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同人)媚祸传奇+番外 作者:童归宁(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10-17正文完结)-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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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的直筒长裙,气质清新、裙装上乘,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怀中体型纤长的埃及猫又低低“咪呜”叫了两声,女子连忙安抚宠物,笑眯眯地对着海伦道:“这位小姐,您今日是不是丢了一挂珍珠面纱?”
不是男人,却是个女人,海伦失望之余又满心戒备,唯恐法老还没动手,倒被那做□□子的察觉了,海伦虽然不说,却也知道帕里斯很是在乎和忌惮留在特洛伊的正室,这一直就是她的心头隐患,偏偏她新看上的男人也是个有妻子的,她绷紧面孔态度不善地问道:“你是谁?”
“我是宫内的女官,贵人派我前来邀请小姐,”女人指了指河岸边停泊的一艘小船道:“如果您想要回珍珠面纱,那位贵人就在船上等您。若是想要其他的,自然也是应有尽有的。”
女人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这女人说自己是宫里的女官,海伦是绝对相信的,一个人的衣着举止是骗不了人的,但是她不敢就这样出去。似是明白她的难处,船上搭载的凉棚里走出来一个高大的男子,不同白日的奢华装束,此刻的他衣着轻便,却依然不掩英俊高贵,站在船首朝着海伦所在的方向轻轻一笑,异色双眸里似有光华闪现,并不比海伦天空般的蓝眸逊色,海伦立刻便又神魂颠倒。
她早就笃定对方会被她的美色震慑,今夜一定会来。不管她去做什么,帕里斯只要留在神庙里,就不会有危险,自己也算是对得起他了。
海伦告诉女官稍待,又自顾自地整了整妆容。今夜她穿上了自己最华贵的吊带长裙,却一反希腊衣裙宽松轻盈的特点,反把腰部紧紧地束起来。她用的是帕里斯行装里的琥珀珍珠腰带,男人的腰带粗犷宽韧,却显得女人的腰肢更细更为柔软,海伦款款地摆了摆腰臀,似是对自己的肢体柔软十分满意,最后抬手理了理鬓发,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
拉姆瑟斯必须承认,近距离地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自己有些怔楞。熊熊火把的映照下,海伦的头发灿然的几乎金黄,脸庞带着抹甜美的天真,眼神执着地盯着自己不放,一双盈盈的眼珠蔚蓝如夏。就算是拉姆瑟斯这样历尽千帆且有些看不起女人的勇士,也不得不承认,单论五官,海伦也许真的不逊于阿肯娜媚。
何况她还很会打扮,竟拿着男人的腰带束起一把细腰,换做定力不好的,恨不得扯了那根腰带捏碎那窄窄的腰身。只不过勾引男人却束着另一个男人的腰带来,拉姆瑟斯也不知道面前这女人到底是聪明还是愚蠢,不过就算她要玩欲擒故纵,也得拉姆瑟斯上钩才行。
拉姆瑟斯洞穿了对方的心思,这美人就沦为俗艳,缺了点让人见之难忘的气韵。海伦的外貌是很艳丽,但她走上前来那近乎谄媚讨好的笑容顿时就落了下乘,什么公主王后,放到埃及大约就算是个村长的女儿。而阿肯娜媚呢,他们埃及最尊贵的公主,美得犹如春日晨曦、又似半开半合的绝美莲花,一静一动都足以在人心上荡起久久难以平复的涟漪。
而拉姆瑟斯确信,他们埃及骄傲的公主殿下,是不屑于讨好任何人的。看吧,不是一向只有法老讨好她的份?
他笑起来,却让海伦误会对方是对自己有意思,脚步更为轻快。
况且拉姆瑟斯不太喜欢西北边来的女子,他第一个侧室就有希腊的血统,与自己一般年纪,十多岁的时候是很美丽,很讨拉姆瑟斯的喜欢。然而她们的青春太短暂,一跨过成人的岁数就迅速衰老,生了两个孩子之后,那皮子老得和拉姆瑟斯的亲妈一样。
拉姆瑟斯再也没有去过她的房间,但保证了她和孩子的衣食无忧。所以拉姆瑟斯再寻找侧室就偏爱西亚和埃及本地人,至于西北来的女子趁着她们最年轻漂亮的时候,睡一夜就行了。
他把海伦一把拉过来,精明的眼眸已经捕捉到海伦眼角一尾细纹:也不年轻了,但还能勉强应付。
船夫安静地将小船荡过尼罗河岸,船行得异常平稳,海伦却倚靠在拉姆瑟斯身上一刻也站不直,二人在修缮中的后宫码头前下船,海伦小声提醒道:“这里还没造完呢!”
