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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引火-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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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沉的感觉。PippoPippo;还看不清自己的立场吗?灵魂与肉体,都布满了尤文的痕迹吗? 
  终于轮到AC与尤文的对决了。我曾拥抱过现在却无法共同欢呼的队友、我曾热爱过现在依然刻骨铭心的黑白箭条衫就在面前,感觉却像隔了一万光年。 
  我曾发誓效忠的球队,我终于还是站在了它的对面。 
  奇怪,站在沸腾的赛场上我的心出乎意料的平静,之前的种种忐忑和挣扎消失得无影无踪。也许这是前锋职业素养的体现一旦上场除了进球心无旁骛。我迫切希望将球送进尤文的大门,不是为了复仇,至少不完全是,而是想要证明他们的错误,并且,让他们为这个错误后悔。 
  我发挥得很正常,虽然没什么很好的机会,但还是让图尔多大伤脑筋。局面一直僵持着,第24分钟我被舍普琴科换下。像所有令人失望的好莱坞影片一个激动人心的开头和一个仓促潦草的结尾。 
  坐在场边,我对胜负也失了兴趣。卡拉泽的一粒进球帮AC锁定了胜局,天知道我有多期望那粒球是我打进的!不过那些等着看莎士比亚戏剧的媒体记者们肯定比我更加失望。 
  当特里姆和队友们捧起蒂姆杯时,我并不像他们一样高兴。在我心底,“我的球队”依然是尤文,而我,只是一个负气的孩子。 




七 
  蒂姆杯后,我的精神常处于流离失所的状态,必须不断对抗日益显露的尤文情结,我不得不一再地告诉自己AC米兰才是我要荣辱与共的球队。在尤文与米兰之间的失重感让我变得迷茫忧郁,这就像一个漩涡,我知道如果爬不出来就只有越陷越深。 
  我尽可能地接近队友并充分展现了友好的态度,感受新集体的友谊对现在的我而言尤其重要。在这点上,安布罗西尼、舍普琴科、阿尔贝蒂尼都给了我极大的帮助。 
  这一切Bobo当然知道,我们从不隐瞒彼此的困扰除了那件事相互需要相互信任并为此骄傲。很多时候我们比对方更清楚问题的症结所在并提出最中肯的意见,给对方的安慰也比旁人的更为有效,总能及时准确地出现在最需要的地方,也许这个比喻不太恰当就像狙击手,往往一枪中的。 
  这段时间内,Bobo的开导与建议是我能收到的最好礼物,而且在这个问题上,多次转会的他无疑最有发言权。“重要的是”他说,“决不能逃避。” 
  只要我们有假,一定会设法见个面。莎士比亚说“历史惊人相似”,97年是他帮我适应尤文,而今又是他帮我走出尤文的阴影。 
  我想自己正在慢慢恢复,在即将举行的贝鲁斯科尼杯上,我决心和尤文做一个彻底的了断。 
  令我惊讶的是,媒体仍然打算重唱复仇的戏码,显然他们对蒂姆杯的表演实在不够满意。不过他们还是找到了新噱头我在圣罗西的处子秀。死树发新芽是他们的拿手活,对于这一点,你实在不能不佩服他们。如果有必要,我绝对相信他们还能在地球上发现一块新大陆。 
   
  8月18日,贝鲁斯科尼杯。 
  我第一次代表AC米兰站在圣罗西球场,对手是尤文图斯。 
  欢呼持续燃烧在圣罗西的上空,看台上一面巨大的横幅沸腾着我的血脉: 
   
  超级PIPPO的超级AC米兰 




这一刻我无比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是AC米兰的一员 。 
  回过头看见舍普琴科的微笑 :“为了AC米兰。” 
  “为了AC米兰。”我笑着竖起大拇指。 
  是的,我已经不再是斑马军团的一员了,没关系,我还有欢呼,还有并肩战斗的同伴,还能在场上奔跑,这就够了! 




