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春深-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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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别怕,我会温柔的!”沈佺大手将妻子揽着柔声安抚,爱怜的在她绯红的脸颊上吻了吻。他以为她是害怕。
“铺床、还没铺床呢!”姚存慧轻喘着说道,抬了抬眼角妩媚的望向沈佺。
这会儿,她算是明白了喜娘说的铺床是什么意思了,就是那喜帕啊,没有那个东西,明儿一早,她可就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沈佺此时热血愤张,满脑子里只有眼前这光洁如玉的爱人,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听到姚存慧这么说当即愣了一愣,傻傻反问道:“铺床?”床不是好好的吗?昨儿才铺好的新房,还有什么要铺的?
姚存慧双颊生晕,咬着唇娇嗔瞪他一眼,目光朝搁在几案上盖着红绸的托盘望去:“是那个……”
沈佺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猛然大悟,喉咙里不耐的低哼一声,连忙起身几步过去将那红绸掀开,拿了那银白软绸的喜帕几步又蹦回了床榻上。
喜帕呈方形,中间用丝线绣着大大的双喜字和喜上眉梢图案。
姚存慧刚要起身去接过那喜帕,不料雪白纤细的脚踝却被沈佺握着抬了起来,她娇呼一声身不由己向后仰倒。
沈佺将她的脚抬高,马马虎虎将那喜帕铺展在她的臀下,姚存慧臊得面上大羞,扭着身子道:“你这人——”
“我什么?我们继续!”沈佺低笑,喉咙里难耐一声闷哼,又将她扑倒在床,瞧见她雪白丰盈的胸部在眼前轻晃,顶端娇艳艳的小红果颤微微的翘挺着,沈佺再忍不住,凑上去张嘴衔住吮吸起来。姚存慧如遭电击身子大颤,娇吟一声身子下意识的挺了挺往他嘴里送的更深了些,一股热流自脚心升起,电流般向身子上传送着。
沈佺受到鼓舞,精神一振,更加卖力的吮吸起来,大掌裹住另一边,满满握住,或轻或重的揉搓起来。
姚存慧身子滚烫火热,不停的薄颤着,乌发散乱的铺在鸳鸯枕上,呜咽呻吟,娇媚得不成样。
“慧儿,慧儿!”沈佺喘息着抬起头,看到小妻子娇嫩雪白的肌肤在自己的疼惜下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惹得他心中又怜又爱,探身又吻住了她的唇,与她缠绵起来。大手抚着胴体向下,探入她双腿之间,花露晶莹早已湿润一片。
“不、不要!”姚存慧身子大震,紧绷着,双手死死的箍着他的肩背。
“别怕……”沈佺温柔的加深了亲吻,手上也愈加温柔起来,轻轻的拨弄着,指腹探到入口处不觉微怔停住,那个地方,怎么这么小!
姚存慧一惊过后渐渐放松,被他抚弄了几下,身子也更加柔软了。她是他的妻了,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一开始的惊慌失措不过是小儿女本能的娇羞反应,若一味躲闪,反倒显得矫情了。
第299章 婚礼(六)
“是这儿么?”沈佺胯下之物在那穴口轻轻的蹭了蹭哑着嗓子低低问道。光是蹭蹭,已经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活,不知那内里又是个怎样销魂滋味!沈佺一下子更兴奋了起来。
“嗯!”姚存慧半眯着眼轻轻应了一声。
沈佺更兴奋了,重重的吻了她几下,微微抬身,探手握住那件东西,扶着抵在穴口,借着润滑往里挺了挺。姚存慧紧紧的咬着牙努力放松自己迎接他的进入。沈佺见她没有拒绝,一鼓作气突然用力,深深挺进,一下子刺入内里。
姚存慧疼得惊叫一声眼泪都跳了出来,撕裂般的痛苦令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紧紧绷着,连脚趾头都绷直了。
“慧儿,慧儿,放松!”闷哼一声,沈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不住的轻吻着她。她这样绷着身体,将他夹得死紧,他怕伤了她一动也不敢动,那种又痛苦又美妙的滋味差点没把他逼疯。
姚存慧也喘个不停,好一会才缓缓放松了身体,乖乖的搂抱着他。
感觉到内里的变化,沈佺这才开始轻轻的律动起来,随着她越来越放松的配合,里头也更加湿润起来,沈佺哪里还忍得住?快速的律动着,狠狠发泄身心的欲望,在姚存慧低泣的求饶声中两人一同达到了极致。
“慧儿!你真好!”沈佺拥着春情未褪红潮满面的妻子怜爱的亲吻抚摸,满足的叹息。
姚存慧娇哼一声,眯着眼任由他搂在怀中,靠在他精壮结实的胸膛上。
歇了好一会儿,两人都缓过劲来,沈佺亲昵的蹭了蹭她的鼻尖笑道:“我叫人打水好不好?”
