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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福妻驾到-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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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放榜了,那欧阳春竟是名列前矛,我在昏昏沉沉中,看众人颂读欧阳春状元及第的锦绣文章,谁料那字字句句竟是耳熟无比,那竟是我三天前做下的文章啊。我拼了命的扒开人群,想要告诉考官,这文章是我的,是欧阳春灌醉了我,从我这里偷走的,但是谁会相信我,只以为我是落考的举子,一时接受不了,发了疯。

我恨恨不平,跑去顺天府敲鼓,想要状告欧阳春,岂料欧阳春手眼通天,买通了官府,竟将我下了大狱。我在大狱被鞭打的伤痕累累,饶是这样还不嫌够,那欧阳春竟跑到牢里来,讥笑我不自量力,只见他手下的人朝我胸口一点,我就无法动弹了,接着我看见欧阳春的随从,拿了什么东西糊在我的脸上,冰冰凉凉的,还有一阵香气袭来,闻到那股香气,我就昏睡了过去,待我再醒来时,我已经在洪都的乞丐窝里了。

我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我仍不甘心,继续去鸣冤,但是那顺天府的人居然说我不是李恒之,为何要替李恒之鸣冤,是想找打吗?我怎么会不是李恒之呢,直到有一次,我在河边喝水,看见这张脸,我才明白,那欧阳春,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将我变成了别人。

现在这张脸是别人的,让我如何用这张脸,去面对殷切期盼的老娘,如何面对?”

152、放手

张悦听了这番话,如同听故事一般,原来李恒之进京赶考三年未归的真相,竟是如此,有人盗了他的文章,取代了他的功名?

李恒之还在纠结自己的脸,不停的摇头,不肯踏出房门。

张悦突然想到什么,“你说欧阳春带人到牢里,在你脸上糊了什么清凉的东西,难道是你被强行易容了,或者你的脸上贴了人皮面具?你靠过来一些,我试试看,能不能找到点不同?”

李恒之却有些犹豫,“这,男女授授不亲。”

“哎呀,都什么时候了,还讲究这个。”被张悦一凶,李恒之反而温弱了下来,不敢再多说什么,将脸凑过去,任由张悦的手,在他的脸庞附近摸索。

张悦的手经常干活,带着一丝微微的薄茧,是以在他的脸庞旁边摸索时,有微微刺痒的感觉,李恒之白晰的面庞立即红透了,满脸红色映着那道狰狞的伤疤,越发吓人了。

他颇为不自在,“有没有,找到没?”

张悦不用眼睛去看,而是用手去感觉,终于让她发现了端倪,她激动起来。

李恒之的脸上真的有东西。

没想到易容术是真的,这东西居然遇水也没事,太神奇了。

“嘶啦”一声微弱的响声,一张薄如蝉翼,透明的像不存在的皮被张悦小心的揭了下来。

一张俊秀的面庞略带一丝苍白,呈现在张悦的面前,高挺的鼻梁,宽厚饱满的额头,浓厚的眉毛,如刀刻般的五官,这么帅气的一张脸,这么一张在现代也堪称帅哥的脸,却让张悦初一看见,吓的手一哆索。人皮面具都掉地上了。

这,这 是李恒之真正的相貌吗?

李恒之赶紧再拿铜镜一看,开心的笑起来,不停的左摸右摸,“这才是我,这才是真的我。太好了,这回娘亲终于能认得儿子了。”

张悦吓的倒退一步,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李恒之真正的脸,和自己现代老公江华长的一模一样啊?

“你。你怎么了?”李恒之不知道该如何称呼眼前这个女人。明明顶着自己娘子的脸。里子里却装着别人,他只能尴尬的用你来称呼。

张悦仓皇的低下头,“没事,我没事。你不是说要看婆婆吗,她在隔壁房间,我带你去。”

张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底有一种很荒谬的感觉腾起,她匆忙开门,正好碰上匆匆前来的姚红姑。

“哗啦啦”姚红姑手里的面汤滚了一地,她瞪圆眼睛看着李恒之,尖叫起来,“鬼、有鬼呀!”

