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吹雪同人]花成蜜就-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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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桐咬牙道:“花月楼!你竟然玩这种花样!我要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随即,他转头向身后的人吼道:“让人守住出口,一个人也不许放出去!两个时辰后,把埋在这地道里的炸药都给我点了!我要炸的他粉身碎骨!”
花满楼和陆小凤在前岛的暴乱中折腾了一会儿,充分做好了捣乱的一切事宜,在确定哪些假扮的家丁都被困住了以后,便趁其乱将闻远佟偷了出来。
此时他们三人,正在向南岛的树林奔去。
花满楼听见闻远佟轻微的咳嗽声,关切的问道:“闻少岛主,你还好吧?”
闻远佟喘匀气后,微笑道:“多谢七公子关心,在下没事。”
陆小凤在一旁道:“你可别勉强自己,这事我们去就行了,你的伤没好,还是快点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闻远佟摇了摇头,道:“在下毕竟是这岛的少岛主,怎可将事情都托付给别人,自己却在一边观看。”
陆小凤闻言点了点头,不再劝了。
闻远佟身为一岛之主,确实是有他不可推卸的责任,这样有担当的人,陆小凤一向都很尊敬他们的意愿。
当三人赶到树林时,便嗅到了一阵浓郁的血腥之气。
顺着血腥而去,便看到了一个白衣如雪的人。
傲岸挺直的脊背,冰冷而孤傲的身影。
如同冰山雪顶上独立而遗世的苍松,北地寒风中凌寒而自傲的白梅。
他的脚下虽然已经躺下了七八具尸体,可是他的人,却仍旧纤尘不染。
白得纯粹,白得皎洁。
西门吹雪轻轻的吹落了剑尖上一滴缓缓流动的血珠。
眼睛中透着些微的厌倦与寂寞。
他缓缓转过头去,看向站在古树旁被十几人护着,脸色铁青的南王世子,淡淡的开口。
声音冰寒而冷冽。
“花月楼在哪里?”
幽暗的石道中静谧且清冷。
花月楼拿着夜明珠凑近前方的石墙敲了敲,然后又顺着四周的缝隙不断地摸索,却是始终毫无所获。
凑近看了看上面刻画的五行图,花月楼只能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
当日他和西门吹雪看到这图的时候,本来强记了下来打算回去问问一向对杂学颇有研究的花满楼。
可谁知这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发生,地道的事情虽是简单的说了,但那图案竟是丝毫没有来的及听花满楼的解释,就出去赴宴了。
花月楼退了回去,走到坐在墙边的一个老人身边席地而坐,看着老人不眨眼。
这个老人形容疲惫,脸色苍白,身上的衣服也有些脏乱。
但即使是这样,老人的神情中,却依然透着睿智与威仪,显露出不凡的气度。
老人似乎是感受到了花月楼的视线,慢慢的睁开了一直闭目养神的双眼,叹了口气,道:“六公子,你不用这么看着老夫,这断龙石一下,除非合四十人之力,再加上机关巧力,是无法将其打开的。”
他顿了顿,接着道:“那机关的钥匙,也早已被南王世子拿走了。”
花月楼微笑道:“在下只是有些好奇,想要请教老岛主罢了。”
闻修泽看了看花月楼,笑道:“有什么事是老夫可以解答的,定知无不言。”
花月楼道:“如今在下与老岛主被困在这里,老岛主似乎并不惊慌。”
闻修泽闻言哈哈大笑,道:“六公子不是也没有惊慌。”
花月楼笑道:“在下不惊慌,正是因为老岛主不惊慌。”
闻修泽抚须笑道:“老夫不会惊慌,自然有其道理。”
花月楼挑眉道:“狡兔尚且有三窟,相信老岛主也是有不少后路的。”
闻修泽微笑道:“若是老夫没有后路,岂不是辜负了六公子的厚望?”
花月楼道:“那么,老岛主为何还要眼睁睁的看着在下到处探路击敌,却从来不给些指导?”
