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与智慧-工作与金钱 作者:奥修翻译:林国阳-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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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得权力和声望等等,而不要只是成为一个单纯的人?
这是一个复杂的问题,它具有两面,这两面都必须加以了解。首先:你从来没有按照你
本然的样子被你的父母、老师、邻居和社会所接受,每一个人都试图要改善你,要使你变得
更好,大家都指向每一个人都可能会有的缺点、错误、弱点和脆弱的地方,没有人强调你的
美,没有人强调你的聪明才智,没有人强调你的伟大。
只要活着就是如此的一个礼物,但是从来没有人告诉你要对存在感谢,相反地,每一个
人都不高兴,都在抱怨。很自然地,如果围绕在你生命周遭的每一件事打从开始就指出,你
并不是你应该成为的样子,就一直给你很多很高的理想说你必须去遵循它们,你必须去变成
它们,你的现状就永远不会被赞美,会被赞美的是你的未来——如果你能够变成值得尊敬的
人、有权力的人、富有的人、知识份子、或是在某一方面有名的人,而不只是一个没没无闻
的人,你才会被赞美。经常在反对你的制约已经在你里面产生一个概念:“就我现在的样
子,我是不够的,有某些东西缺少了,我必须去到其他某一个地方,而不是在这里,这不是
我应该呆的地方,我应该呆在更高、更有权力、更显赫、更令人尊敬、更有名的地方。”
这是整个故事的一半——它是丑陋的,它不应该是如此。如果人们更聪明一点,知道要
如何成为母亲、如何成为父亲、如何成为老师,这种情况就可以消除。
你不应该把小孩带坏。他的自我尊敬,以及他对自己的接受,你必须帮助它成长,然而
相反地,你倒反而成为他成长的阻碍,这是丑陋的部分。但这是简单的部分,这是可以被消
除的。因为你可以很容易而且很理想地看清楚说你不必对你的现状负责任,自然就是把你创
造成像现在这个样子,不必要地为洒在地上的牛奶痛哭是全然的愚蠢。
第二部分非常重要,即使所有这些制约都被消除——你原来被养成的习惯改过来了,所
有的这些概念都从你的头脑被带走——你仍然会觉得你还不够,但那是一种完全不同的经
验。那个用语是一样的,但是那个经验却完全不同。你是不够的,因为你还可以更进一步,
它将不再是变得更有名、更值得尊敬、更有权力、或是更富有,那些东西根本就不是你所顾
虑的,你的顾虑是:你的本性只是一个种子,你并不是生下来就是一棵树,你生下来只是一
个种子,你必须成长到你可以开花的那个点,那个开花才是你的满足、你的达成,这个开花
跟你的权力无关、跟金钱无关、跟政治无关,它只跟你本身有关。它是一种个人的成长,就
这一点而言,其他的制约是一种阻碍、一种转移,它是误用了对成长的自然渴望。
每一个小孩生下来是要长成一个具有爱心、具有慈悲心和具有内在宁静的充分开展的
人,他必须成为对自己的一个庆祝,它并不是一个竞争的问题,它甚至不是一个比较的问
题,但是初期丑陋的制约使你转移了,因为那个想要成长的动力、想要变得更多的动力和想
要扩张的动力被社会和被既得利益者所利用了。他们使它转移,他们灌输给你一些思想,使
你认为这个动力就是要去变成拥有更多的金钱。这个动力就是意味着要在每一方面都爬到顶
端——在教育方面,或是在政治方面。不论你在哪里,你都必须爬到顶端,比那个更少你就
会觉得你做得不好,你就会有很深的自卑感。
这整个制约产生一种自卑感,因为它想要使你变得更优越,比别人优越,它教你竞争和
比较;它教你暴力和抗争;它教你说手段并不重要,重要的在于结果——那个目标是成功,
他们很容易就可以做到这样,因为你一生下来就带着一种想要成长的驱策力,想要去到其他
某一个地方的驱策力。
种子必须走一段很长的路才能够变成花朵,它是一个神圣的旅程,那个驱策力是很美
的,它是大自然所给予的,但是直到目前为止,社会一直都非常狡猾,它会将你自然的本能
转向、导入歧途、或转移,使它具有社会的实利。
这两种情况都会使你觉得不论你在哪里,总是缺少某些东西,你必须去取得某些东西、
达成某些东西,变成一个有成就的人,变成一个往高处爬的人。这需要你的聪明才智来弄清
楚你自然的驱策力是什么,而社会的制约又是什么。切除社会的制约——它全部都是垃圾—
—好让自然保持纯洁,不被污染。自然一直都是个人主义的,你将会成长,你将会开花,你
所开出来的或许是玫瑰花,别人所开出来的或许是金盏花。并不因为你是玫瑰花,你就比较
优越,也不因为他是金盏花就比较低劣,重点在于你们两个人都开花了,那个开花给予一个
很深的满足,所有的挫折和紧张都消失了,有一种很深的和平弥漫着你——一种超越了解的
和平。但是首先你必须完全摒除社会的垃圾,否则它将会继续转移你的能量。
你必须成为丰富的,而不是富有的,丰富是另外一回事。一个乞丐可以很丰富,但是一
个国王也可能很贫乏,丰富是一种存在的品质。
亚历山大碰到戴奥真尼斯,他是一个光着身子的乞丐,只有一盏灯,那是他唯一所拥有
的东西,甚至在白天,他都点着灯。很明显地,他的行为举止很奇怪,甚至连亚历山大都必
须问他:“为什么你要在大白天点灯?”