“红姑。他不是鬼,他就是李衡,具体细节,回头跟你说,婆婆把药都吃完了吗?恒之想去看看娘。”

姚红姑还没回过魂来。那明明是李恒之,李恒之不是死了吗?怎么又会变成李衡,她彻底混乱了。

李严氏哼哼唧唧的躺在床板上,嘴里苦的都想杀人,她哪里不知道,张悦娘是在整治她,报复她呢?只是她装昏在前,田大夫也说她有病,难道田大夫也被她收买了不成?

她现在骑虎难下,如果不装病了,肯定要面临直接面对张悦娘的问题,她觉得尴尬,姚红姑等人肯定把那天的事告诉张悦娘了,她会怎么处罚自己,把她赶出去?

她不能走,她一个孤老婆子,如果被赶出去了,只有死路一条,所以她只得继续装病,捱一天是一天。

只是若她病着,就得继续喝那苦药,妈妈呀,简直要把人给苦死了,还要喝一大碗,要滴药不剩,她不喝,就有小丫头们按住她,说是大夫说的,一定要喝完,他们也是为了她好。

她眼珠子咕噜噜直转,拼命想对策。

李恒之跟着张悦来到隔壁房间,坐在床边上,看见自家娘亲明明是清醒的,却装昏睡,但又装不像,那拳头在棉被下面,时而捏时而握,眼皮子更是滚来滚去。

他叹息一声,替老太太掖了掖被角,轻轻喊了声,“娘,儿子回来了!”

李严氏的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她立即心中一喜,对呀,她还有李衡这个利器呢,她迅速想对策,待会就不提让李衡写休书的事了,暂时把李衡的心拉到自己这边来,到时候就算张悦娘要赶自己走,至少还有李衡照顾她。

想到这里,她故意装做十分艰难的睁开眼,还哼了几声,表示自己很难受,很痛苦,却在眼睛对上李恒之脸的时候,浑身一哆索,随即苍白起来,猛然从床板上一跳起来,“恒之,恒之,我的儿,是你吗?是你吗?”

李恒之抚了下额头,就老太太刚才那利落的动作,谁敢说她有病?站在门后面的姚红姑等人,也被老太太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搞得愣住,随即几个孩子憋笑起来。

“卟嗵”李恒之跪了下来,给李严氏郑重磕了三个响头,“儿不孝,娘病了,都未能在榻前尽孝,请娘责罚!”

李严氏好像这才发现自己的不对劲,看张悦娘又在旁边,赶紧掩耳盗铃般,又躺了回去,开始呻-吟起来,“儿啊,快救救娘,这个狠心的女人,要把你娘给折腾死了。”

李恒之看向张悦娘,“我想单独和我娘说几句话,你能先出去下吗?”他眼里满是肯求,张悦想想还是给他们娘俩一点私人空间吧。

她关好门出去了,将姚红姑等人带离到前面院子,忙腾了许久,早就饿了,正好姚红姑下了面汤,大家一起唏里哗啦吃起来。

姚红姑疑惑的问张悦,为何李衡一下子变成了李恒之?

张悦草草说了几句,关于科考的内幕并没有多说,姚红姑看她一副不欲多言的样子,也只得收住话头,静默的吃起面来。

“对了,你早上发了病,得亏赵程二位大人经过,帮了把手,否则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回头你有空,去好好谢谢人家。”

张悦冲她笑笑,说声知道了。

她有些神不思属,不知道李恒之和李严氏会说些什么?既然是最后一面,难道他会说出真相吗?

约摸两刻钟后,李恒之满脸泪痕的从屋里走了出来,却是在门口的时候,撩袍下跪,郑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娘,你多保重!”

李严氏表面上答应儿子,要好好对待张悦,但心里却已经算计开来了,现在自己儿子也回来了,自己背后有靠山了,如果真要斗起来,还不知道谁厉害呢?

