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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波洛25 古宅迷踪(假戏成真)-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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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波洛先生。我感激乔治爵士租给我这间门房,不过我真的是租的,我一年付给他一笔数目取得到庄园里去走动的权利。”
    波洛摊开双手。
    “我道歉,太太,我并无意冒犯你。”
    “无疑的是我误会你了。”福里亚特太太冷冷地说。
    “这是个美丽的地方,”波洛说,“美丽的房子,美丽的庄园,非常祥和,非常平静。”
    “是的,”她的脸色明亮起来,“我们一直那样感受到,我小时候一来到这里就感受到了。”
    “但是,现在还有一样的平静祥和吗,太太?”
    “为什么没有?”
    “含冤而死,”波洛说。“无辜飞溅的血。在这层阴影揭开之前,是不会有安宁的。”他接着有说,“这我想你跟我一样知道吧,太太。”
    福里亚特太太并没有回答,她既没动也没说话,她相当静的坐在那里,而波洛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微倾身向前,再度开口。
    “太太,关于这件谋杀案——你知道很多——或许知道一切。你知道谁杀了海蒂·史达斯,你知道,或许她的尸体现在在哪里。”
    这时福里亚特太太开口了,她的声音高大,几近于粗嘎。
    “我什么都不知道,”她说,“什么都不知道。”
    “或许我用错了字眼,你不知道,不过我想你猜得出来,太太,我相当确信你猜出来了。”
    “你这可真是荒唐。。。。。。对不起。。。。。。荒唐。”
    “这并不荒唐——而是相当不同的——这是危险的。”
    “危险?对谁?”
    “对你,太太。只要你保守你自己知道的秘密你就有危险。我比你更了解杀人凶手多了。太太。”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么,怀疑。。。。。。”
    “我没有怀疑。”
    “对不起,这不是实话,太太。”
    “说出仅仅是个人的怀疑是不对的——真的,是邪恶的。”
    波洛倾身向前。“像这里刚刚过一个月前发生的事一样邪恶吗?”
    她缩回她的座椅里,缩成一团。她半耳语地说:“不要跟我谈起它。”然后令人毛骨悚然地长叹了一口气,“反正,现在已经过去了。结束了。。。。。。一了百了了。”
    “你怎么能这样说,太太?我告诉你我自己所知道的,凶手决不会结束的。”
    她摇摇头。
    “不。不,结束了。而且,反正我也无能做什么,什么都没办法做。”
    他站起来,低头看着她,她几乎焦躁地说:
    “啊呀,连警方都已经放弃了。”
    波洛摇摇头。
    “噢,不,太太,你这就错了,警方并没有放弃,而且我,”他加上一句说,“也没有放弃,你记住,太太,我,赫邱里·波洛,并没有放弃。”
    这是一句非常典型的退场辞。出品:阿加莎。克里斯蒂小说专区(ajs。126)17 
    离开“纳瑟屋”之后,波洛到村子里去,询问之下,找到了塔克家住的农舍。他敲敲有一阵子没有人回应的门,因为他的敲门声被里头塔克太太尖锐的声音所淹没了。
    “。。。。。。而你在想什么,吉姆·塔克,你穿着靴子怎么上我的油耗布?我告诉过你一千次了。我整个上午都在擦洗,而现在你看看。”
    几声微弱低沉的响声表示出塔克凶手对这些话的反应,整体上听来是安抚的隆隆声。
    “你没有理由一直忘记,都是你急着听收音机的体育新闻。啊呀,脱下靴子要不了你两分钟的时间。还有你,葛瑞,你小心你那根棒棒糖,粘粘的手指头可不要碰到我最好的银茶壶。玛瑞莲,有人在敲门,有人,你去看看是谁。”
    门被小心翼翼地打开,一个大约十一二岁的小孩狐疑地探头出来看着波洛,一边腮帮子鼓起来含着糖,她是个胖小孩,有对蓝色小眼睛,有点小猪般的可爱相。
    “是位先生,妈。”她叫喊。
    几缕头发垂在有点怒气的脸上,塔克太太走到门口。
    “什么事?”她尖声问道。“我们不需要。。。。。。”她停顿下来,一阵微微相识的表情掠过她脸上。“啊呀,我想想看,我那天不是看见你和警方的人在一起吗?”
