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校草不寻常-第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反应倒是很好,立刻说:“不客气,我自己走好了。”摸了摸鼻子,拎着书包没趣地走了。
进了卧室,刚换上宝宝装,门外又传来敲门声,光明以为是卫尔斯去而复返,走过去打开了门。只见一个修长的身体静静地站在门口,双手抄兜,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地说:“晚上好。”
原来是老猫!他穿了一件纯白色的毛衣,茶色长裤,整个人显得非常精神利落。万万没有想到会是他来,光明整个人愣住了!
“呃,你好,”她有些意外,愣愣地呆了片刻,随即拉开门,“请进。”
他似乎犹豫了一下,才迈步走进来,然后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没等他说话,她忙不迭地跑去煮茶,手忙脚乱中不小心打碎了一只杯子。不知听到摔杯的声音他会生出怎样的表情,一定在笑她动作笨拙吧,她汗颜地暗自思忖。
不晓得为什么,一面对他,她总是笨手笨脚的。
等茶端出来,他正打开她的电脑查看里面的记录,如果是别人,她一定把这杯滚烫的茶浇到他头上,可是他是天剑,对他们一班转学生来说就象师长一样,她只有老老实实地端着茶在一旁候着,直到他转身接过茶回到沙发上,她才上前关了电脑。
“我找你是为了一件事,”他端着茶,看着袅袅升起的热气,纯公事化的说:“你打碎了我的一块玻璃。”
他知道是她打碎的?她微惊,忙点头如捣米,底气不足的赔笑道:“我一定赔,一定赔。”
他把视线转移到她身上深深看了一眼却不发一言,不知在想什么。
她心虚,不晓得哪里又犯了事被他拿在手里,她抱着慎言慎行的态度小心翼翼的陪在一旁。
他要是同性恋我就写情书
他沉默着。
他喝了一口茶,把茶杯放在一旁的茶几上,起身向门口走去。
她突然想起之前的目的,低声道:“天哥!”
他已走到门口,打开了门,听见她开口说话,转身淡淡地交待说:“记住明天叫考利来给你装个视镜。”
她又点头,还想再说点什么,他已带上门离开了。可恶,一点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还不是首长呢就这么装腔作事!她解气的欲用力摔门,门刚关到一半,她突然想到他还没有走远,摔门的话一定会被他听见,念头闪过,手下的力道骤减,轻手轻脚关上了门。
锁上门后,她气势汹汹地回到客厅,把他喝过的茶毫不留情的倒进马桶。见鬼去吧!给你倒茶真是浪费了!她心中愤愤不平。
光明无精打彩地拎着书包回到学校,卫尔斯一看见她立刻迎上来,“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坐到自已的座位上,悲观地长叹一声:“被老猫认定愚蠢加说谎成性,我完了!”从书包里掏出作业交给走过来收作业本的课代表。
卫尔斯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劝道:“没关系啦,这算不了什么,我又想出一个主意!”接着把他的想法说了出来,他的话还没落,她已然惊呼出声:“什么?叫我写情书给他!”
这么没面子的事亏他想得出来!还让她去做!她没好气的一手推开他,“借过,我要去洗手间。”
卫尔斯忙拦住她,陪笑地鼓动道:“试试看嘛!”
“你自己怎么不试试?”
“他要是同性恋我就写!”他看着她,回答得斩钉截铁。
什么烂主意,见鬼去吧,我拒绝!
卫尔斯忙拦住我,陪笑地鼓动道:“试试看嘛!”
我没好气的说:“你自己怎么不试试?”
“他要是同性恋我就写!”他看着我,回答得斩钉截铁。
切,说的跟真的似的,鬼才不信呢。她斜睨着他,用明显怀疑的目光看着他,直到他嬉皮笑脸的劝说:“反正是假的,不用在意。”
不是一般的厚颜无耻
“去嘛,这件事只有你能办成,想想,不过是抄封信而已,举手之劳么。天剑这次一定会上套,这个方法我百试百灵。亲爱的,试试好不好,如果不成功,我咬断自己的舌头。好不好,试一下,OK?”
