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转的爱 作者:晓风逐月-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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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走去。
出得门後,吴雪松正在外侧的拐角处闲闲而立等著他。江路遥懊恼地瞪他一眼,问道,“你怎麽没事?”
吴雪松抱著臂膀倚在墙上,懒懒散散地道,“谁说我没事?我只是没有她反应那麽剧烈罢了。”
江路遥仔细看了看他眼睛,他的眼眸纯净,不见一丝一毫的异样。江路遥不由心内狐疑,难道他没有吃下那药?转念又想,不对呀,自己可是亲眼看著他喝下那些橙汁的,没道理杨老师中的,他却能置身其外而幸免的。他们俩喝的可是同一瓶里的橙汁呀。
吴雪松见到他的表情,冷冷一笑,指节轻轻敲著墙面,讥讽似的笑道,“怎麽样,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今天的这局,你要怎麽收?”
江路遥乜斜了他一眼,又冷又酷地道,“怎麽收也还轮不到你来对我指手画脚。”说著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等待著手机接通的瞬间又没好气的狠狠立了他一眼。
吴雪松耸肩,没有反驳,只是静静的直立起身,以手抵著墙面,轻声叹道,“还是年龄太小,做事不计後果了点。我在这里奉劝你一句,我们二人之间的竞争,最好不要扯上别人。否则,到最後受伤害的,也许是江敏静。”
话正说完,手机也被接通,只听话筒那面传来一个含混不清的男声说道,“小江,怎麽样啊,搞定了没有?”对方好像是在吃饭,说完话後话筒里传来‘咕咚’一声闷响,应该是什麽食物经过喉咙咽下去的声音。
“没,陆翎我问你,那东西可有解药?要是有的话,现在你马上送过来。我等你,要快。”江路遥的声音有些闷闷的,说话的时候,神情挂著几分沮丧。
吴雪松静悄悄看著他,一言不发。手指一直无意识的划著墙面,一下一下,无聊而又机械地重复著同一个动作。
电话那头的陆翎说道,“靠,小江你是不是把事情搞砸了?我可告诉你啊,那两粒药可是我从我老爸那里偷来的,至於有没有解药,我可没胆子去问他。别的什麽忙,哥们估计也帮不上你了,你自求多福吧。”说完挂了电话。
“喂!”江路遥急忙阻止,却是已经来不及,在话筒里传来清晰的嘟嘟声中,禁不住懊恼地重重锤了一下墙。
“我倒知道一个方法,可以解这种媚药。”吴雪松不快不慢的话语有如天籁之音,顿时把江路遥的烦恼驱尽。他疑虑的看了他一眼,之後,眼里骤起的星光又如昙花开放一般一闪而逝。
这个一直环伺自己宝贝的情敌,这个时候跑出来救急,自己要不要承他的情呢?
☆、第二十六章 这种媚药不管用
谢谢依米花、锁魂暗灵、鲜肉包子、mandy5c几位亲送给俺的礼物,泪眼凝望,感动!另俺在这里告罪一声,由於这段时间一直忙著办理一些验证之类的手续,所以最近以来一直更新不稳定,还请各位看文的亲们原谅则个。呜呜,俺也是很急的,只是,可惜政府职能部门条条框框太多,多得有时俺一天得跑好几趟冤枉腿。焦虑的一天下来,待到想要写文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激情早被这一天的各种烦恼忧愁给磨没了。唉!如果有可能,真的很不想和那些什麽什麽部门打交道啊!哭死。好了,闲话少说,还请各位亲们有如既往的支持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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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江路遥是非常排斥欠吴雪松人情的。可是眼下小杨老师的情形,逼的他不得不做出抉择。陆翎是指望不上了,这小子临阵倒戈,关键时刻给了他一个甩手不管。目前唯一指望的只有吴雪松其人了。可是,他怎麽想怎麽觉得别扭。一个虎视眈眈,伺机在旁边谋夺自己心爱之物的男人,自己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却要有求於他,这种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让人不舒服。
只是时间不等人,不舒服也没办法,江路遥略一犹豫,迅即做出了决定,於是装作漫不经心地向吴雪松问道,“你说的,是什麽方法?”
