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之主--魔界同盟-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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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但到了夜晚,他们便团团围过来,我被包围在阿蒙苏尔的旧圆环山顶。我的遭遇实在不妙。如此的光和火焰自从古时的战争烽火后好久都没见过了。”
“太阳升起时我突围逃向北部。我实在做不了其他什么事了。在这荒山野外找到你是不可能的,而且身后有九大追兵再来找你也是不智之举。于是我只能相信阿拉贡了。但我希望能引开他们几个,而且在你之前到达利文德尔然后再派出援兵。四位骑士确实在紧追不舍,但过了一会儿他们转了回去,似乎朝着渡口方向骑去。这倒帮了一点忙,因为你们的宿营地被袭时,他们只有五个人,而不是九个人。”
“经过千辛万苦,经过豪韦尔和埃登穆尔,从北向南来到这里。从气象顶出来整整用了差不多十四天,因为在沼野山石中我无法骑马,于是黑云飞离开了。我让它回到主人的身边,但我们两个已培养了很深的友情,如果我有需要,它定会召之即来。就这样,我在魔戒到来之前三天到达了利文德尔,而魔戒危急的消息早已传到这里——实际上的确如此。”
“而这个,弗罗多,便是我的故事。希望埃尔伦和其他人原谅我的赘述。但这种事以前从没发生过,甘达尔夫我竟然不遵守约会,毁约没及时赶到。我想持戒者奇特的经历比我的故事更重要。”
“好了,我的故事从头到尾讲完了。大家都在,魔戒也在此。但我们离目标还很远。我们该怎么办?”
一片寂静。最后埃尔伦再次开口。
“萨鲁曼的消息令人伤心。”他说“因为我们信任他而且他经常给我们出主意。研究公敌的谋略太危险了,无论出发点是好是坏。但是这类沉伦和背叛,唉!以前也发生过。今天听过的故事中弗罗多的经历对我来说最奇怪。除了在座的比尔博之外,我认识的霍比特人不多,而且弗罗多看起来并非像我想的那样孤僻及不合群。自从我上次西行之后,世界变了很多。”
“我们知道的古冢阴魂有许多名字,在古森林流传着许多关于他的传说,现在大家只知道他是北部边境的一位隐者。从前的日子里,伊森加德以西从现在的夏尔国到敦兰,松鼠可以自由自在地从一棵树跳到另一棵树上。在那片土地上,我旅行过一次,我知道很多野蛮和古怪的事。但我已忘记了邦巴迪尔,不知现在的山林还是像以前一样古老,甚至当时也算是古迹了。当时他不叫这个名字。我们称他为古老的、无父亲的伊阿万。本一阿达。但后来人们陆续给他取了其他名字:林儒们叫他方思,北部人类称之为奥罗尔德等等。他是个奇怪的家伙,也许我应该召他来参加大会。”
“他不会来的。”甘达尔夫说。
“难道我们就不能捎信得到他的帮助吗?”埃雷斯特问道:“他似乎具有超魔戒之神力。”
“不,我不会这样说,”甘达尔夫说:“应该说魔戒对他不起作用。
他是他自己的主人。但他改变不了魔戒本身,也不能将魔力施加于他人身上。而现在他已退隐到一个偏僻地方,四周设下屏障,但外人却看不到,也许他在等待时代变化,不然他将不会走出后所的。“
“但是在屏障之内,没什么令他不顺心的,”埃雷斯特说:“他可不可以拿走魔戒并永远不伤害别人自己保留着呢?”
