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 军载风华 作者:朝云-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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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是入秋,充满生机的夏夜已经睡了。瑟瑟的风吹得他打了寒颤,也褪去他的睡意,嘴巴不停咒骂,四周只剩下他一人。
之前已和迪诺表白自己没空,才得以「休息」。云雀知道,今晚若过去,明晚将是晦暗。要不是家境不好,他也不会从军,而是追寻理想。
原本打算出国留学,没想到父亲的挥霍、母亲的遗弃,让他成了一个身无分文、四处流浪的旅人。偶然的机会下到军中闯闯,没想到一去就是好几年。
甚至一辈子。
转瞬,墨黑眼瞳捕捉到前方摇晃的人影,反射性准备好手边的武器及通讯器,努力聚焦,似乎有点熟悉……是他,那天闯进骸房间的人。
「中将!?」
「等、小声……快将我藏起来,哪里都好!」
没有时间让他思考,乖乖照著男人的话,把他藏到後头,尔後故做无事,只是他好奇,这麽做难道有什麽意义吗?
疑问才刚闪过脑海,视力优良的他发现远方鬼鬼祟祟的黑影,云雀恭弥绝对不会看错,那一定是敌方的人,怎麽会在这里出现?
不过仔细想想,势必是中将的卧底行动被发现,才追到这里的吧。真是缠人呐,那群混蛋……
敌方似乎也有发现我方有人守备,没有计策也不敢贸然行动。若是如此,既然暗杀没成功,两方交战的日子一定在不久之後。云雀臆测。
等到敌方的影子渐远,云雀紧张的跑到山本的藏身处,而男人已经奄奄一息,眼看就几近昏厥。他本想大喊人帮忙,却被制止。
「不、不要引起骚动……」
「但您受了重伤,再不急救,您的性命……」
「别紧张…咳!」
山本咳出了一摊血,这叫他要怎麽冷静下来?有种感觉一直在他心里无法抹去,直觉的他必须报上次误打误撞救了自己的恩。
凝视著云雀起伏不定的神情,男人勉强支起身子,苦笑著继续说下去:「要是因为一时的疏忽引起全军的不安怎麽办…?到时候破碎的是好几个家庭呐。」
「这……」
「休息一下就好……真的……」
那笑容有如灿烂的朝阳,照亮了他的心房。
他有多久没接触到那心灵的悸动?还有感动、还有那温热,从什麽时候化成沙砾?和这个在一起,就是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脑子竟闪过,「如果是他或许可以吧。」的想法。
「恭弥……可以这样叫你吗?」
「……」
云雀没有说话,山本当做是默认:「呐、恭弥,闭上眼睛好吗?」
後者还是没有应声,只是低下头,浏海遮住了他的双瞳。山本知道他照做了,於是轻捧云雀的脸颊,像轻触什麽至宝般,温柔的吻下。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著了,赫然眸子睁得大大的,放大好几倍的山本在他眼前,顿时觉得脸颊发烫,不同於和那个人在一起──
不同於那醉吻,是放荡。
轻描淡写的,那人在他面前昏睡去。
「山本中将!!」
忽然想起什麽,虽然很不想使用──迪诺方便叫唤自己的通讯器──深怕那人已经睡了,他轻声道:「……迪诺大将?」
一秒、两秒、三秒……回应的是无声的寂静。也是呐,想必那人已经睡了,不然就是以另外一个「工具」泄欲吧……他无奈的准备关上通讯器……
「什麽事?」
「呃……是重要的事情!麻烦您到北门来一趟,山本中将昏倒了……」
「咦?」
「详细情况等您来再说,中将受了重伤……」
「嘟───」
那人已经将通讯器关上,云雀也放下心来。他将身上的皮外套盖在山本身上,微调了姿势,好让那人舒服些,不致於加重伤势。
真是个奇妙的夜晚,他看著山本的睡颜,面颊绯红。
那人伫立在一旁,看著云雀由於入神而没发现自己的专注神情,心中竟萌发了股醋意,一发不可收拾。
TBC。
喔喔我爆肝了
山QAQQAQQAQ云雷死人
# 掉人胃口的背後是可怕的H )你走开
【ALL云,主DH】军载风华06(微慎)
