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死神-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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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都喜欢来点与众不同的爱好?比如说,老爸喜欢利用职务之便,在地府不停地修楼,虽然修好了也没人,呃,不对,是没鬼买;老妈喜欢
八卦,到处窜门,天上地下到处飞;小白喜欢附身;大黑喜欢打架,呃,是切磋,没事儿就到天上,找些天兵天将比划比划,听说,还差点
被玉帝拉进禁止上天庭的黑名单。
我摇了摇头,捶着自己的肩,朝厨房走去,先打水给程怀远洗脸吧,谁叫咱现在是粗使丫鬟呢,然后,我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去弄清楚
呢。
“宠儿,”尸冢墓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的后面,“你昨天没回房?”
“咦?你怎么知道?”我回头奇怪地看着尸冢墓,“昨晚一不小心,在马厩睡着了,嘿嘿。”我尴尬地笑了笑。
“如果身体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哦,好。”我点了点头,尸冢墓朝后院走去,手上拿了把斧头。斧头?是去劈柴吗?
“宠儿,”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转身,死马?“饿不饿?”
“好象有点。”我诚实地点了点头。
“喏,给你的。”死马递上馒头,“早上吃清淡点,别吃那么油腻,对身体不好。”
“哦,知道了。”怎么突然大家都这么关心我了呢?RP爆发?没这么厉害吧。
我啃着馒头,开始打水,准备端着脸盆朝程怀远的房间走去。
“你们看上去感情很好啊。”一调侃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谁?”我机警地回头,“少爷?您这是……”怎么一大清早的,都喜欢在人背后说话,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打好水了,送到房间来。”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我一边嚼着满嘴的馒头,一边心里不平衡着,一大早就忙里忙外的,你们还真是见不得我闲啊,“死神”这行已经越来越没前途了,回
去,还是先找月爷爷商量下,把我弄到“姻缘栈”去谋个文秘类的工作吧,朝九晚五的,多好啊,还有节假公休,福利待遇也挺好的。
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手上的工夫可没停下来,马不停蹄地打好水,送到卧室。
“放下吧,”程怀远连正眼都没瞧我一眼,自顾自的开始洗漱,这样也好,免得我动手。
“劳玛,你和你哥哥们的感情很好吧。”程怀远背对着我问道。
“……”
“劳玛?”见没有回答,程怀远转过了身子。
嗯?是在和我说话吗?哦,对了,我现在是“你老妈”,都快忘记自己还有这么个儿子了。
“是啊,我们感情很好的。”我含糊地回答着。
“可是,如果……如果以后你们各自结婚了,你们的感情还会这么好吗?”程怀远像个孩子般看着我,眼前的男子,谈不上俊秀,但是
看上去很舒服,给人干净的感觉,或许,童姨爱上的就是这样的他吧。
“当然还是像现在这么好了!”我理直气壮地回答着,“他们,是我的家人,身体里流着相似的血液,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知道彼此
所要传达的信息,这是旁人所没有的默契。”兄弟姐妹之间应该是这样的吧?我胡乱回答着。
“是吗?可是,如果你的家人也不理解你呢?”程怀远继续像个孩子般固执地问着自己的问题。
哟,现在是问题宝宝的提问时间啊,“我不知道,至少我现在不知道,因为我不管做什么,他们都会支持我,陪着我,帮我。”就像现
在一样,他们跟我来到了这里,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问“怎么做”,只是就这么跟了过来……
“如果,你嫁的人并不理解你,但是,有别的男人理解你呢?”
咦?还有问题啊,“如果是我嫁的话,我会嫁我自己想嫁的人,如果不是,我想,我会离开。”
“离开吗?”
“当然,大不了私奔嘛。”最近韩剧看多了,自己也经常小小地YY一下。
“私奔,哦,私奔。”程怀远又一次地背着我,不再和我说话。
……
大街。
我偷偷跟在人力车后面,使劲地跑着,车上坐着的是本次的男主角——程怀远,话说,此人从正门出去,大摇大摆地走进自家布庄之后
,在众人的眼睛下,整理完了帐本,说是要休息下,就到自己的休息室去了,作为随行丫鬟的我,被拦在了门外。
约莫十多分钟后,感觉到此人灵场位置的改变,嗅觉灵敏的我,跟着他翻出后墙,溜到了大街上。
此时,这公子哥正极其享受地坐在人力车上,丫鬟命的我,气喘嘘嘘地跟在后面跑着,还得防备被他发现。
茶楼。
程怀远下了人力车径直朝茶楼一包间走去,我鬼鬼祟祟地跟在后面,程怀远刚一推开房门,熟悉的声音就响起来了,“怀远……”
这声音,童姨?
