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际花魂穿乱天下-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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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奴被打得鼻青脸肿,痛得咧牙,却还是不肯认输,她怒吼道:“我爱他,他也爱我,你别想拆散我们。”
她说得很大声,她知道暗处的那个人一定会听到她真心的表白。
“你才是第三者,贱女人!”钱心仪拿起旁边一个小花锄,不顾及一切地向阿奴抡去。
曾经有人告诉她,如果有人敢抢她的东西,那她一定要更狠一点。如果她第一步就输了,以后,将会步步皆输。
花锄砸下来,正好砸在阿奴的右腿上,随着“咔嚓”一声,阿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钱心仪呆住了,像是钉在原地般不会动弹。
她没想过会这样的,她只是想吓吓阿奴,但看阿奴现在这个样子,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从什么时候起,她变得如此低俗了,跟女人争风吃醋,大打出手。好像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好像那是前世的事情了。
对天下男人,她一向手动擒来,如探囊取物,可是唐宝明却摧毁了她的骄傲,让她卑微得不像她自己了。
唐宝明像箭一样从屋里奔出来,越过钱心仪身边,来到阿奴面前,急切地问道:“阿奴,你怎么了?”
“我的脚,好疼。”阿奴的身子倾进他的怀里,一丝丝地哭泣起来。
“来人,传太医,传太医。”唐宝明大喊,又温柔地抱住阿奴说,“你撑着点,太医马上就来了。”
宫女们匆匆去请太医。
“我会不会死?”阿奴抬起泪眸问唐宝明,她梨花带雨,真是楚楚可怜。
唐宝明用手掌抹去她的眼泪,柔声道:“傻瓜,只是一点小伤,太医会治好你的。”
“那我会残废吗?我的腿断了,以后是不是不能走路了?”
两人你侬我侬,简直把钱心仪当透明的了。
钱心仪直翻白眼,这个白痴女人,直问这种白痴的问题,她顶多是个骨折,人若是这么容易死,那就不需要计划生育了。
只是好恨唐宝明对阿奴如此温柔,一直以来,钱心仪都以为唐宝明是一根不懂温柔的木头,现在才知道自己错得离谱,他不是不温柔,只是不对她温柔而已。
多么渴望受伤的人是她,躺在他怀里的人是她,她为什么要打伤阿奴,成全他们,一想到这个,她就好想把自己的手剁掉。
“唐宝明,我有话要问你。”钱心仪鼓起勇气打断他们的卿卿我我。
唐宝明愣了一下,恨恨地道:“你走啊,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
“为什么?”钱心仪心有不甘,要追问到底。
“你问我为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他抬眸望她,眼里全是痛楚,他厉声喝道,“钱心仪,我请你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痛。”
“靠!”钱心仪不耐烦地挥了一下手,“你根本就不懂,你只会责怪我,你根本就不懂我!”
她每次离开他,看似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其实,她只是渴望另一次的爱的经历,爱只在享受过程,爱并没有天长地久,那些白头到老的夫妻,他们并不真的能爱对方胜过自己吧,只是他们习惯了习惯,相爱的窍门只是一忍再忍。
人生短短几十年,活着已经累,何必再委屈自己,去忍受那些自己觉得不开心的日子?
“我是不懂,也根本不想懂,我不想再听你多说一句,请你离开。”
当两个人不能再相互信任和理解,只剩下彼此的折磨,直到筋疲力尽。
他冰冷的语气刺伤了钱心仪,钱心仪瞪着他,感觉他好了陌生,她指着阿奴娇喝道:“是为了她吗?”
“是与不是,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唐宝明别开脸,望向大门外,太医还没来。
钱心仪却不放过他,一下子冲到他面前,大喊道:“所以,你爱上她了,是这样吗?”
唐宝明被她逼急了,冲动之下,大喝道:“是,我爱她,我要娶她,你就准备喝我们的喜酒吧,这样你满意了吗?”
她有什么资格来管他爱谁?
