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在隋末-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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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斗牛给你看。”而小锁儿定定的看着摇篮里的小囡,然后回头对着季娘子软声软气的道:“娘,小囡好漂亮。”
这时奶妈七娘过来来,抱了小囡儿坐在一边喂奶,听到锁儿的话,便低笑道:“锁儿姑娘也是漂亮的。”把锁儿说的一脸乐滋滋的。
这七娘是贵嫂介绍的,是贵嫂娘家大姨的媳妇,家里有五个孩子,最小一个才半岁,日子过的挺难,这回听说侯学士家找奶妈,便托了贵嫂介绍,小淘见了一面,清清爽爽的一个妇人,又不多话。便留了下来。
季娘子看着七娘怀里的小囡,心里却有一种担心,在她看来,孩子太漂亮了不是一种福气,便问小淘:“你夫君还没回来?”
小淘摇摇头:“没呢,考完了要接着阅卷,怎么也得十来天,我估计着这两日他应该快结束了。”说话的时候,小淘心里还在想着,这侯子老早就说要生个女儿,如今如愿了,又是这么漂亮的小东西,见了还不喜翻了心。
“那孩子的大名取了吗?”季娘子一边整理着小衣一边又问。
“没呢,夫君说得侯老爷取,咱们自己先取个小名,反正都小囡小囡的叫着,干脆就叫小囡了。”小淘道,这时七娘喂好了奶,小淘就示意七娘将小囡抱过来,小囡儿到了小淘的怀里,小脸蛋在小淘的衣服上噌了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嘟着粉嫩嫩的小嘴儿,闭眼睡觉了。
“我看,就叫丑丫吧。”季娘子道:“这孩子太漂亮了,取个贱名好养些。”
这么漂亮的小宝贝取名叫丑丫,那还不让别家做娘的吐血,小淘觉的这名字实在是有些搞,但季娘子的意思她明白,便点了点头:“那就叫丑丫吧。”
小宝哥在边上抗议,为妹妹鸣不平:“丑丫不好听……”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侯岳大步的冲了进来,而几人一看侯岳的形象,不由一惊,侯岳身上的衣服,多处黑焦焦的,似乎被火烧过似的,头发更是散乱,额前的几缕头发被烧掉了,只剩下毛茬子。
“你这是怎么回事啊,从火场上下来啊?”小淘惊讶的问道,同时又忙着指挥鹅儿鱼儿去烧水,让三公子梳洗。
见小淘精气神十足的指挥下人做事。
侯岳这时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来的路上,他听侯贵说三娘子差点难产,给吓着了,这时代遇上难产那可以说就是把命交给了阎罗王。虽然侯贵一再的说已经没事了,可没见到人,侯岳的心总是提着的。
便一屁股坐在小淘的边上道:“老婆。你可吓死我了,以后咱们不生了。”
“那之前是谁说的,这时代没有计划生育,咱们生他十来个,至少踢足球的时侯可以踢个半场的。”小淘嘴角含笑,看着侯岳,那眼中眼波流转,带着打趣的意味。
七娘等一干人,自然偷着笑离开。出门的季娘子觉的她这一生做的最对的一件事就是设计这侯三公子,要不然,哪有小淘如今的日子。
侯岳一脸悻悻:“老婆,那是咱YY好不,做不得真的。”说着,就在小淘的耳朵上啃了一口,然后去抱那漂亮的不得了的小丑丫,嘴里叹道:“老婆,你可真厉害,居然生出这么漂亮的小宝贝。”
小淘没好气的白了侯岳一眼,什么话,这孩子,她一个人能生下来吗。
对于丑丫这名字,侯岳自然抗议,不过看在为了好养的份上。也就认了,这厮决定,小丑丫满月的那天一定要办流水席,这么漂亮的女儿,一定让那帮损友眼红。
只是这会儿,小丑丫被侯岳身上那浓浓的烟火味熏醒了,皱巴着小脸,就要哭了起来,小淘连忙抱了过来,一阵好哄,然后问侯岳道:“侯子。倒底出了什么事,你不是阅卷吗,怎么一身弄成这样?”