经不住卫尔斯时时在耳边鸹噪的鼓吹攻势,她终于同意了。、当她把他辛辛苦苦写的情书抄完了,放下笔不由地感叹道:“看来我得重新评价你,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厚颜无耻,佩服!”
堂堂一大男从竟然可以用女生的口气写出这么肉麻兮兮的情节,身为女生,她都觉得有些看不下去了。
卫尔斯完全把这句话当作夸奖之意,自豪的抬高下巴,大言不惭地客气道:“过奖,这算不了什么,我在那边的时候收的情书没有一百封也有九十九封,耳详能熟嘛。”
她无奈的摇摇头,叹道:“可耻!女人呐!”抄完的信托同学送去给天剑。
课间,她和卫尔斯偷偷去盯天剑,想看他的反应。他一如既往的忙着,没有发现他们。
天剑很受校女生的欢迎,自来到枫林的那天,每天都有女生跟踪尾随或是借故找他攀谈。不过,天剑跟天性风流的竹宫不同,他对这些事情很不耐烦,这种情形下,考利成了他的拦驾牌。他们看见他时,他正行色匆匆的赶去另一方向,身后是考利拦着一班女生在说什么。
“天剑的行情真好,快跟竹宫有的一拼了。”卫尔斯啧啧叹道。
光明经常听见周围的女生在谈论竹宫这个名字,却从来没有见过他。不过看见了天剑对那群女生的反应,她心里没底了,拖长音道:“是啊,面对那么多女生的追求,他居然半点反应都没有,也许,我们这一计划也是死路一条。”
卫尔斯信心十足,抬了抬下巴,自信的说:“走着瞧。”
她扭头膘了他一眼,这家伙对自己的计策蛮自信的,可惜行动一方总是她,让她一个人去挑战天剑当炮灰,似乎有点吃亏了。
冷血的家伙
她碰了碰他,“别太得意了,这次计划失败,下次换你来。”
卫尔斯鬼鬼一笑,“放心,不会有下次了。”
很快,递出去的情书有回应了!晚上又是她垂手站在天剑面前,一副罪该万死的样子。信已经到了天剑手里,此刻他正默不作声地靠坐在沙发上,优雅的跷着二郎腿,慢慢的看那封经某些人重磅打造的绝对真情流露的情书,不时地端茶杯凑到唇边轻啜一口。
门口,考利正在为她装门视镜,时有工具碰撞声传来,耳旁听着杂乱的声音令她紧张的心缓解不少。
一会儿,考利走进来,“视镜装好了。”
老猫从信中抬起头,微笑着说:“你先回去罢。”
考利收起东西准备走人,光明赶忙客气地送考利出去,门一关上,室内回复到一片安静之中。她提着的心不由得开始缓缓沉落谷底,不知后面会有怎样的局面等着?
她暗自心怯地回到客厅继续罚站,见老猫的茶快见底了,赶忙续上。
这时,他抬起头看了她一眼,黑漆漆的眸底透着绝对平静,“这信是你自己写的。”
什么意思,不会是他看出了什么吧?心虚的光明心跳如鼓。倒茶的手不由的轻抖了一下,她放下茶壶,咬牙承认道:“是我写的。”
洞察力过人的他没有忽略她微小的反应,也许以为她心情紧张所至,没有太在意,只是语气淡淡的说道:“以后别再作这么无聊的事了。”
什么?居然不屑的说她做无聊的事。要知道为了跟他套近乎,她跟卫尔斯天天绞尽脑计的想主意,容易么?听了他的话光明不由得一顿火起,提高声调叫道:“你这人怎么这么冷血!”
天剑面色一沉,不悦地冷道:“你说什么?”抬眼看向她,眼底射出一道犀利的眸光。
光明心头警铃大作,忽然意识到她现在正有求于他,万万得罪不起。当下,忙陪笑地立刻改口:“没什么。”
我是淑女
他长久的盯视了她半天,见她低眉垂翦的噤声不语,许久,缓缓收回视线。停了一下,放下手中的茶杯在茶几上,起身站起来。看他要有走的意思,她马上态度‘诚恳’的挽留道:“再坐一会儿吧?”
