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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戚顾同人 [顾追苏白无方]伴取清狂年少将 作者:娈鸢-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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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举手提供消息,我来的时候看到无情房里的灯还未熄灭噢~”一把声音忽然在背后响起。
  白愁飞还未转身便是一个倒肘狠狠撞向来人胸口之处,顾惜朝飞腿踢他下盘。苏梦枕大红袖袍瞬间扬起。来人惊叫一声:“喂别打我是戚少商!!”话未落音,几声沉闷的撞击之声随之响起。。。。。。。
  
  戚少商揉着脸颊一块淤青:“我说你们元长阁的。。。人都没看清就直接上拳头的吗?!”
  顾惜朝咳嗽道:“所以说躲在背后吓人是不对的,你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白愁飞接着道:“所以说明人不做暗事,你就是血淋淋的教训。”
  苏梦枕道:“所以。。。。。。”
  “喂喂喂你们不用继续排比句了,我知道我错了可以了吧?”戚少商忍无可忍地打断。
  苏梦枕颇无语的看了戚少商一眼:“所以咱们言归正传。。。。。。。”
  王小石一个没忍住,噗嗤出声。
  蔡京拍着戚少商的肩膀:“年轻人,你还需锻炼啊。”
  
  与此同时,方应看扯了扯拷在床头的镣铐,露出一个苦笑:“我说。。。成余崖成大捕头无情公子。。。在下只是偷溜未遂又不是杀人放火,没必要拿这玩意锁着在下的手吧。。。。。。”
  无情合上书册:“若不是侯爷想要偷溜,在下何必出此下策,既然在我房中自然有我房中的规矩。就算侯爷千般不愿,也请忍耐。”
  方应看索性躺了下去,一把扇子摇得风生水起:“好说好说,在下虽然文不成武不就,忍耐功夫倒是相当有自信。无情公子想做什么情自便,不用提前打招呼。”
  无情笑得风轻云淡:“侯爷倒真是看得颇开。”
  方应看耸肩:“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嘛,在下一向识时务。”
  
  “鱼肉?”无情失笑:“我倒不知小侯爷原来是条鱼。”
  方应看笑眯眯的说:“其实我比较喜欢当吃鱼的猫。只不过现在条件不允许而已。”
  无情摇了摇头:“也不一定,要是小侯爷变出真身来的话,说不定在下真能弄来一条鱼。”
  方应看脸色慢慢变了。
  无情也不理他,只慢悠悠的道:“在下曾听说有些狐狸的确颇爱鱼肉,倒不知小侯爷是否是这类狐狸呢?”
  方应看慢慢坐了起来。
  无情慢条斯理的整理着手中书卷,边道:“元长阁的术法以仙气为主,法力为辅。侯爷你光是平时压制妖性便费了不少力道吧?是以法术始终修习不成。的确难为你了。”
  方应看沉默了一会,道:“你何时发现的?”
  无情淡然道:“侯爷自以为神鬼不知,却不想王小石他天生一股精纯之气,能察觉到你身上未净得妖性。白愁飞顾惜朝虽无这等精气,然你与他二人终日相处,又怎知他二人是否早已察觉呢?蔡掌门和我那世叔与你父方大侠有交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做理会。。。。。。”无情轻声说着,略略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极其轻微的笑意:“不过,我却没这么好心。”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无情是好人。。。他只是比较无聊。。。咳嗽
好吧其实是作者有点无聊= =

这个设定是很早之前就设定好的,前面的伏笔打得太少了,现在自己看一下都觉得有很大问题。。。OTZ吾有罪。那个。。。你们看出来没?。。。眼泪汪汪




共此际

  方应看原来其实不叫方应看,他原本的名字是很有气势的,不管是谁听到了都要吓一跳,而且念起来很如今这个名字也很像,叫方应砍。方应看很小的时候就知道方歌吟也不是他亲爹,夏晚衣也不是他亲娘,当方应看能够成功的收起尾巴和耳朵,至少从表面上看起来和正常人无二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因为他俩都没有和他一样的长长的白白的毛茸茸的大尾巴和一对尖尖的耳朵。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夏晚衣待他比亲儿子还亲,所以这一点完全不妨碍方应看那深厚的恋母情节一天一天的养成。
  