闻修泽道:“佟儿放心将一岛之安交予其手的人,老夫自然想看看他究竟有些什么本事。更何况六公子盛名远播,老人家也是多少有些好奇的。”
花月楼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道:“那么在下可让老岛主满意了?”
闻修泽笑道:“佟儿没有信错,六公子确实是诺之必行的人。”
花月楼笑道:“闻老岛主的儿子也是聪明不凡之辈,一首平仄不分的破诗,就哄得花月楼前来救人了,他也不怕我听不懂。”
诗词讲究韵律,四句尾字通常都是平仄交错而成,但闻远佟的诗却是仄平平平,听起来好不怪异。(某紫没记错的话,貌似现代汉语中的一二声是平音,三四声是仄音,希望这点知识某紫没有还给老师,飘走……)
闻远佟之所以这样安排,除了为让花月楼有所奇怪,进而推究,也是想告诉他,第一句根本就没有用,让花月楼可以从尾字开始推测,当然,这个尾字却是从整首诗的尾字开始猜了。
还好花月楼并不笨,没过多久就破出了密语。
闻远佟当初在花月楼面前颂的诗,从最后一字起分别隔一字,隔二字,隔三字取字,再依此接连下去,便是一句简单的暗语——请助吾父脱危。
闻修泽听闻花月楼夸赞自己的儿子,也是颇为自豪的哈哈而笑,道:“小儿才疏学浅,可是不及六公子博文广记的。”
花月楼看着笑得不亦乐乎的闻修泽,不禁暗骂一声老狐狸,他怎么就没听出来这老头的语气里有半点谦虚的意思了?
洪桐看着刚来的陆小凤三人慢慢的走了过来,站在他们的四周,形成合围之势。
他看了一眼一手执剑的西门吹雪,道:“没想到西门吹雪也是功利之人,为了把莫须有的宝剑,也会前来出剑。”
西门吹雪冷冷的看着洪桐,道:“花月楼在哪?”
洪桐挑了眉,笑道:“原来阁下是为了人,而非为剑。”
他顿了顿,接着道:“花月楼曾跟我说过,他从不将热心世俗之人放在眼里,西门吹雪竟然也会为了世俗功名而为人拔剑?杀了我,想必最高兴的会是并不会是花月楼。”
西门吹雪淡淡道:“对你,只是战之约。”
洪桐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道:“原来如此,我倒是忘了我还给西门庄主下过战帖。如今倒是自寻死路了。”
陆小凤在旁边笑道:“南王世子千金之躯,如今却将自己处于危堂之中,此举实非聪明人所为。”
洪桐笑了笑,看向陆小凤,恨声道:“陆小凤,当真以为我就会被你们抓住了不成?”
陆小凤道:“孤岛无援,世子还是不要负隅顽抗了。”
洪桐淡淡的笑道:“你就不怕我把这岛炸了?”
陆小凤笑道:“世子的太过金贵,想必也不会使出同归于尽的招数。”
洪桐看着陆小凤,慢慢的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容,道:“我劝你们最好还是让我走,因为那八百斤炸药,我并没有埋在岛上。”
陆小凤闻言微怔,随即便露出了认真的神色,沉声道:“世子看来是想毁了这大明的基业。”
洪桐冷笑道:“我得不到的东西,为何还要留给他人。”
陆小凤道:“世子可是将炸药都埋在了京城?”
洪桐淡淡道:“陆小凤果然聪明。”
陆小凤此时叹了口气,道:“想必阁下弄出试剑之举,也并不是为了诛杀武林中人,而是为了将我们都引来,困在岛上。”
洪桐道:“紫禁那战便是你们几个毁了我的计划,如今,我自然要让你们远离中原,才好实施计划。”
陆小凤闭上了眼睛,露出了一丝忧虑的,道:“若是我们将世子擒住,世子与京城的手下,必定会炸了北京城。”
洪桐笑道:“你们确实拦不了我,我派出的人,一个时辰前,已经启程去了中原。”
西门吹雪却不理会这些阴谋鬼魅之事,依旧冰冷的看向洪桐,道:“我最后问你一遍,花月楼可是在这地道里?”