他再次抬头看向她。
怕他怀疑自己的诚意,她努力端出一副极诚挚的模样,却不敢看他的眼睛,因为更怕被他看出她的言不由衷。终于他什么话也没说,推门走了。
她心头轻松愉悦之极,这场戏表演得非常圆满,他好象完全相信了。谢天谢地,但愿这个计划能成功。脸上带着喜悦的笑容,她轻声道:“慢走。”关上了门,紧接着把眼睛凑到门视镜处偷看,想看看他的动静。
谁知,他还没走,在原地站了片刻,突然若有所思的回头向房门看来。她这一看刚好与他的目光相遇,吓得她三步两窜逃回客厅。
第二天早上,门外响起的敲门声惊扰了光明的美梦,她穿着宝宝装睡衣呵欠连天的走去开门,门一开,穿着昨晚一样装束的天剑正静静站在门口。
老天,怎么又是他!乍见到他站在门口把她吓了一跳,迷乎乎的睡眼瞬间睁得老大,仿佛才从梦中醒来。“怎么是你?”
“你以为是谁?”天剑轻描淡写的反问,自行推开门走进来。“早上工人没来,到你这里吃早饭,你没意见吧?”
在这里吃?她惊愕住了。
岂止是没意见,意见大了!光明心里意见大了。想归想,这种话哪里敢说出来。见她一时没有回话,天剑转身朝她望来,眉头微抬。
“呃,没,没意见。”她连忙点头。
他颔首,在沙发上坐下来,顺手拿起被她丢在茶几上的杂志看了起来。她连忙冲进浴室冲澡,又返回卧室换衣服,被子也顾不上叠就匆匆一头钻进厨房。
正要作早饭,门外又有人敲门,天哪,今天是怎么回事,一贯平静的房门,老有人在敲。这回又是谁来了?正要跑去开门,天剑已经上前打开了门,门外,卫尔斯傻傻的站着那儿一副惊愕的表情直望着天剑。
笑话,她会怕劫匪?
还是天剑先开口,他口气淡淡的问:“有什么事?”天剑身上有一股领袖般的过人气势,加上语气简短而练达,无论何时都给人一种压迫感。
听到他在问,卫尔斯忙把头摇得象波浪鼓,不自然地打哈哈:“没事,找光明一起上学。”
天剑轻挑眉头,疑心的问:“太早了吧。”
卫尔斯想也不想的冲口而出,“那你怎么在这里?”这句话明显有触犯天剑的意思。服从天剑命令的所有同伴中,敢这样说话的还没有谁。
天剑下巴微抬,站在后面的光明偷偷给卫尔斯打手势,示意他快走,卫尔斯也意识到自已的无礼举动,没等天剑说话,马上识时务的逃离此地。
天剑关上门,转身看向背手拿铲子站在他身后的光明,刚从愣神中回复过来的她与卫尔斯的反应同出一辙,机灵的陪个笑脸,马上溜回厨房继续做饭。
吃早饭时,他们并排坐在沙发上,气氛安静得有些异样。
天剑没有吃饭说话的习惯,而光明心头谨记一条:天剑不说话我绝不冒然开口免生事端。所以见他埋头吃着,她反而更乐见这种局面,一心自顾自的吃饭。
天剑吃完饭用纸巾擦了擦嘴,端起她提前给他备好的热茶喝了一口中,方才开口说道:“我让你安视镜是为了让你看清门外来人是谁,不要贸然开门,如果早上门外的不是我而是劫匪你怎么办?”
她会怕劫匪?长这么大,堂堂光明还没有怕过什么人。呃,不对,除了天剑。
天晓得,她为什么这么莫名其妙的怕他,说不出理由的怕。“那就打他个半死!”脸上诚恳地点头,心里却在低低的说。
“第二,我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