    “啊呀,太太我把痛苦的回忆带回来了。”波洛说着坚决地跨进门。
    塔克太太以苦恼的眼光快速瞄了他双脚一眼,然而波洛尖头的亮漆皮鞋只走过干路,没有泥巴落在塔克太太擦得发亮的油耗布上。
    “进来吧,先生。”她说着退回屋子里,推开右手边一个房间的门。
    波洛被引进一整洁得惹祸的小房间里,里头有一股家具擦拭剂的味道,一组黑橡木大沙发,一张圆桌,两盆天竺葵,一座精巧的铜制壁炉炭围,和大量的各式陶瓷装饰品。
    “坐,先生,坐。我不记得名字,真的,我不认为我会听过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叫赫邱里·波洛。”波洛快速说。“我发现我再度来到这里,就过来拜访一下,向你表示我的哀悼之意,同时问问你是否有任何进展,我相信杀害你女儿的凶手已经被发现了。”
    “没有他的声影。”塔克太太带着些怨恨说。“这真是可耻到极点。如果你问我,我的看法是这种事如果发生在我们这种人家警方根本就不费心,警方到底是什么?如果他们全都像巴比·贺斯金那样,整个国际不到处都是罪案那才怪了。巴比·贺斯金只会把所有的时间花在偷看停在公地上的那些车子里。”
    这时候,已经脱掉靴子的塔克凶手,出现在门口,穿着袜子走路。他是个大块头、红脸的男人,带着温和的表情。
    “警方没问题。”他以粗嘎的声音说。“像其他任何人一样有他们的麻烦,这些疯子不那么容易找到,看起来跟你我一样,如果你懂我的意思。”他加上一句,直接对波洛说。
    替波洛开门的小女孩出现在她父亲背后,而一个大约八岁的小男孩探头国她的肩膀,他们都极感兴趣的盯着波洛看。
    “这位大概是你们的小女儿吧,我想。”波洛说。
    “那是玛瑞莲,那是。”塔克太太说,“而那是葛瑞,过了说你好,葛瑞,还有注意你的礼貌。”
    葛瑞退了回去。
    “害羞,他。”塔克太太说。
    “非常有礼,我相信,先生。”塔克先生说,“你过来问关于玛莲的事。啊,那是件可怕的事,绝对是。”
    “我刚刚去拜访了福里亚特太太。”波洛说,“她好像也深深这样感到。”
    “从那以来,她就一直心情恶劣。”塔克太太说。“她年纪大了又受了惊,那样发生在她自己的地方上。”
    波洛再度注意到每个人都不自觉地假定“纳瑟屋”仍然是属于福里亚特太太的。
    “让她感到在这一方面负有责任。”塔克先生说,“并不是那件事跟她直接相关。”
    “实际上提议玛莲扮演受害人的是谁?”波洛问道。
    “来自伦敦写书的那位太太。”塔克太太很快地说。
    波洛温和地说。
    “可是她在这里是陌生人,她甚至不认识玛莲。”
    “是马斯特顿太太把女孩子们集合在一起的。”塔克太太说,“而且我想大概是马斯特顿太太说要玛莲担任的。而我必须说,玛莲感到够高兴的了。”
    波洛感到,他再度面对一面白墙,不过他现在知道了奥利弗太太当初找他来时的感受,某人在暗中操纵,某人透过其他确认的人遂行他自己的心愿。奥利弗太太、马斯特顿太太,她们都是傀儡头子。他说:
    “我一直在想,塔克太太,不知道玛莲是不是原先就认识这个。。。。。。呃。。。。。。杀人狂。”
    “她不会认识那些人。”塔克太太高洁地说。
    “啊,”波洛说,“不过如同你先生刚刚所说的,这些疯子很难辨认出来。她们看起来就像。。。。。。呃。。。。。。你我一样。可能有人在游园会上跟玛莲说过话,或者甚至在这之前。以十分无害的态度跟她做朋友,送给她礼物,或许吧。”