  他们很强,作为对手我并不想面对这个问题。我爆发了最大的热情,但上帝今天和他们是同一阵线。第5分钟皮耶罗就接特雷泽盖左侧传中破门得分。感谢上帝我终于能站在离他最远的地方了。第17分钟我的射门被布冯扑出,随后鲁伊。科斯塔的妙传被我打在了门柱上。尤利亚诺、佩索托和图拉姆将我看得死死的,我真该感谢他们还如此重视我。不过塞尔吉尼奥赢得的点球让我们扳平了比分。 
  最后AC还是败在了点球大战中,我竟然射失了关键的一球,大概又有不少人要幸灾乐祸了。队友纷纷过来安慰我,其实我并不像他们想的那样懊丧,我所要解决的最大问题是如何克服对于尤文的心里障碍,现在,我想我成功了。 
  远远注视着他们捧杯的欢乐,显然这个结局并不完美。不过,机会还多着呢,不是么? 




  贝鲁斯科尼杯后,我的生活终于步上了正轨,就像停摆的钟摆恢复了运作,现在真正是怎么说来着A hole new world。 
  联赛即将开始,训练中的紧张气氛不断升温,特里姆的脾气也见长,他声嘶力竭的喊叫声在基地内来回冲撞。 
  “菲利浦!不要傻站在那!” 
  “科斯塔,加快启动速度!你以为对手都是蜗牛吗!” 
  “配合!配合懂吗!我要的是默契!” 
  训练结束后,他常常会把我和舍普琴科叫到跟前,用一种异常柔和的声音说:“我觉得你们有必要加强一下传接配合练习,你们认为呢?” 
  我们能怎么认为呢,只有单膝点地,说:“遵命,陛下。”还得带着十二万分的赞赏和心甘情愿。不过我觉得,既然安排额外任务给我们,至少他应该有点笑容。 
  我们只好乖乖回到场上再练上一阵。还好我并不介意与足球多些亲密接触,而舍普琴科,更是巴不得整天都抱着它。我们为此得到的小小优待就是可以在任何时候召见土耳其按摩师里扎只要我们需要。 
  有一次舍普琴科提议检验一下这种待遇的有效性,于是我们在凌晨两点打电话给里扎告诉他我们可能需要一点按摩。 
  我和舍普琴科趴在按摩室的床上满怀喜悦地等待里扎,我不得不承认,捉弄人的确是一项能带来快感的活动。 
  “也许里扎会穿着他老婆的衣服赶来。”舍普琴科认真地猜测。 
  “只要不穿着他老婆的连衣裙。”我说。 
  结果让我们颇有些失望,里扎甚至比平时穿得还要顺眼,但被他挖起来的另一个按摩师显然没来得及戴假发。 
  我们实在想笑,却又得装出一副身体不适的样子,不过强忍笑意导致的脸部肌肉扭曲倒是让我们看起来真的痛苦。 
  “我觉得我的腿好像已经毁了。”舍普琴科的声音都很痛苦。 
  我把脸埋进枕头里好不容易憋出几个字:“我也是。” 
  “我早就告诉过他不要进行超强度的训练!”里扎一边大声嘟哝着一边开始按摩。 
  不一会,按摩师高超的手法就让我昏昏欲睡,舍普琴科突然丢过来一句话:“按摩的时候,你一般会干些什么?” 
  “嗯。。。。。。睡觉。” 
  “噢。我在迪纳摩队的时候,最喜欢和按摩师在按摩时轮流背诵诗歌。。。。。。。我听说你也写过诗,能念一首吗?” 
  我怔住了,写诗,噢是的,那么遥远的记忆,遥远得。。。。。。就好像不存在。现在的自己还能写得出诗来吗? 
  “怎么了,在挑选一首最好的吗?” 
  “哦不,我不知道你是从哪听说的,不过你一定是听错了。事实上,我只记得一首。” 
  “那就念念看嘛,菲利浦。”连里扎也饶有兴味地看着我。 
  我想了一会,念道: 




  “谁来当神父? 
  白嘴鸦说,我。 
  带着我的小书, 
  我来当神父。 




  念完了,你们觉得怎么样?” 