吴雪松耸了耸眉,抱起双臂毫不客气对江路遥道,“只是我还有一个问题,希望你能回答我一下。”
江路遥听了心里嗤笑,果然他是有条件的。就知道,天下没有不收费的午餐!这个吴雪松,既然他是商人,总得要体现点商人的势利才行──如今他总算是原形毕露了。
不过你有千条妙计,我有一定之规!江路遥心里同时也打定了主意:如果吴雪松利用此事要挟他,要他答应允之和江敏静如何如何,那麽他就坚决放弃吴雪松提供的这个帮助。
毕竟小杨老师中的是媚药,并不是什麽要人命的毒药。只要不出人命,其他什麽事情都好办。
大不了找个男人给她纾解一下。估计只要上一次床,就能把事情给解决了。过後自己再向她真诚赔罪,依小杨老师对他的心思,应该没有什麽事情摆不平的。
他想的很是简单,没有再往深处去细想这样做的後果。打定主意之後,轻松问吴雪松道,“什麽问题,你说吧。”
吴雪松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於是毫不迟疑,放下双手问道,“那个住在城西老丝绸厂家属楼的,叫黄芸的女人,是不是你的母亲?”
江路遥被问的一头雾水,吴雪松的问题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好端端的,他干嘛提到自己的母亲?还有听他的语气不善,该不会是母亲同他之间,有什麽误会摩擦产生吧?
“是的,怎麽?你们……”江路遥犹疑著点头,眼睛一眨不眨盯在吴雪松的脸上,观看著他的神情变化。
自己上个周末回去看的母亲,她那时还好好的,并没有提及她同别人有什麽纠纷矛盾产生的。难不成是──那之後她同这个吴雪松闹了矛盾?关键的是,他们认识吗?
吴雪松的脸色是很不善,一张阴沈沈的脸已经乌云盖顶,在江路遥点头之後,他突然冷笑了一声道,“你的好母亲!你居然没有回去问问她,她为什麽劈头盖脸泼了江敏静一头的污水?还有那些污言秽语,她是怎麽毫不留情说出来的?难道她对江敏静的态度,就是你引以为傲的,江敏静和你以死来捍卫你们的爱情的回报吗?”
“你说什麽?!”江路遥一下子傻了,母亲黄芸竟然对江敏静做过这样的事?他怎麽不知道?江敏静为什麽不对他说?
那麽这样说来,昨天江敏静那堆散发著腥臭的衣服,便有道理可解了。怪不得他一问到此事,江敏静便用勾引他做爱,一举蒙混了过去,原来原因却出在他母亲黄芸的身上。
为了求证似的,他又紧接著补上一句,“你说的事,是不是就发生在昨天?”
吴雪松并不回答,只是咄咄地看著他,好半天,才一字一句说道,“既然你都保护不了她,又有什麽理由用爱的名义一直夹固她?你可知道,昨天她的处境有多难堪?一包随身的衣物被你母亲隔窗扔了出来,而且泼上了一盆清洗不掉的油乎乎的泔水。她这麽做,分明是不给人留後路!你不觉得,你们家的人,对她做的太过分了吗?”
这一堆的话说完,江路遥的脸色已经变的十分难看,眼眸沈沈,面沈似水,两只拳头垂在身侧,紧紧捏成两个散著强大愤怒气场的肉锤。仿佛只要下一刻,有什麽敢惹怒他,他便遇神杀神,遇佛灭佛!