一番折腾身上都是汗,姚存慧闻言睁开眼睛连连点头“嗯”了一声。
沈佺又凑过去亲了亲她,偏身坐了起来,随手拉过宽大的枣红睡袍穿上,便出去叫人。
不一会儿,便听得门被“吱呀”的一声打开,丫鬟们抬着水轻手轻脚的往浴房中去,不一会儿又轻轻退下。
姚存慧起身正要下床,沈佺笑着直接将她抱了起来。姚存慧微窘,虽说刚刚才做了那么亲密的事,可她和他终究是第一次,她对他的身体还没有熟悉到这种地步。况且,这人身上起码还裹了件袍子,她是什么都没有,两下一对比,心里就觉得有点儿难堪,娇羞的往他怀中躲去,引得沈佺闷笑起来,低头在她耳畔笑道:“往后都这样,你天天羞怎么羞的过来?”
姚存慧更窘,轻轻啐了一声捶了捶他的胸膛。沈佺却笑得更愉悦了,嘴角都是翘的,眼睛亮亮的,俊朗的五官散发着说不出的光彩。
理所当然沈佺与她共浴,娇躯在怀,更是迫不及待的占起便宜来,姚存慧哪里肯依,扭着身子抵挡,只觉这两只手实在太不老实,连个澡也不让人好生洗。沈佺也不恼,依旧笑着缠磨,浴盆就那么大点地方,姚存慧到底也躲不开,只是两人一来二去的闹,好一阵子才洗好重新上榻。
上了床榻,沈佺毫不犹豫将那有点儿皱巴巴的喜帕扔到了一边,跟着迫不及待又覆上了她的身,深邃晶亮的眸中射出火辣辣的光芒眼巴巴的望着姚存慧,像个孩子般的蹭了蹭她,埋首在她颈窝不断吮吻。
刚刚那一次,似乎还没有尝到多少滋味就过去了,对他来说,那远远不够。
姚存慧见他这样心中一软,遂张开柔软的玉臂抱住了他的腰身,两条玉腿也主动的张了张。
沈佺获得了她的默许眼睛大亮起来,身下立刻坚硬肿胀起来,欢喜的叫了声“慧儿!”便又吻住她展开了第二轮攻势。
这一次,沈佺不像刚才那么急切,而是变得有耐心了许多,慢慢的撩拨挑逗着身下的人儿,享受着温香软玉的美妙滋味,弄得姚存慧精疲力竭低泣求饶了半响才在她的体内爆发出来,洞房花烛这才正式宣告结束。姚存慧一副天塌下来也不管的架势,他刚刚退出她的身体,她双眼一沉,便进入了梦乡。
凝着妻子娇媚的恬静的睡颜,沈佺心中大怜,起身用热毛巾替她细细擦拭了,方小心的在她身边躺下,两人抱成一个一同入睡。
次日一早,姚存慧是被枕畔人不安分的手脚闹醒的,不大会听到外头响起轻微的脚步声,看看天色蒙蒙发亮,便索性起床。
“还可以再睡一会儿的!”沈佺见她起床自己也坐了起来,殷勤的笑道。
“时候也不早了,今儿给婆婆敬茶可不能迟了!”姚存慧嗔他一眼。
提起母亲,沈佺脸上忽然划过一丝不自在,一笑拉过床头中衣穿了起来。
外头的丫鬟们听到动静,叫了声“王爷、王妃醒了!”便井然有序的上前伺候。
两名婆子径直上前去收拾床铺,将那皱巴巴的银色喜帕捡了起来,看到上边的情形相视一笑,小心的叠好装入锦盒中,向沈佺和姚存慧施了礼,便捧着去拿给箫夫人检验去了。没多久,沈府大门外便响起了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表示昨日入门新妇乃清白之躯,沈家正式对外承认她的身份了。
沈佺身边原来有两名大丫环服侍起居,萱草、香草,今日这二人给姚存慧行过礼后依旧上前伺候沈佺,姚存慧瞧了一眼也没说什么,自己则仍是红蓼、红菱、容妈等伺候。