她满心算计,所以也没有在意李恒之的态度是那么沉重,语气是那么悲伤,只是摆了摆手,很是随意的说道,“你脑袋还有伤呢,快别多说了,回去歇着吧。”

李恒之看看这院子里的一切,再看一眼眼睛咕溜直转的老娘,一声长叹,是他该离开的时候了。

他走回自己的炕边,和衣躺了下去。

江华醒过来时,只感觉浑身有种前所未有的轻松,他试探性的问了句,“喂,你不会真的走了吧?你能去哪呢?”

身体里,脑海里,再没有人虚弱的回应。

其实江华不知道,真正李恒之的灵魂原本就已经非常虚弱,先前只是身体上的,这次听说真正的张悦娘已经死了,又一重精神上的打击,想想前程无望,爱人去世,让他彻底没了求生的意念。

唯剩最后一口气撑住身体,和李严氏说了好一番劝慰的话,已是不易,不是李恒之不想留下来,而是他想也留不下来了。

张悦端了碗面汤,站在门口,看着满脸寻思的那个俊秀的男人,她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江华,还是李恒之,还是李衡?

倒是江华自己抬起头来,看向张悦的时候,眼里还是有些不信,又一番仔细打量,“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我一醒来,看见你就觉得特别亲切了,原来你这副身体和你原本的相貌有几分相似。”

这话一说,张悦立即放下心来,看来那李恒之说话算话,还真的走了。

如果李恒之的灵魂不离开,张悦还真的不知道要如何面对眼前这个男人,说是自己老公吧,身体里住着别的男人,说不是老公吧,老公的灵魂也住里面。

半夜睡觉,都感觉毛骨悚然。

“折腾许久了,快吃碗面吧。”张悦把手里的面碗递了过去,江华立即点头,接过碗,呼啦啦吃起来,一边吃一边还点头称赞,“小爱,你手艺有长进噢,这刀削面味道好像比以前好多了。”

张悦一边替他整理衣服,一边竖指轻嘘,“小声点,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已经换了个芯?在这儿,这面不叫刀削面,叫柳叶面,是你老婆我发明的噢。”

从来到这个世界,张悦第一次用一种俏皮的,轻松的,略带点等待夸奖的语气说话,只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是她值得托付终生的,唯一爱的人,她的丈夫。

江华嗯嗯了好几声,趁她不注意,就叭唧一口亲在她的脸上,一副与有荣嫣的说道,“也不看是谁媳妇儿。”

“哎呀,你疯了,这是在哪儿,你乱亲,万一被他们瞧见怎么办?亲我一脸油,讨厌!”张悦丢了个白眼过去,语气却是娇嗔略带着点害羞。

“看见就让他们看见好了,你里子里是我媳妇儿,你表面上还是我媳妇啊,丈夫亲媳妇天经地义,谁敢说什么?”

张悦心里甜丝丝的,好吧,她承认这家伙说的有道理,目前这两具身体的确是夫妻俩。

153、气吐了血

为了让江华快速适应这个地方这个身体,张悦详细的将自己到来之后,一切事情,点点滴滴,包括各种人物关系,都和江华细说了下。

当江华听说那些恶霸居然敢调戏自己老婆时,当时就气的变了脸,握紧拳头站起来,要去和他们拼命的架势,不过又听到张悦利用点穴术将他们一一戏弄报复之后,他又哈哈大笑起来。

“老婆,我和你谈恋爱的时候,你就知道你是个不能吃亏的主,只能说那些人不长眼睛,欺负谁不好,偏要欺负你,那是找虐啊。”

张悦白了他一眼,“幸亏是我走运,好歹有一点长处,要是真的一无所有,你呀现在只有哭的份了。”

江华突然抱住张悦,张悦挣扎了下,轻声道,“你干什么,小心让别人看见,要知道这里是古代,光天化日的,我们俩就算是夫妻,抱在一起也是伤风败俗的。”

“我不管,老婆,辛苦你了。”江华的声音有些低沉,似是哽咽在喉中,他心里有千言万语,但是却什么都说不出,只能将怀里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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