  “呃。。。。。。很特别。”里扎面露难色。 
  舍普琴科愣了一下,试探地问:“这是。。。。。。你写的?” 
  帮我按摩的意大利按摩师回答了这个问题:“安德烈先生,我想菲利浦先生念的是一首意大利儿歌。” 
  土耳其人和乌克兰人同时用上当后的恼怒表情质问我,我只好继续把脸埋在枕头里偷笑。 




             八 




  就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联赛终于开始了。不管餐前小点味道如何,该是上正餐的时候了。 
  全米兰都在等着我的表现球队高层要确认他们的钱没有白花,球迷们想知道他们的支持能有多大回报。我所要做的,就是进球。 
  九月十日,联赛第二轮,在主场对阵佛罗伦萨的比赛中,我打进了加盟AC米兰后联赛中的第一球。我飞奔着跪倒在场边,被四万人的欢呼淹没,感觉自己就像一架鸣着汽笛喷着蒸汽的火车头,目的地是天堂。 
  此后我们连克乌迪内斯和拉齐奥,全队上下都沉浸在喜悦中。这三场胜利对于巩固我的地位来说更显得尤为重要,我有光明的预感。 
  我们的出色表现也为自己赢得了一天的假期,在更衣室里,大家兴致勃勃地谈论着各自的计划。 
  “保罗,我打算明天去打高尔夫,有兴趣吗?不过你得多准备点球,我想池塘底下的球大部分都是你的。”说话的是阿尔贝蒂尼。 
  “哼,算你走运,我明天得去看克里斯蒂的音乐剧表演。” 
  “是吗?帮我告诉小家伙,如果表演得好我就带蝙蝠侠去见他。”科斯塔库塔一边穿外套一边说,他和队长是多年好友。 
  “蝙蝠侠已经是古董了,现在孩子们都只对哈里波特感兴趣!”似乎没什么多纳蒂不知道的新鲜玩意儿。 
  “哈里波特?那是个什么东西?” 
  马尔蒂尼把外套塞进背包,说:“一个骑扫帚的小子。” 
  多纳蒂提议晚上去舞厅,不过响应的只有他国青队的队友皮尔洛,我们都叫他安德烈。 
  安德烈问我是否愿意和他俩一块去,我说我只想抱着枕头过一晚上。他又问舍普琴科,还没等舍普琴科回答,就有人起哄说他的美国美人准不答应。舍普琴科笑了一下,没有否认。 
  收拾好东西我离开了更衣室,过了一会舍普琴科从后面赶上我。 
  “我想问问,你明天有什么安排吗?” 
  “暂时没有,怎么,你有好建议?” 
  “你觉得来场篮球对抗赛怎么样?” 
  他是在讽刺我吗?谁都知道我连球都运不稳。 
  “也许我们应该来比一比足球盘带。” 
  媒体对他曾经盘带考试不及格的事一直津津乐道。 
  “开个玩笑。”他收起促狭的表情,“如果你有空的话,我想邀请你明天去打网球。” 
  “我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你确定明天不陪女朋友不会有麻烦?” 
  “没关系,她明天有工作。那就这样,明早九点一块从基地出发。” 
  “好的。” 
    晚上和Bobo通电话时提起这件事,Bobo说他明天正好有空想和我们一块去练练,我觉得还是有必要知会舍普琴科一声。 
  “舍瓦,你在吗?”我敲了几下他的宿舍门但没有反应,大概出去了。舍瓦是他的昵称,我这么叫他是因为大家都这么叫他,可是在我心里他只是舍普琴科。对我而言,昵称是有着严肃意义的,只有那些我真正热爱的人亲人或朋友我才能打心眼里以这么亲昵的方式来看待他们,当然舍普琴科还没有达到这个程度。 
  事实上我很想和他成为朋友,很好的朋友,但理智一再提醒我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 
  他待人和善亲切,看起来容易接近。 
  那为什么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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