  据说方应看他亲娘是很彪悍的,当然不够彪悍的人也取不来方应砍这么有才的名字。但就算方应看不叫方应砍也完全不影响他娘的有才。根据方应看来看,他娘应该是一只非常美貌的白狐狸,绰号叫老龙婆,方应看第一次知道自己娘亲的名字时曾经很疑惑的问:“我娘到底是只狐狸还是龙?”方歌吟摸着下巴沉吟道:“难道是因为你爹是条龙的缘故?”方应看表示怀疑,睁着水汪汪的眼睛控诉道:“既然我爹是龙的话,为啥我没有滑溜溜的鳞片和长长的胡须?”方歌吟赶紧安慰他:“也许你的鳞片长在长长软软的白毛下边被遮住了而已,至于胡须。。。。。。你才多大数岁!长胡须那都是老人家来了,等你老了也会有胡须的。”方应看想了想,回家就把尾巴内侧的一小块毛给剪秃了。
  于是第二天夏晚衣看到方应看抱着尾巴泪奔了。。。
  然后方歌吟睡了一个星期的地板。。。。。。
  再然后,不管方歌吟做啥方应看总爱和他捣乱了。。。。。。。
  
  所以说,小孩子是不能骗的。骗了他一次,他能记得一辈子。
  
  方应看再大一点的之后就能自由控制自己的意识形态而不会把尾巴和耳朵露出来了,与此同时,方歌吟也发现了方应看在术法方面完全没有丝毫的天分可言。。。这倒不是说方应看不是学武的料,相反他的剑法招式和口诀一教就会,偏偏在心法上没有任何的进展,但剑招学得再好口诀背得再熟,不能配合心法运用,那也仅仅只是招式而已。所以方歌吟很苦恼。他曾经想过就算方应看完全不通法术也不要,有他在绝对没有人能伤害到小看,但他却也清楚也知道方应看不可能一辈子困在他身边,他也曾想过让方应看去修习妖族的法术,但自从有次方应看控制不了自身真气而差点走火入魔之后方歌吟便再也不敢让他尝试了。思前想后,方歌吟终于想到他那个号称文武全才的师兄弟,也就是蔡京。
  方歌吟想了很久,终于觉得这事情还是不能自己做主,于是决定去征求方应看的意见:“小看啊,你对尾巴有什么看法么?其实我有个办法。。。。”其实若在以前,方歌吟这么问方应看肯定会觉得蹊跷,偏偏自从尾巴被剪秃过一次之后方应看对这个话题无比敏感,要是方歌吟提起的那就更加敏感,所以没等方歌吟说完方应看就理所当然的炸毛了。
  当方歌吟被方应看一尾巴抽出房门之后,他默默的摸了摸自己脸上的爪痕,叹息一声:“还是没有尾巴和爪子比较可爱。”
  
  于是方应看就这样被打包扔去元长阁了。直到到达元长阁的门口,方应看都不得不说一声他家义父实在赞,丝毫不拖泥带水打包订单运送交货一气呵成,真真是行动派的榜样。
  
  相较于方歌吟的反应方应看显得要平淡得多,一副懒散做派,虽然让练剑就练剑让背口诀就背口诀,但要方歌吟一个不注意他总会想着法儿偷懒,方歌吟偶尔被他弄得无可奈何都会颇安慰的想若是小看肯把他偷懒的心思的一成花在修行之上,说不定早已大成,方应看对此总是恹恹的,似乎半点兴趣也无,好像有没有法术对他来说浮云得很。等到方歌吟逼得紧了,方应看就成天黏在夏晚衣身边,娘亲前娘亲后叫得无比欢实。晚衣原本就疼他得紧,这样一来更是恨不得捧在手心上宠着,后来方歌吟把方应看送去元长阁,当晚回来就被夏晚衣关在了屋外睡了好几天的门槛。夏晚衣不是不知道方歌吟的用心良苦,可在身为当世第一巨侠的夫人的同时,她也仅仅只是个母亲。
  