当她第一次离开他的时候,她就放弃了这个资格。
钱心仪被他的声音震住了,就连阿奴都分外吃惊,虽然知道他说这话只是为了气钱心仪,但她还是满怀希望,希望自己能成为唐宝明的新娘,她现在所受的痛苦,都是值得的,她的心是甜的。
说出这样的话,唐宝明同样也是吃惊,他只是气不过,却从来没想过要娶阿奴,一直以来,他只是把阿奴当好朋友啊。
可现在,他把阿奴也拉到这趟浑水里了。
过了好半响,钱心仪才缓过神来,喉咙里飘出一句话,“你说什么?”
唐宝明骑虎难下,他不想让钱心仪看不起他,只好道:“我要娶亲了,我要娶的女人叫阿奴,请你以后不要再来烦我了。”
一字一句,字正腔圆,都清清楚楚,想让人听不清都不行。
钱心仪的眼神里,全是绝望,有好一会儿,她透不过气来。
她的眼神,忧伤、落寞、楚楚可怜,她的眼睛里闪着光,不知是灯光照着她的眼睛,还是他的眼睛本来就会发光。
她的绝望刺痛了唐宝明,他的心猛地一收缩,几乎不敢再看她的眼睛,努力的克制自己猛烈跳动的心。
他的眼睛移得太快,所以没看到钱心仪眼神中还有深深的仇恨。
“唐宝明,你要是敢娶这个女人,那我就嫁给你父皇,做你的后母。”钱心仪说出狠话。
对付负心的男人用这一招,实在是情非得已,损人不利已,若不是山穷水尽,没有人会这么做。但这一招却是万试万灵的。
“请便,我已经有那么多后母了,多你一个不多,相信父皇会很乐意的,我在这里先恭喜你了。”唐宝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钱心仪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他居然说出这种话来。
她想起自己忘了一样东西,她机关算尽,却忘了这里是古代,万恶的帝制社会。
“很好。等我做了你的后母,一定会好好关照你的。”钱心仪拍拍唐宝明的脸,大笑着扬长而去。
最后的筹码
唐宝明心软口硬,冷哼一声,“谁在意呢。”
阿奴抬眸看他满是失落的神情,就更确定一件事——他在意的。
……
一走出国荣殿,钱心仪就笑不出来了。
该死的,说说还可以,真要她嫁给唐玄厚,一辈子困在这座皇宫,与三千个女人争一个像老爸一样老的男人,她可不干。
幸好,这里口头承诺是无效的,她钱心仪说的话,一向是说了就算了。
哪知,翌日,她在湖边喂鱼的时候,听见宫女们在议论唐宝明与阿奴的婚事。
她上前揪住一个宫女,问:“是谁告诉你们,十七王子要成亲的?”
宫女看到她铁青的脸色,吓得双腿发抖,颤声道:“不……不是我们说的……整个宫都在传……”
钱心仪推开她,大喝一声:“滚——”
宫女们连滚带爬地逃走。
钱心仪的双手捏成拳头,咯咯作响,一双眼睛像随时会喷出火来。
唐宝明,他真敢娶那个女人,他在挑战她的极限。
那她又能怎么做?
杀了那对狗男女?不不不,杀人太暴力了。
难道他真的要带她嫁经唐玄厚?
看看天色阴沉,似乎又要有一场雨水要来。
钱心仪灵机一动,她脑里飘个了一个主意。
也许那是她最后的筹码了。
……
明皓刚刚看过明哥回来,阿奴似乎伤得真的挺重,一条腿包得像粽子似的。
钱心仪出手也太狠了吧,看她平时文文弱弱的,没想到狠起来不输男人,看来真是不能把女人惹急了,她真的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刚刚他也亲口问过明哥,他亲口承认了和阿奴的婚事,看来这次,他是玩真的了。
总觉得,明哥并不是真的忘了钱心仪,只是明哥急于摆脱她,所以拿阿奴来做挡箭牌。
就不知道钱心仪知道这件事后,会有什么反应呢。
依她的个性,怎么肯罢休,看来,是有一场好戏要上演了。
真是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
明皓刚刚踏进门,就看见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站在阳光下,风吹着她的纱衣,飘飘欲仙。
但明皓看到她,几乎要头痛起来。
仙女转过身,微笑向他走来,她声音婉转如黄莺:“明皓,你终于回来了。”
“心仪今天好雅兴,有空来看看你表哥我呢。”
钱心仪一只的软软地搭在他的肩上,娇笑道:“你这是在怪我吗?”