    “噢,不,先生,没有那种事。玛莲不会接受陌生人的礼物,我给她的教养不至于如此。”
    “可是她可能看不出其中有什么害处。”波洛坚持说。“假设给她东西的是某个好太太。”
    “你的意思是说,像住在磨房小屋的年轻雷奇太太。”
    “是的。”波洛说。“像她那样的某一个人。”
    “曾经给过玛莲一支唇膏,她。”塔克太太说。“非常生气,我。‘我不准你把那脏东西涂在你脸上,玛莲,’我说。‘想想看你爸爸怎么说。’呃,她说,神气活现地,是住在罗德家小平房的那位太太送给我的。说些我听得进去的话,她。呃,我说,‘年不要听信伦敦来到太太们说的话。她们可好,在脸上涂涂抹抹的,把眼睫毛涂得黑黑的等等,那是她们的事。但是你是个高尚的女孩,我说,你给我好好用肥皂和清水来洗脸,直到你再多长大一些再说。’”
    “可是她并不同意你的话,我想。”波洛微笑着说。 
    “我说话算话。”塔克太太说。
    胖乎乎的玛瑞莲突然觉得好玩地吃吃笑了起来。波洛以锐利的眼光看了她一眼。
    “雷奇太太是不是还给了玛莲其他任何东西?”他问道。
    “相信她还给了她一条围巾或什么的——她不再用得上了的。一种俗丽的东西,不过品质不太好,我看得出品质来。”塔克太太点点头说。“年轻时在‘纳瑟屋’做过事,我。在那些日子里太太们都穿戴得体的东西,没有颜色俗丽的东西或是这一切什么尼龙和人造丝的;真正的好丝。啊,她们有些波纹皱丝衣服本身就够突出了。”
    “女孩子喜欢鲜艳一点的衣服。”塔克先生纵容地说。“我自己就不在意一些鲜艳的色彩,不过我不喜欢那些脏兮兮的唇膏。”
    “我对她有点凶。”塔克太太说,眼睛突然蒙胧起来,“而她就那样可怕地走了,事后想想真希望我没对她讲话那么凶。啊,近来好像是除了麻烦事和葬礼之外什么都没有。祸不单行,他们这样说的,这句话够真实的了。”
    “你们另外又失去了亲人?”波洛礼貌地问道。
    “我太太的父亲。”塔克先生解释说。“深夜坐他的船渡河从‘三犬’酒馆回来,一定是上码头时失足掉进河里去了。当然他那种年纪的人应该乖乖待在家里,可是老人家你拿他没办法,总是在码头上闲逛,他。”
    “父亲一向对船很内行。”塔克太太说。“以前常为福里亚特先生看船,那是好几年好几年以前了。”她接着又开朗地说,“并不是父亲去世多叫人伤心。你可能也会这样说。九十多岁了,他,而且很多方面都惹人生气。总是胡言乱语地说些荒唐的话,是他走的时候了。不过当然,我们得好好埋葬他——人两次葬礼接踵而来花费很多钱。”
    波洛略过这些经济上的问题没听进去——一项记忆隐隐浮现。
    “一个老人——在小码头上?我记得跟他说过话。他是不是叫——?”
    “莫德尔,先生,那是我娘家的姓。”
    “你父亲,如果我记的没错,以前是‘纳瑟屋’的主园丁吧?”
    “不,那是我大哥,我是家里排行最小的——我们一共有十一个。”她有点骄傲地加上一句,“纳瑟这地方有莫德尔家族的人已经好几年了,不过现在都分散了,父亲是我们家族留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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