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狠毒,腹黑国师请赐教-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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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不可以。”
袁氏连忙开口拒绝。
她的拒绝,引来了水灵儿的狠瞪,清浅的嘲讽。
还真是差别待遇,为什么同样是亲生的,她没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却要一次次被她谋害,可水灵儿,却深受她宠爱,对一个试图杀害她的人,还这样的将她捧在手心,原来,人的心一偏,竟然能偏到如此令人不耻的地步。
“娘,就让她包扎。”
水灵儿强忍着眩晕,叫嚷了起来。
袁氏见水灵儿如此坚持,脑子此刻也跟着一转,便点了点头。
反正是个野种,若是死了,那不就还是死在她们手里,那也是好事一桩。
清浅见袁氏同意,便知道这女人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了,除了心寒,心里就只有无尽的怨恨了。
太医院内,有的是药材,干净的纱布,只要清浅有需要便可为她取来。
轩辕烈坐在了椅子上,身后站着裴正南夫妇,还有水坤袁氏,地上的宫女因为没人喊起一直是跪着,满脸的胆战心惊,她此刻是满心希望没有人能注意到她,这样她就可以多活一阵子。
凤天歌,君末邪站在一侧,看着清浅拿着纱布走到了水灵儿的面前。
水灵儿的脸色苍白中透着隐隐的黑气,清浅心里清楚,那是中毒的症状,若不是君末邪替她放出了一些黑血,她可是坚持不了到现在。
其实,她也不想她那么快死,她还没有替自己报仇,她怎么能那么快死呢?
想着,清浅的脸凑近了水灵儿,绝美的脸上,扬起了抹笑意,这笑意却是达不到双眼。
所有的人,看着清浅抬起了手,还没察觉到她的意图,只见她双手左右开弓,朝着水灵儿的脸挥去,两声清脆的巴掌声在太医院内响起。
水灵儿本想让她伺候自己包扎,若是能让她也中毒那是最好,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竟然,竟然敢当着众人的面打她。
一时间,她也有些蒙了。
而袁氏这时候却是反应超快,一手指着清浅大声怒骂了起来,“践人,你,你竟然敢打我的女儿,是不是不要命了。”
践人,野种,她在她的心里一直是这样的存在。
袁氏的辱骂声刚落,眼前,一道白影闪过,只听碰的一声响。
众人,满脸的惊愕。
“袁氏,丫头可是本座的未婚妻,不是你这样的人可以羞辱。”
凤天歌一脸的居高临下,他一身的淡然,风轻云淡,嫡仙般的气质,清冷的优雅,让人实在是想不出,刚刚出手的人会是他。
凤天歌从不屑打女人,可凡是都有例外。
无论是谁,敢伤害丫头,就要想好这后果可是她能承担的起。
他很少发怒,因为,一旦他生气,他会做出些什么,连他自己也不敢保证。
袁氏被打到了角落,脸颊火辣辣的烫,这一巴掌,凤天歌多少保留了几分,否则,她也就不会掉了几颗牙齿,流点血那么简单了。
“国师,你,你。。。。”
水坤其实觉得凤天歌这巴掌打得他心里超爽,这些日子以来,自己被她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凤天歌的这一巴掌真是给他解气,只是,他不能表现的太过开心,脸上还是适当的露出惊愕的神情,只是嘴角,却是愉悦的勾起。
凤天歌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这一眼,水坤觉得自己的心思都被他看透,连忙躲闪他的目光。
清浅因为凤天歌的出手而怔了几分,心里,一道暖流徐徐的流畅,这个男人,是为了自己吧,其实,他根本没有必要这样,她的话,伤害不到她的。
以前,自己或许还会对亲情有那念头,可是,如今,那念头已经消失了,就像以前他所算的一样,她的亲缘薄,都是注定的。
“皇,皇上,你要给臣妇做主呀。”
袁氏哭哭啼啼的求轩辕烈为自己做主,头发凌乱了的她,满脸的泪痕,嘴里流的血,模样看起来很狼狈。
轩辕烈看了她一眼便移开了视线,若不是碍于自己的身份,他这一巴掌也会打下去的,当下,对她的恳求置之不理。
“袁氏,不过是一巴掌你就心疼你女儿这样,那么,接下来,才是我回敬的开始。”
清浅一脸的笑容满面,可此刻,她笑的再美,在袁氏他们眼里看来,却是如同恶鬼般的存在。
第28章
“你,你想怎么样?”
