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在隋末-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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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已婚老公未婚相公的,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季小淘乐了,对于侯岳她倒也不是真生气,主要是前阵子事情夹杂着,迁怒的成份占大多数。
见小淘笑了颜,侯岳大松一口气,雨过天晴,连忙帮着小淘把桌子回归原位,然后没形没象的盘腿坐在矮几边上。
季小淘正好侧过脸,突然瞟见侯岳鬓边有一根白发,便惊讶的道:“侯子,没想到你少年白啊,居然有白头发了。”
“哪里?”侯岳立马跳了起来,凑到季小淘身上让她帮忙拔下来,接过季小淘递全他看的白发,心有戚戚焉的道:“这哪是少年白啊,都是这段时间愁的,那侯夫人每天都来跟我说教,我得天天同她斗智斗勇,还得想法子把你这大老婆的位置搞定,为了这,我不但脑细胞死了无数,那银子也是花差花差的往外流啊。”
死脑细胞的原因季小淘知道,可这事儿,跟花钱有什么关系,难道这家伙还花钱贿赂自个儿的叔伯兄弟为他说话不成。
于是侯兄弟便得意洋洋的说起这段时间的谋划。
“跟那侯夫人侯老爷过了几招,我便知道,此事只能智取不能力夺,于是我给手下的小厮和丫头打赏,然后让他们在府里传你有旺夫命,第二步,我又让长青带了银子买通城里几个算卦看命的道士,最后,在我严密的布局下,取得了辉煌的成功。”
“老公,你辛苦了。”季小淘立马有些狗腿的移到侯岳身边坐下,先在他腮边卟答的亲了一口,然后挽着他的胳膊,头搭在他的肩上,两人一起看着窗外的雨。
“小淘,我想好了,乱世乱他们的去,咱们就抱紧侯家的大树,喝两口小茶,多生几个孩子,浑浑噩噩的到老其实也不错,咱们这小身板,可经不住乱世的拆腾,反正是哪里有危险,我们就逃得远远。”侯岳的声音有些低沉的道。
“你不说如果真有穿越,你一定要轰轰烈烈的活一场吗,再说了,这是乱世呢,前几天我出去,就听说魏刀儿起义了,最近正在咱们这一带活动呢,那家伙可是马贼出身,劫掠起来狠着呢,侯府这么家大业大的,焉能不惹他眼红,我看啊,这乱世,想浑浑噩噩都难。”季小淘有些情绪低落道。
“以前那,咱是高高挂起,呵,轰轰烈烈,没命了还轰啥烈,扯淡,不过,说起这侯家,嘿,甭管什么义军,真要动那还得掂量掂量,就我所知,这侯家跟那罗艺很有交情,那罗艺带着燕云铁骑守着涿郡这一带,那是很有震慑力的,再说了,侯家的府兵也不少,那也不是吃素的,还有,就我这些天打探所知,咱们现在的侯家似乎跟那侯君集是同族人,这就可确保我们家今后在大唐的地位。”
“侯君集?我怎么觉得他似乎是个叛将啊?”季小淘皱着眉头道,脑海里似乎这个侯君集似乎是被李世民杀掉的啊。
“是被李世民杀的,可那也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先顾了眼前,以后有大把的时间来谋划。”侯岳抓了抓头,又有些郁闷的对着季小淘道:“你说,咱们怎么不穿成李世民和长孙皇后呢,那多爽啊。”
“那是,你还能跟咱们一代女帝混混呢。”季小淘偷眼笑着,那眼波流转间却似有着一个个的小漩涡。
“那是。”侯岳颇有些意动的样子,随后又觉的不对了,有些怪异的道:“不行啊,咱不能让她祸害咱的儿孙哪,可若不推dao她吧,那岂不是很可能没了这一代女帝,那咱说不好就成了历史的罪人了。”
看着侯岳那一脸的为难样子,季小淘无语,这家伙白日梦做得还挺那沉迷的。