  而方歌吟他所不知道的是,方应看早在走火入魔的那次,便于妖族的人有过接触了。
  那是一只狼妖,在方歌吟离开采药的时候闯入了方应看的房间,方应看午时走火入魔,正全身无力的倚在床头休息,聚拢体内溃散的气息。狼妖闯进他房间时,他有那么一瞬静止的呼吸。狼妖碧绿的眸子在暗夜里泛着光。狼妖轻声笑着道:“有趣,被人养着的狐族。”狼妖的声音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笑意,方应看却从中嗅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杀气。那杀气也不如如何凌厉,却好似周身都浸入了冰池之中,动弹不得。方应看瞬间意识到。这狼妖是个丝毫不逊于他义父的高手!
  
  这种情况下,无论是打还是逃,方应看都只有死路一条。但他若要真这么做了,他也不是方应看了。
  方应看一动也不动,他只微微睁大眼睛,懵懂无知看过去,嘴角还噙着一抹笑,仿佛将开未开的花苞,对生命充满了依恋。
  狼妖也不曾靠近,只咧了咧嘴:“不愧是狐族。”他不曾作势,但那股似乎要冻伤人的冰冷之意却逐渐远去。方应看身体正虚弱,方才再被狼妖一逼,连开口说话的力气也无,只能勉强笑了笑。狼妖叹道:“算了,依照你的年纪,委实难为你了。”他说着抖了抖身子,变做一头灰白色毛发的狼,一个纵身跳上床来偎在方应看身边,用爪子搂着他输送过去一丝真气。方应看颤了颤,还没反应过来便觉一团火热裹住周身,抚平了焦躁不安的气息。懒洋洋的非常受用,方应看实在倦得厉害,迷迷糊糊的偎在一团毛发中合上眼,竟觉得十分暖和。
  
  那狼妖告诉方应看他名叫苍穹,姓米。
  狼妖告诉方应看他该在的地方是妖族,而非人界。
  狼妖告诉方应看他体内的妖气已被他封印住,不仅妖气流转不通,真气也无法运转了。
  狼妖告诉方应看若是想通了,随时都能拿着他的信物去妖族找他。
  
  第二天清晨方歌吟回来时狼妖已经不见了。只有胸腹间余留的一丝暖意证明米苍穹确实来过。方应看摸着怀中那块血红的暖玉,微微笑了。
  
  自此之后方应看的功体不但未曾进步反而越发有所倒退,方歌吟为他把脉之后也没说什么,只是再也没怎么紧逼着他认真练功修行了。等到方应看去元长阁的那日,已然是数月之后的事情了。
  
  方应看明白白愁飞和顾惜朝不可能对他的情况一无所知,毕竟朝夕相处,他毫无功体的事实怎样也瞒不住的,蔡京那老狐狸八成也明白,既然都不挑破,那他也乐得不说。整日在元长阁里逍遥自在,日子过得颇是滋味。
  
  直到后来和顾惜朝一起下山,在苏梦枕手上吃了个小小的亏,却也没为难他,再后面遇上王小石,虽然隐约感觉到他的真身,对他也是温柔得紧,直到踏上六扇门,才算真正感到危机意识。
  
  直到此刻,无情慢慢的靠近,方应看觉得背上的汗毛直竖,无情笑得越是悠闲,方应看越发觉得凶险异常。
  
  无情慢条斯理的坐在床边,慢悠悠道:“这锁链乃千年古木所结,淬以流沙铜质,就算是千年寒冰匕首也是划不开的,侯爷可小心莫弄伤了手腕。”
  
  方应看眨了眨眼道:“多谢大捕头关心,在下受宠若惊。”他嘴上说得漂亮,心里也明白无情所言非虚,只得收起腕子上暗藏的利刃。他想了想,又道:“其实在下起先有些不太明白,大捕头何必如此关心在下,现在倒颇有些理解了。”无情噢了一声,淡淡道:“侯爷理解了些什么?能否说来听听?”
  方应看叹了口气:“大捕头又何必逼在下挑明呢?情之一字身不由己,在下虽是受害者,却十分能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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