侯岳摇摇,一副不堪回首的样子。
昨晚,阅卷工作胜利结束,名次也定了下来,而侯秀这次考的不错,得了甲榜第八名,于是,这阅卷一结束,侯岳就想回家,他这心一直掂着小淘该生娃了呀,可主考大人唐俭没让,拉着他研究他的活字印刷,而因为活字印刷的关系,侯岳在文士圈的名头,那是直线飙升,连在朝堂上也得了好言一片,而侯家原来放在后院的那些字印字模,全给搬到了这文学阁,而让侯岳郁闷的事,这朝廷拿他的东西,咋从来没有付钱的意思,一句话就是征用了,好在,这东西是侯岳从后世借用的,这时候,倒有点跟销了赃似的轻松。
可两人研究到下半夜,文学阁的阅卷室突然起火了,火势一起来就很大,大家救火只来得及不让火势扩散,阅卷室里的东西烧的一干二净了。
好在之前,唐主考让侯岳明天一早送卷子到吏部存档,这阅卷阁在二楼,侯岳因为思家心切,就想着明早结省点时间,就先一步将卷子封好在箱子里。然后把箱子放在了一楼门边的一间屋里,拿了大锁锁上,也因为这个原因,才使得这批卷子完好的保存了下来,那唐主考一听卷子没事,才松了口气,要不然,他这主考之责也跑不掉。
只是,这阅卷室的大火起的很邪门,起的太快,还是多处着火,救都没法救,唐主考悄悄的叮嘱,卷子没事的事情就暂时别对外传,说是想看看这阅卷室起火的背后有什么道道。
侯岳觉的自己八成又卷入什么斗争了,人在江湖飘啊,哪有不挨刀啊,这官场也是江湖。
果然,第二天,榜单一贴出去,就有士子闹事,说是这次考试有内幕,矛头直指副主考侯学士,并提出对侯秀甲榜第八名的置疑,几日后,更有有心人指出,侯学士同阎立本,褚遂良交好,而这阎褚二人都是秦王的人,而侯学士的族弟侯君集更是秦王帐下最得力的大将,于是,这些人最后得到的结论尽然是,此次科考被秦王把持。
更有人指出,阅卷室被烧正是侯学士掩盖真象的手段。那舆论之大,让侯岳有一种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之感。
侯岳第一次觉得自己愤怒了,这些人是把他往死路上赶啊,一直以来,侯岳得过且过,只想同小淘一起赚两小钱,然后混个公务员,过过小滋润的日子,可这些人,跟疯狗似的乱咬,把他往李氏三父子之前的权利斗争中赶,今年九月,开国功臣刘文静被杀,其中有一大部份的原因就是李渊在削李二的权。而眼前的这场科考案,他侯岳不过是条池鱼,可就算是池鱼,那也不会任人宰割,这个时候,侯岳没有的退缩的余地,这时候,他得战!!!!
看着侯岳如同无头的苍绳在屋里乱转,本来脾气较爆的小淘反倒冷静了下来,急,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于是小淘位侯岳坐下,又让鹅儿上了茶,给侯岳斟了一杯茶,然后又拿了一张纸出来,道:“来,咱们冷静一下,分析分析事件的脉络。”
侯岳喝了一大口苦的要死的浓茶,然后夫妻俩就趴在桌上分析些次事件。无疑,这些人的目标肯定是秦王,可是事件的发展有些诡异,因为首先,事情一开始,并没有人提到秦王,当时矛头是直指侯岳和侯秀的,这件事显然是后来才被有心人利用来对付秦王。
那么接下来,什么人要对付侯岳?或者说侯岳得罪了什么人?