外面的雨哗啦啦下着,而这小楼的闺房里,却宁静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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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胜利会师
六月初八,宜嫁娶。
一大早,点着红烛,季娘子就在帮小淘拉脸,上妆。
“当年啊,我出嫁的时候,我娘也是这么帮我打扮的,那时候我就想啊,将来我的女儿一定要风风光光的大嫁,可人算不如天算,按说这回你是嫁入侯家,怎么说也该风光的吧,可侯夫人借着大头皇帝被困雁门的由头,居然说是国难时期不宜大嫁,她那点心思,谁不清梦,还不是嫌弃咱们的出生。”季娘子气哼哼的道,然后放下手中的梳子,拉季小淘起身,看了又看,又拿起一边的红盖头,帮季小淘盖在头上。
听季娘子称隋炀帝为大头皇帝季小淘就偷笑,所谓大头,就是大头病,听季爹说这在他的家乡是句骂人的话,说这人是狂妄自大的意思。
“我瞧这侯夫人挺难侍候,平日里你可得多看个眼色,在三公子和侯老爷面前,万事多忍着,至于内院里,咱惹不得还躲不得不成,只要在侯夫人面前敬了礼数,照顾好三公子,其他的就不该你的事儿,至于下人,一些眼高不识礼数的该教训就教训,别让人以为我们季家的女儿好欺负,当然,一些听话的,该使钱就使钱,人心还是要拉的。”
“娘,你放心,我记下了。”季小淘应道。
一个早上季家娘子嘴里的话就没停过,季小淘虽然听的头大,但仍虚心的听着,季家娘子可是传了不少绝招呢。
不一会儿,迎亲的就来了,一大排竹杆做炮仗点着,噼里啪啦一响,气氛便热烈起来,后花园的小楼也难得有些人气,府里一些下人的娃子都围在小楼边上,抢着丢出来的小饼,嘻嘻哈哈的,他们最快乐。
一顶大轿抬着季小淘从后花园出了侯府,然后绕到正门,从正门进了侯府,场面虽不算风光,但毕竟是三公子娶妻,该有的程序一样没少,倒是羡煞一大干侯府的使女,大丫头。都说这季家的女儿还真是好命,麻雀儿飞上枝头成凤凰了。
侯三公子娶妻,虽说女方家世太低,但好在,一个旺夫旺宅的命格摆在那里,当天青羊道人还特第给三少夫人送来了喜符,也算给季小淘添了彩。
当晚,侯府摆了几张大桌,据说,涿郡虎贲郎将罗艺也派人送来了贺礼。
侯岳这新郎官一桌一桌的敬着酒,客人们都大叹侯三公子好酒量,只有侯岳自个儿清楚,这时代酒跟后世那是没的比,酸的跟醋似的,虽说付了个病怏子的身体,但自穿越这段时间,他每天早上起来缎练身体,那身子骨好的不是一点二点,虽然跟后世的酒量还是没法比,但胆气儿却壮了,那酒量也就开了。
但毕竟还是喝高了,侯岳进了新房,被红烛的光刺激的更加兴奋,喝干了交杯酒就将仆妇和使女赶了出去,然后一把掀了小淘的红盖头,将她整个人抱起,就丢在了大红锦缎的被面上……
心里想着,他侯岳娶一个老婆,却洞两次房,硬是要得。
千多年前的隋末,小夫妻俩终于会师了。
红烛泪,滴到明。
软玉香,缠mian死。
…………
天亮了
“呼……”侯岳长长的松了口气,是一种满足,也是一种轻松。
季小淘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侯岳的小腿,侯岳两腿一动,就将小淘的脚丫夹住了:“怎么?还没吃饱。”侯岳这家伙一幅兀不知足的模样道,清晨的脖起让他又有了冲动。
季小淘伸手狠狠的在他腰间的软肉上掐了一把,然后小心的将沾了落红的白帕收好,藏了起来。这东西可不能让下人看见,要不然老娘以前的计就穿帮了。
门轻轻的被推开,一个使女悄声的走了进来,收了红烛台,还偷偷的朝床上张望了一下,侯岳和季小淘虽然醒了,但听见有人进来就又装睡了起来。
使女见两人还睡着,就又掂着脚出去了。
“还睡着呢,老爷吩嘱了,三公子身子骨差,今儿个让他多睡一会儿,我们等一下再叫三公子和三小娘子起床。”说话的显然是刚才进来的使女。
“别说这季家姑娘还真是好命格的呢,这段时间,虽说三公子身体好多了,可他一大早还常常发臆症,今天一早,却是没事,熟睡到现在。”另一个使女道。
“嘘……”先头的使女嘘了声,然后脚步声渐渐的远去,显然走远了。
季小淘听了好奇的问道:“你怎么发臆症了?”