他提起他的灯看着亚历山大的脸,他说:“我日日夜夜都在寻找真正的人,但是我找不
到他。”
亚历山大觉得很震惊,一个光着身子的乞丐居然会对他这个征服世界的人说这种话,但
是他能够看出戴奥真尼斯的裸体呈现出非比寻常的美,他的眼睛很宁静,他的脸非常平和,
他的话语具有一种权威,他的“在”非常冷静,非常具有安抚作用,虽然亚历山大觉得被侮
辱,他也无法反击。那个人的“在”散发出如此的光芒,在他的旁边,亚历山大看起来就好
像一个乞丐。他在他的日记上写着:“我首度感觉到丰富是某种跟有钱不同的一回事,我看
到了一个丰富的人。”
丰富是你的真实和真诚、你的真理、你的爱、你的创造力、你的敏感度和你的静心品
质,这才是你真正的财富。
社会将你的头转向一些世俗的事情,而你已经完全忘掉你的头被转向了,你必须很警
觉,不要被任何人所操纵,不管他们的意图有多么好。你必须使你自己免于受很多用意善良
的人士的影响,他们经常叫你要成为这个,成为那个。听他们讲,然后感谢他们,他们并不
是真的想伤害你,但是那个伤害却发生了。你只要听你自己的心,那是你唯一的导师,在生
命真正的旅程当中,你自己的直觉是你唯一的导师。你有注意去看直觉(intuition)这个
词吗?它跟教学(tuAition)这个词是一样的,教学是老师所给的,它来自外在;直觉是你
自己的本性所给的,它来自内在。你的内在可以指引你,只要具有一些勇气,你就永远不会
觉得你是没有价值的。你或许无法成为一国的总统,你或许无法成为一个首相,你或许无法
成为亨利·福特,但是那是不需要的,你或许可以成为一个很美的歌唱家,你或许可以成为
一个很美的画家,不论你做什么都无关紧要……你或许可以成为一个伟大的鞋匠。
当林肯成为美国总统……他父亲是一个鞋匠,整个参议院都觉得有一点尴尬,居然由一
个鞋匠的儿子来管理那些最富有的人、那些上流的人,他们相信他们比较优越,因为他们比
较有钱,因为他们属于年代已久的望族。整个参议院都有点尴尬、生气、被触怒,林肯当总
统没有一个人感到高兴。
林肯在参议院发表他的第一次演说时,有一个傲慢的有产阶级的人站起来,他说:“林
肯先生,在你开始演讲之前,我希望你记住,你是一个鞋匠的儿子。”整个参议院的人都笑
了,他们想要羞辱林肯。他们无法打败他,但是他们能够羞辱他,然而你很难羞辱一个像林
肯这样的人。
他告诉那个人说:“我非常感激你使我想起我的父亲,他已经过世了,我一定会永远记
住你的忠告,我知道我做总统永远无法像我父亲做鞋匠地做得那么好。”全场鸦雀无声——
林肯面对这样的话所表现出来的方式……他告诉那个人:“就我所知道,我父亲以前也为你
的家人做鞋子,如果你的鞋子会磨脚,或者有不合适——虽然我不是一个伟大的鞋匠,但是
我从小就跟父亲学到了那个艺术——我可以改正它。对参议院里面的任何一个人都一样,如
果那双鞋是我父亲做的,而它们需要修理或改善,我一定尽可能帮忙,但是有一件事是可以
确定的,我无法像他那么伟大,他的手艺是没有人能够比得上的。”当他想起他的父亲,他
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不论你做什么都没有关系,你或许是一个三流的总统,你或许是一个一流的鞋匠,能够
满足你的就是你享受你正在做的,你能够将你所有的能量都投放进去,你不想成为其他任何
人,这就是你想要成为的,你同意自然在这出戏里面所让你扮演的角色是对的,即使用总统
或国王来跟你交换,你都不要。
这就是真正的富有,这就是真正的权力。
摘自《灯火的传递》
九、权力是没有用的
在我的一生当中,我一直都被权力所诱惑,我一直都认为我可以从它得到某些东西,现
在我觉得它似乎非常有限、非常微不足道。然而我同时感觉到有更真实的权力,不是依靠别
人或他们的反应,而是来自内在。
这个问题需要再加以深入详察,因为我可以对它说是,也可以对它说不是。我不打算说
是,说不是的可能性比较大,我将解释那个原因。
头脑就是这样在跟你们所有的人玩游戏——“在我的一生当中,我一直都被权力所诱
惑,我一直都认为我可以从它得到某些东西。”这是真实的承认,很真诚,有很多权力指向
的人甚至没有觉知到这一点,他们的权力欲仍然保持几乎是无意识的,别人能够看到它,但
是他们本身看不到它。就如我曾经说过的,这个权力欲是人类所罹患的最大的疾病。你们所
有的教育系统、所有的宗教、所有的文化和社会都完全支持这个疾病,每一个人都想要他的
小孩成为世界上最伟大的人。听听母亲们在对她们的小孩讲话,好像她们都生下了亚历山
大、斯大林、或里根总统似的……
有五十亿人冲向权力,一个人必须了解,这个想拥有权力的强大驱策力来自你内在的空
虚。一个不是权力指向的人,就他现在这样,他就是一个满足的人,他就是一个安逸的人,
他已经回到了家,他的整个人就是对存在一个莫大的感激,他不需要再要求任何东西。任何
给你的东西,你都从来没有要求过,它完全是因为存在的丰富所给的礼物。
这是两个分别的途径:一个是到达权力的意志,另外一个是想要溶解的意志。
“现在我觉得它似乎非常有限、非常微不