袁氏怕她要趁机对自己下手,怕的心都在哆嗦着,可她还是强忍着,这里还有皇上在,她就不信她敢当着皇上的面杀人,想到这,袁氏的心定了。爱叀頙殩
可是水灵儿,她却是真真的害怕了,被清浅打了两巴掌之后,她觉得,自己的脸很热很热,而且,隐隐的,有些发痒,若不是双手都受着伤,痛得抬不起来,她早就忍受不住去抓。
“皇上,你不会阻止清浅的是吧。”
清浅没有理会袁氏而是询问起了轩辕烈,就算他会阻止,自己也不会听从,但,若是能让她们更加的绝望,也未尝不可。
轩辕烈早就看不惯这对母女了,只是她们很少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也没把她们当回事,可是,如今,清浅既如此说,他也乐得当一次闲外人,毕竟,说到底,这其实是她们之间的恩怨。
母女,本该是血浓于水,姐妹,本该是相亲相爱,可她们,却是一心想要致亲人于心地,这心,该有多狠,多毒。
轩辕烈能当上帝皇之位,同样经历过兄弟相残,对她们的恩怨能够看得懂,所以,他睁着眼,闭着眼。
“不要弄出人命。”
短短六个字,如同为袁氏水灵儿的命运下了定夺。
只要不出人命,裴清浅想怎样就怎样,他不会去阻止,而水坤,作为臣子,君要臣死,不得不死,更何况,这是两个女人,就算真死了,只要他的官位不受到威胁,他也当做看不见,听不到。
袁氏听到轩辕烈平淡的话语,心下一惊,连忙望向自己的丈夫,见他低垂着头,那姿态,分明是默许了,这个无情无义的。
袁氏只觉得心底发寒,他,他竟然对她们母女见死不救。
简直是可恨。
袁氏的眼里燃烧起了两簇火焰,瞪向了清浅,她豁出去了。
“践人,你是想报仇吧,是我让人打伤你的又怎么样,本想把你淹死,没想到你又活过来了,你还真是命硬,怎么也死不了,可真是祸害呀。”
袁氏的不管不顾,让在场的人眸光皆是一闪,房内,温度又下降了许多。
清浅一脸的面无表情,一双如寒星般的眼眸直直的盯着袁氏,淡漠的声音里,听不出丝毫的情绪,“袁氏,你是承认,在皇宫里对我动手了。”
“是又怎么样,你想杀了我,告诉你,弑母的女儿是要遭天谴的。”
袁氏挑衅的扬眉,一脸的嚣张,嘴里失去了两颗牙齿,说话有些漏风,可她的话,却还是让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闻言,清浅却只觉得好笑,这是什么母亲?
她打杀自己的亲生女,难道就没有想过,她会有什么报应?