“不,”甘达尔夫说:“他不会情愿的。假如全世界的自由人都向他请求,他也许会做的,但他不会明白这种需要。而且如果给了他这枚戒指,他会很快忘记了它,或者将它抛了。这种东西是无法占据他的心思的。他将会是一个最不安全的保护者,而仅这一点便可足够回答你的问题。”
“但不管怎样,”格罗芬德尔说:“将戒指送给他只能是推迟了罪恶之日的来临。他太远了。我们送去的途中不可能不被怀疑和盯梢。而且就算我们可以做到的话,魔戒之主迟早会查到藏匿之所,然后聚集起他所有的力量进攻他。邦巴迪尔一个人抵挡得住吗?我觉得不行。
我想到最后,如果其他人都被征服了,邦巴迪尔也会倒下的,最后一个和第一个是一样的。然后黑暗便会降临。“
“除了名字之外,我对伊阿万一无所知,”加尔多说:“但是我认为格罗芬德尔说的对。他没有阻挡公敌的力量,除非这种力量来自大地。
而我们看到索伦连山峰都可以恣意摧毁。我们的力量又如何与之抗衡呢?无论是在伊姆拉德雷斯这儿,或者在黑文斯的西尔丹,或者在洛连。当其他地方都被他推翻之时,我们这里有足够的力量,来抵御公敌,阻挡索伦吗?“
“我没有这种力量,”埃尔伦说:“他们也没有。”
“那么如果不能通过力量使公敌永远得不到魔戒,”格罗芬德尔说:“我们只能做两件事了:将它送往大海,或是销毁它。”
“但甘达尔夫证明用我们现在使用的任何器械都无法销毁它,”埃尔伦说:“而住大海那边的人又无法接收得到:无论是好是坏,它属于中原。这只能由住在此处的我们来对付它。”
“那么,”格罗芬德尔说:“我们干脆将它掷人深海,让萨鲁曼的谎言成真。因为现在很清楚甚至在大会时他的内心已经有些变坏了。他知道魔戒不能永远失踪,但希望我们这样想,因为他已开始觊觎了。
但真理经常藏在谎言中:在大海中它才会最安全。“
“但不会永远安全的,”甘达尔夫说:“深水中有许多东西,而且大海与陆地会发生变化的。我们在此的责任不是只为一个季节着想。或只为了几个人类的生命着想,或者为了世界的一个正在逝去的时代考虑。我们应该寻找这种威胁的一个彻底解决,即使我们并不希望去结束它。”
“而且我们也找不到通往大海之路,”加尔多说:“办果我们觉得送到伊阿万那里的途中危险的话,那么西去大海征途更是险象横生。我的感觉告诉我索伦若知道了发生情况,他一定会在西边途中等着我们。
他很快就会的。九大仆人不过是一时丧失座骑,这不过是一次暂缓,很快他们便会找到新的快马,速度会更快。现在只有正在削弱的贡拉的武力足以在他和沿着河岸的进攻起一定阻挡作用,假如他来了,攻击白塔和黑文斯,从今以后小精灵们便永远逃不出笼罩中原的阴影中。“
“那场攻击也许会推进很久,”博罗米尔说:“你说贡多在削弱,但是贡多依然挺立,即使其力量之末也很强大。”
“但贡多的警戒线还是阻挡不了九大仆人。”加尔多说:“并且很多路口贡多根本无法保卫。”
“那么,”埃雷斯特说:“现在只有两条路了,正如格罗芬德尔早已宣告的永远藏起魔戒,或销毁它。但两项都超出我们的力量。谁来为我们解开谜底?”
“谁也做不到,”埃尔伦严正地说:“至少无人可预测如果我们做了选择,不知后果会怎样。但在我看起来已经很清楚我们该走哪条路了。
西行之路似乎最简单。因此应该关闭。它一定会被人监视。小精灵们从那条路逃的次数太多了。在现在这个最后关头,我们一定要选一条艰难之路,一条无人想到的路。那我们才会有希望,如果真有希望存在的话。直入魔窟——去摩尔多。我们一定要烧毁魔戒。“
沉默再次降临。弗罗多尽管坐在那间漂亮的房子里,向外望着阳光灿烂的清水次流的河谷,心中仍然感到充满死寂静般的黑暗。博罗米尔转动了一下身子,弗罗多看了看他。他正用手指摆弄他那大号角,一边皱着眉头。后来他开口了。
“我不明白这一切,”他说:“萨鲁曼是一个叛徒,但难道他没有看到一线智慧吗?为什么你们总是谈论藏匿或销毁?我们为什么不可以想魔戒在我们需要的时候来到我们手上为我们服务呢?自由之人自由君主使用它可以去毁灭敌人。这就是他最心惊的,我想。”
“贡多的男人英勇无比,而且他们永远不会屈服,但他们可能被击败。勇敢首先需要力量,然后是武器。让魔戒成为你的武器,如果他真的拥有你所说的力量。戴上它去迎接胜利吧!”
