夜璃瞥眼看着消散在空中的微笑,那不明其意的弧度究竟是在怀疑什么?亚撒,你果然不信任我。
抿紧唇,夜璃望着床沿上眼瞳浑浊色彩的蝶,久久不语。
而她,依旧睁着那双熟悉而陌生的眼眸,就这样……带着僵硬的微笑望着她。
亚麻色长发的少女凭窗静默着,飘渺的眼神放飞在邈远的天幕之上很远很远。
真的……好奇怪。
辛西娅蹙起眉,纤长的手指轻敲着象牙白的窗沿,静听着那单调而忧郁的响声。
成为屠场的刺蘼社,莫名被杀的科斯蒂拉姆,阿尔夫列……以及,那个时常出现在自己梦中的少年。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吗?塞巴斯蒂安说的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安为什么会那么反常……
像是一场混乱的舞台剧,谁也不知道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所有人都只是幕后所操纵的木偶。一盘散沙般混淆不清的剧情,到底谁是这场荒唐而可笑的无名剧的导演?
心里总有一种抹不去的感觉,压抑着一阵莫名的慌乱与不安,却偏偏找不到故事的源头。
辛西娅自嘲的一笑,撑着下巴望向窗外。自己什么时候那么的多愁善感了?
“小姐,你在想什么啊?”
身后兀然响起熟悉而温婉的声音,回过头,那双水蓝色的眼瞳正担忧的看着自己。
“安?”辛西娅以一种陌生的眼光盯着她,“你没事吗?”
安疑惑的歪着脑袋,“诶?小姐你在说什么啊?我很好啊。”
“那你早上怎么回事?”辛西娅眯了眯眼。
“小姐是说那个啊。”安一脸的无辜,“那是因为突然听到刺蘼社竟然成了屠杀场,一时很惊讶才失手打碎了瓷盘的……”
“……看来是我多虑了。”尽管隐约有种直觉告诉自己并不是那样,但辛西娅抿了抿唇,并没有说出来。
或许……只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辛西娅偏过头不再去看安,淡淡的说,“安,你先出去吧。”
“是,小姐。”
恭敬地退出房间,安轻轻的关上了门,转身背倚着走廊,浓密睫羽下的一泓清泉微微泛起了涟漪。
似画家寥寥勾画的几笔忧伤,却很矛盾的泛滥起腥残的笑意。
很抱歉,沙朵·伊斯柯德。你的姐姐以及那位可爱的小伯爵,将和那具即将腐烂的骨殖一样,将在剩下的时间里做着无谓的挣扎……
“真是的……”
夏尔单手撑着脑袋,满脸无可奈何的看着展开在自己面前的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纤秀潇洒的字体。
这是来自维多利亚女王的信件。
正在调查的“伦敦少年失踪事件”还未收尾,半路却又杀出如此猖狂血腥的凶手,一夜之间就将英国最大的慈善集团刺蘼社成为了血流成河的屠杀场,这让伦敦以至于整个英国都陷入了恐慌之中,维多利亚女王对此更是暴跳如雷。
“警察还是那么的没用。”夏尔头疼的轻按额角,将身子往后靠在椅背上。
夏日的风从半开的窗吹进,带着暖暖的温度催人入梦。
夏尔有些恍惚的耷拉着眼帘,困倦的睡意逐渐袭来。眼前摇晃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一袭黑色的燕尾服,优雅的动作,唇角微微勾起魅惑人心的弧度,以及那双让世人沉沦的暗红色,属于恶魔的眼眸……
塞巴斯蒂安……算了,剩下的就交给他好了……
眼前的身影逐渐模糊,像只剩下一片暧昧色彩的油画,那个修长的身影,合着那专属于恶魔的微笑,都慢慢的溶释成黑色的背景……却出乎意外的有着属于暖冬的色调。
自己……似乎是依赖着这只恶魔呢……
浅浅一笑,那如黑蝶般的睫羽缓缓的遮住了疲倦的海蓝色眼瞳,淡色的阳光剪镌着华美的光影,落在白皙的皮肤上。
“少爷?”
优雅的执事缓缓的推开门,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窗边靠在椅背上的少年沉沉的睡着,阳光照着少年唇边抹似有若无的微笑,像是坠落凡间的天使一般,安静,无暇。
走近沉睡的少年,塞巴斯蒂安静静的看着那张毫无防备的恬静睡颜,微微的笑了。
俯身抱起熟睡的夏尔,怀中娇小的少年有些不满的皱起眉,像猫儿一样蹭了蹭,似乎是想要找到一个更舒服的位置。
塞巴斯蒂安看着自家少爷少有孩子气的表现,有些惊异。
这个从地狱中成长起来的孩子,用冷傲伪装着自己,孤独的灵魂徘徊于没有边际的黑暗之中,曾经的绝望化作仇恨,誓死要将那些曾经欺辱自己的人尝到同样的痛苦……在别人看来,这个称号为“女王走狗”的孩子,只是以一种嘲讽的眼光看待着任何一个人,却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个还是孩子的伯爵会有怎样的痛苦与无奈。
暗红的瞳中闪过一丝似真非幻的宠溺,塞巴斯蒂安垂眼望着怀中少年尚且稚嫩的脸,心里涌上隐约奇怪的情愫。
缓缓的俯身将夏尔放在床上,恶魔的动作竟意外的温柔,似乎是不愿惊醒了这天使般的熟睡的孩子。
门外,水蓝色的眼眸透过厚重的檀香木门静望着这出乎意料之外的温馨场面,久久的伫立着。
他们……恶魔与人类之间,是在萌生着什么吗?