“我怎么敢。既然来了,就里面请,喝茶。”
“我正是无限想念你的茶。”
明皓泡好茶,香飘满屋,他双手递给她。
她接过茶,闻了闻,浅尝一口,脸上露出惬意的微笑。
明皓并不喝茶,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她的举手投足,满是风情,男人看了很难不心动的。
钱心仪悠然地抬眸瞟他一眼,“你为什么不喝?”
明皓叹了一口气,缓缓道:“如果我是你,就一定没有心情喝茶了。”
“为什么?”她明媚的眼波流动,将手中杯轻轻放下。
“明哥要成亲了,他这次是玩真的。”他抬眸轻瞟她一眼。
钱心仪拿起杯子喝一口茶,才斯条慢理地道:“我的东西,只要我不放手,他就永远是我的。”
明皓摇头叹气,问道:“你知道你自己最大的缺点是什么?”
她漫不经心地看他一眼,嘴角浮动着一个轻笑,“是什么?”
“你太自信了。”
“自信不好吗?”
“你一直以为他会等你,你玩累了,就回来,你厌倦他了,就把他一脚踢开。可他不是奉旨的,他是一个人,不是你的附属品,不是你的玩偶。”
“我没有把他当玩偶,我更没有不尊重他,从来都没有。每次虽然是我提出的分手,但每次主动复合也是我,他缺点一大堆,像个木头一样,不温柔,没情趣,这种男人,也只有我受得了他。”
她很委屈地大嚷大叫,还用脚蹬了一脚桌子的脚,把茶水都溅出来了。
“他也许真像你说的,缺点一大堆,可你偏偏喜欢他。”他戏谑地笑道。
她气极了,大声道:“笑什么笑,你牙齿白啊?我告诉你吧,我现在已经不再喜欢他了,我有新的目标了。”
“新的目标?谁啊?”明皓简直比发现新大陆还要兴奋激动。
钱心仪媚眼转动,神秘一笑:“这个人你也认识的。”
“我认识的人多了去了,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
“说出来,你可不要吓一跳。”
“放心好了,我健康得很,没有心痛症。”
他屏住呼吸,等她宣布这个具有历史性意义的结果,钱心仪眨眼,眨眼,再眨眼,暧昧一笑。
唐宝明眨眼,眨眼,再眨,满脸迷茫。
她指着他,轻笑出声,“就是你啊,傻瓜。我现在郑重地告诉你,恭喜你,中了头奖。”
“我?不会吧?”明皓一阵诧异,苦起了脸。
她高兴得又跳又叫,捧起他的脸亲,说:“亲爱的,高兴吗?惊喜吗?你是不是高兴得傻了?”
“是傻了,我一定是在做梦,你快点把我打醒吧。”
钱心仪抓起他的手臂,用力咬下——“啊!痛,你干嘛咬我?”明皓跳起来尖叫。
“会痛就不是梦啊。”她非常好心地提醒他。
明皓欲哭无泪,嘀咕道:“不是梦那就更糟糕。”
“说什么呢?”她嗔怪地瞟他一眼。
“心仪小姐,你别耍我好不好?其实我的小小心儿是很脆弱的。”明皓用恳求的目光,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钱心仪摸摸她的头,非常温柔地说:“不用担心,我会对你很温柔的,温柔得像对我自己一样。”
明皓从来没觉得自己会有好运,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