“咳,不行。”埃尔伦说:“我们不能施用魔戒之力。我们对此再了解不过了。它属于索伦,是由它单独制造的,完完全全是邪恶的。它的力量,博罗米尔,强大得无人能够随心操纵,除非他自身便拥有巨大力量。但是对于他还具有更致命的危险。操纵它的愿望本身便已腐蚀了心。”
“看看萨鲁曼。假如任何智者通过该枚戒指推翻了摩尔多之君,并使用他的统治机构,这样他便会想自己占有索伦的宝座,于是另一位黑暗之君便出现了。而这便是魔戒应该加以销毁的另一主要原因:只要魔戒一天在世上,它甚至对智者也构成威胁。因为任何事情一开始都不是邪恶的。甚至索伦一开始也不是。我害怕拿着戒指找地方藏起它。我也不会戴上魔戒去使用它。”
“我也不会,”甘达尔夫说。
博罗米尔疑惑地看着他们,但还是低了低头。“那就这样吧,”他说:“那么在贡多我们必须依赖我们现有的武器。而且至少,必须有智者守护好这只戒指,我们将会战斗下去。希望我们的断剑仍能顶得住敌人潮水般的进攻——如果挥剑之手继承的不只是一种名义,而是人类君王的肌键。”
“谁又知道呢?”阿拉贡说:“但我们会有一天可以测试出来的。”
“希望这一天不要太久,”博罗米尔说:“因为虽然我没有要求援助,但我们确实需要。如果知道其他人也在以他们的方式在战斗将会是对我们的一大安慰。”
“那么请放心吧,”埃尔伦说:“因为还有其他你所不知道的力量和领土在进行着战斗,你看不到的地方。安杜因河的巨流流经许多河岸,最后到达阿格纳斯和贡多隘口。”
“不管怎样这会对大家都好,”侏儒格罗因说:“如果所有的这些力量联合起来,每一种力量协调作战。其他一些,没那么危险的戒指也可使用解决我们的需要。那七枚现已失落——如果巴林没能找到思罗尔的戒指的话,那是最后一只了。自从思罗尔在摩里亚失踪后再也没听到关于它的任何消息。事实上我建议我们去寻找巴林失去的戒指,或许还有些希望。”
“巴林在摩里亚什么戒指也找不到,”甘达尔夫说:“思罗不把它给了他的儿子思莱因,而思莱因并没有给索林。戒指是在多尔古尔德地牢里折磨过一阵之后被思莱因失去的。我到得太晚了。”
“唉!”格罗因叫道:“我们复仇的那一天何时才能到来?但还有那三枚呵。小精灵的二枚戒指呢?据说是很有威力的戒指。是不是小精灵君王在保管着它们?但它们也是黑暗之君很久以制造的。它们在闲置未用吗?我看到小精灵王在此,他们能说说吗?”
小精灵们没有做答。“你没有听见我说的话吗,格罗因?”埃尔伦说:“这二枚戒指不是由索伦制造的,他也没有摸过他们。但关于它们什么也不便说。在现在这个充满怀疑的时刻我只垄这样说。他们没有闲置。但它们不是用来做为战争或征服用的武器的,那不是它们的力量所在。制造它们的人并不渴望力量或统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