他为什么会有那种只有人类才有的宠爱的眼神,因为什么?难道仅仅只是因为那个伯爵是他的主人吗?或者这仅仅只是身为一名执事对于主人所必须的关爱?她不懂,亦不愿意懂。
自己参与出演的,是一部充满着血腥与黑暗的连续剧,连接着每个环节的只有自己已经厌腻的灰色与死亡,相互猜忌的主角与配角,荒唐到让人想要发笑的剧情……可是,这不是自己自愿的么?
想到这,她不禁苦涩的笑了笑。是啊,并没有任何人强迫自己,现在的一切,都是自己亲自选择的不是吗?
曾经憎恨任何约束的高傲的蔷薇花妖,现在竟然沦落为撒旦的奴仆,竟然为了一个普通人类的请求而甘愿扮演着低贱的执事?!真是可笑!披着人类的外皮扮演着已死的庸者,这真是失败啊……
安嘲弄的扯出一个僵硬的笑,转身准备离去,却很不合时的身后响起了轻轻的关门声。
“埃默里小姐。”俊美的执事礼貌地微微一笑。
“啊……塞巴斯蒂安。”
塞巴斯蒂安有些奇怪的看着正欲离去的安,问,“请问埃默里小姐有事吗?”
“不,没有。”安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只是刚刚小姐想要甜点,所以就……”
“小姐和少爷一样爱吃甜点,但吃多了并不好。”
“毕竟都是孩子……”安望着笑容可掬的塞巴斯蒂安,欠身道,“那我先走了。”
安有些急促的身影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视野的尽头。
塞巴斯蒂安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离去的方向,红眸中现出几丝隐含着杀意和嘲讽。
呵呵……撒旦的祭品吗?可不会那么容易就得到呢……
黑白
最完美的搭配
倒放的记忆胶卷
究竟缺失了谁
湿润的吻痕
是你留下的烙印
谁是谁非
谁又爱上了谁
地狱的转角
哭泣的蔷薇花
无法抉择
绯红
专注于你的印记
捧在手心
交叠相错
命运
亦或者是宿命
沦落
昏暗,淫靡,暧昧,沉沦。
繁复细腻的深红窗幔,流淌着如血的光华,华美而魅惑。
凌乱的床单皱褶横漫,垂落的暗红色床幔半遮掩着,一丝丝难耐的喘息从镂花的空隙间飘过,染满欲望色彩。
身影纠缠。
“知道么,有些东西是无法更改的……”男人的声音低沉喑哑。
“呵……是吗?”少年的声音带着不屑与隐忍。
“就像你一样,为了那个公主而不惜将自己作为交换品来换取她的转生,难道没有后悔过吗?”
“我已经没有后悔的可能了。”
“真是愚蠢呢。”
“那又怎样?这只是我自己的选择罢了。”
“为了她而奉献自己的灵魂,甚至是身体……真是难以想象,你曾经会是那样高傲而冷漠。”
“你想说什么?”
“呵呵……曾经是养尊处优的王子,现在却沦落为卑贱的奴仆。要是你那尊敬的父王母后看到你这副媚人的样子,会是什么表情呢?”
“王子?那只是曾经而已。”
“说的也是呢,紫忆,这才是你的名字……”
隔着一层暗红的色彩,男人阴冷的笑望着身下赤 裸的少年——这个曾经是王子的奴隶。
“祭祀的时间快到了呢,你要怎么做呢,我的奴隶?”亚撒慵懒的附在少年耳边低语道。
“我已经没有选择,这很明显。”
“还是要守护么?但已经注定的结局无法更改呢。”调笑的意味。
“……无所谓。”
很可爱的选择呢……坚持着自己的前世,却很愚蠢。
看来,接下来的演出会让人很期待呢,紫忆……
破碎的阳光穿过摇曳的枝桠,投下浅淡的银色光斑,安静的有些诡异。
风撩起她如血的长发,宝石绿的眼瞳泛着丝丝的暗红,空洞而无神,像是抽去了灵魂的傀儡娃娃。
夜璃心里不由得一痛。
“主人。”她静静开口,微笑的脸上找不出丝毫的感情。
如此陌生的称呼,夜璃心里一寒,像是掉进了冰窖的感觉。
“落蝶,撒旦规定的时间快到了……”
“主人说的是祭祀吧,我会将祭品抓住的。”
蝶甜甜的笑着,虚伪的像是没有实体一样,眼前的她,虽是同一个身体,却不是同一个人……轻松而天真的话,却是残忍的。
“……是的,地点……”犹豫了一会,“伦敦塔。”
“是,主人。”
蝶微微的颔首,勾起邪魅的一笑,一瞬便消失了,空气中只残留着些微冷淡的气息,让人心悸。
自己……为什么会有罪孽感,沉沉的压在心头,像是无数尖利的毒爪,一片一片撕裂自己的灵魂,焦灼,痛苦,无法忍耐。
夜璃垂眼望着被风吹落的枯叶,静然的躺在红檀木制成的书桌上,干枯萎落的颜色。
这……真的属于夏天吗?
“塞巴斯蒂安……”
墨绿色短发的少年嘴角抽搐的瞪着站在自己面前笑得欠扁的执事,捏紧了拳。
“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