“我可是出了名的脾气好,又怎么会得罪人?”不过,侯岳马上想到一个人,那就是乌中道乌学士,可一直以来,都是这个乌学士先找他麻烦啊。
“哼,他找你麻烦还不是想把你压下去,可现在因为活字印刷的关系,你名气越来越大,如今更升为副主考,压他一大头,这是赤果果的在掌他的脸。”小淘道,在纸上重重的写下乌中道这名字,这个人有动机,更重要的是,这个人同为阅卷官,有机会在阅卷室放火。
“另外,我还得想办法让人去摸一摸闹事士子的底细,这年事情,如果说没人恶意煽动,不可能发展到如今失控的局面。”侯岳又在纸上写下了士子二字,在上面画了个圈圈。随意又道:“可乌中道那里,我们没有证据。”侯岳皱了眉头。
“你如今身陷其中,应以不变应万变,至于乌中道,咱们可以完全不提,你只要把卷子完好无损的事情公布,放火之说不攻自破,别人自然会想到放火的也许另人其人,这样池水会被搅的更混,而大理寺,查案也多了个方向,不是吗?”小淘两眼亮晶晶的看着侯岳道。
这一招倒是不错。
“嗯,我还可以请渠少帮个忙,给我暗中盯着士子方面,时间一长,那个暗中扇风点火之人总会露出端倪的。”侯岳道。
正文 第九十三章 乌学士的烦恼
第九十三章 乌学士的烦恼
乌中道最近有点烦。很是有点烦,去年科考,他仗着自己的舅舅武功县令韩知致是裴寂的学生的关系,很是在阅卷学士里风光了一把,只是当日那郭松伙同侯岳霍飞白二人削了他的脸面,让他好一阵子不快活,好在,事后,士子们的谢师礼让他狠捞了一笔倒解了他心中一丝怨气。
随后,乌中道又同侯岳霍飞白等人同进武德律编修组,职分对校和抄录,而因为舅舅的关系,他被裴寂任命为对校抄录组的组令,那心里便想借此机会,狠狠的整侯学士等人一把,出一口胸中闷气,可不料,那侯岳居然整出个活学印刷的东西,反把风头出足了,更是在今恩科时爬上的副主考的位置,反倒成了他的领导。乌中道一口气差点没憋死,实在是恨,于是就想出了个阴损的主意,要让侯岳身败名裂。
那阅卷室的火是他买通一个侍从放的,又找了两个给自己行卷的士子在士子之间煽动,这眼看着快要成功了,却没想,舆论的风头更上一层,居然扯到了秦王的身上,这乌中道虽然人品阴暗了点,可他即然能爬上学士之位,那也不完全是草包啊,他看得出,这次事件被有心人给利用了,利用来对付秦王,而之间免不了就是权利斗争,而这不是他一个小小学士能介入的,可现在行势已经失去控制,他脱身不得,只得去找舅舅韩知致想办法。
武功县县衙后堂。
“你这浑小子,也太胆大妄为了,如今该如何收场?搞不好,我也要被你拖下水。”韩知致说着,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摔在地上,他没有想到,这场科考起火案居然是自己这个宝贝外甥弄出来的,心恨平日对乌中道疏于管教。姐姐姐夫去逝早,若大个业留给这小子一人,自己又因为姐姐姐夫的关系不忍太过严厉,没想却纵容得他更无法无天。
“舅舅,事情已经做了,你说现在该怎么做?”乌中道有些无措的道。
“怎么做?你现在就是什么也别做,反正事情发展到现在最初煽动的人已经无从找起,你给我回家安心的呆着,别出来搅混。”韩知致道。
乌中道还想说什么,却被韩知致瞪了回去,只得带着两个随从回家,事情的发展已经到了让他怕的地步,这会儿,也只得闭门在家读书。
然而,有些事情,只要起头,你想退出,那却是身不由已的。
这天,乌中道正在家里调戏着使女,管家来报,说是有人找。乌中道看了看帖子,心中一颤,是那个文学阁放火的侍从,别人他可以不理,可这人不行,他手上抓着乌中道的命门。
让下人请了进书房。
那侍从一见乌中道就道:“乌大人,可不妙了,今早大理寺将所有士子的卷子公开,由士子们自己评定。那侯秀更是邀了几个士子上告有人诬陷侯学士,皇上下令,一要找到放火之人,这么下去,我怕我顶不住啊。”那侍从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