拉姆瑟斯凉凉地回了一句:“怎么?你打算住在这儿?”
辨不出对方话里的喜怒,海伦再不敢开口,但偏偏拉姆瑟斯一路牵着她的手,很是柔情蜜意的样子,又把海伦深深陶醉。后宫长廊的每根柱子上都绘制着做女神打扮的皇妃,镌刻着阿肯娜媚之名,顶部是用珍贵的矿石粉末绘制的蓝莲花,仿佛在寂静深夜缓缓开放。庭院里是新放置的三层天青石喷泉,传来淙淙如乐曲的水声,拉姆瑟斯把海伦带进长廊尽头的一处房间,房间里无不是用各国最精美的贡物来布置。有一些希腊的玻璃和金制器皿,就连海伦自己也没能用过。
她顿时又觉得自己从前受了天大的委屈。
拉姆瑟斯从桌上的一只楠木盒里取出一挂珍珠面纱,正是海伦白天遗失的那一只,却又不是。原来珍珠面纱四围被人坠了几只黄金小铃,凑近了看上头还镂刻着各种莲花、莎草及动物的图案,东西虽小,却美轮美奂,拉姆瑟斯见海伦久久不动,便斜靠进榻里,抖了抖手指,响起一阵清脆铃声道:“物归原主,你就可以回去了。”
海伦脸色煞白,颤抖着指尖接过被粉饰一新的面纱,含着眼泪将面纱遮住了自己的脸,万般不舍地朝宫殿外头走,却没有看见拉姆瑟斯在她背后的冷笑。果然她走了几步,转头就像只夜莺一样扑在了地上,恰恰好把自己秀气的下巴搁在了拉姆瑟斯腿上。
男人却没有看她,眼神落在房间对面的一副壁画上,海伦低着头并不知道,只听男人打趣道:“怎么不走?”
原来那壁画上人物的眼珠都是挖空的,壁画后方有处密室专门供人窥伺,阿肯娜媚扶着肚子看得心绪翻腾,嘴里低低赞叹道:“拉姆瑟斯真行啊,都没说几句话,海伦就自己扑上去了!”
赛那沙害怕阿肯娜媚看得太过激动,在后头小心搂着她的腰,听她“啧啧”赞叹,只是不服气地哼了一声:“离成功还为时过早,这女人没有脑子,不代表帕里斯没有脑子,要把这两个人都骗出来,可是件天大的难事。”
拉姆瑟斯知道壁画后头有几个看热闹的人,浑身就像爬满了沙漠小虫一样,但他不露一丝端倪,作戏都做到这份上了,又岂能前功尽弃,海伦扶着他的膝头,柔柔地抬起头来,眼里千言万语,最后只说了句:“还没有谢谢您……”
男人轻轻一笑,抬起她的下巴道:“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
“我只是个流落到埃及的异乡人,从希腊而来。”海伦楚楚可怜,她知道男人们喜欢什么样子,怎样才能打动他们的心:“我叫海伦,我是我的母亲斯巴达王后和天神所生的女儿。”
“天神的女儿?”拉姆瑟斯挑挑眉:“难怪生得这样稀奇的美貌!”