耻到不能再耻的耻)被打飞
男人熟睡著,而云雀看著他的睡颜竟放心了不少,方才的吻一直残留著馀温,他轻触自己的嘴唇,似乎在想著些什麽,又试图忘掉些什麽。
老实说那算是他的初吻,真的是第一次。那轻柔他一定不会忘,那心灵的悸动更是深刻,就连和迪诺「做」的时候都没相吻过──虽然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但他相信,那心灵的震颤不可能轻易遗忘,毕竟是爱,就算全都是独白,他多少也会有感触吧。和迪诺那种人、那种人……
竟一时说不上来。
「在想什麽?」
云雀顿然,甩头,轻轻的回答:「不,没事。」
「是吗……」
迪诺走向云雀,挑起他的下巴,邪恶的笑笑:「是在担心他?还是在想其他事情?想我?」
「怎、怎麽可能!放开!」
云雀慌了,他的自尊不容许遭到践踏,而迪诺只是加深了笑容、加大了力道,愤怒油然而起,而玩弄的心情也从旁蔓芽。
「猜中了吧…何必呢?别慌张呐……」
迪诺的手渐渐不安份,游移到无人探索的秘密地带,道:「探病也探够了,就快黎明,不如一起开心到早晨吧,嗯?」
而他只是颤抖著身子,只知道越陷越深。
×
「不、不要……哈啊……」
他已经被带到另一间房间,心中充满著恐惧,不是由於和男人独处,而是他的脑子很清楚、很清楚,清楚到连自己都怕──害怕因为太清楚而迷失。
「拜托……现在不行…破坏规矩……哈啊…」
勉强挤出话来,迪诺中止动作,笑看人儿喘息的模样,语气充满了轻挑:「不要?做这种事情不需要酒也可以吧。都做了那麽多次……」
「更何况,自己处理这种事,不可能没做过的吧。」
「……!」
他几乎快羞红了脸,什麽「自己处理」,还说的脸不红气不喘,他相信这已经不是自己心脏能够承受的,简直几近核爆。
迪诺的大手附上人儿的脆弱,邪笑:「呐,我想看你自慰时的表情。」
「什、什麽!」
云雀转过头,噘嘴:「这是不、不可能的……这种事情、我……」
将他的头转向自己,迪诺不同於方才的温柔,直直盯著云雀:「怎麽?不是『他』就不行吗?我说做就做,不要逼我,嗯?」
「……」
云雀闭上眼睛,手轻握自己的欲望,然後不断的摩擦。他不想看到迪诺现在的表情,想必是耻笑吧,这个欺负自己的男人。
「哈、哈嗯……」
淫濊的呻吟不自觉从口中泄出,迪诺在一旁看著,像是在看影片一般,他忍著肿胀的欲望,陶醉在自己设计的游戏里,是那麽的残忍而美好。
「叫我的名字。」
「呼…嗯……迪、迪…」
粗重的喘息弥漫在整间房间,迪诺笑看这一切,云雀恭弥青涩的技巧无疑勾起了自己一番好玩,明明就没什麽技巧,还装很熟练的模样。
而云雀将头埋的很低,他不想让男人看到自己现在的表情。只想赶紧宣泄出来,而加快了摩擦的速度,果然,欲望逐渐肿大,他的思绪更是被混淆不清。
他真的因为太清楚而迷失了方向。
脑子里是三个男人的影像,十分模糊,就像他对自己的心情捉摸不定,或许正因为他是孤高的浮云,人人都讨厌的云雀恭弥。
就连对自己,都无法坦承的云雀恭弥。
「哈嗯、迪……诺……」
白浊从铃口喷发出来,云雀趴在床上难受的喘息著。而金发男人靠近云雀发红的脸庞,炙热著眼光诉说著什麽,使他更加不安。
「怎麽,要继续做下去吗?」
「罗、罗嗦……啊嗯!」
迪诺自顾自的继续下去,并没有理会云雀意愿的意思,将手指探入男人的花穴,他知道那里已经湿润,於是慢慢的增加到一指、两指……
今晚的月夜没有了温暖,就连玄月好像都在笑他的无知。
TBC。
渣掉了)欸
我怎麽会生出这麽耻的东西…猫姊姊(和大家)我玷污了你(们)的双眼
为什麽H这麽难产啊…下集继续变态)够了#
【ALL云,主DH】军载风华07(慎)
给最亲爱的猫姊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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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要他深陷於耻辱,不如让他消失在这一刻的缠绵。
男人不断抽送著,摆明就是「我要做到让你腰直不起来」难道之前在做的时候都这麽疯狂吗?自己真的没有感觉到任何?