吴雪松要的就是这样一个效果。他像老鹰护食一样护著江敏静,恐怕别人把她夺了去。而他又给江敏静带来了什麽?最起码的,他连自己的家人都搞不定。心爱的女人被家人泼了污水,并且用极尽恶毒的言语侮辱,他却至今毫不知情。他凭什麽,因为他的原因,让家人把那些难堪痛苦加诸在江敏静的身上?
他不是爱吗?他不是想要驱除情敌吗?他不是使手段吗?好!让他也知道知道诛心的痛苦!不,确切地说,是心疼的滋味!
江路遥勉强压下心里的动荡起伏,捏著的拳慢慢松开来,沈声说道,“你要问的,只有这一个问题吗?如果不是,那麽请你一起问出来,问完之後,就快点把那解药的方法说出来。至於别的,恕我无可奉告!还有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声,我和江敏静之间的事,是我们自己的事,别人谁也无权来置喙。而且我之於她而言,我们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对她怎样,还轮不到你来对我们指手画脚!”
如此的一番话说出来,江路遥的心情反而好受了一点。对於吴雪松,他不需要客气!情敌相见,分外眼红,这是自古以来的人之常情。籍此把对母亲的愤然转嫁迁怒到吴雪松的身上,只有如此,才能把他自见到吴雪松以来的憋气窝火发泄出来。也唯有如此,他才觉得自己在这个处事不变,波澜不惊的成熟男人身上出了一口恶气。
“没了。”吴雪松依旧不温不火,水波无澜地慢声慢语说道。对於江路遥的激烈言辞,他似乎根本没有放在心上,江路遥毫不客气的无情冷语,也根本没有在他的心上激起一丝涟漪。
江路遥虽然心情好受了一些,但也同时郁闷到要死。吴雪松这个棉花包,根本借不著力。你打他一拳,他不还手,却也让你摸不著著力点。你的出击之力,就如泥牛入海,杳无音信。好比现在,他不气不恼的样子,实在让人想要抓狂吐血,很有一种想要把他大卸开来的冲动,扒开他的心脏看看,是否还有血性。
好在江路遥即将抓狂的时候,吴雪松很好心地又张开尊口说道,“那个媚药的解法,其实很简单,你只要给她配上一杯凉苏打水,让她喝下去,一切便会烟消云散。”
江路遥立刻被天雷雷焦了一般,直眉瞪眼傻愣愣看著他,狐疑问道,“就这麽简单?”
吴雪松耸肩,笑著说道,“对,就这麽简单。其实你如果不用苏打水,过一会她也会好的。”
“为什麽?”江路遥突然提高了声音,几乎是大声喊著问道。他就不相信了。一个中了媚药的女人,如果不发泄出来的话,又得不到药物的解治,她就能够一时三刻间自然而然好起来?不需要XXOO了?
想到XXOO,江路遥不免就气馁地看了一眼吴雪松。这个男人,真是狡猾大大的。怎麽自己的如此良计,用在他的身上偏生就不管用了呢?而且还被人家识破,真是够窘的。
如果这算一局较量的话,那麽自己输得够惨的。此时自己真的就像吴雪松所说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也可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但被对手看了笑场,反被人家反利用,借力打力地把自己弄成个BL形象,到後来替人家做了一回嫁衣裳。
吴雪松被江路遥的几乎抓狂逗得更是心情大好,一扫昨日听电话以来的郁闷之气,低低笑道,“你朋友的那两颗药丸根本不是什麽媚药。你知道那是什麽东西吗?告诉你也无妨,虽然你年纪还小,不过你已经过无数次的床事,知道了也不为过……”
这一大堆的罗嗦,听得江路遥立刻翻起白眼。他何尝看不出吴雪松猫戏老鼠的心理?一时心里恨得暗暗咬牙,嘴上也不客气的抢白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说这麽多的废话干什麽?”
吴雪松被他呛得顿了顿,不过依然眉眼含笑说道,“那药是男人用来壮阳的药,说白了就是增粗男根的用药。但是我在这里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知道了之後可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