我透过虚掩的门缝看着童姨的年轻版,没错,是童姨,虽然随着岁月的流逝,五官变化很大,但是,这灵魂波长,没错,是童姨的。
意外的让步
程府,正屋。
“是的,少奶奶,已经查明,和少爷在一起的女子姓童,名叫惜惜。”张管家必恭必敬地站在屋角,向坐上的人做着汇报。
“惜惜?”少奶奶微微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后,站了起来,“惜惜?惹人怜惜?连名字都这么楚楚可怜,想必是个可人儿吧。”
“少奶奶……”管家不知该怎么答话。
“张秉啊,”少奶奶慢慢走到管家面前,张管家埋头盯着地面,“你说,这院子里的花美吗?”和管家擦身而过,少奶奶倚着门框,张
望着满院红色的花朵,丫鬟小桃规矩地跟在后面。
“回少奶奶,这院子里的花,很美。”
“是啊,我也觉得她们很美,”女子走出房门,弯腰,嗅了嗅花香,然后蹲下,仔细把玩着手里的花枝,“我刚嫁进来的时候,这院子
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满院子的草,一年后,这里多了盆花,”女子伸出手臂,指着不远出,“然后就是这里,还有这里多了几盆花,再过了
一年,那边,”女子站了起来,朝远处指去,“那边又多了几盆,现在,”女子原地转了一圈,“现在,这满院子都是这些花了,张管家,
”女子回头看着张秉,“你说,这程府究竟有什么好?为什么她们硬是要生生往这里挤呢?你看,”女子指着院子的一处,“那里,那里不
久也会多出一盆花。”说完,紧握着右手,手掌里娇艳欲滴的花朵被揉碎,血红色的花汁顺着手指往下滴着。
“呵呵,”看着自己被浸红的右手,女子无声地笑了,“这双手啊,也越来越不干净了。”
“少奶奶,”丫鬟小桃递上手绢,“您擦擦手吧。”
“不了,”女子看了一眼手绢,并未伸手去接,“再怎么擦,也擦不干净的。”
……
茶楼。
“怀远……你真的决定了?”
“是的,我们一起离开这里。”程怀远把童姨搂在怀里。
呃,他们的私奔,难不成,是我一手促成的?这也太扯了吧?完全不按照剧本来。
“三天后,晚上寅时,你拿好东西,我们在码头见。”
“可是,要是少奶奶……”
“这次,就让我自私一次吧。”程怀远紧紧搂着童姨。
三天?三天后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
三天后傍晚,街角,某处破屋。
“少奶奶……”童惜惜跪在地上,怯生生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少奶奶。
少奶奶环视了下屋内,光线很暗,“小桃,把门打开。”
丫鬟小桃转身打开房门,屋子顿时亮了许多。
“你,就是童惜惜。”少奶奶微埋着头,看着地上跪着的女子。
“是……”童惜惜小声回答着。
“把头抬起来,”少奶奶不温不火地吐着这几个字,“是个美人儿啊,怪不得怀远会被迷住。”
“少奶奶,对不起,对不起,”童惜惜拼命地磕着头,“少奶奶,我……我……”
“对不起?呵呵,”少奶奶轻笑,“如果我对你说‘对不起’,那你会原谅我接下来要对你做的事吗?”
“少奶奶,我……我是真的爱少爷……”
“我知道,院子里的花,哪一朵最后不都是这样说的。”
“少奶奶,我……我……”
“惜惜啊,”少奶奶站了起来,在屋内来回走着,“你知道吗?我刚嫁进程府的时候,我曾一度以为我是最幸福的女子呢,”少奶奶甜
蜜地笑着,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他对你说的那些话儿啊,也都曾经对我说过,是……是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之间就变了呢?”少奶奶歪
着头努力思索着,“是啊,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良久,终于摇了摇头,“太久了,久得我都忘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
张管家无声地从袖口抽出匕首,即使在昏暗的屋内,仍然可以看见刺骨的寒光,童惜惜已经知道等着自己的是什么了,整个人瘫坐在地
上,一手撑地,一手捂着胸口。
“哟,这个包裹是……?”少奶奶走到床边,看见已经整理好的包裹,回头看着地上的女子,“难不成你们……”
“和少爷无关,是惜惜的主意。”童惜惜把所有的责任全揽在了自己身上。
“这样啊,那你更应该死了!”少奶奶依旧心平气和地说着。
“惜惜明白。”童惜惜迎上少奶奶的目光,“至少,我们爱过,你呢?”
“我?”被反问的少奶奶一时语塞,是啊,我呢?
“少奶奶,”张管家说话了,“少奶奶,您别被这女子的话给迷惑了,少爷他是爱您的,不然,您怎么会……怎么会怀上……”
“呵呵,”女子打断了管家的话,用手撑了撑腰,回到椅子前坐下,“我想起来了,我和怀远曾经爱得很深,直到,直到我开始督促他
用心打理家里的生意,慢慢的,他就嫌我罗嗦,渐渐疏远我了……”
“少奶奶,”张管家接过话茬,“少爷只是玩心重,他会知道您的好的,会努力打理家里的生意的。”
“只怕,我是等不了那天了。”少奶奶扶着自己的腰站了起来,“我们回去吧。”
“少奶奶……”众人狐疑地看着已经起身的少奶奶。
“惜惜啊,怀远就交给你了。”
“少奶奶……”童惜惜觉得自己一头雾水。
“怀远的心,我是拉不回来了,”不管我杀多少人,我都拉不回来了,“你们,你们好自为知吧。”说完,起身,出屋。
……
“张管家,”人力车上,少奶奶轻抚着自己的肚子,“今天晚上,把家当收拾下,布庄的生意交给李掌柜打理,明天一早,我们就回乡
下吧。”
“少奶奶,您现在的身子……”
“呵呵,”抚了抚微微隆起的腹部,少奶奶甜蜜地笑了,“他很听话,我想,长大了,他也会听话,好好打理生意的。”
“是,少奶奶,小少爷将来一定会很听话的。”
原来……是这样(一)
程府,马厩。
通常在这种场合出现的,也就只有我、死马和尸冢墓了,我们三人盘腿坐在干草上。
“给。”死马从怀里抱着的油纸里扯出半只烤鸭,献宝似的递到我面前,“我好不容易偷出来的,趁热吃了,闻上去很香,味道应该很
不错的。”
我P颠颠地接过我的那份,不顾形象地啃了起来,尸冢墓依然很优雅地慢条斯理地吃着自己手里的那份,“死马,”我满嘴油腻腻地嚼
着,“崂山道士的法术中,有隐身术吗?”
“有,你问这个干嘛?”死马头也没抬地回答着我。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