“你这女人还真是不要脸,清浅也是你生的,你将她当做什么了,一次次的伤害她,有你这样的母亲吗,像你这样的人,就算杀了,老天也会笑的。”
白梅英虽然跟清浅认识的时间不长,当年,只做了她几天的养母就分散了三年,可是,她的心,从来就没有忘记过这个养女,而如今,听到一个母亲这样自私凉薄的话语,气得当场痛骂了起来。
她的身体还发着抖,一脸的愤怒,这世上这么会有这样不可理喻的母亲,简直是在挑战她的世界观。
听着白梅英的愤慨,一旁的裴正南也是沉着一张脸,声音满是不悦,“没有错,像这样的女人,不配做个母亲,更何况,你可别忘了,你跟清浅已经断绝关系了,母女,早在三年多前就已经不是了。”
被自己的生母一次次的谋害,这心,一次两次,都已经冷了,死了。
裴正南白梅英的维护,让清浅的心暖了些许,可是,生母尚且如此,若是养父母,他们对自己,真能视为已出。
这一刻,清浅的心里生出了怀疑,这份怀疑,也让她本已经暖起来的心迅速的冷了下来。
亲情,本就不是她该奢望的东西,这,从来就不属于她的。
有这个猜疑,清浅的神情,越发的冷漠,浑身上下散发出的疏离,似乎要将所有人都拒之门外。
就在这时,一双大手悄无声息的握紧清浅的手,手心传了的温度让她一怔,她转头看向了凤天歌,见他的嘴角,噙着温柔的笑,那双如琉璃般的眼眸,璀璨如星,眼里的光芒,是温柔的,就像是一阵清风,吹拂掉她心头上的愤恨,又像是黑夜里的阳光,为她带了光明。
闻着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莲花香,那颗早已布满创伤而冷却的心再次被温暖所包围。
“丫头,还有我。”
脑子里,听到了凤天歌那温柔却充满了霸气的话语,眼眶一湿。
他为什么总是如此,就跟前世一样,明明是不理睬自己的,却总会在自己伤心难过迷茫的时候,出现在自己的面前。17130099
前世今生,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她裴清浅就算是再蠢也知道谁对自己好,就算有迷茫,有惆怅,她也要告诉自己,带眼看人。
想到在崖底两年,为了让自己不至于失去了被利用的价值,她一直努力的学习,杀人,也从最初的恐惧到习以为常,甚至已经是麻木,她一身的剧毒,没有人能靠近她,她也接近不了别人,没有朋友的她,性格更加的孤僻。
若不是她还有一个孩子在家等着她,这样的人生,只会让她觉得未来一片黑暗。
而如今,却有人能不畏剧毒牵着自己的手,对她而言,更多的是温暖,是感动。
也因为恢复了过往所有种种的记忆,清浅觉得自己欠了凤天歌许多,今生,自己或许就只有做他的妻子,好好的补偿,至于君末邪,这是她的伤,一碰就会痛。
女人的情,永远比男人还要来得专心,若是没有上一世轩辕翌的背叛欺骗,也许,她依然会在他身后,为他出谋划策,可是,就因为有了他,君末邪的情,冥月的义,她都已经辜负,如今,老天给了她一次机会重新来过,她才发现,她欠了另外一个人,比她想象中多的多。
都说情债难还,她欠他的,怕是一辈子也还不了吧。
他们的双手交握,彼此间的深情凝视,仿佛再也没有什么能够进入他们中间,这种被排挤在外的感觉,就如同一根刺,深深的扎入君末邪的心口。
他握紧袖下的手,强忍住自己移开视线,只是那一幕,却深深的扎根在脑子里。
她又不是浅浅,他为什么还会有心痛的感觉。
在他眼里,她不过是浅浅的替身罢了。
可是,他又为什么那么痛呢,这种背叛的感觉,为什么,会那么的强烈?
“丫头,你想做什么就做吧。”
想要打都掌。无论她想要做什么,他会一直支持她,哪怕天塌下来,还有他在。
凤天歌那充满信任鼓励的眼神,就如同为她注入了无数的活力,让她深信,只要有他在,没有什么大不了。
清浅没有忘记自己的正经事,她看向了袁氏,见她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冷漠,想来,她根本从没有反省过自己所做的一切,既然这样的话,她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呢?
下地狱就下地狱吧,反正,就算去了地狱,她也不会孤单,还有一个人,他会陪着自己。
“袁氏,你看下你挖空了心思疼爱的女儿。”
袁氏闻言真的转头看向了一旁的水灵儿,她的双手被君末邪伤了,流了很多血,可是,因为没人给她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