侯岳一脸郁闷,抓了抓头,扯下两根发丝:“什么臆症,我这身子原来太差了,虽说我穿越后大有改观,但体质还是差,这段时间,我就早上起来段练呗,这里又没有健身器材,我就干脆跳几下街舞,走两个太空步,没想就弄得大家都以为我又臆症,真是太那啥了。”
街舞?太空步?在隋末,这家伙也想的出来,季小淘捂着嘴,笑得肩膀直打颤。
说话间,季小淘也拉着侯岳起来了,这请安问好的礼数还是不能少的。
听到屋里的声音,使女们也敲门进来,季小淘等她们放下东西,就挥挥手打发她们下去了,开玩笑,她现在即然同侯岳会合了,那自然不能任由这些使女在自家老公面前晃荡,这也是季娘子传的招,自家相公的事自己要亲力亲为,杜绝一切可能存在的空子。
厅上,侯老爷,侯夫人上位端坐,侧面,坐着侯夫人的偏房玉夫人,玉夫人本来是妾室,后来因为生了侯山和侯晴儿,才扶为偏房。
季小淘恭恭敬敬的敬了茶,侯夫人和玉夫人都包了红包,给了见面礼,侯夫人给的是一对镯子,玉夫人送的是一根头钗。
吃早饭的时候季小淘也开始认识一些侯家的成员了。
大公子侯峰,远在洛阳分店,没能赶回来,大嫂王玉娇带着侄子小远哥在家里,二公子侯海,自少任侠,几年也不见归家,二嫂方柳儿同二公子据说是自幼定的亲,进门时,因为侯海不在,是由三公子代迎的亲,后来方家在张金称起义时被义军给屠了,因此,二嫂方柳儿,可以说是孤苦无亲了。
于是,这一餐早饭,季小淘只见着了一部份侯家的成员,大少夫人王玉娇,侄子小远哥,二少夫人方柳儿,小弟侯山,小妹侯晴儿,至于其他的叔伯兄弟等,季小淘一时还真弄不太清,这让她感叹一件事,计划生育好啊,家庭成员简单,不至于让人认亲时弄的头大。
接下来几天,侯夫人对季小淘总是淡淡,不管干什么,基本上对季小淘无视,算是把她掠起来了。
季小淘也懒得理会这些,同侯同学一起窝在自己的小窝里,商议着今后的日子咋过。
正文 第九章 生活象一团麻
同侯岳在一起生活了几天,季小淘也感叹,这三公子也不是那么容易当了,每天大部份时间都是在读书练字。
侯岳心里苦啊,你说他一个现代学软件的小白领穿成古代一小有才名的公子,那不是找罪受嘛,幸好小时候老爸为了磨他那毛燥性子逼着他学过书法,要不然这会儿,他只能装失忆了。
在侯岳为他的才名奋斗的时候,季小淘也迎来了侯夫人的第一通发难。
话说头天,侯夫人晚睡贪凉,第二天起来就觉得那头有些昏沉沉的,鼻子堵的很,身体不适,心情就不好,本来就瞧着季小淘不太顺眼,这会儿就更是要挑鼻子上眼了。
早上季小淘请安的时候,那侯夫人就拐着弯说季家小门小户的不懂规矩,见不得世面的话,季小淘当面陪着笑脸儿,回到屋里却气闷的不行。
侯岳出了主意,说人在生病时候的意志总是薄弱的,不若讨好她两下,讨她欢心,大家呆在一起,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心里有疙瘩不好。
气归气,想了一会儿,也觉侯岳这话在理,那侯夫人主要是身体不适,做晚辈的也得体凉不是,再想起季娘子的话,做为侯家的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