海伦最喜欢人们称赞她长得漂亮,不由绽出笑颜来,法老愿意和她说话,就再好不过了,只要熟悉起来,之后的一切就会很顺利。她半是忐忑半是自豪地讲述自己母亲勒达与天神变身天鹅之间诞下孩子的传说,拉姆瑟斯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她的金发,心里几乎要吐血。
躲在壁画后面的法老夫妇、御医长和卫兵们几乎要哈哈大笑,这是有多不要脸的人才想得出这样的借口,偏偏希腊人还相信。这勒达分明是没有廉耻,和放牧鹅群的农人有了私情,却要借口是天神化身天鹅,往自己脸上贴金。这偷人还旷日持久,生下四个孩子,海伦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
阿肯娜媚就越发看不起那些爱琴海对面的国度了,赛那沙想得更多一些,自己的皇兄凯鲁和那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希腊人搅合在一起,西台军就算再强大,也很难力挽狂澜。凯鲁现在能做的,就是稳住形势、减少西台的伤亡,在等待中觅得良机,攻陷特洛伊。
他已经投入了那么多精力,现在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抽身,否则半途撤兵都凯鲁的名誉也没有好处。
拉姆瑟斯的心里对眼前的女人越发鄙夷,对自己被大材小用派来勾搭这样的女人也很不愉快,他是个男人,并不把这种逢场作戏当一回事。那些家伙陷害他,他也要试试这些偷看的人有没有胆子继续看下去。
他把手伸进海伦的前襟里,粗暴地揉了两把,海伦没想到他那么直接,颤抖着承受了,就听男人粗声粗气地问道:“真不小,颜色却不好,你有过几个男人?”
成败在此一举,海伦不敢说谎,胸前却被揉得舒服,于是一五一十地交代出来。她十二岁就被大英雄忒修斯掳走,又被忒修斯用来在雅典城中宴客。被家人救出来后,嫁给了迈锡尼王子墨涅拉俄斯,墨涅拉俄斯入赘斯巴达,海伦就成了斯巴达王后,却仍有几个俊秀少年作为情人。后来一眼看中了来访的特洛伊帕里斯,便脑子一热卷了所有财物私奔。
有过几个男人,海伦自己也不晓得。
拉姆瑟斯嘴角抽了抽,想着不用给钱,只当自己上了酒馆寻乐子。阿肯娜媚看得头顶几乎冒烟,却被赛那沙从后搂着,一时避不开,赛那沙还得意洋洋地咬着她的耳朵道:“拉姆瑟斯都是些粗人的手段,不比我们从宫廷里出来的,受过详细的教育和启发。”
阿肯娜媚耳朵根都红了,自从怀孕之后,她虽然比往日还要敏感,却再也不能要。蒙妲丽说了孕期实则不需要太忌讳,但她自幼养尊处优,身体过于娇柔,初时以为苦的只有赛那沙,后来阿肯娜媚才知道,受煎熬的还有自己。
两人都有点激动,蒙妲丽只好在后头咳嗽两声,一行人就像来时那样悄无声息地又走了。
良久室内的动静才消停下来,海伦双眼翻白,几乎被折腾得要晕过去,拉姆瑟斯拿脚踢了踢她的膀子,见没什么反应,便自顾自围上缠腰布,至于那所谓定情的珍珠面纱,都脏污得不能看了,拉姆瑟斯却不觉得多高兴,虽然他的身体很高兴,穿戴整齐他抬脚就走:“明晚老地方。”
海伦半天起不来身,心里却在呐喊:这才是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波斯猫的亲妈啊,让他尝尝绝世美人到底啥滋味,而且还不用负责,提上裤子就走了……噗……
古埃及的社会等级划分基本是这样的:法老当然在顶端,然后是总理大臣(Vizir维西尔)和大祭祀,皇家官员,地方执政官,接下来就是技术人员 书记官(scribe),手工业者,最后是农民和工人。社会稳定的时候权利等级是这样,赶上乱世的话就说不准啦……
☆、第111章
帕里斯对一切心知肚明。
从海伦第一晚夜不归宿开始;她的珍珠面纱四角被缀上了埃及风情的精致铃铛;沙风拨动着铃声响起的时候,仿佛女人一时都不能安宁的春~心荡漾。那碧蓝的眸子时时刻刻关注着河对岸在建的宫殿;对于祖国斯巴达,帕里斯都没有见海伦曾经露出这样的向往。
天生攀附着男人生存的女人,帕里斯讽刺地想到,他对海伦越发关怀体贴、时时嘘寒问暖;一旦到了夜晚;就安分地待在自己的房间中;从不去叨扰海伦。海伦对此歉疚日生,那位贵人并非夜夜都来与她相会;仿佛是个惯会撩拨他人的人,总是隔不了多长、偏偏又掐准海伦最失却耐心的时候出现;几次三番让女人患得患失,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