姚存慧穿衣洗脸时心中暗暗琢磨,往后沈佺身边事她还是亲自动手好了,有的事该沈佺自己来,瞧着两个别的女人伺候自家相公,她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别扭。
不多会儿两人穿戴完毕,都是一身大红洒金缂丝新衣,一个戴着点翠嵌宝翠钿,一个束着赤金嵌玉冠,站在一起相得益彰,恰是一对天作佳侣。容妈见了笑得合不拢嘴,尤其看到王爷对王妃满脸温柔,眼珠子落在王妃身上几乎挪开的情形,更加高兴。
“走吧,咱们去燕顺居给母亲敬茶,一会儿还得去慈心居祖母那边!”沈佺笑笑,抬手轻轻拂了拂姚存慧的肩头。
姚存慧温柔一笑点头答应,与他并肩一同出去。红蓼和萱草两个丫鬟默默的跟在身后。
沈佺自自然然的伸手去握住姚存慧的手,牵着她一道往前走。姚存慧轻轻挣了挣,他手上立刻加重了力道,还偏头瞧了她一眼。姚存慧见他坚持,只得一笑了之由着他。
反正,他觉得这样无妨,她有什么好怕的。
“母亲……身体不太好,精神气也不足,若是她,嗯,态度冷淡或者有别的什么反应,慧儿你不要往心里去。”沈佺忽然有些别扭的说道。
镇西王府中对王爷和夫人之间关系的话题讳莫如深,轻易不敢有人说起,况且姚存慧是新妇进门,压根也不知道。箫夫人曾经为沈佺找过她、怨过他,她自然便认为他们母子二人关系十分要好。沈佺忽然这么交代一句,姚存慧还以为箫夫人对前事依旧不能释怀也许会给她脸色看,一下子忍不住有些紧张起来。
“你放心吧!母亲是长辈,我知晓的!”姚存慧连忙说道。
沈佺见她神情一紧有些奇怪,忙又笑着安慰道:“你别紧张,我只是随口说说。”
姚存慧点点头朝他一笑,心却更揪了起来。
很快二人就到了燕顺居前,燕顺居这边正等着呢,箫夫人特意遣了两名丫鬟在门口等着。见他们夫妻携手而来,俩丫鬟上前见过,一人回身飞奔回去禀报,一人躬身在旁引路。
箫夫人早早就起来了,特意穿了一身亮紫色绣宝相花纹的妆花缎对襟阔袖褙子、同色百褶裙,盘着油光水滑的堕倭鬓,插戴着金雀衔珠钗,一边还应景的簪了两朵大红的芙蓉绢花。幼女沈佳琳也在,穿着海棠红的半臂、粉色水泻长裙,乖巧的陪在一旁。
见面礼也早准备好了,是一个榴绽百子的最上等翡翠吊坠,两指大小,雕工精湛,晶莹剔透没有一丝杂质,碧汪汪的如一汪春水,镶了一圈金边,用细细的金链子穿着。
箫夫人仍是有些紧张,一会儿拂拂衣襟袖子,一会儿抬手摸摸发髻,一会儿又问妆容是否妥当,一会又说见面礼是不是薄了等等,黎妈妈和沈佳琳等笑着不住相劝。
踏入燕顺居的院子,姚存慧的脚步便下意识的顿了顿。不知为何,她总感觉到气氛有点儿怪怪的,好像就连握着她手的男人也变得有些怪了起来。
姚存慧心中一惊,暗暗想道:婆婆那日去姚家,不是与自己冰释前嫌了吗?难道回来之后又恼上自己了?所以王爷才紧张为难?
上了台阶,丫鬟恭顺的打起帘子,姚存慧与沈佺先后进去。一抬头,便看见箫夫人端坐在上,一旁侍奉的除了丫鬟婆子还有一位小姐打扮的俏丽姑娘。
姚存慧不敢多看,做恭顺状微微垂头站在沈佺身后。
只见沈佺上前两步,拱手恭声道:“母亲,孩儿带媳妇给母亲敬茶!”
“好,好!”箫夫人微笑着连连点头,朝他抬抬手:“你坐下吧!”
沈佺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