洪桐怔了怔,看向西门吹雪,笑道:“西门庄主不已经知道了,还何必要问?”
他顿了顿,又颇为暧昧的笑了起来,道:“庄主如此关心花月楼,好似已经超过了一般般朋友的地步了啊。”
西门吹雪冷笑道:“此处哪有你插嘴的地步?”
洪桐闻言脸上怒色一闪,随即又瞬间消失,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道:“莫非这世上第一之人,竟是对花月楼存了别样的心思?你们果然不是真的朋友。”
他说着,便好似回忆着什么一般,笑道:“不过说的也对,花月楼虽然年纪大了些,可毕竟也是江南水乡养出来的人,无论是身姿气质,肤质韧度,都是绝世之色。尤其是他身上那股莫名的幽香,也着实叫人流连忘返。”
洪桐话音刚落,便已感到一股逼人的剑气迎面汹涌而来,冷冽而冰寒的杀气,也瞬间充盈了树林的四周。
剑气强劲而凛然,竟是夹杂了一股内力的冲劲,破胸而来,逼得洪桐不禁气血翻涌。
洪桐强咽下口中些微的甜腥,不甘心的看向西门吹雪道:“果然猜对了么?原来西门庄主也是此道中人。也是,将花月楼这种天性傲然之辈压在身下,看着他的铮铮傲骨一点点的化为娇喘吟唱,确实是端得美妙无比。”
他眯了眯眼,笑道:“那滋味,我可是已经尝过了。”
在场的几人猛然听见洪桐的这句话,不禁都骇出几分的愤怒。
西门吹雪闻言气势更胜,浑身的剑气毫无顾忌的宣泄出来,就连四周的落叶轻风,也被这剑气所染,围着几人站的圈子,打起了转。
面对西门吹雪的迎头杀意,洪桐此次却是没有能再有所顽强,猛地咳出了一口血。
西门吹雪道:“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声音冷至极,寒至极,冻得人身中的血液,都有种凝结的错觉。
西门吹雪话音刚落,人们便只见他白衫微动,一阵劲风迅即而过。
弹指刹那之间,西门吹雪已经在原处站定,而他手中的剑尖,也缓缓的滴着血珠。
紧接着,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凄吼,让人听闻,都不禁身心一寒。
西门吹雪冷冷的转头,看着在已经被齐肩削去双臂,倒在地上惨叫不已的洪桐,以及站在他前面护着他的陆小凤。
西门吹雪寒声道:“你想拦我?”
陆小凤勉强笑了笑,道:“他不能死。”
西门吹雪看着陆小凤,只是冷冷的盯着他,似乎并不打算与他妥协。
被他这样注视的陆小凤,也不禁冷汗直冒。
护着洪桐的十几个黑衣人,仅在刚刚西门吹雪出剑的一瞬之间,便被他一剑穿吼,瘫倒于地,再也没能开口说话。
这也只是因为陆小凤以极快的身法及时拉住洪桐后退,西门吹雪杀人不成改势削去他的双臂后,才选择转过利剑,诛杀其他挡路之人。
谁知此时的洪桐好却似受了什么刺激一般,喘着粗气,边咳着血边咯咯的笑道:“你们难道真的以为那炸药就没有埋在岛上么?”
他看向西门吹雪,露出强烈的恨意,狂乱的叫道:“你这下贱的东西竟敢对我做这种事!你不是喜欢花月楼么!哈哈哈!我便叫他永世深埋于地底!不得翻身!”
洪桐怪笑的声音刚落,便见一阵震耳欲聋的巨响,于山丘茂林之中呼啸而过,地面巨颤,山崩石裂。
闻远佟听见这声响,立刻叫道:“他在这山地也卖了炸药!”
花满楼同时大喊了一声:“六哥!”
陆小凤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