说不定「用酒精麻痹自己」这句话根本就是用来欺骗自己的,其实从头到尾他都知道,不是不记得,而是害怕去回忆。
啊、他脑子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了。
「呼哈……」
视线是模糊的,或许他只能用身体来感官。下体一阵温热传来,使得他轻颤,努力聚焦了瞳孔,那画面绝对会让他羞死到一个极点──
男人像是在品嚐什麽美食似的,不停的舔舐著他逐渐起了反应的分身,从来没被遭到如此待遇的云雀挣扎著,不知从哪来的勇气让他反驳:「不要…哈……很脏…停……」
迪诺蹙眉,并没有予以理会。吸允著,舌间不停著在铃口打转,画出了一圈圈水痕盪漾,而云雀不适应的大力颤抖著,眼瞳溢出了因生理反应而分泌的泪水。
「拜托、停下……我快要……」
或许笑意滑过了迪诺嘴角,继续舔弄著,感受到云雀的欲望逐渐肿大,然後,喷发。他咽下白浊的液体,才停手看看云雀的表情。
而後者则是在泄出之後脸颊绯红,好不可口。泪水划过他的脸颊,他突然不懂了,之前没有的待遇,怎麽会突然轻易给了自己?
「哈…为、为什麽……?」
「为什麽?这是我要问你的问题吧。」
语气坚定,迪诺俊俏的脸庞接近云雀,眼神放射出了炽热,云雀不解的瞥过头,却被硬扳和迪诺的眼睛对上,恐惧感袭来。
「脏?难道帮骸做那种事情就不脏?你就那麽喜欢他,嗯?」
「不、不是……」
「还说不是?我看你很愿意替他做,怎麽,我做就不行?给我要搞清楚,你现在……」
「都是你!没有资格数落我,把骸叫过来都是你的主意,那不是我能控制的!最没有资格骂我的人就是你!」
这一吼似乎耗尽他的体力,云雀用手臂遮住脸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不断溃堤的泪水不晓得是因为「他」,还是因为「他」。
迪诺的视线并没有从云雀身上移开,其实他对於自己的反应也感到奇怪。是的,他并没有理由质问云雀,他和哪个人做爱干他什麽事?云雀只不过是他泄欲的工具罢了……
对,以前是,现在还是吗?
说不定他在这过程中,不,或许在一开始他就爱上他了,爱上了云雀恭弥,这种事情有可能发生吗?已经越来越搞不懂自己的心情了。
「看著我……」
他不知道要如何化解尴尬,所幸用了一个最潇洒的方式,吻去了云雀脸颊上的泪水,轻轻的在鼻尖划过,最後轻轻的停留在云雀的朱唇。
云雀瞠大了眼睛,如果这是梦,他竟然希望不要醒来。不过真实的触感告诉他是现实,但,为什麽眼前的这个迪诺他不认识了?
在同一天,同一个夜晚,同一片唇被两个不同的人吻了,那是何等的奇妙?会是幸福吗?
会的吧。
将早已肿大的欲望挺入稍稍开通的花穴,惹来了一声娇喘。云雀抱紧了迪诺,甜腻的呻吟不停从口中泄出,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